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罰只能算等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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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罰只能算等閒
綿延的長隊一直從她們身邊緩緩而過,直到隊伍錯過了她們,腳步聲也顯示漸行漸遠了,身後,一道隱含寒意的男聲卻順風飄來:“皇后,你是不是應當向朕解釋一下了?”
這聲皇后,讓一向軟和的剔透突然僵硬了,她下意識想將自己更加努力的埋進人堆,可後背,一道火辣辣的視線讓她無所遁形。
諷刺的聲音繼續傳來:“皇后,若是你太過鍾情於這種貓捉老鼠的遊戲,回宮大可讓太監們扮作老鼠讓你捉個過癮。”
薔薇挪了挪手,推了推剔透的胖身子。剔透不理她,繼續低著頭,打死不起來自投羅網。
還是無雙識大體,既然已經東窗事發了,再逃避也是無濟於事,何不乾脆站起來光明正大的承認,至少沒這麼丟臉。
“皇上吉祥。”她大方的一拍身上的灰塵,霍然起身。
南宮羌看了無雙一眼,淡淡的“哼”了一聲:“原來無雙公主也屬同謀啊。”
無雙心裡一毛,她知道這個皇帝看她不順眼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可當著這麼多人,你也稍微收斂一下嘛,況且,就算是同謀,也充其量不過算個幫凶,這麼多人看著,何必讓她這個小嘍囉難堪呢。
“皇上教訓得是,無雙這就回客殿面壁思過去。”說著,垂著頭轉身就想走。
腳步還沒邁開,衣角就被一雙一胖手抓住了,她秀眉一挑。只見剔透咕嚕嚕的從地上爬起來,壓著聲音在她耳邊抱怨道:“無雙你也太不講義氣了吧,說好了三人做事三人當,你怎麼能拋下隊友獨自逃生呢?”
無雙沒說話,南宮羌慢慢的走過來,人都走到剔透跟前了,才見剔透反應過來,吶吶的回過頭,諂媚的堆上笑臉,呵呵的說:“皇上今日雅興不錯,帶了這麼多文武大臣準備出宮郊遊嗎?”
南宮羌臉色一黑,虧她想得出來,郊遊?他看起來像這麼無聊嗎?但卻還是回頭冷冷的看了看靜候的大臣們,壓低了怒氣低低說道:“朕是出宮巡視城外水壩工程的,你當誰都跟你似的,就知道玩?”
剔透立馬狗腿恭維道:“皇上心繫百姓,無時無刻不擔心國家大事,實在是舉世無雙的明君也。要不這樣吧,皇上你先去忙你的,臣妾自己回殿就行,不用你送了,不用你送了。”
“誰要送你?”他氣得吐血:“朕當初給你出宮令牌不是要你不顧身份,恣意出宮尋樂的,只是希望你能抽空出宮,看看民間疾苦,讓你弄清楚何為先民後國,你卻仗著朕的令牌夜夜出宮尋歡作樂,還跑去青樓裡結交些不三不四的朋友,你說你還把自己當個皇后嗎?”雖然這些話不應該當著文武百官的面說,但要他巡視完水壩工程後回宮,恐怕這野丫頭又不是跑那兒了。現在他這個皇上想找找皇后,還要擇時間,選時辰了。
剔透扁扁嘴,有氣無力的應著:“是,臣妾知錯了,臣妾這就回殿面壁思過去,行了吧?”
南宮羌目露寒光:“你最好說到做到,朕回來的時候要是看不見你在萼羅殿,看朕不親自出宮把你逮回來嚴加管教。哼。”礙於官員們都在等著,他也不方便與皇后詳談太久,只好最後交代完,立刻趕回隊伍,一同出宮。
見皇上走了,剔透鬆了一口氣,連忙拉著無雙、薔薇迅速往萼羅殿跑。回到殿裡,果然茉莉已經回來了,看到她們竟然走在自己後頭,也甚為吃驚:“娘娘,您不是先回來了嗎?怎麼……怎麼是一身男裝?”
