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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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接著又是芳蓮的聲音笑道:“喲,蘭嬤嬤,什麼風兒把您老人家吹過來了?真真對不住,才剛姑娘給我們幾個放了假,心裡高興,就急著去報信兒,也沒看見您老,怎樣?有沒有哪裡摔痛了?”
蘭嬤嬤笑道:“好了,哪裡就摔壞了我?又不是七老八十走不動路。
你去報你的信兒,我找你們姑娘說話。”一邊說著,元媛早迎了出來,含笑道:“嬤嬤今兒怎麼有功夫過來閒坐?芳蓮,你順便讓秋環去小廚房裡將我昨兒做的幾樣點心拿過來,再沏一壺上好的凍頂烏龍來。”
芳蓮答應著去了。蘭嬤嬤笑道:“這小丫頭真是伶俐,腳下倒像是帶了風。”說完元媛笑道:“她平日裡倒也算穩重,雖然不如芳齡芳草,也就難得了。今兒是剛剛我給她們放了幾天假,讓她們回去看老子娘,結果就樂成了這麼個瘋樣子,讓嬤嬤見笑了。”
蘭嬤嬤坐下,不一會兒,秋棠和秋環進來奉上點心和茶水。元媛一邊讓著蘭嬤嬤,一邊在心中思索著對方的來意。忽見對方趁著喝茶的功夫,眼角餘光卻不住在浣娘身上轉悠,她心中忽然一動,對蘭嬤嬤的來意似乎有了些瞭解。
“浣娘,這裡不用你伺候,下去。”元媛回頭吩咐了一聲,浣娘便對她和蘭嬤嬤行了個萬福,退出去了。
果然,待她走後,蘭嬤嬤便含笑看著元媛,用言語打聽浣孃的身世品性,於是元媛更加確定了心中所想,也都含笑一一作答。
蘭嬤嬤聽了元媛的話,微不可察的點了點頭,呵呵笑道:“姑娘是個冰雪聰明的人,想必已經知道老身來的意思了,我也不藏著掖著,我那兒子姑娘也是知道的,除了人木訥些外,倒還好,也不賭錢吃酒眠花宿柳的,我有意求著姑娘將浣娘許配給她,不知道姑娘的意思怎樣?”
浣娘也是元家買倒的死契,論理她的婚事也是主子說了算,因此蘭嬤嬤才直接問元媛這話。只是雖知這個社會如此,元媛心裡還是有些不自在,不過卻也只得強行壓下心思,捧著茶杯笑道:“吳管家的品性,連小王爺也是讚賞的。只是浣娘那裡我卻還要問問,還不知道她的意思如何?得了準信兒,我第一個告訴嬤嬤去。”
蘭嬤嬤有些驚詫,但轉念一想,好像這位主子對奴才們的確是迴護的很,何況浣娘跟了她這幾年,真正是患難生死與共了,因此也就不奇怪了。站起身道:“既如此,那我等著姑娘的信兒
。”說完便告辭離去。
晚上蕭雲軒回來,元媛就把這話和他說了。蕭雲軒便笑道:“你沒問浣孃的意思?叫我看,這門親事倒是做得的。更何況蘭嬤嬤是我孃親的陪嫁,這個面子真不好駁她,雖說現在因為身子不好不在娘跟前當差了,但也是娘跟前第一得意的人。”
元媛沉吟道:“我白日裡倒是試探了浣孃的意思,她卻好像守節的心思還沒淡呢,真真是沒法子,叫我說,她之前嫁的那一家混蛋,哪有值得她守的,偏偏在這上面竟十分死心眼,她若立志守節,又怎麼好逼她?”
蕭雲軒點頭,心想這也的確難辦。因吃了幾口飯,命下人們收了桌子,恰巧看見小九兒在外面晃過,他便叫進那猴兒道:“你過來,夫人有話問你。”
元媛心想我有什麼話問他?正詫異間,就聽蕭雲軒笑道:“終究吳管家不在我面前當差,他許多事我不知道的,你問小九兒,這闔府上下,就沒有他不知道的人和事。”
元媛這才明白過來,小九兒一聽說吳管家,不等元媛相問,他就精神抖擻起來,眼睛亮晶晶道:“姑娘可是問蘭嬤嬤的兒子,那個吳管家麼?哎呀,我就和姑娘說一句,那絕對是天下第一個忠厚老實的,可也沒見過像他那麼木的,人帶他去窯子,那麼多軟玉紅香往他身上偎,卻嚇得落荒而逃,結果滾下梯,額角還撞了個大口子呢。”
蕭雲軒正在默默喝茶,聞言瞪了他一眼道:“揀緊要的說,什麼窯子?這種話也當夫人的面兒說,想掌嘴嗎?”
