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孤島上面疑惑多

孤島上面疑惑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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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島上面疑惑多

就在剔透又離開的時候,昏迷的南宮羌身邊果不其然的又出現細碎的腳步聲,腳步聲越來越近,然後一雙幽綠的眼睛目不轉睛的注視著他頭上包裹上的部分,然後……

話說剔透走進了一個小山洞,山洞裡黑漆漆的,好像什麼都沒有,可是走進去一看,裡面竟然出奇的曠闊,並且空氣裡還有一種暖暖的感覺,她小心翼翼的再往更深處走了兩步,竟然好像聽到裡面有呼吸聲。

均勻的呼吸聲太過厚重,並不像平時聽到的聲音那般自然,剔透想著,莫非裡面有人?厚重的呼吸聲一般都是胖子所發出的,這麼說裡面有個胖子在住?

記得話本小說裡面經常提過,世外高人都喜歡找一個沒人的荒島,過自己孤獨但是安靜的生活,然後某一天,一位資質平平,但是心地善良的年輕人意外來到這座荒島,與世外高人接下了不解之緣,世外高人就把絕世武功傳給了年輕人,年輕人離開荒島之後,在中原,成為了赫赫有名的一代大俠。

剔透笑嘻嘻的意**著,如今這座荒島只有兩個人,南宮羌半死不活,她又和這位世外高人前輩一樣都是胖子一族的人,那麼也就是她有很大的機會被世外高人收為關門弟子,然後學習一身好本領,最後離開荒島,做一代女俠?

嘻嘻嘻,嘻嘻嘻……越想越幸福,她也顧不得什麼。竟然直衝衝的就往山洞最裡面跑去,然後,世界安靜了……

雖然在黑暗中,但是她還是看到了,一個縮卷著的身子,就如一隻小狗般,捲曲著舒服的睡著,他的呼吸很大,他的鼻孔很大,他的……毛色很亮,他……好像是一頭狼。

狼,是世界上剔透最討厭,並且最恨的動物,這會讓她情不自禁的想到小卡與她的不解之緣,雖然小卡好想當時一直最她表示出好意,可是她卻打從心眼裡打眼那種肉食動物。

而如今,光看這隻狼的體形,居然是曾今的小卡的兩三倍,這麼大一頭狼,為什麼要冒充世外高人來引她上當?簡直奸詐了。

變想,她邊一步一步,小心翼翼,躡手躡腳的往洞口退出去,退到一般的時候,腳下踩到了乾脆的樹枝,發出清脆的一聲“咔吱”聲,剔透渾身頓時一僵。

只見不遠處的大狼似乎也感覺到了什麼,幽幽的睜開眼睛,半夢半醒之間,就看到一個朦朧的黑影,以時速兩百的超高馬力,飛也一般的從洞口飛了出去……它眨巴眨巴眼睛,茫然的又盯著那空曠的洞口看了看,最後舔了舔舌頭,換個姿勢又睡了。

剔透氣喘吁吁的跑到岸邊,剛一過去,就看到已經熄滅得只剩星星點點火渣子的火堆旁邊,南宮羌安靜的躺在一頭比剛才看到的大狼小一點的灰狼身下,那隻灰狼像品嚐美食一般,一口一口的舔在南宮羌臉上,好像隨時要把他一口氣吞下去似的。

剔透再次僵硬了,難倒這就是誤入狼窟的感覺嗎?她來不及想太多,如果再不營救南宮羌,真怕他就要給灰狼當午餐了,這麼想著,她想從旁邊搬一塊石頭朝可惡的惡狼砸過去。

“這塊……太大了。”

“這塊……太小了。”

“這塊……咦,石頭居然也有花紋。”

