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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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第66章
鄭余余心思一動,問道:“什麼遊戲?”
崔奕說了一個遊戲,是款手遊,不是《生死場》。鄭余余現在只要和案情稍微有點關係的都想問,知道不是也就沒多大興趣,說道:“還在工作,不了。”
崔奕誤會了,說道:“你想玩什麼?”
“我不玩遊戲,”鄭余余說,“隨便問問。”
崔奕是一個挺會聊天的男生,面對面的時候看不出來,其實還很幽默,鄭余余遲遲找不到插/入點結束對話,一來二去也說了半個多小時,一看時間都快一點了,關銘可能是真的睡了。
他現在也覺得崔奕如果不是對自己有意思就是對案情有意思,不然幹嗎和一個陌生人聊這麼久?
他微信留在和崔奕聊天介面,手機震了一下,卻不是崔奕,退回去,發現是關銘回覆了。
“你們盧隊跟我打電話哭,”關銘說,“嚎了四十分鐘。”
鄭余余:“……”
“他哭什麼?”
關銘甩了一連串形容詞:“失望、難過、痛苦、不得志、工作壓力大。”
“劉峰是他學長,”鄭余余想通了,“他倆好像認識。”
“由己及人,”關銘說,“同人不同命,他可能想到自己了。”
鄭余余不滿意道:“我們盧隊不是那種人,他就算是走到劉峰那一步也不會像劉峰一樣。”
關銘說:“是,但人都害怕。”
鄭余余倒是覺得這句話說得對,他說:“你害怕嗎?”
“我還成吧,”關銘說,“我這不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嗎?”
“劉峰家裡的孩子好像有病,你們盧隊家裡壓力也挺大的,”關銘又補充說,“活著太難了,人心又太複雜了。”
鄭余余想:“你也不比他們輕鬆。”
崔奕在那邊一直說話,鄭余余有些不想理了,假裝工作很忙,沒有回覆。
“那你下午幹什麼去了?”鄭余余說,“我都要忙廢了,手都要斷了,數錢數斷了。”
關銘:“玩遊戲。我想再審一遍範常志。”
“嗯?”鄭余余說,“他還在看守所吧,你審唄,我陪你?”
關銘:“明天給我提過來。”
鄭余余心說,怎麼聊著聊著又到了工作了?但還是應了。
鄭余余發現他倆的感情和工作其實是糾纏在一起的,沒有什麼平衡不平衡一說,在當初剛剛認識的時候更是這樣,鄭余余對關銘的感情分明就是建立在關銘的工作能力之上,那時候傾慕大於悸動,後來才發展變質了。而現在,簡直就像是再走來時路,他的感情卻變了。
如果他把關銘當成一個符號來愛,其實是對關銘的不公平。關銘也許是不滿的,甚至是覺得有負擔的,但是他從來沒有提出來過要求,沒有明確地告訴過鄭余余“你不要這樣”,如果他說,鄭余余不會不改,也不會到現在才意識到自己錯了。
關銘說:“累了,我睡了。”
“好吧,晚安。”
“聽說你今晚在守夜?”關銘說,“前半夜?”
鄭余余:“我快下班了,凌晨兩點。”
關銘說:“辛苦了。”
“你也辛苦了。”
關銘給他發了一個摸摸頭的表情,非常可愛,鄭余余笑了,劉潔正好抬起頭來,湊過去看:“在幹什麼?笑得好猥瑣。”
鄭余余把手機暗滅,說道:“我有你猥瑣?”
“你到底和那個男的斷了沒?”鄭余余終於有機會算賬,說道,“你這個女的有沒有點記性啊?”
劉潔說:“你怎麼這麼說我啊。”
鄭余余驚了,說:“真沒分呢?”
劉潔不情不願地“嗯”了一聲。
鄭余余不可理喻地說:“你是瘋子吧?”
“可能是吧,”劉潔說,“最近工作壓力大,我沒精力處理感情生活了。等這個案子結束吧。”
鄭余余根本不相信:“這個案子結束還有無數案子,你就拖著吧。”
“唉,”劉潔說,“我又何嘗不明白。”
鄭余余確實沒有想到,連劉潔陷入了愛情裡,都如此地拎不清。他本以為劉潔經過了這件事總也該下定決心重新生活了,怎麼也沒料到會是這樣。在他看來,劉潔愛成這樣,是喪失尊嚴的。
劉潔說:“他最近在談離婚。”
這還是她第一次向鄭余余談起那個男人,之前總是在避免談那個具體的男人,而是去談似是而非的人與社會。
鄭余余說:“那你覺得呢?”
“我覺得,”劉潔說,“我不知道啊。”
“我年輕的時候沒想過要他離婚,因為我自己沒打算結婚,”劉潔說,“我以為我是想玩玩,所以就這樣著了。但是我年紀大了啊。”
劉潔:“你是不是也覺得我挺過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