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 太子番外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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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 太子番外2
58、太子番外(2)
(晉江穿越文 )58、太子番外(2)
張少麒從長春出來的時候,無端覺得今晚的月色很明媚,他想不到啊想不到,讓七色坊趕製了一整天的衣服,竟然這麼快就出現在了他的眼前了,那小倌,長得還真不錯呢,白白淨淨,外表雖然看起來有些冷淡,但是幹那一行的,只要骨子裡熱情就行啦,尤其是看上去還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真沒想到,太子他居然喜歡這口,早知道以前就應該帶著他,一起出來玩玩的。
他揹著醫藥箱,沿著清秋河的青石板一路走著,華燈初上,清秋河又到了一天中最熱鬧的時候,兩岸燈紅酒綠,笙歌魅影,走在人群中的他反而覺得自己有了幾分寂寥,不知什麼時候,路上的行人好似一瞬間都散去了,只留他一人還漫步在這浮華的塵世之中,腳下的青石板溼答答,雨後的清秋河,在煙雨中越發美得不真實起來。
“原來是下雨了,怪不得路上都沒人了。”
“那你怎麼不奇怪,為什麼你沒有淋溼?”女子嬌滴滴的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他轉頭是一張笑意盈盈的臉,烏溜溜的大眼睛如新月一般注視著自己,心跳莫名就亂了頻率。
“呵……張太醫也會到這種地方出診嗎?”女子將手中的傘又向張少麒的頭頂挪了挪,細雨之下,她白皙的肌膚上飄著幾點雨絲,將她的劉海貼在額前,張少麒一直按住醫藥箱的手忽然就顫抖了一下,下一秒卻還是安安穩穩的按著醫藥箱。
“病人不分貴賤,對了,李老闆的病好些了嗎?”張少麒隨口化去了兩人之間的尷尬,話題也隨之轉移。
“好多了,多謝張大夫掛念,我也知道相公的病比較棘手,要靜養,所以今天就出來幫他送貨,沒想到會遇到你,真是好巧啊。”女子臉上一直帶著微笑,讓張少麒如沐春風。
“那……若是沒什麼事,李夫人不如早些回去。”張少麒伸手推了推傘,卻觸到了那一雙如凝脂一般的柔夷。
“我還有些事,要去七色坊確認一下下個月的訂單。”她抬眼看了看張少麒,繼續說道:“不如張大夫跟我一起去,我打算給相公做幾件衣服,你們都是男子,眼光自然差不多。”
張少麒原本想推拒,又想到今天定製的衣服還沒付錢,於是便默默的點頭,恭敬不如從命了。
女子是城西首富李大官人家的小妾,名喚煙兒,傳言是有一次李大官人到外地做生意時,從半路上救回來的,李大官人做的是絲綢生意,家大業大,家裡也有幾房妻妾,但是自從煙兒來了之後,他便對別人幾乎都失去了興趣,就連以前長去的長春,也鮮少光顧了,起初大家都以為李大官人獨寵新人,後來才知道這李大官人在回來的路上,染上了惡疾,將不久於人世。
張少麒也只是偶然一次機會,因朋友延請,才會去李府為李大官人把脈,也正是那一次,讓他見到了這個傳言中狐媚惑人的柳煙兒。
那日她穿的和今日一樣清爽,水綠色的麻布衣服,外面套著一件碎花小坎肩,匆匆忙忙的端著一杯茶送進來,遞到李大官人的面前,那雙眼睛清澈見底,張少麒當時就覺得,她怎麼可能是別人口中所說的狐狸精呢?難道……就因為她長的漂亮。
那日也下著小雨,張少麒出門的時候才發現自己並沒有帶傘,柳煙兒拿著一把油紙傘送了出來,一臉明媚羞澀的笑,將那沾著雨水的傘塞入他的手中。
“對了……那把傘,改日我請人送回去。”
“張太醫太客氣了,那傘又不值錢。”
“……那李大官人的病可好些了?”