“這塊……好吧,就這會好了。”想到如果繼續挑三揀四,很容易眼看著南宮羌被生吞活剝,因此隨便找了一塊拿著順手的,然後鼓足了臂力,朝那灰狼猛地丟過去。

一舉命中中心,灰狼嗚咽一聲,退後一步。無辜的睜著亮晶晶的眼睛,可憐巴巴的隔得老遠,望著剔透。

剔透手心都在冒汗了,可還是堅強的往前走了幾步,嘴上不依不饒的:“我告訴你,我不會怕你的,你要吃他,先過我這關,不過我可要提醒你,你知道我為什麼這麼胖嗎?我以前非常瘦,大家都叫我瘦竹竿,可是落水了幾天幾夜,我是給活生生泡腫的,你要吃我也可以啊,只要你不怕我體內的無名腫毒就行了,來啊,來啊,來咬我啊,來咬我啊。”

一邊喋喋不休的朝灰狼嚷嚷著,一邊小心翼翼的一手舉著另一塊石頭,準備情況不對,立刻“投石問路”。可是直到她都逼近南宮羌身邊了,灰狼居然節節後退,一點也沒有要攻上來的意思,剔透垂頭一看,幸虧,他的眼耳口鼻還都在,只是被她自制繃帶包著的傷口又暴露了出來,但是血已經止住了,好像傷口看上去小了一圈了。

“嗚咽……”灰狼可憐巴巴的又叫了一聲。

剔透不耐煩的瞪它一眼:“不要以為你用這種叫聲就能蠱惑我。”手拉著南宮羌的腿,使勁往後拉。“我是不會受你威脅的,我說了,你要吃他就先吃我,當然,你要吃我的話就要拿出更大的勇氣。看你的樣子也有些悔意了,既然你兩個都不想吃,那我們就先走了,您老慢慢逛,我們就不打擾了。”邊說,人已經隔離到老遠了。

灰狼滿臉手上,也不相追,趴在地上,用一雙飽滿晶潤的眼睛深深的注視著她,那眼中沒有殺氣,卻有如小狗般被人遺棄的憂傷。

剔透突然覺得這個眼神有點似曾相識,本來已經走遠了,她去突然停下來,試探性的朝那灰狼喊了一聲:“小卡?”

不叫還好,一叫,灰狼頓時發瘋似的衝過來,她臉色大變,灰狼跑到一半突然凌空飛躍,然後重重的撲到她身上,最後在她趕到後脊椎都要跌斷了的時候,灰狼卻在她身上恣意的舔著她的臉頰,她驚愕的發現,它居然還討好般的搖著尾巴。

果然是小卡,難怪這麼喜歡舔人,原來真的是它。

剔透先還有掙扎,後來確定它真的只是舔人,不會咬人後,就隨便它好了,感受著後脊椎骨火辣辣的疼,她悲催的想著,既然這裡有小卡,那蘇文會在嗎?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也不知道過了幾天,總之,在小卡的照料系下,南宮羌頭上的傷好像越來越小了,剔透每天吃著青梨度日,在她吃膩了,想換點口味,嚐點蘑菇時,每次都會被小卡一口咬走所有的蘑菇,仍到海里後再得意洋洋的回來。

好吧,這隻狼對蘑菇天生有仇。

找了幾天,她並沒有從荒島上找到蘇文的身影,但是她深信,既然小卡在這裡,那蘇文遲早回來,因此她也不忙著想辦法離開荒島,好逸惡勞的性子告訴她,坐著等救兵到就好了嘛。

天天好吃懶做,咬著青梨,逛著花園,當然,她是再也不敢去那個山洞了。

荒島上的風景倒是很不錯,反正有小卡護航,她也不用照顧南宮羌了,正好省事可以慢慢遊覽風光。又不知道過了多久,又不知道過了幾天。

半夜,剔透想起來噓噓的時候,下意識的看了南宮羌一眼。然後跑到草叢邊去噓噓,噓噓完了回來,她又下意識的看了南宮羌一眼,正打算繼續睡覺時,突然睜開眼睛,轉頭疑惑的看著他,眨巴眨巴眼睛,嘟囔著:“剛才他不是正躺著的嗎?為什麼現在側躺著了?”

盯著他看了半天,先戳戳,再推推,沒有反應啊。難道是她看錯了?這麼想著,打了個哈欠。她便轉身繼續睡覺了。

睡到下半夜的時候,感覺身邊好像有個暖暖的東西越靠越近,以為是小卡又跑過來和她湊近乎了,由於太想睡覺了,她也再反抗,由著那個暖暖的東西貼著她的背……

第二天一睜開眼睛,剔透迷茫了,為什麼……為什麼她在南宮羌懷裡?

