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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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第41章
可是子女生下來就欠了父母的,他什麼也不能說,反而只能承受著愧疚。
鄭余余覺得,自己這命運,多半是要愧疚一輩子的,最好趕緊習慣習慣。
劉潔問他:“還沒嘮完嗎?”
“嘮完了,”鄭余余回她,“正在冷卻一下情緒。你為什麼還不睡?”
劉潔發來了一張照片,是一個酒杯,裡面盛著黃色的**,快要喝完了。
鄭余余:“……”
劉潔說:“正在買醉。”
“不想活了直說吧。”鄭余余說。
“你看看你這個冷漠的嘴臉,”劉潔說,“我死了你就只能和阿刁做搭檔,然後在你倆吃完飯之後,他還會假裝沒帶錢包。”
鄭余余發了六個點,又說:“你到底怎麼了?心情不好?”
“哇塞,”劉潔說,“你是不是智商不行,我剛流產耶!打了個孩子,是你你心情好?”
劉潔說:“我看是我平日偽裝堅強太成功,讓你忘記了,撥開我的殼,裡頭不光有珍珠,還有柔軟的肉呢。”
“可以了,”鄭余余說,“再說煩了。”
劉潔:“好的。”
不過鄭余余確實以為,劉潔是無所謂的。這女的說得沒錯,鄭余余就以為這女的是鋼筋鐵骨,撥開面板,裡頭是一座鋼筋水泥。
他平時不安慰劉潔,因為覺得劉潔不需要,但今晚的劉潔又不一樣。
鄭余余想了想,問:“需要我陪你喝嗎?”
“睡吧,”劉潔說,“明天還要上班。”
鄭余余想了想,又跟她說:“不要太自責,這不是你的錯。”
“余余,”劉潔說,“所有的結果都是你自己的錯。咱們除了承擔沒有別的辦法。”
鄭余余不好受了。
他覺得這話似曾相識,再一想,在那間東北飯館內,關銘來的第一天,也說了和劉潔類似的話。鄭余余有時不能理解他們為什麼要這樣為難自己,如果事情已經發生,為什麼不能向積極的地方想一想?
“還記得《我曾經七次鄙視自己的靈魂》嗎?”劉潔說,“第四次,它犯了錯,卻藉由別人也會犯錯來寬慰自己。”
鄭余余說:“你們對自己的要求太高了。不是人人都能當紀伯倫。”
劉潔問:“誰是“你們”?”
鄭余余不自覺地帶入了關銘,嚇一跳,說道:“沒誰。”
劉潔說:“不過,你說得也挺對,從今天開始,我的自我定位就是一個好吃懶做的進城務工婦女,少一些不切實際地追求,會好過很多。”
但是鄭余余卻沒有因此而感到放心,反而覺得劉潔從另一個程度上,也許更難過了。
人往往越在乎什麼,越無所謂什麼,或許劉潔那亂七八糟的愛情觀就是由此而來的。不管怎樣,疼都是打在劉潔身上的,鄭余余救也救不了,旁觀都殘忍。
倆人聊到了晚上十二點多,鄭余余困得不行了,終於睡了,他沒辦法勸劉潔什麼,安慰能起到的真正的作用其實很小。
案件還在僵持著,關銘又不見了,第二天一大早,鄭余余到了隊裡就沒有見到他,但關銘經常很晚才來,所以他也沒當回事,後來他忙得後來忘記了,再一抬頭已經十點鐘了,關銘的工位上還是空的。
問了一圈,盧隊以為關銘和豐隊出去了,豐隊以為關銘在隊裡。劉潔還奇怪:“找他幹嗎?他不是經常單獨行動嗎?”
雖然正常,但是也很少晚這麼久,關銘雖然一直看著不著調,但是心裡有數,這樣忙的時候,十點多還不來,是從沒有過的情況。這事只有鄭余余知道,其他人又不瞭解他。
鄭余余想了想,在微信上問了他一嘴。他不知怎麼了,總是覺得不安心。
這次再見關銘,總是覺得不踏實。
第19章 來日方長(六)
關銘過了半天回覆他:“我在工大,問那個教授點事。”
鄭余余說:“他在嗎?不是去開研討會了嗎?”
“回來了。”關銘簡短地回覆。
鄭余余便不再打擾他了。這時候再去工大,可能是關銘又有新的線索了。
劉潔跟著盧隊去審王藝巨集,審了快有八個小時,劉潔都要不行了,出來的時候接過鄭余余的水,說道:“我看王藝巨集可能是命被誰攥著呢,不然嘴怎麼這麼硬?”
“可能是被拿捏住了什麼,”鄭余余說,“要不,咱們傳喚一下範大成?”
“盧隊說先不要打草驚蛇,”劉潔說,“實在不行了再動範大成。”
“那王藝巨集這塊怎麼辦?”鄭余余問。
劉潔翻了個白眼,無比厭煩地說:“審唄!審!還能怎麼著。”
關銘一直到下午才回來,也沒帶回什麼線索:“城西規劃方案的可行性研究報告是請了王洪教授做顧問,我去問問當時的情況。”
“他說了什麼?”
關銘:“什麼也不知道,就是按照立項的要求來做的。”
“報告你看了嗎?”鄭余余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