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十八章

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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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第十八章

說到舒服,便又覺得不舒服起來了。感覺後*穴忽然間火辣辣的,我心想大概是這會兒上的藥和剛才的藥是不一樣的吧,所以才會有不同的效果,正打算問問師傅,沒想到綠雲卻跑來找我了。

他跟師傅打了招呼,捂著嘴偷笑著,走到我身邊,彎腰湊到我耳邊道:“公子,瓊樓別院那邊的星兒今天可是中彩了,聽說從中午一直拉稀拉到現在啊,如今還抱著茅房呢,我特意跑來看看公子你的,你今兒個也去過那邊,別也吃到了不乾淨的東西。”

我挑了挑眉,頓時喜上眉梢,不乾淨的東西?莫非是那一杯我和深井水弄錯了茶?難怪我說那小廝看我的眼神兒有點問題,看來我的第六感並沒有退化,一想到這裡,我更是樂不可支,只可惜□的那個痛哦,一陣又一陣的,只覺得火燒火燎了起來,只好皺著眉對師傅道:“師傅,您現在這藥,怎麼和剛才的不太一樣啊?剛才明明清涼潤爽,怎麼現在這藥痛的我要死,火辣辣的刺人啊?”

師傅一聽我這麼說,臉上疑惑道:“不可能啊?這藥和剛才的是一樣的,我從那缽中刮出來的,剛才別的公子才用過。”師傅說著,走到那個深褐色的磁缽旁邊,用食指沾了一點點,放到鼻子上嗅了嗅,冷不防打了個噴嚏道:“這藥裡面,怎麼有辣椒粉的味道啊?”

我頓時一聲哀嚎,差點兒沒從**蹦下來,師傅走到我的身邊,將搭在我身上的浴巾拿開,分開我的雙臀一看,蹙眉道:“遭了,又腫了起來,菊華,你有沒有看見誰進來過,把這藥裡面摻上了辣椒粉啊?”

師傅一邊說,一邊將玉杵從我的穴中取了出來,我抓著被單咬牙切齒道:“我沒看見啊!我剛才光顧著聽樓上的哼哼了,沒注意誰進來過。”

師傅惡狠狠的說道:“那人好狠毒,居然要毀了你的□,這事兒我一定要去報告老爹,若是這長春樓裡面個個如此的蛇蠍心腸,那還了得。”師傅仔細檢查了我□的傷口,辣椒粉沾在裡面異常銷魂,那滋味,簡直比被九王爺爆*菊還要痛上百倍啊。

我忍不住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淚,晃動著屁*股道:“師傅,救救我啊……救救我啊……我後面要燒起來啦……”

師傅打來了涼水,讓綠雲摻著我從**站了起來,拿著細細的竹管,將冷水灌入我的腸道中,腹中一陣絞痛,伴隨著消化的殘渣,全部排出了體外,這樣來回清洗了四五次,穴後的痛感才沒有那麼明顯,可是我已經被折磨的沒有半點力氣,只能半倚著綠雲,臉如菜色。

師傅將我放平在了**,為我上藥,才囑咐綠雲道:“你去把老爹喊來,這事兒不能這麼久結了,小倌們的菊*穴那是活命的根本,誰要是想毀了菊華吃飯的傢伙,那等於就是要了他的命,一定要查出什麼人才行。”

我尋思著,在這長春樓裡面,我還真的沒有什麼特別的敵人,居然有人如此陷害我,簡直……簡直是太傷人心了。我抹了抹哭紅的眼睛道:“師傅,算了吧,昨晚澤霜開*苞,結果今天一早便發現人不見了,此時老爹正在氣頭上呢,何必讓他在心口添堵了,師傅幫我處理一下便好了。”

師傅皺了皺眉頭道:“菊華,人人都像你這般隱忍,那早被人欺負到頭上了,你這樣一來,至少十天半個月不能接客,損失了銀子是小,但是你才開始當紅,便要離開眾人的視線,等你再次掛牌的時候,只怕恩客們都把你忘了也未可知呢,隱君樓總共就只有六個暖閣,文歡文樂佔了兩個,你和菊陌菊字輩也有兩個,剩下的便是子昕和澤霜,如今澤霜也不知道回不回來,可杏花巷那邊的小哥兒們都等著進長春樓了。”

我撅了撅嘴,覺得師傅說的也很有道理,如今這隱君樓的位置,可真是炙手可熱,但昨晚澤霜剛走,如今我又出了這事兒,總覺得現在並不是找老爹的好時機。於是便勸說道:“師傅,明日我再和老爹說吧,你先把我的境況記錄在卷宗上,老爹這兩日比較忙,未必也抽得出時間來看卷宗,明日我自己告訴他,那時候他的氣也消了,就不會大發雷霆了,也省的遷怒於你,畢竟,我是在這沃菊雅室出的事兒。”

師傅聽我這麼一說,也覺得有幾分道理,便點了點頭道:“既然這樣,那我就依了你吧,今日便讓小廝們用擔架將你送回去,明日你也不必來了,我登門幫你檢查便是,這幾日切忌不能再貪嘴了,明白嗎?”

