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八十二章(shang)

第八十二章(sh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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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shang)

待傲藍平靜了下來離開之後,沒了課看書的心思,阿塵又遲遲不歸,我乾脆就回了自己的院子。 一推門,迎面一股溼漉漉的水汽,那個左等也不來右等也不來的傢伙,此時正舒舒服服的泡在浴桶裡,聽見我進門只慵懶的哼唧了一聲:“回來啦。 ”

守在臥室外面的下人見我進來,行了一禮之後便退了下去。 我繞著浴桶轉了兩圈,阿塵大大放放的舒展開身體,微微揚了揚頭,剛洗好的溼發用一根綢帶盤好固定在腦後,間或的有晶瑩剔透的水珠順著他修長的脖頸一路滾到水中,漾起一圈圈的漣漪,桶中的溫水隔著水霧折射出一片片溫黃色的燭光。

“一起洗吧,水還很熱。 ”阿塵輕輕抬手,清水順著他骨幹的指縫滑下,略顯粉紅色的臉頰上掛著妖孽一般的笑。

“你洗澡都是洗給別人看的嗎?”無奈的轉身關好窗戶,春日的夜晚多少還是有些涼氣,虧得他還一邊洗澡一邊賞月,也不怕著涼。

“他們誰敢?”他嗤笑一聲,撈了水裡的布巾開始搓澡,嘴裡還不忘遊說:“一起吧,省的一會還要折騰一回。 ”

“你少來!”沒好氣的拍掉他遞過布巾的手:“我在書房苦等,你倒好,跑回來享受,也不說派個人說一聲。 ”

“看你和傲藍大概要說很久,就沒回去。 傲藍呢?回屋去了?”阿塵見我不理他,撇了撇嘴。 雙手拿著布巾開始勒後背,動作大了些,水珠飛濺,弄了我一身。

阿塵笑得賊兮兮的,我懶得理他,只轉身拖掉外衣,順手丟到**。 沒好氣地說道:“找你去了。 ”

“……找我?做什麼?”

我把傲藍想要從軍的想法跟阿塵說了,他微微沉吟了一下:“學武的事情好辦。 找個師傅就好,從軍的話,可能不行了。 ”

意料之中的答案,我沒有為傲藍說項,畢竟這種關乎到國家安全的事情,旁人還是少cha嘴的好。 **散亂地堆著阿塵拖下來的衣服,我無意識地一邊跟他聊天。 一邊動手收拾。 拿上衣的時候落出來一樣東西,勉強可以看得出以前的湖藍色,只是現如今上面蒙了一層灰黃,邊上還有些暗褐色的痕跡,還有那半朵本來應該潔白,現如今已經變成土黃色的並蒂蓮。

手指無法控制的收緊,也不知他在裡面放了什麼,硬生生的硌疼了手心。 阿塵沒有注意到我地異狀。 還在專心擦洗。

輕輕放下那荷包,我走到阿塵身後,抽走他手裡的布巾,在他錯愕的目光中抬起他的一隻胳膊緩慢又認真的擦著。

“娃娃,你不用做這種下人做得活。 ”阿塵自顧自的又把布巾抽了回去。

我從他身後環上他的脖子,輕飄飄的說了句:“阿塵。 那個荷包,我幫你繡完它,可好?”

阿塵如遭重擊般僵住身體,良久,一下一頓地轉過頭來,有些驚疑的問道:“娃娃……你……”

我笑了笑:“那麼舊了還在用,一定是很珍貴的東西吧。 可惜那並蒂蓮沒繡完,孤零零的,有些可憐。 ”

他肩膀的線條一鬆,又轉了回去:“繡它做什麼。 端的弄壞了眼睛。 ”

鼻尖在他耳邊磨蹭著。 聲音似乎有些虛無縹緲:“那……我再繡個新地給你,好不好?”

