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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血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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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血認親

當初,他帶著沉醉離開,心中終究可憐中國那對失去女兒的夫妻,念及他們曾經代他照顧了沉醉三年,無微不至,所以移花接木,將彼時被白子乙抓回去的紅久送了過來,代替沉醉承歡兩老膝下。8

稍微改動這些人的記憶,使他們記憶中的“沉醉”成紅久如今的模樣,對他而言,並不是難事。

直到沉母注意到花園外面圍觀的兩人,才停下手來。

紅久見機,立刻逃得遠遠的。眼睛裡的桀驁不馴,就像還是個青春期的小女孩,不懂事也該得到原諒。

沉母眼風瞥到,頗為無奈,仍是緩緩走向懷陌和沉醉,“兩位是?榭”

“伯母好,我們是沉醉的朋友。”懷陌答。

“沉醉”聽到有人叫她,這才循聲看來,待看清那兩人,霎時,暴跳如雷。

“是你!壚”

紅久大叫一聲,在場其餘三人只覺耳鳴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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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母請了懷陌和沉醉進門,又親自送了水果上來,微微含笑道:“你們慢聊。”

便得體的離開,讓三人說話。

沉母剛走,紅久立刻衝到沉醉腳下,緊緊抱住沉醉的大腿,“沉醉,求你帶我走吧!我不要在這裡。”

沉醉不明白紅久此刻眼睛裡的“痛苦”。

她環視周圍,這家家境應是上上佳,還有那婦人,雖然嚴厲了一些,卻顯然是極為疼愛女兒的,紅久在這裡絕對可以得到很好的照顧,沉醉不明白紅久的痛苦從哪裡來的

。想當年,紅久跟著她一路吃苦受罪,顛沛流離,都沒像現在這樣。

“不用理她。”懷陌摟過沉醉,冷淡的瞥了紅久一眼。

紅久蹭的從地上竄起來,一指憤怒指向懷陌,義正言辭,“你太自私了!明明是你自己犯了錯,現在卻要我來為你償還!”

懷陌緩緩看向她,“你是為我償還的嗎?你不要忘了,從你離家出走那一刻起,你的命,就註定該在這裡。過去十幾年,都是你自己一番胡作非為,是多虧了有沉醉的命運庇護你,你如今才能有機會回到這裡,這也才是順天應命。”

只見眼前的男人說得確定而冷血,紅久心中最後的一絲僥倖也沒了。

這樣的懷陌看起來……已經重新變成夫陌了。

懷陌說得沒錯。紅久本是一隻孔雀精,年歲尚小,本該在深山裡心無旁騖修煉,離她歷劫飛昇更是還早,她不該出現在塵世。是這隻紅孔雀耐不住修煉的孤獨,私入塵世,偏偏,她選的時機巧妙,正是在當年沉醉靈魂穿越之時,留下沉府一具沒有靈魂的軀體,被她佔住。8後來,小黑找到她,她答應與沉醉交換,那個時候,紅久就應該來到這裡,這才是天命。可是紅久胡作非為慣了,硬是另找了軀體一直跟在沉醉身邊,也多虧紅久會選人,她逆天而為,若是跟著個沒有福氣的,庇護不了她,早已大災大難死了不知多少回。好在沉醉命氣足以庇護她,這才使她安然數十載。如今沉醉與懷陌回到蓬萊,紅久重回這裡,確實是天命。

紅久無話可說,撇了撇嘴,垂死掙扎,“好吧。那你就不能給我選個溫柔點的母上大人嗎?”

懷陌想起曾經在這裡時,他裝病住院那一個月,伺候他的某人每天帶著沉母親手燉的湯,和他說起沉母時,眉眼間的自豪和幸福。沉母應是一個很好的母親。

懷陌淡淡反問,“你想回去跟著白子乙?”

紅久默默低下頭。

懷陌言簡意賅總結,“顯然,這都是你的問題,自己想辦法

。”

沉醉聽著懷陌和紅久之間的話,總覺得有些聽不懂,可是細想開去,又彷彿能夠理解,一時間似懂非懂的迷迷糊糊。她這邊還沒想明白,懷陌已經攬著她站了起來,只將請柬交給紅久,“小黑小白的婚禮,你在邀請之列,那一日可以名正言順的回來。”

“一日?”紅久接過,不滿反問。

“你也可以不來。”

紅久用力將請柬從懷陌手中搶過去,力道之大,像是生怕懷陌反悔,連一天也沒有似的。

其實紅久不是真的討厭她如今的媽,只是她性格活潑,不愛被管著,那性質和她討厭白子乙是一樣的。

沉母帶著紅久送懷陌沉醉出門,正好遇上下班回家的沉父。

沉父見到沉醉,只覺心中莫名其妙的熟悉,也因此態度出奇的好,客氣誠懇的請留下吃飯,沉醉先前已經拒絕了沉母,這時又拿相同的藉口來拒絕。

懷陌在一旁靜靜看著這對夫妻,念及沉醉那無憂無慮的三年都是多虧這兩人照拂,對兩人和顏道:“兩位還請留步,懷陌在此祝願沉先生官運亨通,一生順遂,賢伉儷白頭偕老,長命百歲。”

懷陌又看向紅久,以只能兩人聽見的嗓音叮囑:“好好孝順二老,你此生若是圓滿,我便可算你是歷劫成功,從此修成仙骨。”

紅久聞言,目光乍亮,“真的?”

