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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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第72章
客廳就只有他倆,他倆也沒說話,鄭余余把花莖下端的葉子剪掉,然後遞給關銘,關銘把花莖斜著剪斷,插/進花瓶裡。鄭余余端詳了一會兒,說道:“這塊不好看。”
關銘又擺了擺,說道:“這樣呢?”
“有點單調,”鄭余余說,“你應該買那種亂七八糟的花都有點的那種花束。”
關銘說:“少來,又不是給你買的。”
鄭余余:“給誰買也是啊。”
倆人收拾了一下茶几上的東西,鄭余余端詳著這瓶花,怎麼看怎麼覺得不順眼。鄭母把飯盛好,走出來的時候看見飯桌上的花,驚喜道:“這是什麼?關銘帶來的?”
“對的,”鄭余余說,“你覺得這樣插好看嗎?”
“好漂亮,”鄭母說,“是送給我的嗎?”
鄭余余:“反正不是給我的。”
第30章 破陣之樂(四)
鄭母做了八個菜, 還汆了一個羊肉湯, 鄭余余“嚯”了一聲,說:“厲害了, 羊肉湯。”
鄭母平時懶散地不怎麼愛做飯, 經常是隨便打發打發他們爺倆,但其實手藝很是不錯。鄭余余和爺爺奶奶關係一般,因為小時候也沒有在他們手底下生活過,他飲食起居一直是他媽自己在帶著, 那時候他媽拿手好菜是香菜羊肉湯。
“很鮮的,”鄭母說, “不吃香菜的人也可以吃, 你嘗一嘗就知道了。”
關銘端起碗來說:“吃,都吃, 不挑食。”
鄭母鄭父笑起來, 關銘很給面子,一口乾了大半碗,鄭母馬上站起來:“再來點。”
關銘便伸碗去接。鄭余余想,關銘可能就贏在對人真誠了。
鄭父試探著說:“喝酒嗎?”
“看您。”關銘說,“我都行。”
鄭父拿酒的手在搖擺,不知道該不該開這瓶白酒, 鄭母說:“對傷不好吧?”
關銘:“沒那麼講究, 我陪您喝點吧。”
鄭余余假裝沒聽見, 隨口道:“一會兒你還得回隊裡。”
“你保持清醒就行了, ”關銘說, “也沒人管我。”
鄭父說:“還是算了。”
“也行。”關銘說。
不喝酒難成局,最後還是開了瓶白的,倆人一人一杯底,鄭母問鄭余余要不要喝,鄭余余晚上還要工作,不敢碰,就沒加入他們。
鄭父說:“小酌怡情。”
關銘是真的喝不喝都可以,對這東西沒什麼癮,但難免有這種場合需要喝酒,他也能應付。只是這個時候,鄭父鄭母知書達理,不強勸酒,就為了助興。
鄭母說:“小關啊,這兩天腿還疼著嗎?”
關銘說:“好很多了,醫院跑了不少趟。”
鄭余余悶頭吃飯,聽見他媽說:“你平時有事兒就指使小余去做,他閒著幹什麼?”
“好。”關銘笑說。
鄭母:“我在想,你爸的車也不怎麼開,他就喜歡騎腳踏車,要不這兩天給小關拿去開吧?”
“你們到底買車幹什麼?”鄭余余服了,“擺在車庫吃灰嗎?”
鄭父不好意思地對關銘說:“沒想到能考下駕照。我科三考了三回,好不容易考下來了,結果一上路完全不一樣!”
關銘說:“多練就好了,我車技也一般。”
關銘也不可能要他們二老的東西,隨便說兩句推辭了,鄭母畢竟年紀在那裡,談論的都是家長裡短的事,問了鄭長城身邊的這些晚輩的近況,他們倆不知道關銘腿傷的內情,鄭長城也不會告訴他們,關銘的腿傷還有挺複雜的感情因素,本來不至於拖得這麼嚴重的。鄭老也只是說了,關銘因為同事的死,追了一個案子一年多,最後受了傷。這樣則光榮得多。
鄭余余回了九江之後,很少和父母談論關銘。當年發生了那樣的事,他突然執意要回來,鄭母也問了他原因,鄭余余說是因為死了個同事,覺得無法面對那個地方了,他媽怕他染上心理疾病,連帶著連武羊的事兒也不敢再提,但就算是鄭余余不說,關銘的事兒那麼大,他爸媽也能聽見點什麼。偶然地有那麼幾次提起來,鄭母只是說,關銘也夠不容易的。
對於旁觀者來說,說出一句不容易,就已經夠概括出所有的境遇了,難免顯得輕描淡寫。關銘到底是過了什麼日子,不容易到了什麼程度,他們也都難以想見,甚至也沒想過,畢竟也沒那個義務。
鄭余余想,他父母也熬過心裡的煎熬,來平和體面地面對關銘。各有各的痛罷了。他倒是像唯一一個袖手旁觀,添亂的人。
說到了車,鄭母問:“小關會開車,怎麼不買一輛?”
關銘習慣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隨便扯了個藉口:“不喜歡。”
“這樣好,”鄭父說,“是要配司機的命。”
關銘笑著搖頭,鄭母說:“我也覺得,不然以你的條件怎麼也買上了。”
關銘說:“我?月薪五千二的條件,好多同學工資都比我高。”
“武羊那邊的補貼怎麼樣?”鄭父問。
“還可以,”關銘說,“加班勤,能補不少。主要考補貼活著了。”
鄭父說:“已經可以了,年薪能上二十萬吧?”
“上不了,”關銘算了算,說,“十四五萬、十五六萬差不多。有些年頭有獎金,就還好一點。”
鄭父:“攢下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