阿塵動作有些遲鈍的點了點頭:“好。 不急,你慢慢做,別累著身子。 ”

我‘嗯’了一聲,順著他的下巴吻到鎖骨,阿塵突然一把抓住我的手:“娃娃……我想了想……反正你的衣服都溼了,不如……”

我輕笑一聲,下巴壓在他的肩上,歪著頭問道:“不如什麼?”

阿塵猛的站起來轉了個身,我眼前一花,晃過一片亮晶晶的白,一轉眼已經貼在他溼漉漉的腰腹間。

“不如還是一起洗了吧。 ”驚叫聲還沒來及出口,被他一把扣住腰部往前一帶,整個人就很乾脆的掉進浴桶裡,嘩啦啦濺了一地地水。

…………

第二日阿塵就從外面找了個武術師傅,專門教導傲藍拳腳上地功夫。 於是我的娛樂活動除了看書之外,又多了一項:看傲藍練功。

功夫我是練過了,雖然荒廢了很久,可記憶還在,初時那種每日扎幾個時辰馬步地痛苦,已經入烙印一般根深蒂固的刻在我腦海中。 所以每次見到傲藍滿頭大汗、一臉痛苦的表情,就有一種打從心底發出的笑意湧上來。 呃……其實……也不是幸災樂禍啦,但不知道為什麼就是覺得心情很好,大概就是那種類似自己媳婦熬成婆之後,再回過頭來看身邊的人吃苦,多少都有一點輕鬆看熱鬧的愜意。

萬神節完了幾天,也沒見懷浩仁回來。 雖然很想問,可畢竟是人家的孩子,總不好老是問他什麼時候回來。 不過少了顆肉丸在面前蹦來跳去的,傲藍又被他師傅折磨的面有菜色,根本沒空理我,這日子過得還真是無聊。

阿塵一直履行著諾言,陪在我身邊左右不離,若是有事情一定要出門,便會帶著我一起去。 有幾次他帶我出門赴宴,起初我覺著很新鮮,去的次數多了就覺著一群人總是這樣推杯換盞、呼來喝去的也沒個意思,而且吃來吃去也就那麼幾個菜,北方的蔬菜還真是乏善可陳。 到了後來也就不願意去了。 本來說讓他一個人自己去,可他見我懶得動彈,居然也就推了應酬,陪著我窩在家裡。

那日說了要繡個新的荷包給他,便想著這次不再繡那並蒂蓮……萬一又沒繡完,豈不是……所以說,還是換一個的保險。 雖然我不曾繡過什麼東西,可小時候外婆教過的針法倒是還記得一些,在空空的繡布上如作畫般行鍼是不太可能,可若是先畫了花樣在上面,之後再一點點的繡,倒是可以。 只不過沒有粉筆,只好用削尖的碳棒細細的畫了,再在繡的時候略粗那線條一些,也就遮住了。 畫畫……我是不行了,寫幾個字倒是還可以。 所以只好拉著阿塵讓他來畫。

阿塵邊畫邊嘖嘖稱奇道:“你這一團的是什麼東西?畫出來還挺好看,比之前那個好看多了。 ”

……我無語的看了他一眼:“什麼一團?這是纏枝蓮,寓意纏纏綿綿、吉祥永恆,讓你一說,就變成亂麻了。 ”

阿塵勾勒完最後一筆,無謂的聳了聳肩膀:“你們女人家的東西,我怎麼會知道?”

……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懶得理他。

他一大老爺們,想來用個東西也不會多在意,所以我就選了棕色的錦緞,一來禁髒,二來鑲了銀邊之後也不會太老氣。 說起來一個小小的荷包倒是不費什麼功夫,當然……這是指那些做慣了針線女紅的人。 對我這種常年不碰針線的人來說,卻常常是繡過了,不滿意,又要拆掉重新來過。 再加上纏枝蓮本就細密……阿塵倒是也沒說錯……乍一看來,確實是一團一團的。 這一來二去的就也拖了有一個多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