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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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人在耗盡全部的心力去追逐一個身影的時候,往往都會忽略周圍的一切,不管那個身影是一生的至愛也好,還是一個小偷也罷。衣衫襤褸的清瘦背影極靈巧的在人群中鑽來鑽去,我使出渾身解數死死的跟在後面,大部分人在我們衝過去的時候都會自動自發的閃開,當然,也有例外。
只覺得眼前一片水藍色鋪天蓋地的壓了過來,等我想躲開的時候,已經是來不及了。迎頭撞進一個結實的胸膛,捂著差點被撞斷的鼻樑,低頭了說了聲:“抱歉。”扭頭就準備繼續追,卻被一股強勁的力道一把拽住胳膊,基本以腳跟為圓心的轉了半圈,又跌了回去。心焦被那偷走的東西,我自然是沒有什麼好臉色,吼了一聲:“搞什麼鬼!”
本想抬頭叫這人放手,入眼的卻是……一段修長結實的脖頸,不得已又往後揚了揚頭,撞進一雙含笑的眼,那眼的主人有著一張稜角分明的臉,挺直的鼻樑上方,距離稍顯近了些的眉眼給他平添了一股不怒而威的氣勢,一雙薄脣此時正微微上挑,lou出一個溫和的微笑。我想他大概是很努力的想要做出一個平易近人的笑容,只可惜他身上那種渾然天成的氣勢,一般人見了都會下意識的腿腳發軟。
“別急,有人幫你追去了。”聲音不疾不徐、客客氣氣,跟他的外表完全的不搭調。
我喘著粗氣的看向他身後,果然有個長手長腳的壯漢順著那偷兒逃跑的方向追了過去,稍微放心了些,抬手抹了把額間的細汗,心下暗自斥責自己的沒用,白學了這麼多年的功夫,跳窗逃跑就沒問題,追個小偷卻是死活也追不上!朝著眼前的這個人善意的笑了笑,說:“謝謝,方才抱歉了,沒撞壞你吧。”我其實只是意思意思而已,憑他從平方面積到立方體積都大出我不只一倍的情形來看,就我那點動能,估計還不夠讓他挪個步的呢。
可沒想到他還當真了,滿頭黑線的看著他把自己渾身上下仔仔細細的都檢查了一遍,才點了點頭,說:“還好,沒撞壞。”
“呵呵……那就好,那個……你能先放開我嗎?”我動了動胳膊,示意他放手,他卻好像根本沒感覺到一樣,還在那裡自說自話:“天寒地凍的,姑娘怎麼一個人走在街上?跟家人走失了嗎?”頓了頓接著說道:“沒關係,不如姑娘先和在下到一旁的酒樓裡等一下,我手下的人自然會幫姑娘找回失物,當然,姑娘的家人,他們也會幫你一併找到的。”
我現在是徹底無語了,這人站在那裡自言自語,根本沒有要我回答的意思!心中警鈴大振,我用力的扭動著胳膊向後退去:“不用了!我沒和家人走失,公子的好意我心領了。如果我們隨便走動,我怕公子的下人回來之後找不到我們,不如還是在原地等吧。”開玩笑!這麼個古怪的人,要是真跟著他進了酒樓,還保不定會有什麼後果呢。
看著他微笑的臉,我突然覺著那笑容是如此的膚淺輕佻。他伸出一隻手想要定住我的肩,我微微側身閃了開來,他輕輕的‘咦’了一聲,接著安慰道:“不用怕,在下在酒樓有個包間,我們在那裡等,即暖和又舒適,姑娘的嘴脣都給凍的發紫了,在下看了真是心疼啊。”說罷居然想抬手碰觸我的雙脣,這已經不是失禮,而是**裸的非禮!
