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0章 隱形愛人

第10章 隱形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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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隱形愛人

第40章 隱形愛人

熟悉的街道,熟悉的公‘交’車,那樣熟悉,卻沒有了你的氣息。

他站在火車站前面對廣場上,想捕捉一絲東子的氣息,卻是不能。二月,正午十二點,陽光還是很微弱,被層層厚重的雲過濾的所剩無幾。廣場旁巨大的電子時鐘依舊不停止走動,提說道醒著來來往往的人時間的流逝。大廳裡廣播的傳播到廣場上,每過幾分鐘宣告著哪輛列車的發動。小販們推著手推車來回走動,車旁的高音喇叭反覆著某一句話。王昭閉上眼,他彷彿能夠想象出東子每次去B市的時候所看到的情景。

他靜靜坐在那輛通向東子學校的公‘交’車上,因為是中午,車上的人很少。陽光透過車窗,靜靜地撒在車上空著的座位上,像是隱形的乘客。他抬頭,看見天空上飄著的流雲,明明是那麼藍的天空和那麼潔白的雲朵,他卻看到了一絲傷感。

喧鬧的大街小巷,熙熙攘攘的人群。因為是正午,街上忙碌的人便格外的多,彷彿一股腦兒都從地下鑽了出來。

王昭揹著包,下了公‘交’車。當聽到公‘交’車上播放的那個熟悉的錄音“本車的終點站到了,請帶好您的隨身物品,開‘門’請當心,下車請注意安全。”他懂了,原來一切都沒有變。變的是他和東子。往前走約‘摸’三十步,那所學校便矗立在他的面前。

校園裡橡樹的葉子應該是要落光了吧?他靜靜地想著。偶爾,他會夢見,那是一個盛夏。橡樹上的瑩綠繁茂,遠看起來像一團靜止的綠霧。東子從她的宿舍樓跑下來。站在樓下。泛黃的牆壁,東子臉龐處微微浮動的髮絲,觸及到記憶的深處。一切‘精’致的像是一幅油畫。她那樣安靜地站在那裡,只有臉上的笑容是靈動的。只是在這樣美麗的背後,卻是現實的傷感。

他站在大學的校‘門’口,手機在口袋裡微微震動。他開啟手機,看到青梅發來的簡訊:

“東子一會兒會去校‘門’口,我只能幫你到這裡了。”

他的心裡一緊,原來,即使相隔了那麼長的的時間,東子在他心裡佔得位置仍然是那麼重。

校‘門’口人來人往,他站在那裡,像一尊格格不入的石像。

即使過了那麼久,他照樣能夠在人群中第一眼看到東子。小小的個子,一步一步走著。帆布鞋,齊劉海,形單影隻。

他笑了笑,過了那麼久,東子的模樣還是沒有變化。

一步,兩步,三步..王昭數不清兩個人之間究竟隔了多少步。

他跟在東子的後面,努力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

他還記得,東子是個倔脾氣,有一次他們兩個鬧矛盾了,東子對王昭說:“你走吧,我不想再見到你了。”於是,他們倆個朝著相反的方向慢慢走遠。有幾次東子偷偷轉過頭,發現王昭沒有追上來,更加氣惱了。她站在街上打著電話,質問著“喂,王昭,你在哪裡啊?”

“我一直在你後面跟著你呢。”

“騙人,我怎麼沒有看到你?”

“不信啊,你轉過頭,我三秒鐘出現在你的面前。”

原來王昭並沒有走遠,他一直偷偷跟著東子的後面。兩人相視一笑,終於和好如初。

偶爾,東子會抬起頭,傻傻地問王昭:“如果我沒有給你打電話,你怎麼辦啊?”王昭會溺愛地看東子一眼,他輕輕地說道:“那樣的話,我會一直跟在你的後面,直到你走到家為止。”

也許,愛裡沒有平等,不是你愛我多一許,便是我對你情深一丈。當初是他先喜歡上東子的,這樣的開始,讓他在最卑微的塵埃裡開出一朵‘花’來。最後,東子離開了他,他也沒有勇氣去挽留,他所能做的,只是跟在東子的後面,默默地守護著她。

東子走進了書店,她的目光掃過一盒明信片。那盒明信片上印著初夏的字樣,背景是一列正在軌道上行駛的火車。她拿起明信片,走到老闆跟前,問道:“老闆,這個多少錢啊?”

“五塊。”老闆回答道。

“給你,謝謝。”東子轉身,將明信片塞到書包裡。王昭跟在東子的後面,因為害怕被東子發現,也就沒有進書店。東子匆匆忙忙地進了一家餐廳,吃過飯便回學校了。東子向來不是很細緻的人,也沒有發現有人在一直跟著她。她揹著書包,找了一間空‘蕩’‘蕩’的自習室,準備自習。因為快到期末,考試就多了起來。自習了一會兒,便有些累了。她便把買來的明信片全部拿出來,攤在桌子上。每一張明信片上都有一個主題——在路上。她最喜歡有一幅畫,紅皮火車穿過綠‘色’的溪谷,橘‘色’的陽光定格了此時此刻的青‘春’。明媚的‘色’彩,像是爽朗的笑聲和天真無邪的眼睛。倘若每一段青‘春’都要刻下一段愛情的印記,她的愛情便只有王昭,她的記憶,便也只有火車。只怪當時太年輕,歲月匆匆。她嘆了一口氣,像是經歷了許多滄桑的老人。冬日的陽光很溫暖,照在木桌上,泛著黃‘色’。她趴在桌子上,用指肚輕輕地撫‘摸’著上面的畫。有一副,是在不知名的小鎮上拍攝的,粉‘色’的小‘花’在路邊肆意地盛開。陽光把背景染得暈黃,頗有一絲懷舊的氣息。她輕輕拿起筆,用黑‘色’的圓珠筆在明信片的背面寫下:“是誰說要陪我到地老天荒,如今只剩我一人。”寫著寫著,淚便打溼了眼角。她的淚,是無聲的。

淚還沒有幹,她便睡著了。

東子的呼吸很均勻,很細微,像嬰兒的甜夢,讓人怕去打擾她。

王昭站在東子的旁邊,他另拿起一支筆,在那張明信片的後面接著續寫道:“一直都在,妮妮。”

他望著她熟睡的臉龐,那麼美麗,又那麼易碎。記得第一次見到她時,她還是個傻丫頭,說什麼“無功不受祿。”因為心疼她一個朋友都沒有,他漸漸想保護她,後來便愛上了他,多麼幸運,他愛她的同時也知道了她也愛著他。可是如今,她已經不再屬於他,他卻還是輸給了自己的心,想見她,很想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