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章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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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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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來,靈魂清醒,身體癱瘓,張嘴說話,不知哪裡跑來的公鴨,把自己都嚇了一跳,支起身子看看桌面,一張銀票也無,想來老爹早已經進來進行過全方位的掃蕩,心情頓時失落到極點,正想著我接一次客都不容易,居然一分錢紅包都沒拿到,內心沮喪之時,忽然覺得褻褲裡面有什麼東西擱著慌,一摸下身,卻是幾張銀票貼在我雞*雞之上。

想起上次九王爺走的時候,據說是在我的枕頭底下留了錢的,結果等我醒來的時候,是一分也無,便知道老爹趁著我昏睡不醒的時候,早已經命人把床鋪給搜查了一番,這次九王爺卻是做了好人了,居然想到把銀票放到那種地方,想來連老爹都沒搜到。

心裡美滋滋的,數了下銀票,不多才三張,總共是一百五十兩,不過這一百五十兩銀子,可抵得上我平日裡接一個月的客人了。

我喘了口長氣兒,把這銀票疊好了,從**艱難的爬了下來,JJ無力,**已殘,雙腿一軟,跌到地上,然後扒開床前的踏板,把頭伸到床底下,用手指慢慢摸索著,終於找到一塊比較活絡的磚頭,用指甲摳了出來往裡面一摸,摸出一個小匣子,把銀票塞了進去,裡面還有幾塊碎銀子,加起來差不多兩百兩的樣子,雖然離我贖身的價錢還很遠,不過總比沒有好。王母那老女人這麼狠心,要我到凡間受這種苦,我偏要靠自己的實力脫離了這風塵才行。

一邊想著,一邊從床底下爬出來,才剛剛透出頭來,就聽見樓下有兩個小廝在搭話。

“這下慘了……這下慘了,都已經一個多月沒開過的刑堂又給開了。”

“可不是……進去過那裡面的人,沒幾個能活著出來。”

兩個人說的話含糊不清,一下子激起了我的好奇心,於是將踏板挪好了,也不管自己衣冠不整的,就這樣往樓下喊道:“那是誰在外面,快進來幫我一把。”

兩個人聽見了我的聲音,果然都跑了上來,見我跌坐在地上,開口道:“哎呀,菊華公子,你怎麼跌在地上。”

為首先來扶我的,是在廚房打雜的小五,跟在後面進來的,是盥洗房的小六,賣到了窯子裡的孩子大多都沒有名字,如果只是做打雜的小工,那麼隨便按照大小按上一個小名,能讓別人知道誰是誰,也就可以了,若是姿色好一些,身材條件過硬一些,能被老爹看上,可以培養出來接客的,自然是會給取一個好聽一點的名字。

算算如今的長春樓,紅牌也不過四五個,除去了我,便只有菊陌,文歡,文樂還有子昕。大家可能覺得名字奇怪,我開始也奇怪的緊,這邊小倌的名字,也是按照進館的年歲來分的,我和菊陌同一年進來的,所以都是菊字輩,文歡和文樂是一對雙胞胎,也是同一年進來的,所以是文字輩,我最想不通的就是,居然會有人把自己的雙胞胎孩子送來男娼館,這真是天下奇聞了。

我順著他們扶著坐到了床頭,蹙著眉問道:“你們兩個,在我樓底下嚼誰的舌根?大概是以為我昨晚接了九王爺,所以認定了我醒不過來是吧?”

兩個人聽我這麼一說,一雙臉都苦了下來,小五連忙跪了下來道:“公子,您可別這麼說,我和小六隻不過剛剛從刑堂那邊過來,看見澤霜正被人拉著進去,好多公子都圍在外面呢,看樣子是被用刑了呢。”

我的心咯噔一下,刑堂?那可是我自打意識到自己穿越到了一個小倌身上之後,聽過最多的一個地方,因為,我就是從那個地方出來的,據知情人告訴我,我是這五年來,唯一一個能活著從裡面出來的小倌,當然,這還要歸功於到了最後時候,我穿越來了,及時求饒,才能倖免於難。

所以,按照慣例,刑堂是不能進去的,因為那個地方,簡直就是地獄的傳送門。

我咬了咬脣,心裡也想過去瞧瞧,可是這身後還疼著呢,於是抓了抓被角說道:“小五,去把我屋裡的綠雲找來,一大早的,也不在門口伺候著。”

小五吐了吐舌頭道:“哪裡一大早,都已經快日落西山了。”

被他這麼一說,才發現自己的肚子都咕嚕嚕的叫了起來,小五忍不住撲哧一笑,開口說道:“菊華公子,我廚房還燉著你的補品呢,老爹說你昨晚累著了,點了一鍋三味健脾養腎粥在廚房煲著,我這就給你端來吧。”

