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52章 :死囚!

第52章 :死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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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死囚!

面對如此強悍的陣容,秦不凡不由得將目光朝著身邊的悶油瓶撇去,但他臉色猶如泥塑,看不清絲毫的神色變化,目光淡如舒雲卷月,唯獨手中的長劍透著與之不襯的淒冷。

殺!

沒有絲毫的猶豫,沒有任何的前奏,無窮殺機已鋪面而來,然而潛伏在廟宇四周的其餘考核人員卻仍未發動任何攻勢。

“糟!”

秦不凡心中大喊一聲,手中鋼刀已橫在身前,元神海倏忽運轉,沉寂已久的內力頓時從雙掌噴湧而出,令這刀刃都流溢位墨汁般的火焰。

那冷漠青年見狀,眉頭微微皺起,似乎在驚訝這種超凡脫俗的力量,不過好在秦不凡已將腐朽之氣內斂,並未外放,此時他目光流轉,無數刀刃斧錘已從四面八方席捲而來,龐大的內力糅雜交織在一起,虛空中隱隱浮現出各種色澤的光芒。

這些死囚的內力都是從無數人命手上修煉而來的,不免帶著濃郁的血腥殺戮味道,強大的壓迫感較於尋常高手來的更為猛烈。

然而就在這濃郁血腥、重重疊加的內勁之中,一柄透著淒冷陰寒的劍芒突刺而出,速度倒不是很快,卻好像庖丁解牛的小刀在緩緩撕扯著,頃刻間便絞出了幾道豁口。

凌厲劍意,從尺寸之間,怒放殺機!

哐當哐當!

一陣陣金戈交鳴之聲,這悶油瓶單手握著長劍,竟然將這些達百斤的重兵器給抵擋了下來,尤其是那撕扯對方內力的招數,更是顯得遊刃有餘,頃刻之間並不止於落在下風。

秦不凡這邊面對的敵人較少,不過他可不懂得什麼精妙招數,憑藉著強悍的肉身以及磅礴的內力與這幫死囚硬碰硬的對抗著,顯得頗為吃力。

“為什麼他們還不行動?”

漸漸意識到不妙的秦不凡以神識觀察四周,卻並未感覺到任何異動,心中頓時驚疑起來。

“怒蒼連斬!”

一道斧影從天而降,力道萬鈞,那名死囚連連怒吼著,竟然以身軀為軸心,將數百斤的巨斧狂掄起來。

凝視著那輪轉不息的斧影,感受著這股撲面而來的強大內力,秦不凡彷彿又有種身處在城西那破敗廟宇中的感覺,與馬凌雲搏命之戰。

“喝!”

秦不凡沉吼一聲,元神海內力澎湃,深黑色的刀芒徑直插入那凌厲的斧影中,就聽蓬然聲響,那名死囚被震退了數步,頹然倒地,嘴角都流溢位鮮血。

身邊的同伴看到他這般摸樣,均是心中一驚,尤其是那雙手中透出的墨黑之色,好像中了劇毒似的,心頭都掠過一絲寒意。

秦不凡粗氣長喘著,看著手中斷為兩截的刀刃,將喉頭中的腥甜狠狠嚥了下去,雖然將腐朽之氣以這刀刃為媒介攝入對方體內,可承受的反震力量卻是不小。

他捂著胸口,發現渾身流失的力量從那四條貫通的經脈中又源源不斷的湧現了出來,尤其是元神海內釋放的內力也在極快的瞬間補給完成,好像某種力量在體內運行了個周天,一切又都週而復始。

“看來練脈的效果已經初步展現了,我的肉身比起這幫死囚來說更為強大,不過畢竟對方人數眾多,這麼損耗下去畢竟不是辦法。”秦不凡丟到斷裂的長刀,雙掌在身前抱了個虛圓,渾身氣機內斂,卻又毫無破綻可循。

那些死囚見到同伴的死狀,先是愣神,好半天才緩過來,一個個猶如虎狼般欺身而至。

秦不凡將黑色內力凝於掌心而不發,心中冥想著碎荒奧義,雙掌齊發,虛空頓時發出琉璃墜地的碎裂響動,強大的爆炸力如江河決堤般釋放,瞬間轟飛了兩名死囚。

悶油瓶手中的長劍越舞越快,無窮劍影在身邊形成密不透風的護罩,劍式蘊含著內力,彷彿水銀瀉地般洋洋灑灑,與五六名死囚酣戰,此時瞥到秦不凡這般勇猛的掌法,漠然道:“托住他們,我去解救人質。”

話音未落,劍尖一挑,將那迎面而來的巨錘挑飛,身如箭鏃般朝著破廟內飛去。

秦不凡啐了口唾沫,他可沒有三頭六臂,現在武器也沒了,全憑一雙肉掌硬撐著,要不是打通了四條經脈,內力、肉身更為強大,早就被砍成肉泥,此時又要托住這麼多死囚,頓時顯得力有不逮,也沒功夫也怨天尤人。

但悶油瓶方才飛去破廟的殘破大殿之中,就聽到洪鐘般嗡鳴作響,一股極為強勁的內力幅散而來,形如磨盤般碾壓著地面,發出咯吱吱的響動,而悶油瓶以更快的速度從殿門內爆退而出,撞碎了一片松木。

秦不凡在呼吸之間就嗅到從這股強勁內力中透發而出的不尋常氣息,皺眉道:“練脈強者?!”

