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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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第69章
“睡了五小時,”盧隊說,“可以了。”
關銘看了眼手機,原來不是中午了,已經快下午兩點了。
“不好審吧。”盧隊說。
關銘說:“我想不通。葉明易已經到這個程度了,必死無疑啊。他為什麼還要隱瞞?”
“先吃飯再想,”盧隊摸了摸盒飯,“一會兒冷了。這還是讓鄭余余去樓底下小賣部給你熱的呢。怎麼著,你覺得他想包庇別人?”
關銘:“包庇誰?他女兒多大?”
“二十四,”盧隊說,“六年前十八。額,倒是也有可能,但是她好像從小在國外唸書的。”
關銘坐在窗框上,把煙按滅,想了想,說道:“我看不出來,他到底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在逗咱們玩兒。我問他殺人案的事情,他猶豫了一下才回答。按理說,他應該知道怎麼藏住自己的,猶豫這一下,有點業餘吧?”
盧隊說:“合著是耍咱們玩呢?”
“是不是吸引注意力?”關銘說,“他越這樣,咱們越會懷疑他。”
盧隊也糾結了,說道:“難說。如果他想包庇誰,那直接自己把這個罪擔下來多好,反正也是死罪。”
“其實咱倆說的是一件事,”關銘說,“他想擔下來這個罪有兩個辦法,一個是主動承認,一個是引咱們懷疑,讓咱們給他定罪。第二個更高階點,你想想是不是這麼回事。”
“怎麼定,”盧隊說,“怎麼著,這還是個連續劇?他還有後招?”
關銘:“也許吧。”
盧隊說:“下午我替你吧,聽余余說你要見範常志,去吧,他去給你提人了。”
兩點的時候鄭余余回了辦公室,帶回來了一身熱氣,下午兩天正是一天中最熱的時候。他咕咚咕咚喝了一杯水,跟關銘說:“你出來了?怎麼樣?”
“還可以,”關銘說,“具體今晚開會時再說吧,情況有點複雜。”
鄭余余說:“那你去2號審訊室見範常志吧,給你帶過去了。”
“我中午本來還想進去叫你,看你和豐隊正認真呢,就沒去,”鄭余余說,“吃了飯了吧?早上就沒吃。”
關銘忽然想起來了:“我還沒刷牙呢。”
鄭余余:“別裝了,又不是一回兩回了。”
關銘也沒覺得有什麼。
“我媽今天給我打電話,”鄭余余說,“說想叫你去家裡吃頓飯,上次鄭老來也沒見到。”
關銘猶豫了。鄭余余說:“不想去也可以,我跟她說就行。我就是個傳話的。”
“那不去了吧?”關銘詢問道。
鄭余余還是有些不可避免的不樂意,但是還是說:“嗯,可以。”
關銘說:“算了,什麼時候去?”
“你不想去就算了,”鄭余余說,“她也沒什麼正經事找你。”
關銘外在的無所謂和橫衝直撞都是掩飾,他本質還是太在乎其他人的感受了,其實根本不是一個冷漠的人。鄭余余只表現出一點的情緒,他還是注意到了。
估計關銘也能想到為什麼有這頓飯局,鄭長城送來了訊息,他腿傷未愈,這幫人大概是想照顧他。鄭余余想,如果關銘真的去了,接著他爸媽說他腿傷的事,他倆就能徹底把這層紙捅破,別再天天對著裝傻了,像有病一樣。
那麼關銘為什麼不想去,也顯而易見了。
鄭余余說:“那你晚上飯自己解決,我下午要去大成裝潢。”
“別生氣,”關銘索性直說了,“別耍脾氣,可以嗎?”
鄭余余:“可以。”
關銘放下心來,說道:“搞不懂你們。”
鄭余余再一想,覺得不去也是好事,他爸媽一旦真的知道了他倆那些爛事,把關銘當準女婿來稽核,也夠尷尬的了。
下午就各就位,去忙自己手裡的活兒,鄭余余和劉潔核對大成裝潢的進項和開支,一個沒上市的私營企業,其實就像個地頭蛇,做大做強算不上,但是在當地也算是賺錢,但令人意外的是,範大成其實負債了一百多萬。
範大成名下的房產不少,他媳婦在火車站附近還開了一家超市,店面是自己買的,不需要租金,固定資產加在一起完全夠還錢。但是這也挺令人奇怪的,這麼大個公司,老闆居然是沒有存款的。他打給那個頂包司機的五十萬還是臨時從預支了客戶的錢。
“他手裡的錢,經常週轉不開,”他媳婦說,“有了點閒錢,就要買車,買房。頭幾年開了一家KTV,開在東城路,那邊哪裡有大學啊,連個小學也沒有,賠錢了。賠了有一二百萬,錢就是那個時候欠下來的。”
而至於有軍遊戲公司的情況他們之前已經徹底查清楚。範大成兒子範常軍從自己爹手底下撬了人拿了些錢,和朋友一起開了家工資,父子關係從那個時候起事實上已經破裂了。而他小兒子範常志因為對自己家的裝修隊沒什麼興趣,就去了他哥的公司。範大成存了想讓小兒子去禍害大兒子的公司的心,本著有便宜就要佔的想法,也沒有制止。
範常志不學無術,脾氣火爆,他哥管不了他,他也不服他哥管,但範常志敢殺人,這誰也沒想到。
媳婦的精神狀態已經臨近崩潰,在裝潢公司等著他們的時候就有些恍惚,鄭余余問:“這兩天你住在哪兒?”
女人說:“我孃家。這段時間過去之後,我要回鄉下了。我從鄉下來的,在鄉下還有一套平房。至於他們爺倆,我就不陪著了。”
鄭余余想起這個女人在配合調查時,說過的話,她對於他們父子到底做了什麼其實一無所知。她和範大成,從範大成把私生子範常軍帶回來的時候,就已經沒什麼感情了,但也還是在忍。忍了很多年,反而等來了這樣的結局。
女人說:“我家破人亡了。”
“積極配合調查,”鄭余余說,“爭取減刑,很有希望的。”
女人說:“那是他們自己的事情,和我沒什麼關係。我為了面子忍了這麼多年,到最後落了這樣的下場,不如當初我就離婚。這個家庭讓我噁心。”
鄭余余無可安慰,沉默了一會兒,又問:“範常志有什麼朋友嗎?他以前也不是那種遇上了事就會動手殺人的人吧?”
“他有很多朋友,”女人說,“上學的時候有幾個常唸叨的朋友,我能說上幾個人名,都不是什麼好人,工作之後就不知道了,他自己手裡有了點錢之後,更不回家了。”
鄭余余問了那些朋友的名字,暗自記下了。這案子太過於龐雜,把一個案子解決之後,還要再去重新梳理另一個案子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