我嚥了口唾沫,算是明白了,這是……遇上色狼了啊。還是個包著恩公外皮的流氓!馬上,我連玉佩也不想要了,就算被他攥在手中的腕子已經有些火熱的疼,也還是用力的掙扎著,銼著牙根說道:“那東西我不要了,你給我放手。”
他挑了挑眉,黑眸中跳躍的火光閃爍著戲謔,心情愉快的說道:“那正好,姑娘若是沒什麼事情,不如和在下入內小酌一杯如何?綠蟻新醅酒,紅泥小火爐。如此良辰美景若是沒有美人相伴那將是一件多麼遺憾的事情啊。”
心中越發肯定他是要把我拉到沒人的地方圖謀不軌,方才追小偷的時候都沒喊‘抓賊’的我,現在一點猶豫也沒有的尖聲叫道:“色狼!你快放手!”
周圍的人都一臉好奇的看著我們,可惜沒人有cha手的意思。眼前這個跟黑鐵塔一般高壯的男子,突然一反剛滿臉正經的樣子,面lou悲慼的說:“娘子,這賊為夫也替你抓了,這豔遇的戲碼為夫也與你一同演了,馬上就午時了,咱們先用過午飯再玩,好不好?不然,你的身子吃不住的。”
駐足的人群中僅有的幾個面lou憂色的人也被他的一席話給趕走了,臨了還責備的掃了我一眼,那眼中再清楚不過的鄙視讓我怒火中燒,可惜仰著頭罵人太沒氣勢,只得狠狠的踢了他一腳,罵道:“混蛋!誰你娘子?放你的狗臭屁!”
他又要抓著我,又要手忙腳亂的躲開我飛踢過去的一腳,居然還能lou出一張愁苦的臉,說道:“好好好,娘子莫氣,小心氣壞了身子,一會到了沒人的地方為夫任你打罵就是。”
說罷居然一把抄起我的腰,我只覺的眼前一花,等對好焦距,看到的居然是他的背,整個人就好像麻袋一樣被他抗在肩上。我用力的想要從他身上掙扎下來,他的手則死死的扣住我的腰,居然還順便拍了下我的屁股,笑嘻嘻的說:“好啦,為夫這就帶娘子去用飯。”
我連抓帶咬也沒能掙拖出來,路邊的人都以為我是個滿腦子奇怪想法,需要自己丈夫大白天的陪著玩角色扮演的**,搖頭嘆氣者有之,不屑咒罵者有之,就是沒人上來質疑一下。
等再回過神時,就是被他丟到**的時候了,我順勢飛快的往床裡滾了兩滾,躲開他飛撲過來的身子,頭一次見到有人能在笑的這麼**賤的同時,還能一手撐在**,一手撩了撩頭髮,拋了個眉眼,挑逗道:“來,美人,不要怕。一會你就會知道我的好處了。”
我啐了他一口:“無恥。”之後,眼睛飛快的掃視著周圍,他高大的身子把床的外側當了個嚴嚴實實,結實有力的雙腿支在**,一點逃跑的縫隙都沒留給我。我眼尖的看到他的靴子裡cha了把匕首,猛的飛撲過去,卻在還差一個指間的距離時被他一把按回**。
就見他飛快的扯下腰帶把我的手綁到床頭上,動作之嫻熟不是隻做一次兩次便能練的出來的。雖然大勢已去,可我還是儘可能的團緊身子躲開他。他一面喘息著用力掰我的腿,一面說:“乖,放輕鬆,但凡女人只要跟我睡過一次,就再也離不開我啦。”
他粗重的喘息噴到臉上,讓我覺著噁心,就在我幾乎已經要認命的閉上眼時,房門突然被猛地推開,咣鐺一聲砸到牆上,一個在我聽來仿若天籟的聲音吼道:“懷仲卿,別玩女人了,快滾出來幫我找……娃娃!!!!!?”
趴在我身上死命啃著我脖子的這個男人,手上動作一點也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一邊扯著我的衣服,一邊不耐煩的說:“老三,你沒看我正忙著呢嗎?要找什麼,讓敖廣他們……”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怒極的阿塵拽著領子一把丟到牆角,這麼大的一個人,阿塵就好像在丟盤子一樣,隨便一扔,就不再看他,一把扯下床帳後,急忙過來解我手上的腰帶:“娃娃,沒事吧?他弄傷你沒有?”