“張大夫剛剛問過了……”
張少麒就這樣語無倫次的說了幾句,兩個人便到了七色坊的門口,還沒跨進門,掌櫃的就叫住了張少麒道:“張太醫,您來的正好,你的衣服已經送到了,客人的簽收單在我這裡,他還留了一封信給你。”
張少麒對著柳煙兒點了點頭,徑自走到櫃檯前,從懷中摸出了銀票遞給掌櫃道:“那匹布多下的料子就不要了,你們換別的清淡點的顏色再做幾件,照著那個地址送過去就行了。”
掌櫃點頭拿了錢,便將手中的信封遞給張少麒道:“張太醫,這就是那人要我轉給你的。”
張少麒接過了信,剛想開啟,忽然又覺得偷看人家書信往來似乎有些不道德,於是便笑了笑塞入了自己懷中。
那邊柳煙兒在四周轉了轉,走到他和掌櫃面前說道:“掌櫃的,下個月你們這兒的絲還是由我們李家生絲坊提供,我相公這幾日身體不好,他說若是掌櫃的有時間,不防去一下我們家,江南洪澇,只怕這蠶絲的價格還要漲,我們不妨儘早簽了訂單,彼此心中也有個安穩。”
“李夫人說的是,我本來這幾日就要過去的,但是店裡實在太忙了,一時也抽不出空來,等過兩日……過兩日我一定過去,李夫人喜歡什麼面料,儘管挑幾匹。”
“我倒是不用了,不過剛才張太醫那幾套,就算在我的帳上,我家相公身體不好,多虧張太醫的方子,如今倒也調理的不錯。”柳煙兒說著,轉頭微微看了一眼張少麒,臉上的酒窩似是能讓人醉倒在裡面一般。
張少麒連忙擺了擺手道:“不用了不用了……”他抱起自己的藥箱,連忙往門外奔了出去,夜雨闌珊之中,只覺得自己面紅耳赤,難不成,他被那**的太子,給傳染上了?
第二日一早,按慣例要去給太子殿下施針,無奈他一夜都未曾睡好,雙眼還有些迷迷糊糊,這對於身為太醫的他來說,真是恥辱啊,於是他一早起來,先是沒著急出門,而是泡了一個熱水澡,然後為自己紮了幾針來提神醒腦。
太子殿下早已經在東宮殿等的肚子翻天了,從來不會遲到的張少麒居然遲到了,這……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呢,對於如猴子一般好動的他來說,怎麼可能在**呆得住呢?於是他傳了小路子過來,連宣十二道旨意到太醫院,請張少麒診病,可惜張太醫遲遲未到,連累太醫院的太醫們在殿外跪了一地,可那太子殿下就是不領那些人的情,當然事後,太子殿下還是很誠懇的向張太醫認錯了,但是張太醫還是被院判扣了半年的俸祿!於是這一筆,又算在了太子殿下的賬上。
“二師兄,你今天怎麼那麼晚啊,再不來我可要死了。”太子死皮賴臉說道。
被人問道不可啟齒的,張少麒很窘迫,只能從袖子裡面將那信拿出來道:“還不是為了你嗎?一早跑了一趟七色坊,喏……這是菊華公子給你的信。”
“等等……你怎麼知道他叫菊華?二師兄,你偷看我給他的字條?你……你……”
“我那不是偷看,我那是碰巧,他生病了,有人讓我替他診病,所以我就見到他了。”張少麒終於找回了自我,臉上又迴歸了一本正經。
“他病了??”太子先是一臉震驚,隨即又恢復正常道:“哎,早知道他就這麼沒用了,就那小身板,也去做小倌,他就不怕有一天被客人弄的精盡人亡啊?哈哈哈……”
太子哈哈大笑,但是笑完了才發現張少麒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他看著,猛然回過神道:“二師兄,你施針啊,還愣著幹嘛?”
張少麒冷冷一笑道:“針都戳滿你手臂了,難道你一直沒有知覺?”他若有所思的噝了一口氣道:“原來發*春還有麻痺神經,止痛的作用,看來我要將他記錄到我的醫典裡去了。”他兀自笑了笑想到:當然發*春除了止痛之外,還能讓人失眠……
鳳天麟看了信之後就開始氣的牙癢癢,齜牙咧嘴開始喊疼:“哎喲,二師兄你能輕點嗎?麻煩你把我當病人,別當成你做實驗的牲口。”
“你當然不是牲口,牲口不會在我施針的時候說那麼多廢話,對了,信裡說了什麼?”