悶油瓶很利索的從破碎的林木之中站了起來,神色沒有絲毫的變化,就好像屹立不倒的戰神,長劍平舉於胸。

此時,眾囚徒也都遏制了攻勢,目光都鎖定在從那破敗大殿內走出來的魁梧身影。

這人身長足有兩米,渾身肌肉紋起,猶如一根根生鐵遍佈全身,寸草不生的頭顱上刻印著一朵妖豔的玫瑰,似乎彰顯出那狠厲的陰險手段,雙手倒沒有持有任何兵器,僅有條碗口粗細的鎖鏈纏繞著**的上身,睜著兩隻虎目注視著這兩名來犯的考核人員。

“不知道此人到底修煉了十二經脈中的幾條,氣息渾厚,內力凝如實質,好厲害的人物!”秦不凡暗暗咋舌,他知道遇到這樣的強者絕對不容有絲毫的大意,否則眨眼之間便會踏入鬼門關。

光頭死囚抖了抖身上的鎖鏈,冷笑道:“太可笑了,怎麼神鋒營就派你們兩個來解救人質麼,他就在裡面,但不知道你們有沒有命走的進去。”

悶油瓶惜字如金的沉聲道:“戰過才知。”

“爺曾經在江湖上的名號叫‘獄鎖狂龍’,你們好好記住,否則死在誰的手上都不知道,豈不可笑。”

秦不凡頭腦一震,關於這個名號他曾經聽一些奴役侃大山的時候提起過,十多年前曾是西北一帶的狂魔,揹負的人命少說也得一二百,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那飢不擇食的個性,無論男女老幼落於他手都免不了一死,且死法各種各樣,比起刑部大牢還要豐富的多,絕對是一個冷酷無情的終極殺戮機器。

沒想到神鋒營為了考核侍衛,竟然連他都搬了出來,而秦不凡又想到那些潛伏不出的同夥,聯想到如今的場景,心中不免疑惑起來,不知道其餘幾組是否遇到同樣級別的待遇,那這場侍衛選拔可實在稱得上是地獄任務了。

悶油瓶不溫不火地從嘴裡擠出幾個字,“廢話少說!”

光頭死囚目光一斂,此時周圍眾死囚全都撲了上來,卻還沒來得及踏開腳步,忽然一條鎖鏈從身後襲來,速度極快,斂藏著一股難以想象的精純內力,噗嗤數聲就貫穿了幾名死囚的**,就像是打爛了一堆豆腐這麼簡單。

秦不凡看著那光頭死囚竟然倒戈,不禁愕然。

“你……你做什麼?!”僅存的一名死囚看著橫陳在身邊的屍體,驚怒交迸。

光頭死囚託著鎖鏈,桀桀笑道:“神鋒營的人告訴我,誰殺的最多,赦罪的限度就越大,我琢磨了很久才明白其中含義,原來只要殺的多就好,不必在乎到底是這些來找死的人,還是你們這幫死囚。”

“你……我跟你拼……!”話音未落,這鎖鏈的一頭已貫穿了後腦,白漿血液頓時噴灑了出來,流淌一地。

秦不凡看著直犯惡心,但心裡卻對獄鎖狂龍感到有些恐懼,轉頭瞧去,悶油瓶依然不動聲色,雙眼像是三秋深潭,不見波瀾。

光頭死囚的手段狠辣異常,且實力極高,秦不凡除非把壓箱底的實力全部施展出來,否則根本不是一合之敵。

悶油瓶平靜邁開腳步,渾身已被落下的積雪打溼,但看起來並不狼狽,反而透著一股殺伐決斷的氣勢。

長劍刺出,已無退路,劍勢勇往直前,視死如歸!

似乎在他的劍意中,永遠不會有餘地二字,但又顯得那麼深不可測。

呼!

毫無任何徵兆,鎖鏈如毒龍般爆射而來,光頭死囚以內力驅動,比起當日在長街中的侍衛手中那把重型機弩不遑多讓。

秦不凡清晰的看到悶油瓶蒼白的手臂上泛起了道道青筋,這一劍的威力可想而知,就聽砰然悶響,鎖鏈頹然落地,悶油瓶也飄然後退,然而光頭死囚的嘴裡卻喝出一個不明所以的字眼,整個人一步踏出,卻已在數丈開外,距離悶油瓶也就半匹馬。

嗤!嗤!嗤!

悶油瓶似乎也沒有料到,腳步連續踩踏積雪覆蓋的地面,仍保持著高速的後退,可這退的再快,也不及光頭死囚的彪悍攻勢,只見一拳揮出,拳頭上泛起迷濛的橘紅色光芒,精純的內力湧動著,似要將這天地打穿。

忽然,一個白皙的拳影從左側迎了上來,拳影上流淌著一絲絲漆黑如墨的火焰,宛如惡魔遺落人間的斷手,就這麼重重擊來。

兩道拳影猛然相撞,兩股極端的內力猶如尖銳的齒輪般在虛空絞動著,發出令人耳膜欲裂的撕扯聲。

光頭死囚感覺到拳勁中的異樣能量,瞠目而視,只見那不怎麼起眼的青年筆直的站在身前,拳勁所及,虛空泛起層層波瀾,而波瀾之中又密集的出現一絲絲縱橫交錯的裂紋,驚人的爆炸力從內斂到釋放,僅在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