小九兒縮了下腦袋,吐了下舌頭。才又笑道:“總之,姑娘你信我的,不管把誰給了吳大哥,都沒錯,就是有一樣,這人太木了,可不太解風情,要說想有爺和我這樣兒的溫柔知情趣……”不等說完,又被蕭雲軒斷喝一聲。
小九兒嘻嘻笑著,雖被輕輕踢了一腳,卻並不以為意。元媛心說這真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兒,虧得雲軒怎麼壓得住他。因怕他又叨登出一些過分的話,忙問道:“既然是個好人,家裡又有些勢力,辦事又可靠忠心,怎麼到現在還沒成婚呢?這可是很奇怪的事了。”這是元媛一直以來的疑惑,白日裡她本想問蘭嬤嬤,又怕有什麼難言之隱,當面揭了對方的短兒,因此就沒問。
小九兒笑道:“這姑娘就不知道了?我估摸著爺也未必知道呢,但風聲大概總會聽說一些
。吳大哥先前成了婚的,誰知對方仗著是六品官的千金,素日裡指手劃腳慣了,在家裡頤指氣使,連蘭嬤嬤也敢頂撞,弄得整個家烏煙瘴氣的,他家老爺子久病臥床,也便是讓這一股火兒給頂死了。可沒想到,老爺子死了不久,這個媳婦子趁嬤嬤和吳大哥在外當差,她就在家裡偷人,卻沒想著那男人馬上風死了,那婆娘也嚇了個半死,偏這時候吳大哥一個堂叔去他家,剛敲了兩下門,那媳婦子心裡有鬼,竟活活嚇瘋癲了,饒出了這樣的醜事,吳大哥還沒休她,只說若休了,日後她就沒臉見人,誰知道天理昭昭,沒過一年,那瘋婆娘自己栽到水缸中,死了。從那之後,吳大哥就怕見女人,更不曾興起成婚念頭,這一次卻不知哪位姐姐對了他的眼,叫我說,姑娘別猶豫,人真是好人,沒說的。”
元媛沒想到在那個老實人的身上竟還發生過這麼些故事,不禁心裡感嘆,暗道難怪那老實男人沒了成婚念頭,他也算被傷的深了。只是不知怎的這回就相中了浣娘,是了,浣娘安分隨時,是我身邊最老實不過的一個人,年齡和他又相當,容貌也是中上,這樣溫柔的一個女人,對於吳管家來說,是值得鼓起勇氣試一試的。因心裡有了主意,就讓小九兒下去,忽聽外面有個丫鬟喊道:“小王爺在嗎?王爺讓您過去一趟。”
待蕭雲軒走後,元媛就往後面來,恰看見浣娘怔怔站在屏風後,她先是一愣,緊接著便明白過來,笑道:“如何?剛剛小九兒的話你也都聽到了?你心裡到底是個什麼想法?也說出來啊。我是不贊成你為那麼一家子混賬東西守節的,但天下男人也不全都是那種混賬,但我又不能強逼著你嫁給他,總之,就看你心意了。”
浣娘怔怔的出了好一會兒神,方嘆了口氣道:“真沒想到,天下原來不止是男人混賬,也有女人這樣的不知廉恥敗壞人倫。”一邊說,就搖頭嘆氣。
元媛聽的心裡一動,湊過去笑著道:“這麼說,你是有意……”一語未完,就見浣娘搖頭,輕聲道:“姑娘不必說了,你若不強逼我,自然是好的,就算是強逼我,也唯一死而已。”
“你……你真是比吳管家還木頭,怎麼就死不開竅。”元媛氣的肝兒都疼了,卻又拿這個死心眼的女人沒辦法。
這事兒也便這麼就撂開手,蘭嬤嬤也十分可惜,但聽元媛轉述的浣孃的話十分堅決,自然也沒辦法,她心裡有些生氣,暗道自家兒子配浣娘豈不是綽綽有餘嗎?做什麼拿出那副節婦樣子,若非兒子因為先前那個媳婦的事,不肯再言婚嫁,到現在妻妾都該有了,自己在這王府中,總還有那麼以點子地位
。想到此處,不由得更加埋怨自己死了的丈夫,暗道若非你當初看人家是六品官,又說是書香仕宦大族,給兒子娶了那母夜叉,何至於到今兒這個地步。
這自然都是各自心裡所想,也不能拿出來說,於是這事兒就不了了之,只是吳瑞達對她們卻似沒有怨恨,每次回來,必然要帶些莊子上的新玩意兒。元媛和幾個丫鬟心裡都暗暗稱奇,心想這老實人莫非要打持久戰?若真是如此?小九兒說他木頭一樣不解風情,可真是冤屈了他,因何腦筋忽然就這般靈活起來呢?