懷陌輕輕點頭。

紅久得到保證,歡天喜地的送走了兩人。

沉父、沉母相視一眼,都像是有心靈感應似的,對沉醉有種莫名的不捨。

懷陌來訪的第二日,沉父就再次升了官,從此正如懷陌所說的,官運亨通,一聲順遂,和沉母兩人恩愛白頭。當然,那是後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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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陌告別了紅久,原想帶著沉醉停留遊玩數日,畢竟,這裡也曾經是她熟悉的地方

只是沉醉離開沉家以後,整個人卻微微失神。拉著懷陌的手,輕聲道:“懷陌,我們去看我爹孃吧?”

“會去的,我們先在這裡玩一陣。”難得顧念沒跟來。懷陌心中默默加了一句。

所以說,顧念小朋友對他爹的指控是很公正的。“現在就去,好不好?”

“現在?怎麼這麼急?”

“就……忽然很想我爹孃,剛剛看到紅久如今的父母,那麼和藹恩愛,忽然很想我自己的爹孃。”沉醉幽幽道。

懷陌心嘆,那兩人曾經也是你的父母,也曾對你寵愛呵護。

既然沉醉沒了心情,懷陌自然言聽計從,立刻帶著沉醉離開,回到了天元。

國界轉換太快,沉醉終於起了疑心。

她不記得,有什麼地方和天元靠近,衣著風俗卻全然不同的。

問懷陌,懷陌似笑非笑反問:“如果我告訴你,我們前世都是神,如今我已恢復神格,可以自由在時空之內穿行,你信嗎?”

沉醉直接笑倒在了懷陌懷裡。

懷陌也不惱,隨她笑。

她不信最好,否則問多了,此時的他會無言以對。

……

兩人去見了羅敷和無遇。

無遇如今已經能夠泰然的和羅敷在一起,也許人到了他這樣的年紀,愛人身死多年,女兒也有歸宿,再談追求愛情,為愛等待,會比過去更多許多的淒涼和孤獨。當人生走到他這個地步,他漸漸發現,生命需要的是陪伴。

羅敷無疑是最合適那人,他們有沉醉這牢不可破的牽繫,羅敷數十年如一日對他一心一意,他再也找不到拒絕的理由

無遇重掌九清宮,羅敷一路追隨,兩人彷彿回到了二十多年前,又顯然有什麼不同,只是,之間一層薄薄的窗戶紙卻也是確定,還未破開。

沉醉察覺得出這兩人之間那讓人捉急的狀態,她甚至想幫這兩人將那窗戶紙捅破。

懷陌阻止了她,“時機未到,你魯莽行事,只會壞事。”

沉醉不甘心的打消念頭,非常不甘心,暗地裡拉著懷陌的手著急的跳腳,“可是我也好想他們像紅久的爹孃一樣,那麼恩愛!”

懷陌摸了摸她的頭,寵愛的笑,“他們會像那樣恩愛的。”

他沒有告訴她,中國的沉父沉母,便是無遇與羅敷的來生。他們此生相互折磨了一輩子,來生終成一對令人羨慕的恩愛夫妻。

無遇與素素,終究是沒有緣分的,而素素,自有別的男子愛她。

沉醉在九清宮陪著羅敷,打算小住三五日,懷陌自然陪著,一面也與無遇敘舊。無遇至今並不知他那神奇的身份,對於他將江山拱手相讓蕭堯,帶著隱居海上,其實並不能夠全然理解。

所有人閒聊之際,無遇偶然透露,“你們應該還不知吧,宮裡那位魚妃,據說快要臨盆了。”

“魚妃?”沉醉蹙眉,為什麼她會有不好的預感?

懷陌確定有不好的事要發生。沉醉尚還不知沉魚的事,到時要是誤解他真的曾經“罷黜六宮,獨寵魚妃”……懷陌設想自己可能的悲慘下場,忍不住背脊發涼。

連忙向無遇使眼色。

無遇硬是勢如破竹的說了出來,“就是沉魚。”

懷陌撫額。

“她要臨盆了?”沉醉的聲音已經很不妙。

“宮裡傳出來的訊息,據說就是這兩天了。”

懷陌趕緊撇清干係,握住沉醉的手,“跟我沒關係

。”

沉醉微微一笑,很是寬巨集大量,“不要急,我沒有說和你有關係。”

懷陌鬆了一口氣,又聽沉醉隨即問無遇,“是蕭堯的?”

無遇含笑搖頭,“不是。”

“哦?”沉醉一聲反問,很是意味悠長。

皇宮裡前後就兩個男人,懷陌和蕭堯,不是蕭堯的……懷陌頗有種大難臨頭的感覺。

他這邊正大難臨頭著,無遇已經非常不留情面的說破,“民間百姓現在都在猜測,這孩子是懷陌的還是蕭堯的,沉醉,你說是誰的?”

當日,懷陌非常不高興,沒錯,你沒看錯,就是懷陌非常不高興。

當然,他沒有膽子不高興沉醉,他就只能不高興無遇,無遇的話裡,字字句句透露著挑撥他和沉醉夫妻感情的意思。時至今日,沉醉自然是相信懷陌的,只是玩樂之間忍不住配合了無遇逗弄懷陌,懷陌當場翻臉,拉著沉醉就走了。

無遇嫌棄的罵了一聲“小氣”。

“你帶我去哪裡?”沉醉笑問。

“去帶你看那孩子的爹是誰。”

“你知道?”

“我不知道,但是我可以一個個找給你看。”懷陌一面牽著她走,一面義正言辭的表示。

一個個……沉醉抓住了關鍵詞,忽地有不好的想法。

巧的是,正是那日,沉魚便生下了孩子。是以,傳言,第二日,天元皇帝忽地一道聖旨下來,滴血認親。

滴血原已是醜聞,更大的醜聞卻是,當日召集的男子,足足有一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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