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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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第64章
盧隊還沉浸在案情中, 說:“昨天尚博找了劉峰, 打聽情況, 他看見葉局被查害怕了, 脣亡齒寒, 他們都是一根繩上的螞蚱,這孫子還想幫葉局找個地兒藏錢呢,他怕是不知道,那麼多錢,怎麼運都是個問題。”
“接下來怎麼辦?”
“接下來,”盧隊沉重地說,“捕唄,證據蒐集到這個程度,寫批准逮捕書,報檢察院,批捕了之後動手。這案子這個性質,估計都不用咱們這邊說什麼,今天晚上之前就能捕了。”
“錢是真多,”盧隊說,“也許要槍決了吧。這事太嚴重了,這邊的證詞審完,任局估計就要向檢察院遞材料,再拖下去,怕出意外。”
鄭余余說:“我一定要去看看到底有多少錢,長長見識。”
“去吧,”盧隊說,“刺激死你,我都受刺激了,非常難受。”
鄭余余:“想起自己的銀行存款了?”
“買房裝錢,”盧隊說,“我他媽買房都困難。九江市中心的房價現在多少一平你知道嗎?”
“八千。”鄭余余還真知道。
盧隊詫異了:“怎麼著,你也想買?”
“我爸媽要給我買,”鄭余余提起這個就很愁,“之前不是讓我相親?已經在籌備著買房了,他們付首付,我還房貸。”
“好事啊臥槽,”盧隊說,“趕緊買,我看這放假沒時候降。跟你們比我真是輸在起跑線上了,沒攤上好爹媽。”
鄭余余不好意思說自己根本不打算讓父母買房,其實現在,就連以後是不是要留在九江都不知道。真是人和人的痛苦不能互通,別人擔心和憂愁的事情他從來沒有在意過,他的苦也沒法跟別人分擔傾訴。
關銘就像是他身上的疾病。他現在有這樣一種抽象的比喻,覺得關銘像是長在他身上的疤,倆人共生已經不會疼了,但看著總不會很舒服。
一條疤如果被主人忘記了,他就不存在了,成為其他人的疤。鄭余余正試著和關銘和平共處。
他正想著,審訊室的門打開了,關銘率先從裡頭走出來,鄭余余一抬頭正對上他,關銘兩天沒回賓館,胡茬泛青,面板冒油,精神倒是還好。
任局跟在他後頭出來,說:“小盧,跟我來一趟。”
關銘轉身大步地走,鄭余余趕緊跟上,說道:“你幹嗎?”
“什麼幹嗎?”關銘奇怪於他這個問題沒什麼邏輯。
鄭余余:“任局叫盧隊是商量逮捕,下午肯定有一個作戰行動的會議,收網,審訊,我帶人去清點葉局家裡藏的錢。今天沒什麼事了,你打算幹什麼?”
關銘簡直樂了:“這麼多事,你跟我說沒事兒了?”
“都是外勤。”鄭余余不依不饒。
“好的,”關銘舉手投降,“我回了,我走了,回賓館,可以嗎?”
鄭余余心想:“他果然猜到我已經知道他腿傷的事了。”
鄭余余問小趙要了隊裡的車的鑰匙,然後快步追下去,打開了關銘前頭的一輛車的車門,吹了聲口哨:“上來,我順路。”
“順路?”關銘四處望了望,“你自己去清點?”
鄭余余:“我去調點鈔機,銀行分行就在你酒店旁邊。”
關銘是個外地佬,平時也沒機會逛街,也分辨不出鄭余余到底說的真話假話,就上了車。
“調多少臺?”關銘問。
鄭余余:“能調多少調多少,有幾臺點鈔機,任局就得派多少人過來,那就能早點結束。”
關銘:“問銀行借人啊。”
“盧隊本來也是這麼打算的。”鄭余余說,“不知道銀行那邊什麼情況啊。”
倆人一路上都極有默契地只談工作,不談其他。
“劉峰可是說不知道殺人案的事,”鄭余余說,“咱們回到原點了。”
“嗯,”關銘說,“回就回吧。”
鄭余余想起關銘剛來的時候說的話,道:“你剛來的時候還說,這個案子破不了。”
“我現在也有點這種感覺,”關銘說,“不一定能破,不是穩拿的。到這個程度了,你們葉局扒得底褲都沒了,這案子還沒頭緒,就倆可能,要不就是誰也不敢招,這人勢力大,要不就是太聰明,鬥不過。”
鄭余余:“你也鬥不過嗎?”
“我是個啥,”關銘說,“建造師二級證我自學可考不下來。”
“你還是這個思路?”鄭余余有些意外,“你覺得凶手刻意找的這個要施工的地方來埋屍?”
關銘:“我想法沒變過,就是後來牽扯得太多了。”
“你平時多跟著豐隊跑跑,”關銘忽然想起來了這茬,說道,“他比你們盧隊靠譜多了,至少穩重。”
鄭余余也認同,說道:“豐隊踏實,一步一個腳印。跟施工現場硬磕了快有一週吧。”
關銘說:“沒他,你們這個貪汙案要破還得往後拖半個月。劉峰不自首,再拖一星期,這案子沒時候了。”
“你也來了也有二十多天了?”鄭余余問,“有了吧。”
關銘:“有了。”
“家裡走的時候都照顧好了?”
“沒什麼需要照顧的,”關銘說,“把門一帶就走了。”
哦,鄭余余一想,確實是這樣,他平時不做飯,煤氣幾年都不用換,家裡也沒有綠植,不養寵物,確實沒什麼需要擔心的。竟然這樣無牽無掛。
關銘說:“把我放到前面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