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探花很特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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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探花很特別
“朕看在探花今日著實突病的情況下自是可以容他一次,但再過一炷香時辰若他還未來,朕人也不見了,直接配回故鄉,當個九品縣令瞭解了。”當皇帝的,該威脅的時候還是可以威脅的。這就是皇帝的特權。
狀元、榜眼不禁汗流滿面,這朝廷科舉兩年一次,雖不算得上多珍貴,可向來三甲頭名也不會淪落到衣錦還鄉,只當個九品縣令這麼簡單,多少也是五品以上的名頭,再不濟的放在翰林院裡當個普通的編修也不至於落到九品的位置。
今日看來皇上的心情真的很不好,不過也難怪,人家是皇帝,一向只有人家等他的,哪有他等人家的。
眼下實在有些尷尬,正在狀元、榜眼焦急不已事,外頭傳來內侍的抱喊聲:“探花郎藍錦修到——”
總算是來了。狀元、榜眼鬆了口氣,就連不干她事的剔透都忍不住為這探花捏了一把冷汗。雖然她相信若這個探花真是個可造之材,那皇上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甘心只給他個九品縣令坐坐的。可是事情也沒有太絕對,畢竟皇上什麼都準,就是脾氣不準,時不時的就變了想法,比女人還善變。
“微臣叩見皇上,微臣拜見來遲,請皇上恕罪。”虛弱消透的男聲透著絲絲萎靡,聲若遊絲的說道。
南宮羌微一挑眉,底下的人一襲藍衫,身子看上去有些單薄,由於低著頭,看不到長相,但就從那姿態就看得出渾身上下透著股虛弱勁兒。
“起身吧。”他聲帶不悅的說。
堂下的探花這才慢慢從大理石地板上爬起來,剔透細心的注意到這位探花郎的手指指節都是泛著白的,腿型也有些微顫,看來真是蹲馬桶蹲久了,給乏著了。看來這個病倒是真的。
剔透能注意到的南宮羌自然也注意到了,他不是昏君,也不會專權之人,自然也體諒臣子的身不由己,他臉上的表情稍稍緩了緩,尚算輕淡的說:“搬個椅子來,給探花坐下。”
探花郎一驚,連忙抬頭……這一抬不要緊,剔透只感覺春風吹過頰邊,散發著淡淡香氣的花瓣慢慢從眼前飄過,鼻息間甚至還能嗅到春天的味道。
這個男子不能說是俊,也不能說是美,只是這種柔和著一絲焦急,一絲倔強,一絲茫然的表情,配上他清秀乾淨的一張臉,就有說不出的讓人覺得美好。
好奇怪的一個長相,卻又好舒服的一種長相。
“皇上,微臣……微臣……”他有些慌了,顯然是不知所措。
南宮羌回過神來,眼睛微微往旁邊一偏,就看自己的老婆,跟花痴似的流著口水盯著人家探花郎瞧,剛才的善意擱在這會兒頓時有些不悅了。只是頭話已經說了出來,只好硬著頭皮接下去:“不礙事,既然你身子不舒服朕就許你坐著,沒什麼好推辭的。”
探花郎卻還是不太自在,直到太監當真端了椅子過來,他還是一臉抗拒,卻不知如何拒絕。
“朕讓你坐下你就坐下,被磨嘰了。”南宮羌冷聲喝道。眼角再一瞄,只見剔透還是目不轉睛的盯著這個探花,心裡的不悅徒然增加,這個曹剔透就是這麼沒出息,見不得個好看的人,見著了就神志不清,連東南西北都分不了了。
“還不快坐下。”他突然斷喝一聲,嚇了探花一跳,也成功的終於讓他的皇后回過神來了。
剔透不知道怎麼的,一看這個探花就有種說不出的親切感,呃,怎麼說呢,看他臉色蒼白,她就恨不得自己立刻端著湯藥奔過去為他親自喂藥。看他無奈惶恐,就恨不得一轉頭揪著皇上的小辮子,讓他不敢在對探花凶。看他戰戰兢兢的坐在椅子上,卻一身的不自在,就恨得跑過去親自為他鋪上墊子,讓他能坐得舒服點。反正,就是很想很想照顧他,不知道為什麼。
這種感覺連剔透自己都震驚了,她可是個從小嬌生慣養,被茉莉捧在手心裡長大的。雖然在皇宮裡受了不少的精神虐待,但一來她想的開,二來倒是沒人在衣食住行上剋扣她什麼。所以這種想照顧別人的想法,她這輩子還是第一次擁有。
想到這裡,她看探花的眼神不自覺又深了幾分,以至於皇上在旁邊扯著嗓子喊了她老半天了,她竟然一點沒反應過來。
“皇后……你沒聽到朕說的話嗎?”伴著寒氣,凶巴巴的一聲嘶吼衝破她的視神經,竄入她的腦中樞,讓她驚悚了一下,下意識的抬起頭,看向南宮羌。
“皇……皇上……?”皇上剛才在叫她嗎?
南宮羌都快吐血了,這個曹剔透也有點羞恥心好不好?當著自個兒的相公,竟然對別的男人看得失神,她有沒有想過他的感受?她真當他是透明的了?
“皇上,你叫我……什麼事?”這才回神的剔透茫然的看了南宮羌兩眼,眼珠子又打算往探花那邊瞟。
南宮羌卻不會再給她機會,急忙說道:“朕有點口渴了,你去吩咐你房裡的茉莉給朕沖泡一杯花茶來,朕想喝花茶。”
要支開她?剔透臉一垮,就像拒絕。可定睛一看,皇上老大的臉為神馬突然這麼難看,渾身好像冒著寒氣,伴著冰刀那股寒氣隨時要飛過來將她扎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