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雞飛狗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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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雞飛狗跳了
“行了行了,我會小心的,我現在馬上就進去……”
猛子掛掉了電話,一股長得跟網線一樣的尿也剛剛拉完了。因為生理原因,他的身子抽搐了一下。正當他要轉身回去的時候,突然,他感覺到自己的身後有一陣風過來。
沒錯,猛子剛一個遲鈍的轉身,小畢便從三米開外的一個大石頭上跳過去,把他撲到了。就像獵豹撲到了一隻公豬。
“操……”
猛子被小畢抱摔到了地上,兩個人便打滾在了一起。他剛說完一個“操”字,“你媽”都還拉不及出口。小畢就已經敏捷地騎在了他的身體上,用手掐住了他的粗脖子。像掐一隻大蟒蛇那樣的掐法。
雖然小畢頭上還戴著黑色的頭罩,但是從他的身手和臉的輪廓來看。猛子知道,正騎在他身上掐著他脖子的人,不是別人,而是小畢。因為,沒有人有這麼大的力氣,既能穩住他的身子,還能掐住他的脖子。
猛子嘴裡想喊,卻喊不出來。他順勢將右手伸到自己的腰部。因為,在那裡,他藏了一把隨身帶的瑞士軍刀。只要,他將那把刀抽出來,往小畢的後經脖子一捅,小畢就不得不將手送開了。
可就在這個時候,馬面將猛子的右手穩穩地抓住了。抓住猛子的手後,馬面用力一擰。只聽見“咔嚓”一聲,猛子的右胳臂就骨折了,就像枯樹斷枝一般乾脆。此刻,猛子很想拼死慘叫一聲,可是小畢用盡了全力,死死掐住了他的脖子。就算他是天底下最會打鳴的公雞,此刻他也該歇菜了。
“靠,還愣著幹嘛啊,趕緊動手啊!”
小畢見紅蘿蔔站在一旁,得得瑟瑟地拿著他那把“張小泉”的實名制菜刀,不知道該幹嘛,於是便提醒了他一下。
“小畢哥,我,我,我,我下不了手啊……”沒想到,關鍵時刻,紅蘿蔔走的還是文藝路線。他對殺人這個技術活,還是顯得很陌生和害怕。儘管,小畢已經將那個殺害他老婆的凶手,制服在身子底下了。
“什麼叫下不了手啊?趕緊過來,拿你的菜刀過來……”馬面命令紅蘿蔔過去。
“馬面哥,要我幹嘛……?”紅蘿蔔的手,越來越抖了,再這麼抖下去,就跟那些流口水的老年痴呆差不多了。好像此刻,他手裡拿的不是張小泉的菜刀,而是張小泉的人頭一樣。
“來,衝著這裡,一刀下去。用你的張小泉……”
馬面用手緊緊抓住猛子的右手,然後用堅定的眼神望著紅蘿蔔。剛剛,他已經把猛子的左右兩隻手都弄折了。頓時,猛子因為劇痛,加上小畢的手掐著他的脖子,一下子就窒息了過去。
“我,我就這樣一刀砍下去嗎?”紅蘿蔔看著那隻被馬面擰變了形的手,舉著自己的菜刀,猶豫著。甚至,他的整個身體都開始在戰抖了。
其實,小畢挺能理解紅蘿蔔的心情。讓他一菜刀把一個人的一隻手砍下來,確實挺難為他的。要是換成過去,別說是一個活人的手了,就是一個熊掌,估計這小子也不敢。
“兄弟,砍吧,你看這個鳥人這個樣子,基本上離死也不遠了……”
小畢說這話的時候,手上的力氣並沒有減小。因為,他擔心猛子這個鳥人玩的是詐死。
“快點啊,你不把這隻手砍下來,我們怎麼進去啊?我們還等著他這隻手的大拇指打卡呢……”
馬面這麼一說,小畢和紅蘿蔔終於知道,為什麼馬面一個勁地要把猛子那隻手給砍下了了。原來是要拿它去按手模啊!
