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唯我獨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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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唯我獨據
容仙笑了笑,終於將那個隱藏在心底的**魔鬼說了出來。
“我想做皇后!”
聽到“皇后”時,秦不凡渾身都打了個寒戰,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有些胡言亂語地說道:“如今皇后早已冊立,貴人若是想做皇后,除非皇上削去當今皇后之名,然後再加以冊封……。”
容仙嘟了嘟嘴,說道:“這方面我已想過了,其實方法有很多,要麼皇后做不有悖忠節之事,要麼突然死掉,但無論如何,都希望秦大人能夠幫我。”
這番話說出來,縱然是出自最為受寵的貴人之口,也得背上抄家滅祖的罪名,但秦不凡只覺得幾日不見,好像容仙就像是變了個人似的,骨子裡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不由問道:“你……為什麼想做皇后?”
“皇后始終是皇上的正妻,既然決定要走這條路,就容不得有絲毫的退縮,容仙現在終於體會到這種受寵的快樂,可以讓那些曾經欺負過我的妃子貴人全部跪地求饒。”容仙說著,不禁歡愉的笑了起來,看得出她很享受這種得寵的感覺,但這卻是令秦不凡深深擔憂的,剛進入宮中的時候他就聽說有很多妃子被趕出了嫦仙殿,只能在冷宮中度日如年,更有幾名貴人經不起這般大起大落,縊死橫樑之上,看來確有此事,且罪魁禍首或許就坐在眼前。
容仙毅然說道:“我要活下去,就要證明在這皇宮之中有我容仙的存在,所以我想做皇后,想掌管六宮之印,想要母儀天下,想成為皇帝身邊唯一的女人,更想為大越誕下龍種。”
在秦不凡看來,這絕不是曾經的容仙貴人會說出來的,從神觸境界的情緒變化進行剖析,猜測她在冷宮被壓抑地太久,一朝得寵,從而令那種復仇感無限擴大,導致對權力的**攀升到了極限。
禁院爭鋒,唯我獨據,容仙的目的就是想成為萬凰之王。
想要成為皇后,尤其是已有冊立在前,秦不凡光是想想就知道這條滿是荊棘的路有多麼難走。
容仙看著秦不凡的臉色深沉而凝重,以為多有為難,蹙眉不悅道:“秦大人,你願意幫容仙麼?”
容仙貴人能夠將這些大逆不道的話都說給秦不凡,顯然是對他極為信任。
秦不凡目視著容仙俏麗無暇的容貌,心裡所有的防線都瞬間被擊潰,嘴裡只吐出一個字,“會。”
容仙一聽,臉上又露出那令人痴迷的笑容,道:“我就知道秦大人會幫容仙達成心願的。”
秦不凡的心裡悠悠嘆了口氣,他不知道說出這個字,將來要為這個女子承受多大的苦難,要爭取到皇后之位,必定會施用些陰謀手段才能夠幫助容仙上位,而這當中步步危機,稍有不慎便是滿門抄斬的後果。
可以說答應即是拿命來賭,但為了這個女子,秦不凡卻有種無怨無悔的堅定感。
“那貴人想怎麼做?”
容仙將一枚糯米藕片放入嘴裡,咬出一片清香,道:“我還沒有想好,但路是要一步步地走,不知秦大人今晚是回神鋒營麼?”
秦不凡搖頭道:“不,方才答應皇上,今晚留在這守護御駕,估計皇上今夜要在南書房批閱奏摺。”
“原來如此,近日裡那些大臣每日都有奏摺上報,皇上也每天很晚才能入眠,聽聞南書房守備森嚴,除非是事前通報,否則絕對無法靠近。”
秦不凡道:“的確如此。”
“那就好了,秦大人今晚要在南書房守護御駕,可否讓我進去與皇上見面?”容仙欣然道。
秦不凡皺了皺眉,“為何要與皇上在南書房見面,那裡是歷屆皇帝批閱奏章的神聖之地,是不容許後宮之人久留的。”
“容仙知道,但今晚皇上掀的是皇后的牌,但侍夜的資格我無論如何也得要奪過來。”對於容仙來說,皇后已是眼中釘、肉中刺,任何事都想爭奪一番。
但這話落在秦不凡的耳中,卻猶如刺刀般狠狠扎入心口,莫名的疼痛。
“掀牌的機會以後多的是,為何急於今晚?”秦不凡不解道。
掀牌是皇上挑選每日侍夜妃子的方式,容仙的眉宇間閃過一絲怒意,道:“還不都是皇后,雖然容仙近來得寵,但皇后卻依仗著太皇太后諸多阻撓,而皇上又礙於太皇太后的面子,雖多次掀牌,卻都未侍夜成功。”
“難不成……她現在仍是處子之身?”秦不凡不由得吞了口唾沫,心中暗想道。
容仙撅著嘴,說道:“今晚皇上雖然翻得皇后的牌,但我就要爭上一爭,讓皇后知道誰才是皇上身邊得寵的女人,誰才是六宮之主!”