當然要說是她貼過去非要往他懷裡鑽,還是他游過來,非要抱著她入眠,這事兒已經說不清楚了,可是,由於南宮羌是還沒醒的,所以剔透自作多情的認為自己是不甘寂寞,自動跑到他懷裡去尋求慰藉。

這麼想法讓她自己都忍不住愣住了,她可從來不知道自己是一個活脫脫的深閨怨婦。

身子掙脫著,想從他懷裡悄悄再爬出來,可看到他安靜的睡顏,她竟突然不動了……平時生氣凌然的他,竟然也有這麼單純簡單的時候,倒是難得一見的風景。

心裡竟不知為何的開始砰跳起來,咚咚,咚咚,奇怪的聲音……腦袋慢慢靠近,直到感覺到暖暖、軟軟的觸覺貼近自己的脣瓣時,她才醒悟過來,猛地睜開眼睛。……不行,在這麼看下去她一定會失控的。

理智戰勝獸慾,她鼓起勇氣,使出全身力氣將他推開,然後自己就悲催的蹲在一邊大喘氣,急速呼吸,呼吸,再呼吸……

“嗯?你……幹嘛?”淡淡的詢問聲從後面響起。

“呼吸!平復心跳。”簡單的解釋後,繼續大大喘氣著……

“為什麼……要……平復心跳?”繼續茫然的詢問聲。

“因為……”某女煩躁的轉頭正打算怒瞪這個不識好歹的詢問者。“因為……哇,你……你……你……你……”結果某女華麗的結巴了。

“嗯?幹嘛?”某詢問者更加茫然的看著她,一雙澄清的眼睛在看到她驚愕的表情時,生起了絲絲不耐。他伸手捂住自己的額頭,感覺頭還有點痛……

剔透蹲在角落裡,一刻鐘……兩刻鐘……三刻鐘……一個時辰,兩個時辰……

“喂,這是哪裡?”南宮羌環顧左右看了一圈,竟發現自己不在華貴的寢宮內,而是在海岸附近,一個用多張芭蕉葉鋪墊起來的沙地上,而他的前面是一撮已經熄滅的火堆,旁邊某個還兀自停留在自我意識中的女人,右邊有一隻張大眼睛一臉無辜看著他的大狗,然後……唔,這裡是哪裡?

意識慢慢回籠,他好像因為他親愛的皇后打上蝴蝶結將他送人,所以他光榮的被刺客圍捕,最近在沒有選擇的情況下,他拉著親愛的皇后,一起跳下了冰冷的湖泊,他的水力本來很好,可以完全不用花任何力氣的逃生。可是天生不是鐵石心腸的他,在看到某個女人快要被淹死時,寬巨集大量,大人不計小人過的救了她一命,但是在正要游上湖面的時候,腿竟然被水草纏住了,憑藉最後一絲力氣,他將她推上水面,而自己在解開水草的過程中,不小心撞到了水底的石頭,然後,光榮的失去意識了……

就這樣,再次醒來的時候就是這裡了,現在回想起來,他還感覺頭痛的驚人。

“這裡到底是哪裡?”他強忍著煩躁,不耐再次問道。

還沒反應過來事態發展的剔透繼續蹲在角落裡畫圈圈,直到第二次的詢問聲傳進耳朵,她才猛一激靈,立刻站起身來,餘驚未消的後退一步,謹慎的看著他……

“你是什麼時候醒的?”她的眼神有些凶狠,倒是嚇了南宮羌一跳。

“額,大概……剛才……”他模糊的回道。

剔透這才送了一口氣,也就是他不知道自己忍不住肉慾,就在不久前才對他實行了一個微妙的……性騷擾嗎?

南宮羌看她臉上如釋重負的舒氣聲,淡淡的蹙起眉:“喂,這不會刺客的囚禁地吧?”

