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十九章 於兔子!

第二十九章 於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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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於兔子!

“那裡。”夏以琪急忙指向了**還在翻來翻去的鬱小冉。

於安也邁著修長的腿,三兩步就靠近了鬱小冉,看著臉色蒼白的她,眉頭深深地鎖了起來,“鬱小冉,你還好嗎?很疼嗎?肚子?”

在這個時候,對鬱小冉來說,於安也的聲音似乎要比任何時候都要有力量,一直因為疼痛而深深揪著的心,好像也因為他的到來,而稍稍放下了一點,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微微地點了點頭。

她的心是放下去的,可是於安也的心就從頭到尾都沒有鬆開過,他用手撫上她的額頭,擦去佈滿額上的冷汗,用著前所未有的溫柔的聲音,輕聲地對著她說道,“小冉,再堅持一下,我馬上帶你去醫務室,恩?”

“恩。”鬱小冉眨了眨眼睛,然後她只覺得身子一輕,整個人就被於安也抱了起來。

整個人,就那麼軟趴趴地窩在了於安也的懷裡,任由著於安也帶著她走。

或許是因為快速地走,讓於安也的心跳跳的很快,可是也就是因為如此,他的心跳聲比什麼時候都要大,而這些,都一一落進了第一次靠他這麼近的鬱小冉的耳中。

那不規律的心跳,卻不約而同地說著同一句話——有我在,你不用害怕。

是啊,她好像真的沒有那麼害怕。

她知道,就算真的再痛,痛到快要死,可是於安也也絕對不會讓她死的,因為她還沒有還清於安也的工錢呢,像於安也那麼小氣的人,是不會讓她欠債不還的。

所以於安也,我就先把我的命放在你的手上吧。她在心裡,默默地對著他說完這麼一句話,然後,微微地閉上了眼睛。

鬱小冉不知道自己是痛到昏過去的,還是因為太困了才睡的,但是在她的潛意識中,她好像昏沉了許久,只是耳邊偶爾會傳來一兩句於安也和醫生說話的聲音,還有有人在她的身邊走來走去,好像一直在為她來回操勞著。

可是那些是什麼,鬱小冉已經記不清了,她的眼皮一點都睜不開,好累,好累……

等到她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太陽都已經爬了老高,大片的陽光瀉進了明亮乾淨的醫務室,有些顯得格外調皮的陽光已經悄悄地溜上了她的床邊,跳上了她的眉沿。

鬱小冉的眼珠子轉了轉,慢慢地睜開了惺忪的睡眼。

一大片白色的天花板立即映入了眼簾,這個看起來熟悉又陌生的地方……

因為有陽光照得難受,鬱小冉下意識地舉起手要擋住陽光,可是剛剛一舉起手,就發覺有什麼紅色的東西在她的眼前晃過,而且還越爬越高。

鬱小冉一扭頭,嚇了她一跳,“哎呀媽呀。”

那條紅紅的不是別的,是她正熱血沸騰快要爆表的新鮮血液啊,一夜沒見,她的手就已經被插上了針管,而且在旁邊還有好幾個其他的針孔,透明的**從吊瓶一點點地流入她的血管中,而她剛剛就是把手舉得太高,以至於血液迴流了。

她趕緊把手老老實實地放在床沿邊上,“我真的被送到醫務室來了?”

昨天的事情,她好像有點記不起來了,就只是知道睡到一半,肚子一個勁地痛,比大姨媽來了還要生不如死。

不過,她昨天好像記得有於安也來找她,是他送自己到這裡來的?

她看了四周一眼,在醫務室內,除了基本的儀器,好像就沒有別的東西了,連人影都沒有。

窗戶被人打開了,懸掛在窗戶上的窗簾,因為過往的風,微微晃動著。

沙發上好像還留有一點痕跡,似乎在不久之前,還有人坐在那裡一般。

難道是於安也?

她的腦海裡剛剛浮現起這個詞語,她的耳邊,就傳來了夏以琪的聲音,“小冉,你醒了?”

她一側過頭,發覺夏以琪的手上拿著兩份麵包朝著她走進來,她的肚子很餓,看到吃的明明很開心才對,只是在看到來人是夏以琪的時候,在她的心裡,不經意地劃過一絲小小的失落。

“來,吃個麵包,等一下我們再去吃飯。”夏以琪把麵包遞過去給她,鬱小冉急忙一拿,就往嘴巴里面一塞,“好餓啊。”

夏以琪瞥了她一眼,“肯定餓了好不,你知道你睡了多久了嗎?”

鬱小冉抬起頭看著她,“睡了多久?”

“現在已經快12點了,你說你睡了多久?”夏以琪搖搖頭嘆了口氣,“有人在那裡睡得沒心沒肺,有人卻那麼可憐地在那裡忙上忙下,連覺都沒敢睡。”

“誰啊,你嗎?”