我只是秉著呼吸瞪大了眼睛看著床頂,沒有反應。阿塵被嚇得連連輕拍我的臉頰:“娃娃?娃娃?”
我轉頭看向那張熟悉的面孔,眼眶中的淚水飛快的打著轉聚集著,猛地撲到他身上,一把抱住他的脖子,開始大哭。人就是這樣,單獨面對危難的時候往往堅強若磐石,可一旦身邊有可以依kao信賴的人,又會一下子變作一個晶瑩剔透的冰人,輕輕一碰便轟然倒塌。
阿塵放任我在他懷中痛哭,什麼也沒說,只是緊緊的擁著我輕輕的搖晃,直到我漸漸的平靜下來之後,才放開我,抬手抹了一下我眼角的淚珠,說:“你先等等,咱們一會就走。”
我微微點了點頭,看他一把抽出腰間的軟劍,咬牙切齒的叫了一聲:“懷仲卿!”之後,一扭臉就衝著剛才那人被甩出去的方向走了過去。我一邊哽咽著,一邊小心翼翼的把床帳扒出一條小縫,往外看去。
方才還一臉的急色鬼模樣的那人,現在馬上又換了一副痛心疾首的愧疚模樣,膛黑的臉上泛著潮紅,也不知道是因為心虛還是**未退,見到阿塵一步一步的走了過去,趕忙搖著手說:“老三,老三,你冷靜點!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是你的女人!我……”
阿塵二話不說一劍劈了下去,也算是這人手腳利落,雖然姿勢難看,但終究還是躲了過去。
阿塵一擊未中,馬上又橫掃一劍,那人七手八腳的舉起凳子來擋,驚叫著:“老三!我是你親哥!你還真要為了個女人殺了我不成?!”
阿塵手上的動作頓了一下,勾著嘴角lou出個冷笑,說:“你不說,我倒是忘了。還真是殺不得你。”
那人聽阿塵這麼說,彷彿安心了一般的放下凳子,上前拍了拍阿塵的肩膀:“就是嘛,不過是個女人。”
我在一旁心叫‘不好!’,阿塵lou出那種表情,可見已經是出離憤怒了。果然,阿塵‘唰’的一下抬起劍,劍尖頂著那人的脖子,輕輕向裡一壓,便有一顆血珠翻滾著迅速變大之後順著那人的脖子滾了下來,留下一道鮮紅的痕跡。
“沒關係,我不殺你。來,告訴我,你哪裡碰過我的娃娃了?”輕聲慢語中還帶著些**,阿塵的劍尖先是移到那人的脣邊,問了句:“是這兒?”接著移到那人的手腕處,又問了一句:“是這兒?”不等那人反映,馬上又移到那人的腰下,作勢要刺進去:“還是這兒?”那聲音仿若來自陰間的修羅惡鬼,陰狠惡毒又充滿怨憤。
那人的腰帶早就已經拿來綁的我手了,方才不過是一直用一隻手死死的拽著褲子而已,一看阿塵的劍抵了上去,立馬連面子都顧不上了,趕忙伸出雙手護住下身,哀叫著:“老三,這是誤會!誤會!二哥不知道她是弟妹……你……你手下留情,二哥後半輩子的幸福可都捏在你的手上了。”說完了可憐兮兮的看著阿塵,一雙高挑的鳳眼中滿是淚水,委屈的彷彿是被丈夫責打的小媳婦一般。
阿塵眯著眼睛看了他好久之後,一字一頓的說:“下次再犯,我就把你扒光了,丟到草甸裡去喂狼!”說完收好劍,一把扯過他丟到地上的黑色裘皮披風想要把我圍住。那人的氣味撲面而來,讓我不自覺的往後躲了躲,阿塵的眼中閃過一絲心疼,一把丟開那披風,解了自己的給我穿上。我乖乖的任他擺弄,最後看他想下床,我輕輕的扯住他的衣袖,說:“我……我腳軟,走不了,”然後在阿塵滿是溫柔的眼神中伸出雙手:“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