秦不凡沉聲道:“我可以幫你搭橋鋪路,交給我來就可以。”
“多謝秦大人,只要你能帶我進入南書房,餘下的事就讓容仙來處理就好。”容仙欣喜若狂。
秦不凡的心裡卻深深嘆了口氣。
轉眼間,濃密的夜色已經侵襲皇城,時值深冬,鵝毛般的雪花從天際飄落,寒意凝重,讓那些值班的侍衛都縮進了脖子。
秦不凡身穿著冬季特備的絨毛侍衛服,一身黑衣如墨,襯托著那內斂的霸氣,讓所有侍衛都對這個皇帝身邊的紅人刮目相看。
伸出手,雪花片片落在掌心,說不出的清涼,秦不凡此時心緒難安,腦海中揮之不去的是容仙的絕色容貌,而沒想到即將要做的事情,卻總是有種心如刀絞的感覺。
南書房明光微暗,絲絲暖氣從房門縫中透出,冒出縷縷白煙,可以隱約看到那個手持御筆硃批的男子在一遍遍地審閱奏摺,治理大越江山。
不多時,一名太監前來通傳,道:“秦大人,外面有位宮女說有要事相見。”
“我知道了。”秦不凡皺了皺眉,走了過去,發現那裡站著一名衣著單薄的小宮女,提著食盒,站在冷風中身如篩糠般瑟瑟發抖。
秦不凡睜大雙眼,匆忙走了過去,將外衣摘下,道:“容仙貴人何以要穿成這樣?”
容仙小臉煞白,低聲道:“無礙的,請秦大人帶我去南書房吧,不然食盒裡的湯就要涼了。”
秦不凡心中酸澀,深深點了點頭,道:“隨我來吧。”
走過鵝卵石鋪就的小道,在無數雙侍衛的注視下,兩人來到南書房前,秦不凡站在門邊低聲道,木公公,點心送到。
“讓她送進來吧。”木公公輕輕地將房門開啟一道小縫,生怕冷氣流入而影響龍體。
秦不凡朝著容仙使了個顏色,示意她進去。
容仙對著他施施然一笑,然後走入南書房,只留下秦不凡站在門外,眼眸中浮現出他也無法理解的情緒變化,冷意席身,冰涼如心。
房間內的皇家獸碳燒的通紅,絲毫不覺得有寒冷,木公公站在一旁,目光有些詫異地看著容仙,他自然認得這個在後宮翻雲覆雨的女人。
李天策此時揮毫潑墨,用御筆硃批審閱奏章,眉頭皺成了鎖子,心繫著大越江山,似有說不出的苦悶,突然間,鼻息嗅到一縷熟悉的幽香,頓時抬起了頭,那凝聚在筆尖的硃砂也都落在了奏摺上。
“容仙……。”
李天策隨手將硃筆放置一旁,快步走到容仙身邊,瞧著她衣衫單薄的模樣,尤其是胸口那片刺目的雪白,誘人的溝壑令人垂涎欲滴,更何況當今天子也是男人,難以不為之心動,只覺得喉嚨乾澀,直吞唾沫。
“容仙拜見皇上。”
李天策將明黃長袍第二次披在了容仙的身上,道:“這麼冷的天,你何以穿成這樣?”
容仙咬了咬嘴脣,澀聲道:“容仙太掛記皇上,知道這南書房乃是後宮禁止踏足之地,所以唯有假扮成宮女……。”
“你太傻了,想見朕通報一聲便可,又何必如此。”李天策不由嘆了口氣。
容仙依偎在李天策的懷中,將食盒開啟,盛出一碗熱騰騰地銀耳蓮子湯,道:“這碗湯是容仙親手做的,請皇上品嚐。”
李天策笑道:“聽聞你不善廚藝,怎會下廚做湯呢?”
“容仙知道皇上這些天要批閱奏摺,辛苦勞累,所以特意請教御膳房的大師傅,這才勉強做出一碗,如不合皇上口味,容仙拿走便是。”
容仙低著頭,想著受了委屈的小姑娘,令人憐憫。
“哪裡,你肯為朕做湯,這份心意已是千金難買,又豈會不合口味?”
此時容仙衣衫單薄的坐在當今聖上的身上,李天策的雙手不由得在她身上撫摸起來,那份滑膩香肉以及胸前的兩團溫軟,著實讓所有男人都為之血脈噴張。
雖然之前容仙借賢妃之名曾與皇上在南書房中有所曖昧,但這裡終究是歷代君主批閱奏章的聖地,實在難以做出**之事,只是此時此刻,嗅著容仙身上那股獨有的女人香氣,懷抱著宛如九天玄女般的嬌豔妃子,尤其是近日來態度上的轉變,頃刻間擊潰了李天策心中的所有防備。
“木公公,你先出去吧。”
木公公皺了皺眉頭,想要勸阻,但知道男女之事,情到濃時,是誰也奈何不得的,只能嘆了口出,轉身離去。
李天策看著房門關閉,頃刻間撕破了容仙胸前的衣領,春光盡現,容仙嬌呼一聲,卻已被抱在了書桌上,那些摞在一起的奏章頓時撒落一地。
慾火中燒,李天策三下五除二便將容仙薄薄的絲衣褪去,**出那雪白地嬌軀,肌膚比起那白潔落雪更勝一籌。
“美人……朕從未見過像你這般白皙的女子。”李天策已有些語無倫次,猛地壓將上去。
多少年來,容仙始終保有處子之身,懷抱著這個男子雖然是坐在龍椅上的君主,腦海裡卻想著那六宮之主、母儀天下的皇后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