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一把桃木梳 婚途璀璨 總裁哥哥好可怕:老公,饒了我! 機甲狂瀾 魔法公主艾瑞莎 重生之終極異能 再度飛昇 家有悍妻:殭屍寶寶萌萌噠 縱寵天下 終極戰爭
第七章
話說自打上次顧青自說自話的跑來了一次之後,我又龜縮到小小的臥室中,喝茶看書的空擋,偶爾會思考一下我究竟有什麼小辮子被揪在他手裡了。思前想後了半天,還是不得要領,於是又抓了小三來商量,結論是,像我這麼以‘安全第一’為首要原則的人,怎麼會讓他抓到把柄?一定是他的腦子壞掉,八成是人家把他扁成豬頭的時候一不小心也把他的腦子變成豬腦了。改天得和許大夫商量商量,看能不能做個開顱手術啥的,幫他看看,不管怎麼說他也是赫赫有名的顧大將軍的獨子呢,萬一將來徐方國出了個豬頭將軍,咱們這老百姓面子上也不好過不是?
只可惜,天不從人願,默罕默德不去就山,山已經來找默罕默德了。看著來傳話的管家,我疑惑的問道:“外公叫我去雲水間?”
“是,老爺請四小姐去趟雲水間。”管家恭恭敬敬的答道。
“去做什麼?”
“這個,小的不清楚。”
你不清楚?要是號稱老爺肚中蟲的杜管家都不清楚,那就沒人清除了。我眨了眨眼,很無恥的開始施展漂亮娃娃的魅力:“杜爺爺,外公無緣無故的叫我去那個豬……呃……珠圓玉潤的青哥哥哪裡做什麼呢?”
雖然轉的很硬,可杜管家絲毫不為所動,還是規規矩矩的答道:“這個還要請小姐自己去問老爺。”
“可是,杜爺爺,人家今天不舒服呢,可不可以不要去啊。杜爺爺幫我和外公說說吧。”撒嬌的拽了拽杜管家的衣袖,心中暗自鄙視一下自己,越來越有向小三看齊的趨勢了。
杜管家看了我一眼,頗關心的樣子。我心中一喜,有門!可聽到接下來的話,整個人又垮了回去。
“四小姐不舒服?正好許大夫在給顧少爺複診,四小姐便同奴才一同過去,也好讓許大夫看看。”
什麼叫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一路上我都在鬱悶,不知道外公叫我去顧青那裡要做什麼。看了一眼前面帶路的杜管家,心說:杜仲重!你個死老頭,多說一句會死啊。後來轉念一想,反正也都這樣了,不如一會逮個機會套套顧青的話,看他那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思量間已經到了目的地,雲水間是攬蒼苑招待貴客的地方,自從知道了顧青的身份之後,我外公就趕忙叫人把他移到了這裡。
雲水間裡當然不可能真的有云,可因有個小湖,清晨時極易起霧,整個院子看起來飄渺的彷彿仙境。不過要說最妙的還要算是湖邊的一座小亭子,夏日時亭中有機關,從湖中取水,自亭頂噴出,清水如簾,隔絕了熱氣。冬日時亭中地板下面埋有地龍,只消在四周掛上簾子,便是溫暖如春。往日這裡沒人時,我最喜歡和小三稱一葉扁舟,順著聯通湖心的水道晃到雲水間,在亭子裡自在逍遙。
我們進門的時候,許大夫剛剛給顧青檢查完腹部的傷口,正幫他穿好衣服,一旁伺候的丫鬟俏臉通紅。
“顧少爺,四小姐來了。”杜管家一進門就趕忙說道,好像生怕他久等了。
我彷彿嗅到一絲陰謀的味道。
“過來。”顧青招了招手。
也不知道剛才許大夫是怎麼給他檢查的,顧青臉上帶著一層薄汗,外加上旁邊丫鬟那種粉面含羞的樣子,讓很純潔的我想到了一些很不純潔的事。
乖乖往前走了兩步,說:“青哥哥,傷好些了麼。”
他點了點頭,臉上掛著一絲疲倦,說:“基本好了,你坐這邊來,站那麼遠做什麼,我又不會吃了你。”他拍了拍床。
好了你就快走吧,我的小祖宗!心中哀嚎著坐到他身邊。
“許大夫,方才四小姐說不舒服,您幫著給看看吧。”杜管家居然還沒忘了這茬。
許大夫聞言過來給我號了號脈,奇怪的看了我一眼,說:“無妨,只是肝火有點旺,我開個方子吃幾天就好了。”頓了頓,又說:“這麼簡單的方子,四小姐自己也可以開,不如,四小姐開來我看看吧。”
我一頓,這老頭要幹嘛?當著顧青拆我的臺?