這些都是後院閨房中事,蕭雲軒也不理會,反正一切有元媛做主,她取決不下的,也自然會來相問。因這些日子為邊疆增兵的事情,蕭雲軒著實忙碌不堪,不知是不是皇上有心讓他們歷練歷練,竟是將大後方所有的事宜都交給他們幾個能力不錯的宗室子弟。蕭雲軒和蕭素真就分管了最重要的一個環節:糧草。
今年大寧朝的收成就算是不錯的,比起去年那罕見的大災,今年大多數地方都還算風調雨順。尤其是御花園中的紅薯豐收了,讓皇上很是高興,已經給了元媛無數賞賜,並且說好了到時候要宣她進宮教授培育種苗的方法,開春就要在京城郊外的那些貧瘠地上試種。
“原本皇上是要在好地上試種的,聽說是你那小妾不讓,還說什麼這東西好就好在不管土地貧瘠與否,都能生長。不懼旱澇災害,因倒建議皇上專門挑那不出產東西的地來種。”戶部的大堂裡,蕭雲軒和蕭素真好不容易喘了口氣兒,聚在一起閒話,也不知蕭素真是有意還是無心,就把話題引到了元媛身上。
蕭雲軒笑道:“何止這個,先前我們只顧著那紅薯,結果皇上有一天忽然想起來,問我說,還有一種叫土豆的,怎麼這次不見,唬得我臉都白了,趕緊回去問她,方知那土豆因為種子沒有紅薯這般多,都種在莊子上,待到來年再運過來。嘖嘖,咱們皇上日理萬機,真難為他怎麼記得住這個。”
“自然是要記住的。別人不瞭解,你還不瞭解?”蕭素真微笑,目光注視著前方,雲淡風輕道:“要不是因為元媛有這些個好處,老五倒也未必肯把你得罪到底。”
蕭雲軒想起五皇子之前撒的那個謊,也不由得冷笑一聲,復又嘆氣道:“說的也是,只可笑我竟然還上了當,若非元媛那個時候已對我有了一些情愫,揭破了這個謎底,我如今不知怎樣錐心泣血呢。”他一邊說,想想那種情景,也不禁滿身冷汗,後怕不已。
蕭素真笑道:“你也別高興的太早了,雖說之前他的計謀沒奏效,但如今他將表妹嫁了給你,那位呂姑娘論容貌的確是難得的,到時候枕頭風一吹,你敢說就把持得住?”
蕭雲軒眉頭一挑,明白蕭素真這是慢慢的開始試探了
。不由得好笑看向他,搖頭道:“你竟不放心我,真真是笑話兒。敢情你沒聽說我們家發生的故事?前兒皇上還把我找去,劈頭蓋臉訓了一頓呢,你也不想想我這都是為了誰。”
蕭素真就沒了言語,半晌方嘆氣道:“我自然不是不放心你。只是你那小妾容貌實在平常,那郡王妃又是豔色無雙。彼此都是男人,我不信你就能視國色為糞土,若說是為了我,卻也別委屈自己了,也不一定那郡王妃就和她哥哥一樣懷著心思。”
蕭雲軒笑道:“殿下,我說句不恭敬的話你別不愛聽。雖說你高高在上,什麼樣的紅粉佳人都見識過,也不缺。然而在情之一字上,你卻還未窺到門徑呢。所謂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飲,我說我心裡只有元媛,恐怕你不信。然而真真除了她,我心裡就再也裝不下別人。除了她之外,別人是美是醜,一概無所察覺。因此我和她在一起,刻意冷落郡王妃,其實倒也不全都是因為你,實是我本心也就是這麼想的。天隨人願,叫她新婚第二天就露出蛇蠍心腸,我也可以負氣不去就她,不然皇上和皇貴妃逼著我,也是難受的。殿下若有心體恤,好歹也在皇上面前吹吹風,替我美言幾句分辨幾句。”
蕭雲軒笑著搖頭道:“罷了罷了,既是你情根深種,我什麼也不說了。我無非是怕你心裡存了隔閡,為我受委屈……”說到這裡,看見有一個官員往這邊走過來,就住口不語,站起身道:“只怕又要忙起來了,幸虧今年國庫還算豐盈,不然這麼大的戰爭,可拿什麼來支撐呢?如今天氣最是寒冷,邊疆的三軍兒郎還不知苦成什麼樣兒了。”
蕭雲軒伸了個懶腰,揉揉眉頭道:“怕什麼,俗話說,狗累兔子也喘,咱們不好過,烏拉人也不好過,我就不信了,他們皇帝將好好一個國家弄得那樣烏煙瘴氣,他拿什麼來和咱們耗下去,就算拼消耗,他們也只有潰敗的份兒。”
然而出乎蕭雲軒的意料,新年剛過,京城的洋洋喜氣還未散去,就接到了邊疆大敗的戰報。
你們敢嗎敢嗎?好,你們敢的,是我不敢,5555555555555,求你們了,出水透口氣對身體有好處啊,55555555555,一章四千字,積分才有二十幾萬,甚至還不到,這讓梅子情何以堪啊,捶地板打滾兒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