師傅循循善誘,讓我很是安心,我頓時點頭如小雞啄米。這下倒好,剛剛聽說了某人抱著茅坑站不起來,我倒是成了幾日不能正常大解了。

我被小廝們用擔架抬著回隴菊閣的時候倒是沒有多少人看見,畢竟那個時間點正好是大家接客的時間,家家都閉著房門,若是趁著這個時候出來看熱鬧的,多半也是沒有生意光顧的。進了房間,我勉強自己下了地,後面的感覺就像是被一根刮魚鱗的鐵杵給捅了一百次,王母的**之苦,果然不是蓋的,明明想偷工減料,卻沒想到遇到這種事情。

我走了幾步,看著一旁的凳子發呆,想坐不能坐才最痛苦,還沒吃夠肉就要喝湯,心碎前一秒,我用心告訴每一人,愛惜**人人有責。

關上了們,綠雲扶著我往房中走去,隱約間感覺裡面碧紗櫥的簾子輕輕的動了一下,我素來就不喜開窗,除了白天會將窗子開啟,夜晚定然是要綠雲早早的就關上的,這時候,哪裡來的風呢?正疑惑著,忽然間簾子後面閃出一個身影,穿著夜行衣,只有一雙眼睛摟在外面,炯炯有神,我和綠雲差點兒喊出聲來,那人卻快了我們一步,將綠雲的穴道給點住了,然後拉住我的手說道:“菊華公子,快跟著我走吧!”

我聽了這聲音頓時一怔,才反應過來道:“是昨日的那位藍衣公子?你到我這隴菊閣做什麼?”

那黑衣人開口道:“我是澤霜的師兄,你叫我關仲就行了。澤霜在三里之外的大井衚衕等著我們呢。”

我退後兩步,皺了皺眉頭道:“你怎麼又來了啊?我說了不跟你們走。”我真的是弄不清這些江湖人士的習性,明明應該是大難臨頭各自飛的事情,為什麼還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回來呢?

“由不得你不走,我就是綁也要綁你走的。”關仲二話沒說,忽然間將我攔腰抱起,抗在了肩頭,繼續說道:“澤霜說了,你若不走,他也不會離開這裡,有什麼話,你到了車上再對他說也罷。”

我被他這樣搬動身體,扯到了身後的痛處,大叫了一聲,立即掩住了嘴道:“公子,你以為你是司空摘月的徒弟,就可以在長春樓如履平地嗎?不可能的,長春樓的小倌要是靠你這樣打劫就能隨便被劫走,早關門了。”

關仲扭頭看了我一眼道:“別說話,不然我也封了你的啞穴。”我立馬閉上嘴,乖乖的任憑他搬著我向視窗走去,我的這一間房子和澤霜的房間又不同,我這一間,開窗便是河,這也是我不喜歡開窗的原因之一,如今正值盛夏,一開窗那個蚊子喲,能把人釘成一個大麻包。可是為今之計,除了從這邊走,便沒有別的路了,走正門,隔房門口都候著小廝,樓下還有護院保鏢,唯一的出路便是這後窗的兩丈寬的河了。

關仲一扯窗簾,將我捆在了他的背上,轉頭對我道:“等下只管閉上了眼睛抱著我,若是到了水裡也別驚慌,明白嗎?”

我除了點頭也別無他法,心一橫,閉上眼睛,伸手摟住他的頸項,心裡想到,走就走吧,走不了大不了回來繼續被**,這樣想著,反倒沒有了壓力。

關仲身型矯捷,轉眼間我便覺得身邊陣陣涼風,應該是已經出了窗戶,有一根繩子掛在了窗戶外面,他順著繩子一路下滑,不一會兒我便聽見了水聲,若是沒有我在背上,我相信這兩丈寬的水面,還不夠他一欲的,可如今他揹著我,似乎也並沒有什麼辦法,又怕動靜太大驚動了樓前保鏢,只好將我方在他背上,他自己鳧水前行。從遠處看上去,就好像是我一個人在仰泳一般,好不容易到了岸邊,他的頭透出水面,大大的吸了一口氣道:“沒嚇著吧?”

我搖了搖頭,又問他道,“現在我們應該怎麼出去?這時辰廚房那邊的角門只怕也已經關了吧?”

他嘿嘿笑道:“只有你們這種笨人,才會去走門。”他從水裡面爬了出來,用手拎了拎身上的夜行衣道:“快點出去吧,這衣服黏在身上,可真難受啊。”

我有些抱歉的看了看他,抬足想走路,可是才邁出一步,那後面就痛的我直冒冷汗啊。

他有些不解的看著我道:“你怎麼樣了?”這種地方受傷了,讓我怎麼說出口呢,我頓時有些窘迫,撇了撇嘴沒有說話。正打算繼續要走的時候,忽然看見綠雲從視窗探出頭來,開口喊我道:“公子,快別走,澤霜公子回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