“師傅……樹兒學藝不精,還是師傅來吧。”我嚅囁著說。
“四小姐就按平時學的來開。”許大夫絲毫不鬆口。
我正絞盡腦汁想著怎麼推拖,這邊又來了個落井下石的,:“四兒還懂岐黃?當真讓我刮目相看了。”
我怎麼就把他給忘了!一轉頭正對上顧青一雙晶亮的眸子。猛吸了口氣,愛誰誰吧。
“方子就不必了,是藥三分毒,何況春季剛過,這肝火稍旺也算正常。平時多喝點清肝明目的**茶就好。”
許大夫聽了點了點頭,看樣子還算滿意。又囑咐了旁邊的丫鬟幾句,就和杜總管離開了。
今天果然什麼都不對勁,許大夫雖然平時偶爾會與我開些無傷大雅的玩笑,可也從不曾在生人面前如此過,又聯想到外公特意派杜管家送我到這邊。陰謀,絕對有陰謀。
做了好久的心理準備,才抬頭看向那個最大的麻煩。沒想到他也正目不轉睛的看著我,眼光中滿是冰冷的探究,我的小心肝一顫,朝他笑了笑。我這人就是賤,別人對我不懷好意,我還得笑臉迎人,可是,人家不是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嘛,反正先笑了,總是對的。
顧青往前一探,長臂一撈,輕易就扣住我的腰。我掙了掙,可惜先不說先天上男女體力之間的差別,光說從年齡和體積上來說,能掙開的可能性本就不大。不過幸好他只是把我往前拉了拉,離著他更近了點。
“青哥哥……”我剛剛決定主動出擊,沒想到就被他打斷了。
“丫頭,會下棋麼?”
“啊?不會。”我誠實的搖了搖頭。
“會彈琴麼?”
“也……也不會。”我繼續搖頭。
“那會唱歌麼?”
“不會。”我眉腳一抽,他問這麼多,要幹嘛?
“什麼都不會,你也算的上是閨閣千金?”顧青一臉嘲笑的看著我。
是可忍孰不可忍。“誰說什麼都不會。”我大聲說道。
“哦?那你說說看,你到底會什麼?”顧青一臉的蔑視,我懷疑要是現在手邊上有牙籤,他一定會拿來剔剔牙,再甩到我的臉上。
“我會種花。”挺了挺我目前還一馬平川的胸部,驕傲的說。
“是個人就會種花。”
“我種的可不是一般的花,院子裡好多都是從……”我急急的解釋,顧青卻一臉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那青哥哥會什麼?”我賭氣的問道。
“騎馬打仗。”他自豪的說道。
我‘切’了一聲,說:“是個男人就會騎馬打仗。”
“他們怎麼可以同我比,我這樣的將帥之才,熟讀兵書……”他臉一沉,好像對我把他和一般男人放在一起比較很不滿意。
我學他的樣子,揮了揮手,問道:“那你上過戰場麼?”
他的臉色青了一下,頓了好久才極小聲的說道:“……沒有。”
“哈~那不就是紙上談兵。”我誇張的笑道,心裡爽的不得了,捏不死你的,小屁孩!
“若說是兵書,我也是讀過的。”我繼續說道,得意之間有點忘乎所以,連要裝小孩這最重要的一點都給忘記了。“故經之以五事,校之以計,而索其情:一曰道,二曰天,三曰地,四曰將,五曰法。道者,令民於上同意,可與之死,可與之生,而不危也;天者,陰陽、寒暑、時制也;地者,遠近、險易、廣狹、死生也;將者,智、信、仁、勇、嚴也。”頓了一下,我歪了歪頭,很天真的問道:“青哥哥,你是個智信仁勇的將軍麼?”
聽著我搖頭晃腦的說了那麼一堆,顧青的臉色越來越奇怪,當我得意洋洋的問了最後一句,等他回答時,他居然驢脣不對馬嘴的問道:“丫頭聽過紅樓麼?”
我一愣,不知道他要又做什麼,怎麼,說不贏我就轉移話題了,小心翼翼的說:“沒有。”
“紅樓是江湖上令人聞風喪膽的殺手組織。據說被他們殺死的人,都是被活生生放幹了血的,這紅樓也是這樣得名,他們把那些人的血抹到自己牆上,柱上,房頂上。組織裡越是頂尖的殺手,殺的人就越多,住的地方也就越鮮紅。”
他越說,我越覺得噁心。用人血刷房子?他們就不怕臭掉麼?
顧青的眼睛死死的盯著我,繼續說:“紅樓最有名的殺手是紅衣卿相,據說他一身血染的紅衣,殺人時最喜歡割開那人的脖子,然後沐浴在噴湧而出的血液中……”
我抖了一下,輕輕叫道:“青哥哥……咱們不說這個好不好,好可怕。”
顧青微微一笑,說道:“怕了?沒關係,馬上就說完了,雖說最出名的是紅衣卿相,可紅樓最厲害的卻是個名叫綠珠的。”
“美人?”反正也要被請強迫聽下去,我乾脆就當他是個說評書的了。綠珠啊,大美人啊,據說一陣風就能把她颳走呢。
顧青表情奇怪的看了我一眼:“美,是個美的不可方物的……孩子。”
我嚇了一跳:“孩子?”
顧青笑了笑,說:“說是孩子並不算正確,只是見過她的人都說她身形矮小,像個孩子。”
原來是個侏儒。“可惜了,大美人啊。”我頗有些惋惜的嘆道。
眼角一晃,卻被顧青反剪了雙手扣到胸前,他笑得古怪:“丫頭,你也不像個孩子啊。”
手被他捏的生疼,掙扎間卻聽到他冒出這麼一句話,我一驚,難不成他知道了?可憐兮兮的說道:“青哥哥,你抓的我好痛。”
他手上用力,把我又往前帶了一下,另一隻手捏住我的下巴,冷聲到:“少給我裝可憐,說,你到底是誰!真正的花家四小姐在哪裡。”
我聽了真是欲哭無淚,這小子的想象力也太豐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