“他欺騙我感情,說好了一起去抓那採花賊的。”
“採花賊?你說的京城最近橫行的那個採花賊嗎?”張少麒不禁多問了幾句:“我聽蕭姑娘說,蕭大人已經佈下天羅地網要抓那個採花賊了,菊華公子就是今晚的替身啊,不然他們也不會著急昨夜就非要我把他的風寒治癒,這風寒本來就是慢性病,哪有一下子就好的道理,我先幫他壓了下去,過兩天沒準還要復發一次,不過總不能耽誤了今晚的行動。”
“什麼?”鳳天麟頓時如經歷了胸口碎大石一般,一口鮮血活生生卡在喉中,抱住了張少麒的大腿道:“二師兄,你也幫我壓一壓,過幾天覆發也沒關係,今晚我要去我要去我要去!”
“不行,你的內傷很嚴重,這幾日不宜亂跑,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張少麒絲毫不為所動,斬釘截鐵道。
“二師兄……其實……我有些事兒沒告訴你。南洋的使臣除了帶來了南海珍珠……還有別的……”
“別的?什麼別的?”張少麒的眼睛頓時發光,要知道南洋那個地方,滿地都是寶貝,尤其是珍貴藥材,那可是數不勝數啊,單憑太子這一句,他已經開始動心了,可還是強忍著**道:“我不需要什麼別的,你還是給我安分守己的養傷。”
“什麼……”太子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不相信世上還有**不了張少麒的藥材,於是又繼續道:“二師兄,你可別這樣,你可一定要讓我出去啊,你不知道他就是個小痴呆啊,我實在等不及要去看他笑話啦。這樣!二兩血竭,四瓶金雞納霜,再給你四兩血燕?怎麼樣?”鳳天麟一邊誇下海口,一邊把自己內傷的血一一往肚子裡吞,這血本下的,可真是血淋淋的啊。
當然,血本的效果就是太子殿下能夠活蹦亂跳的躲在初雲的房頂上,看著小**對鏡憂傷,然後乘機把自己的肩膀借過去一用。
當張少麒第二次從長春出來的時候,他無端覺得今夜的月色比前兩日更加明媚,可是沒走幾步路,腳底下忽然間又溼溼答答起來,青石板沾上了雨水,滑得有些不一般,不過今日他並沒有帶藥箱,索性舉起手,將袖子擋住了頭,想往回走躲躲雨,前日是被蕭姑娘拖著來這邊的,沒有來得及坐馬車,那也是理所當然,可是今天,他明明是受人所託,假裝來長春嫖娼,然後藉故去幫某人的心上人診脈的,為什麼不坐著馬車大搖大擺的來呢?
他正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又是一把傘,遮在了他的頭上。
“張大夫又來出診嗎?”女子的聲音如風中的柳絮一般,飄落在他的耳旁,那一瞬間他彷彿知道了自己不坐馬車的理由,垂下袖子道:“李夫人又來送貨嗎?”
“是啊,我們除了把上好的絲料賣給七色坊意外,也會接一些布匹生意,這一帶的青妓館都喜歡用我們家的面料,物美價廉。”女子的臉色有些蒼白,走起來的時候,腿還有一些不自覺的瘸著,這一點當然沒有逃過張少麒的法眼,他皺了皺眉道:“李夫人腿似乎受傷了,怎麼還要出來送貨?這麼晚了,怎麼也不讓車伕送一送?”
女子臉上露出一絲滿足的笑,眯了眯眼道:“車子還在卸貨,我看見張大夫一個人走在路上……”她的眼瞼微微下垂,隨即又抬起頭看著張少麒道:“又沒有帶傘……所以就追了過來。”
張少麒微微一笑,這次他再沒有遊移,而是接過她手中的傘道:“既然如此,那就讓在下送你一程,順便再到貴府幫李大官人把把脈?”