剔透默默鼻子,不敢說她們去而復返,又跑去跟蹤她了。思灼一番,只好說:“是啊,我聽說宮外有家蝴蝶軒的東西好看得緊呢,就帶無雙公主和薔薇出宮見識見識,本以為在宮外還能碰到你,沒想到你倒是先回來了,對了……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你那個朋友……”
茉莉臉色一厲:“娘娘不要胡說,那人只是我家舊親戚裡認識的人,不是什麼朋友。”
“啊?呵呵,呵呵呵,原來如此啊,原來如此啊。”說著眼睛又瞥到薔薇的方向,朝薔薇打了個顏色。
薔薇收到訊息,故作無知的走上來,挽住茉莉的胳膊,一副隨口說說的口吻,說道:“對了,茉莉姐姐,我記得你以前跟我說過,你進宮的時候已經是孑然一身,沒有親戚了,為何又突然冒出來一箇舊親戚的朋友呢?”
“很小時候認識的人,難為他也還記得我,不過不打緊了,反正不重要的人。”
不重要嗎?從來沒見過茉莉發怒的三個女人同時在心裡鄙視一下,哼,那個男人既然有本事讓茉莉生氣發怒,就不會是不重要的人吧。
“不過看那個男人的樣子,好像對你很是友好,我還以為……”剔透繼續窮追猛打。
茉莉不耐的看了她一眼,拜託了薔薇的熱情,態度冷冷的:“娘娘好像對那個男人的事很有興趣,如果娘娘真的想知道什麼的話,還是直接去問他吧,奴婢沒什麼好說的。”說完,轉身就走進了裡間。
見她似乎真不願提起那男人,剔透摸了摸下巴,故作深沉的問:“無雙,你看來,茉莉與那個男人是什麼關係?”
“……”遲遲得不到無雙的回答。剔透一愣,抬起頭來環顧一圈,竟然沒看見無雙的身影。
“咦,無雙呢?”她一臉茫然。
薔薇很不好意思的解釋道:“娘娘,無雙公主剛才就沒跟咱們一同會萼羅殿,說是要回客殿先換了這一身男裝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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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皇上下令,剔透必須乖乖的呆在萼羅殿等著他老人家巡視完水壩工程來對她興師問罪,所以剔透不敢跑,雖然腳下已經坐不住了,但還是強撐著一步也沒敢步出萼羅殿。
“娘娘,你的動作好奇怪?是尿急嗎?”薔薇端著糕點走出大殿,看著無論如何都坐立不安的主子,好奇的問。
“唉。”剔透一下子從椅子上蹦起來,一身的不耐煩:“我已經好久沒有這麼乖乖的坐過了,薔薇你去打聽一下,看看月王回宮了沒有?”
南宮肇封王后本來是要遷出他自己的“月王府”的,但是因為太妃惦念親兒,故特地向皇上請命,容許月王留在宮中與她能時常母子團聚。皇上念其母子親情,遂同意了。
當然,這是明面上的理由,私底下——太妃知道月王若是出了宮,肯定十年八年也不會回來了,之前當三皇子時就在宮外給他安排了行宮,果不其然,一天到晚見不到人不說,每次見到他就是給他擦屁股時候。太妃終於被逼怒了,所以不得不提出將這個不孝子常栓身邊這個辦法,希望能稍微鉗制一下這個兔崽子的孽根性。
當然太妃沒料到的是,自從皇后有了出宮令牌,就跟她家逆子狼狽為奸,一起不知做了多少禍患千年的事來,弄得宮中人心惶惶,大家見了他們就跟見了閻王似的,人心不安,她都接到過好幾次宮人的投訴了。
最先幾次她還聯合太后整治了這兩人一番,到後來,由於心力交瘁加教而不善,她們也慢慢的失去了耐心,最後也就放任不管了。
這下子,這兩猴子更是在宮裡翻了天,不止在宮裡掀房頂,還掀到宮外去了,京都府尹為了這事,已經多次奏明皇上,希望皇上能拿出治理方案來,不要讓月王與皇后繼續禍害百姓了。可皇上也是力不從心,只好將那些奏章壓在成堆奏章的最下面,希望能多自欺欺人一段時間。
“娘娘,依奴婢來看,娘娘還是少與月王走進了吧,要不往後您就回不了頭了。”這是薔薇的心裡話,那個月王,實在是個損友啊,損友就是不能深交的啊。
“薔薇你這說的什麼話,你家娘娘我品性純良,不會這麼容易被人帶壞的。”
“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