“額?”剔透愣了一下,還沒反應過來所謂的囚禁地是什麼意思。

“曹剔透。”他眼睛突然銳利起來:“要殺便殺了最好,何必還在朕醒過來?”說著,眼裡劃過一抹受傷,被自己在意的人出賣,這種感覺,會非常痛心。

剔透想了很久,終於想到了他可能誤會了,於是連忙解釋:“如果我告訴你,這個地方只有我們兩個人,你覺得你是死比較重要,還是想辦法離開比較重要?”

這次換他愣然了。再次左右環顧一圈,然後目光凝聚在右手邊的那隻搖尾巴的狗身上。

“它……”

剔透伏額,不忍心說這就是你的救命恩人,只好斷斷續續的解釋:“你……可以將它看作……一個意外。”人生處處都是充滿意外的,不是嗎?

南宮羌的表情還是有些不信:“這裡,真的只有你我二人?”

點點頭,再點點頭:“千真萬確。”如果有別的人的話,她絕對不會甘心吃n天的青梨,就這麼點小東西,還不夠她塞牙縫的呢。

如果她的話是真的,再結合前後的環境證供,那也就是說:“你的意思是……這裡是……荒島?”

“從學術上來說,是這樣的沒錯。”她淡定的再次點點頭,然後做出一副識途老馬的姿態,走過去摸摸地上的小卡,她還以為小卡只是對她友善呢,原來這條披著狼的狗,對誰都搖尾巴。

“荒島上怎麼會有狗?”他表示出質疑。

小卡似乎聽懂了這句話,看他的眼睛厲了幾分,然後偏過頭去,將自己的頭靠在地上,慵懶的不想理他了,搖尾巴什麼,更是想都不要想它會在做的事了。

剔透撲哧笑了一聲:“我勸你最好對它客氣一點,雖然我不願意說,但是還是不得不告訴你,你頭上的傷,是人家一口一口的舔好的,你不感謝人家就算了,沒必要對人家這麼不友善。並且……它是狼。”雖然看起來不太像,但是人不可貌相,或者,狼不可貌相。

果然,南宮羌眼睛頓時睜大了不少,仔細看了小卡一圈,過了很久才心不甘情不願的相信了它好像真的是狼的事實。但是自己的傷口是它舔好的,他卻怎麼也不可能相信,雖然唾液有治癒的效果,但如果是燕子的唾液,他倒是願意相信,但狼的唾液,這個……沒有任何一本史記雜談記載過,他真的無法相信。

南宮羌醒了之後,也是把整個荒島巡視了一遍,發現這裡好像真的沒有半個人,才略微相信了剔透的話,只是醒來這麼久,她卻一點也沒有要為出賣他的事而道歉的半點意思,這還是讓他非常不滿的。

“我就跟你說這裡沒人吧。”她洋洋得意的咬著青梨,還慷慨的給他遞上一顆:“多少天沒吃東西了,也吃點吧。”

他靜默無言的接過那顆跟沒發育似的小梨子,咬了一口,還挺清甜的。

看他接受了,她又拍拍身邊的沙地,招呼道:“走了幾圈了,坐下歇息一下吧。”

又是請吃的,又是讓座的,算道歉嗎?南宮羌捫心自問,最後毅然決然的在腦中使勁否定,道歉是要說出來,這種表達好意的,怎麼也不算。

於是繼續悶聲不響的生悶氣,像個小孩子似的還不跟剔透說話。

剔透當然不可能知道他只在介意出賣那件事,她是覺得自己不惜勞累的,又辛辛苦苦,熬更守夜的治好他的傷,把他救醒,按道理,她應該是他的恩人啊,他才要給她道謝才對吧。當然,她顯然忘記了,一直辛辛苦苦,任勞任怨,勤勤懇懇的明明是人家小卡。才不是她。

“我說,你怎麼不說話啊?”他還好意思去問人家。

南宮羌默默的繼續咬青梨,不發一言。

剔透以為他是覺得困在荒島所以心情不好,所以也不勉強他,獨自吃完了一顆青梨,就從旁邊拿過一顆花蘑菇,放在鼻尖玩味似的嗅一嗅,還自怨自艾的嘟囔著:“唉,如果有個鍋子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