女子依舊是翩然一笑,笑過之後卻湧上一臉的愁容,低著數著腳下的青石板:“張大夫,不用你勞心了,我家相公的病,只怕無力迴天了,我們已經商量好了,等這邊生意打點好了,就回他的老家姑蘇,所謂落葉歸根,相公他執意回去,我們也只好順他的意思。”
張少麒嘴角微微抽搐,愣了半天才開口道:“其實李大官人的病,像是被穢物所侵害,就連我都查不出一個病因來,你們換個地方,沒準他的病還會好起來,古時不也有風水斷人命這一說嗎?”
女子聽著,只是默默笑了笑,忽然間腳下一崴,身子跌倒在張少麒的身上,只是條件反射的將她摟如了懷中而已,可這身體,竟然**到讓自己都無法自持,他的臉頓時紅了起來,他將她攔腰抱了起來,走到路邊的涼亭避雨。
他的腦子又混沌了起來,這才剛剛到夏季,怎麼又發起春來了,果然發*春是可以傳染的,太子都可以為了一個小倌,差點連性命都不要了,若不是他煉丹出來,發現追月不在馬廄,從而順著追月身上特有的味道一路追蹤,將太子救了回去,只怕第二日太子失蹤一事,就要震驚朝野了。那小傢伙,實在欠**,怕是隻有大師兄回來了,才能讓他安頓兩天,想到這裡,張少麒才猛然想起,某人在讓他出來替某人診治之後,速速回宮彙報情況。
於是即便美人當前,月黑風高還下著雨,張少麒還是站了起來,從路邊攔了一輛空馬車,付了銀子道:“送李夫人回府。”
女子只是微微一愣,臉上的笑隨即斂去了,垂下眸子默默的坐進了馬車裡,滿臉的愁容。
“怎麼樣怎麼樣?他究竟有沒有怎麼樣?你怎麼去那麼久才回來?”張少麒才走進東宮殿,連珠炮似地話就轟了過來,可憐那人手捂著胸,一臉的病容,神情憔悴,能一口氣說出那麼多話來實屬不易。
“放心,他比你好多了,微臣不是說過嗎?他只不過是風寒又復發了,不會有大礙。”張少麒說著,故意頓了頓,拉長了聲音嘆了口氣道:“可惜……”
“可惜什麼?”太子皺著眉頭湊過來。
“可惜風寒倒是沒什麼,腎虛可就難辦了,微臣不光診斷出他風寒之症,微臣還診斷出他行**之後照料不周,以至於身體受損,只怕……只怕以後會不舉……”張少麒說著,一根銀針刺入太子的巨闕穴,抬起頭瞪著他看。
“怎麼可能?昨晚他還好好的,什麼功能都齊全……”太子急忙為自己辯解,居然連痛都沒喊,只是……這一聲辯解,倒是把昨晚自己的罪行給坐實了。
張少麒拍拍手哈哈大笑道:“騙你的,幾服藥調理一下就好了,那麼不濟,還做什麼小倌。”
太子殿下瞬間吐血,重重的靠到了床背後,做挺屍狀,張少麒繼續拿出銀針,一根根的刺入,幫他調理脈絡,這時他才有空把昨晚太子昏死之時就想問的話給問了出來:“到底是什麼高手,能把你傷成這樣?要是再多一分力,你就經脈全斷了。”
鳳天麟皺了皺眉頭,抿住嘴脣,都答應了人家不說出去,自然就不能說,雖然自己在那個人的心目中信用度肯定為零,但是……但是形象是可以慢慢建立起來的,只要他以後好好表現,應該還是有機會滴……想到這裡,他無端大喊了一聲,拍了拍腦門道:“二師兄,明天麻煩你再跑一趟,昨夜那事情,我還沒付錢呢。”
“付錢?付什麼錢?”張少麒頓時風中凌亂……
“那個……人家享受了……自然是要給錢的……他給我打了五折……”
張少麒再次風中凌亂,他第一次知道——原來嫖*妓也是可以還價的。
鳳天麟又開口道:“不行不行……這錢一定要我親自去給才能顯示出誠意來!讓你去給,沒誠意不說,還會洩露出我的身份!”太子殿下一臉嚴肅。
“什麼?你嚐了人家的滋味,都沒告訴人家你是誰?”張少麒再再再次凌亂了……晉江穿越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