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起猜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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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起猜忌
樹林樹木稀疏,分佈在道路兩側,可供馬匹穿行,赫連暖琴的馬超卓神駿,經過樹林停也不停,揚蹄直越。
赫連暖琴的眼睛緊緊的盯著地面。
突然手中軟劍向下一垂,橫劍一劃。
“錚!”明明什麼都沒看見,這突然一掠烏光流竄,便起錚然之聲,啪一下似有什麼斷了,向兩側飛彈開去。
隱約似有人驚呼,赫連暖琴冷笑一聲,軟劍橫砍,路側的樹轟然倒下,樹後人影一閃沖天飛起,赫連暖琴的超長軟劍已經毒蛇般一現而收。
人影一踉蹌,飛馬上長髮蕩起的赫連暖琴已經和他擦身而過,流光般越過橫倒的樹木。
出劍、斷樹、傷人、飛馬越樹,不過一瞬間。
那人影尚在地下**,快馬如電的赫連暖琴已經越過樹林,直垂指地的長劍上挑著一團鋼絲,鋸齒狀的劍身上血跡殷然。
她脣角一絲冷笑,比這青藍色的血看起來還冷。
剛才遠遠透過樹林,看見驛站一絲燈火也沒有,她便生了警惕——燕衛營作為訓練有素的宮城侍衛,任何時候都會有人燈火守夜。
如果驛站真的遭了伏擊,此時殺手們很有可能在附近要道上埋伏,截殺趕來支援的人。
但是因為大隊伍不可能來得那麼快,所以埋伏也肯定簡單,並且不會派很多人。但是絕對會派高手!
在驛站之前,最佳的埋伏地就是那片樹林。
前來援救者,必然心急如焚驅馬直奔,不會注意太多細節。那還有什麼,比在樹樁處佈下鋼絲,絆住對方馬腿,令馬倒人傷更好的辦法呢?
對方等著她折於夜色中塗黑了的鋼絲。
她等著對方折於她腰間塗黑了的長劍。
都是有備者,勝在誰更狠。
一劍傷敵,赫連暖琴再不回頭,連自己生平劍下第一個戰利品都不多看一眼,此地既然有人埋伏,說明蕭長歌確實投宿驛站,險在前方!
虎口處有裂痛,她沒有提劍去看,雖然一直都在苦練武功,但是畢竟缺少實戰經驗,使力角度不對,樹斷了,自己虎口也裂了。而且她的心臟不好,凡事也不敢太用力。
唯一奇怪的就是,她明明練武極遲,但是真力進步極快,雖然無從比較別人練真氣的速度,但是就算孩子也知道,才練將近一年的真力,怎夠斷樹?
現在不是多想的時候,赫連暖琴單手策韁,調整真氣,體內熱流一湧,散入經脈。
駿馬一個閃身,已將奔出樹林。在馬衝出樹林那一刻,赫連暖琴突然一翻身,掠到馬腹之下。
“嚓!”黑暗中一道帶著腥風的弩箭從她剛才坐著的位置掠過。赫連暖琴從馬腹之下一穿而過,順著弩箭來的方向一掠,瞬間撞入一人懷中,她頭也不抬,手肘狠狠撞上對方咽喉軟骨。
細微的“咔嚓”一聲,那人喉間發出格格的碎響,而左側有猛烈勁風襲來,赫連暖琴單手扣住身前人碎掉的咽喉,將那屍體往左側一拖,狠狠一頂。
一聲低低悶響,隱約間粘溼的**濺開,赫連暖琴心中一凜——好凶猛的拳力,這是個內家高手!
出現的人武功一個比一個高,不過換得她嘴角一抹森然笑意,手中屍體剛被對方頂破腹部,她早就等在那裡的軟劍已經不動聲色穿透那血肉摸糊大洞,直射對方!
哧的一聲低響,那內家高手捂住下身踉蹌退後,眼神震驚——敵手武功未必十分高,但出手極狠極準極刁鑽!
他忍痛去腰間摸索訊號火箭,手剛一動,那已經很長的軟劍突然又竄出一戴,隔空一擦烏光一閃,一隻手血淋淋落地。
手上還抓著個旗花火箭。
那人張嘴欲痛呼,一團東西砸過來,堵住了他的嘴,其味腥臭,他頓時再也喚不出。
臨死前的意識裡,只看見纖細的身影竄過來,撿起旗花火箭,隨即冰涼細長的劍身一閃,黑暗永沉。
剎那間,殺三人。
三具屍體冰涼望天,至死不知道身經百戰的自己死在一個初出茅廬的新手手中。
那個新手一邊抬袖捂著嘴做出欲嘔的表情一邊踩著他們的屍體毫不猶豫的奔了出去。
驛站還是沉在黑暗裡。赫連暖琴卻隱約聽見了一些細微的聲音,空氣中飄蕩著濃厚的血腥氣和死氣。
她一翻身靠上牆,耳伏在牆上,聽見隱約有人沉聲道:“點數!”
赫連暖琴心中一沉。
點什麼數?屍體數?
地面上有種奇異的唰唰聲響,隨即有人驚異的“咦”了一聲,道:“大王!”
赫連暖琴心中又一沉——大王?長歌?長歌還是出事了?
這麼一想便渾身一冷,手中劍卻握得更緊。
有人快速奔來,低聲道:“少兩個,大王不見了!”
“搜!”身為上位者的聲音散發出澈骨的寒冷。
“搜了三遍了!”底下的男子聲音甚是恭敬。
最先發出命令的男子,似是沉吟了一下,道:“夜長夢多,我們還有護送任務,小心欽差大隊伍趕上來,你們先改裝散開在四面搜尋,有傷的不要跟著,就在那裡養著,明日到蘭州渡會合,這裡,燒了。”
“是!”那人步聲輕微,向院外走去,其餘人在佈置放火,地面上那些唰唰的聲音更響了一些,聽起來流動而有序,像是散開的沙流自動的流回瓶子裡去。那聲音聽起來毛骨悚然,
赫連暖琴一皺眉。
只是一皺眉呼吸略粗,隔牆的人步聲忽停。
步聲忽停,赫連暖琴毫不猶豫,在牆上霍然一個翻身。
“哧。”幾乎在同時,一柄青色的刀便穿牆而過,緊緊貼著赫連暖琴的腰!
只要她剛才心存僥倖,不敢動作慢上一分,現在刀穿過的就是她的腹。
赫連暖琴的身子剛翻完,刀尖剛在牆面上顯現出來,赫連暖琴已經二話不說,抬手一翻,長劍反手穿牆一紮!
你刺!我也刺!
對方青色的刀未及拔出,鳳知微的黑色長劍已經以一模一樣的動作穿牆而過,
隔牆那人驚“咦”一聲,似也沒想到赫連暖琴有如此驚人狠辣應變,冷笑一聲,竟赤手去捏赫連暖琴的劍尖。
那手伸出色澤如金,鋼鐵一般渾然,一捏之下,不僅軟劍帶出,連整面牆都轟然倒下!
煙塵漫起之間,那人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