“你個頭啊。”夏以琪丟過去個白眼,“還能是誰啊,肯定是於安也啊,你都不知道,要不是於安也趕來,你現在會死在宿舍也不一定。”

“真的是於安也?”鬱小冉的眼睛逐漸地亮了起來,剛剛的失落感好像在一點一點地被撥開。

“是啊。”夏以琪點點頭,鬱小冉不知道是睡過去了還是暈過去了她不知道,不過於安也的一舉一動,她可都是看在眼裡的。“他啊,抱著你這隻豬,一路馬不停蹄地趕到了醫務室,看到老師不在,連額上的汗都來不及去擦,把你先放在**,就急忙跑到樓下去找老師,然後又匆匆跑回來給校醫老師幫忙。”

“幫忙什麼?”鬱小冉好奇地看著她,她可是從來都不知道於安也還會醫術的,他能夠幫上什麼忙?

“幫忙你的頭啊。”

“幹嘛又說我的頭。”鬱小冉可以肯定,她的頭絕對沒有得罪過任何人,只不過不知道為什麼,今天夏以琪一次兩次都在提起她的頭,這讓她的頭覺得很是無辜。

“本來就是你的頭。”夏以琪不可置否地說道。“都不知道,你的身體構造是怎麼弄的,居然暈過去的人,還能如此靈活地控制自己的行動,看來你的求生**是很強大的。”夏以琪讚賞地說道。

鬱小冉雖然說是昏過去了,可是那個手也太不老實了,校醫要扎血管的時候她就一個勁的亂動,害得本來手法精練的校醫老師也弄得手足無措,一直找不大血管扎錯了好幾次,所以鬱小冉的手背上現在才會是千瘡百孔的模樣。

於安也就只好幫著老師抓住鬱小冉的手,一邊還要按住她亂動的頭,可是她卻從來都沒有從於安也的臉上看到一絲煩躁,反而是那種對鬱小冉那小孩子般的舉動感到一絲無奈,但是她可以體會的到,那是帶著寵溺的無奈。

“反正這一整夜,你都沒有好好安分過,一直在動來動去,還有隨時會拔掉針頭的節奏,要不是於安也整夜都在那裡守著你,你早就玩完了好吧。要換作是我,早就沒耐心,一腳把你踢下床了。”

說實話,夏以琪有點妒忌鬱小冉,她就不明白了,鬱小冉那麼倒黴的一熊孩子,怎麼就能遇上於安也這棵好苗子了,為毛她就一個都沒有遇上。

好不容易一切都弄好了,鬱小冉終於安靜下來睡著了,但是於安也卻絲毫都不敢睡,一直坐在她的床邊看著她,整夜都沒有閉上眼睛過。

不過,身在福中的鬱小冉,是永遠都無法體會她心中的那份痛的,幸福的人兒,此時此刻的臉上正盪漾著一絲絲的甜蜜,再多看兩眼,夏以琪都會覺得鬱小冉的眼睛都在笑。

沒錯,從夏以琪口中說出來的,都是她從來都沒有想到的,特別是聽到夏以琪說,於安也整夜都在守著她的那一刻,心中最深處的那個地方,似乎被人碰了一下,讓她現在都無法平靜下來。

試想想,有一個人,在你沉睡的時候,一直在你的床邊守著你寸步不離,換做是誰,那種幸福感是不言可喻的。

突然想起來了於安也之前在草莓園問過她的一個問題,“要是親熟睡中的人,是犯法的,那要怎麼辦?”

這個問題,她回答過他,可是在這一刻,她突然也好想,聽聽於安也的回答。談不上有任何的目的,就只是想純粹聽聽他的答案,她甚至連自己為什麼想知道答案的原因是什麼也不知道。

甜蜜,帶著一點的不好意思,這麼被他看一整夜,那她豈不是什麼都被他看完了?這對她,豈不是很不公平?

她掩蓋不住的竊笑,讓夏以琪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我說小姐,你夠了哦,你沒看見我現在是出於羨慕嫉妒恨的狀態嗎?”

但是,糖罐子哪有那麼容易就可以出來的,鬱小冉有些難為情地提起了於安也的名字,“那於安也現在人呢?我怎麼沒有看見他?”

“你還想怎樣?人家都守了你一夜沒睡著,你還不得讓人回去休息休息啊。”夏以琪估計,要不是她把於安也給勸回去,於安也現在還在這裡,可是看著他那熬得像兔子一般通紅的眼睛,就算鬱小冉捨得,她可捨不得啊,那麼一個大帥哥,變得如此憔悴誰能忍心看得下去啊。

所以她千言萬語,向於安也千保證萬保證她會照顧好小冉,有什麼訊息一定第一時間通知他,他才肯回去的。

得了,以後於安也還真的是於兔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