雖然肚子很餓,可是想到那個被領去了刑堂的澤霜,心裡還難免碰碰跳呢,說起澤霜,那可真是叫人如其名,時而溫潤而澤,時而霜冷若冰,容貌在這長春樓數一數二,脾氣自然也是數一數二的,我剛穿越過來的時候,綠雲便同我說,以前我還沒有□之時,便是和澤霜搭檔,一個撫琴,一個吹簫,是這邊賣藝不賣身的招牌公子呢,後來我被迫出臺,琴簫合奏,便已是過去了,怪不得每次他路過我的房前,神色總有些漠然。可是進了這個長春樓,任憑你有多少才情逸緻,除了**適時而開,只怕也別無他法。

本著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的仙家佛法精神,我愣是忍住了下身的疼痛,從床爬了起來,披上一件單衣,由小六子扶著下樓。

刑堂外滿是院裡面的公子,每當上刑的時候,老爹總是毫不含糊的把門開啟著,將人赤*裸*裸的捆在刑堂正中間的刑棍上,在小倌樓,體罰是很講究的,用刑的人多半都是過氣的調*教師父,他們才能拿捏的準力度,在將你打的半死不活的狀態下,還能保證你過幾天就能完全康復,依舊做他們的搖錢樹,不過聽這邊時間久一點的小倌說,一般的體罰,是不會驚動刑堂的,多半是由老爹授意,由調*教師父私下教訓的。除非是犯了大錯,比如說我那次,據說是我這身子以前的主人是這裡有名的烈性子,到了□的日子,非但不肯□,反而差點一口將那客人的雞*雞給咬下來,這等硬骨頭,不知道為什麼會被賣到這小倌樓,倒是值得研究。

想到這裡我冷不防打了個寒顫,用舌頭舔了舔嘴裡面缺失了一顆磨牙的豁口,據說當時是被老爹用老虎鉗直接拔下來的,那得多疼啊,實在是無法想象,只覺得渾身都打起哆嗦了。我因為下身疼的緊,走起路來難免不便,到了門口,倒是有人給我讓開了一條路,此時天還沒黑,還沒到長春樓開始熱鬧的時候。

刑堂在長春樓的後院,與柴房,浣衣間,廚房,還有小廝們住的地方在一起,是一個四四方方的小四合院,走入刑堂,光看左右的架子,可以聯想到大戶人家的練功房,左右的架子裡面放著十八般的兵器,主人在中間揮劍拔刀,武得不亦說乎,可你再仔細一看那兩旁架子上的器具,便會被嚇的魂飛魄散,只剩下抱著雙腿發抖的份了。

左邊架子,鎖鏈,做工精細,銀質的鎖鏈環環相扣,每一個釦環上還鑲嵌著上好的大顆的南海珍珠,鎖鏈的尾部各固定著一枚男性形狀的玉勢,據說是出自京城有名的首飾坊金碧輝煌閣的。大傢伙可別小看了這鎖鏈,做的那麼精美,可不是用來鎖人的。

做小倌,賣**,最重要的便是下身功夫,如果你的下身彈性不好,力道不足,自然客人也是要生氣的,所以,在這裡的每一個小倌,幾乎都上過這麼一課——拔河課。顧名思義,就是用這一根做工精美的鎖鏈當成繩子,將兩端送入自己下身的那個寶貝里面,互相比賽,誰的**吸力好,誰的**彈性足,便在這種比試中一清二楚。這種功夫,在小倌樓中被叫做下口功夫,為的是和上口功夫區分開來。客人點牌子的時候,也可以點名要上口功夫好的,或者是下口功夫秒的。

鎖鏈的邊上放著一柄皮鞭,皮鞭顧名思義,皮質的鞭子,可是這柄皮鞭卻大有來頭,傳言這一柄皮鞭曾經馴服了大宛國進貢的十匹汗血寶馬,只因這皮鞭裡面,摻和著髮絲一般細的銀絲編在一起,皮質柔軟,每一鞭下去都有柔韌,而金屬質地堅硬,一鞭子下去,便生生的去一層皮肉,更讓你意想不到的是,當時那個馴馬師為了早日將烈馬馴服,竟然將這鞭子在辣椒水中足足浸泡了九九八十一個時辰,那真叫是一鞭下去,滋味無窮。你想想看,那馬兒皮糙肉厚的,都被這鞭子給制服了,更別說人身上光溜溜的本來就沒幾根毛。我頓時又抖了抖,那天悠悠轉醒的時候,老爹正是用這個東西在招呼我的二*蛋。

而如今,鎖鏈和鞭子都在架子上,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招呼到了澤霜的身上,我強打起精神定睛往裡面看,此時澤霜的下*體上縛著一根帶子,帶子的底端勾著一杆小秤,這種刑法在小倌樓有一種特定的稱呼,叫做稱“莖”,顧名思義,自然是稱稱你“陰*莖”有幾斤幾兩重,老爹會派人往你前面的秤盤裡面家加銀子,再讓人給秤桿後面加稱砣,你能承受的重量越重,那就說明你越值錢,很多下口功夫不好的人,如果稱“莖”的功夫好,也能躋身於花魁行列,據說這是因為他們前*庭的功夫控制的好,能忍常人之不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