“馬面哥,要不,你自己來吧……?”紅蘿蔔還是不敢下手。他跪在了地上,雙手握著那把“張小泉”,舉得很高,就是落不下來。
“你他媽的,還是個男人嗎?叫你砍他一隻手,你都不敢?你知不知道,那天晚上,我們去太平間看你老婆劉英的時候,醫生是怎麼跟我說的嗎?醫生說,你老婆至少被這個王八蛋幹了三次以上……”
終於,馬面在關鍵的時刻,說了他原本一直都想瞞著紅蘿蔔的話。
“我操……”
紅蘿蔔對天長嘯一聲,只聽見“咔嚓”一聲,血賤得小畢和馬面一臉都是。猛子的右手,像夏天清脆的蓮藕一般,被紅蘿蔔從肘關節部位砍了下來。紅蘿蔔也終於完成了他江湖人生中的第一刀。
……
“臥槽,馬面你看,這貨沒挺幾下啊……!”
小畢將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猛子,拖到了一邊。他用手試了試猛子的鼻子,已經沒有鼻息了。小畢沒有什麼醫學經驗。於是,他又給猛子略略把了把脈。這一下,他終於能確定猛子已經跟著唐三藏去西天取經去了。
“喂,你還要幹嘛……?”
小畢發現猛子歸西了以後,紅蘿蔔居然還砍人砍上了癮了。他不但在猛子身上用菜刀補了好幾刀。而且,他還準備把猛子的褲子也脫掉。因為天氣炎熱,猛子就只穿了一條沙灘褲子。那褲子,讓紅蘿蔔一拔就給拔掉了,像拔小女孩的鬆緊帶短裙子一樣嫻熟。沒想到,紅蘿蔔這小子還練就了一身拔褲子的絕活。
“孃的,還敢幹我老婆?我讓你幹,我讓你幹,我讓你幹……”
說著,紅蘿蔔舉著他那把明晃晃的張小泉,那把血跡斑斑的菜刀,向猛子的兩腿中間,黑麻麻的地方砍去。就像砍一個軟塌塌掉在地上的鳥窩一樣。
一刀,兩刀,三刀……
看著紅蘿蔔揮著菜刀剁餃子餡兒似的,衝猛子的黑山老巢一頓天馬流星砍。就連一貫以作風硬朗著稱的馬面都不敢直視。他搖了搖頭,對小畢說道:“瘋了,這娃瘋了……”
這個時候,牛頭看見大家已經擺平了猛子。於是,他趕緊爬到那棵大樟樹上,點了三支菸,將菸頭一一向遠方彈了出去。沒錯,這是他發訊號的獨特方式。
於是,遠處的兄弟們,見到了牛頭髮出的訊號,全部就將自己的頭罩戴好。他們雄赳赳氣昂昂地踩著農村的田野小道,舉著砍刀,便向馬面和小畢他們這個方向集結而來。
小畢將那個跪在地上對猛子瘋砍的紅蘿蔔拉了起來。馬面走在隊伍的最前面,他手裡拿著猛子的那隻右手,就好像拿著一個超大的火腿一樣。火腿還是血-淋淋的,滴答滴答地滴著餘血。
到了大門口,馬面將猛子有些僵硬的手指貼了上去,只聽到“滴”的一聲,指紋打卡成功。
門“哐”的一聲被踹開了。
頓時,一個賭徒的花花世界展現在了小畢他們眼前。
一樓的大院子,上面蓋上了大頂棚。頂棚上,**個兩百瓦的大燈泡,把一張張賭桌照得通亮通亮。賭桌上,除了牌就是錢,一疊疊,一捆捆,一堆堆。有些是放在箱子裡的,有些是用衣服包著的。有些則是被人一把抓在手裡的。
賭桌旁邊,那一張張紅通通發脹的臉,目瞪口呆地看著一大群蒙面人提著刀衝進來。
沒有“殺啊”的喊叫;沒有“衝啊”的嚎叫;沒有“把刀放下”的警告。蒙面人舉著刀,見人就砍,見會動的就砍。誰敢擋道,誰就吃刀;誰敢反抗,誰就去死。毫不誇張的說,進來的這群蒙面人,就是一群瘋子,一群不聞不問不管不顧的瘋子。他們來自哪裡,他們要幹嘛,沒有一個人開口說話。現場雞飛狗跳,一邊混亂。
“啊……”
“殺人了……”
“搶劫了……”
“***啊……”
“我的手……”
……
一樓的大院子裡,幾乎每一個詞,每一句話,都伴隨著一陣慘叫和一聲哭不出來的嚎叫。就好像,一群餓瘋了的黃鼠狼,衝進了一個封閉的養雞場,有的只是黃鼠狼無聲的撕咬,和公雞母雞們的慌亂慘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