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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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第55章
關銘:“你說的我都不餓了。”
鄭余余:“讓她帶你去吃自助牛排,聽說還有人在你們桌前拉小提琴。”
關銘直接就沒理他。鄭余余也沒管,他也沒有約會,工作日是要努力上班的。
結果中午的時候,鄭余余正收拾東西的時候,關銘回來了,他收拾好東西一回頭,看見關銘倚在牆上玩手機,在門口等他。
“這是吃完了還是沒吃?”
關銘:“沒吃啊,還用問?”
“怎麼不用問,”鄭余余翻了個白眼,“我哪知道你是什麼安排。”
關銘把美團的券拿給他看,他訂了今天中午的自助牛排的票。鄭余余看了眼手錶:“大哥?你知道這家店在哪嗎?再說一共就倆小時,吃得完嗎?”
“打車去,”關銘說,“別磨蹭。”
鄭余余簡直無言以對,跟著他跑著下樓打車。上車之後,他低頭玩手機,鄭余余過了一會兒問道:“鄭秋沒說請你吃飯?”
“我提前跑了,”關銘頭也沒抬說,“她去找人諮詢去了,我看時間也快下班了,就直接回來了,給她打了個電話,說隊裡有急事。”
鄭余余:“挺聰明。”
關銘也聽不出他到底是說的真話還是在譏諷他,所以沒敢搭話。
鄭余余從這個時候起,就不光是生氣了,他開始覺得不安。關銘無論是從工作、年齡還是從性格來看,對鄭秋而言都非常適婚,又知根知底,父母長輩估計也都是支援的,關銘多年了也沒找過物件,恐怕大家務必要撮合他倆了。
他不是說不相信關銘,但是他知道,感情這個東西其實非常講究氣氛,只要氣氛烘托得對了,感情可以是很機緣巧合的。關銘外冷內熱,是付出型的人,他總覺得,如果鄭秋太過於執著,關銘可能真的會失守。
他當時和關銘的感情穩定,但他自己一個人在九江,接機的那一次經歷,讓他開始失去安全感,一切都讓關銘傾向鄭秋,他手裡卻空空如也。
感情中稍有些懷疑和猜忌,其實可以增加情趣,可是如果太多,兩個人都會很累。鄭余余忍了兩次之後,實在受不了鄭秋若有似無地滲透進他們的生活,便直說,他希望關銘能跟鄭秋說清楚。
關銘這人,就有這個毛病,他自己想做什麼自己會做,但是你不能逼著他做。他自己也打算找個機會告訴鄭秋,自己和她不合適。但鄭余余卻希望他直接告訴鄭秋,他倆在一起了。這個問題就比較嚴肅了,關銘有些猶豫,不是在擔心鄭秋,而是擔心鄭老的反應。
可是鄭余余反覆催他,關銘就問:“你是真的很不相信我啊?”
“說這個有什麼意義,”鄭余余說,“現在對我很不公平啊,我在這裡只有你,鄭秋卻有好多人幫她,你站在我的角度考慮考慮。”
關銘就考慮了,他反應了一下,說:“不是這麼回事兒吧。她有多少人幫她有什麼意義,咱們倆好好在一起不就行了?你就是挺不信任我的。”
鄭余余說:“你不能要求我非得信任你吧。”
關銘著實被他這個論調給唬住了,愣了。
“我愛你不夠嗎?”鄭余余也意識到說過了,改口道,“如果我是你的話,我會跟鄭秋說清楚。”
關銘還在回味他上一句話:“不是,你這話說的,挺有水平,你等我想想。”
鄭余余卻說:“幹什麼轉移話題?”
關銘:“那你應該相信我不喜歡鄭秋吧?我之所以沒有告訴她咱倆的事,是因為鄭老,不是因為我對她有意思,這個共識可以達成嗎?”
“可以。”
關銘卻著實讓這個小屁孩傷了不輕。坐在那兒抽了根菸,然後覺得,可能是和現在的年輕人有代溝,現在不怎麼流行情比金堅的信仰了,可關鍵是,他自問,雖然說是柳下惠有些誇張了,也絕對做不出劈腿的事情來,到底是哪兒讓鄭余余這麼不信任了?有點想不通。
儘管是這樣,關銘最後還是順著鄭余余的想法,決定找個機會攤牌。他這人習慣退讓,更何況是面對鄭余余,只不過這事確實讓他心裡頭有了點不痛快,擱在那兒偶爾會刺一下。可是他不像鄭余余一樣隨時大膽地表達自己的想法,最後憋成了一個大的愛情隱患。
九江的機場,關銘辦理值機後,距離起飛還有一個多小時。三人找了家麵店短暫地坐一會兒。
關銘說:“余余有兩年多沒有見過你二爺爺了吧?昨晚也沒去成,我們隊裡太忙了。”
鄭余余生怕鄭長城說漏了嘴,趕緊應了:“有,有兩年了。”
鄭長城說:“你們年輕人,正是打拼的年齡,應該忙一點。”
鄭余余看了眼鄭老,有些意外,他沒有戳破。
鄭老說:“既然要留在九江,就用心工作,儘早回去。”
關銘答應了,鄭余余忽然問道:“我聽關隊說,鄭秋姐打算考博?”
“哪有那個出息,”鄭老嗤道,“在家休息,打算找工作了。她媽叫她考編,她懶得動彈。”
“前兩天跟我說,找了一個男朋友,”關銘喝了口水,“好像是九江的人?異地戀。”
鄭老:“她不跟我說這個。”
鄭余余看了眼關銘,說:“找男朋友了?幹什麼的?”
“大學老師?還是幹什麼的,”關銘也沒有細問,不太清楚,“在網上認識的,反正條件不錯。”
鄭余余這回是真意外了,完全沒想到。她把他們兩個搞得離了心,自己倒是沒耽誤把自己安排得挺明白。
他對鄭秋沒辦法有好感,此時隱隱地還帶著點不屑,真是越活越倒退了,還不如以前豁達。
鄭老似乎對於關銘不回武羊這件事也有些不高興,一路上也沒給關銘和他好臉色,關銘就權當不知道,稀裡糊塗地和稀泥,三個人心思各異,就這樣把他送到安檢,關銘一轉身鬆了口氣,肩膀落下來,如釋重負。
鄭余余是在鄭老登機之後,才有了這樣的真切的感受,就是關銘確實沒打算走。他心情不知是喜是憂。
關銘說:“小屁孩,走吧。”
“大哥,”鄭余余說,“回去面對盧隊的狂風暴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