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鮮遊戲不好玩
女醫當道 極品美女闖天下 盛世溺寵,毒妃不好惹 逆者無雙 洛仙 當家主婦 陰陽大寶鑑 天縱邪狂 中國軍魂 抗日之鐵血徵
新鮮遊戲不好玩
既然決定了,太監們就開始張羅遊戲的道具了,有人去搬來了一面簡易的鑼鼓,有人不知去哪裡拿個了喜慶的花球。
道具準備好了,下面就開始遊戲了。花球最先放在的是太后的手上,太后想了想,卻主動提議把讓皇后開頭。剛才受了委屈的曹如花也是曹家的人,這會兒曹夫人也還在場,當著人家母親的面,總不好讓場面太難堪了。
剔透一愣,怎麼突然待見起她來了?還沒來得及疑完,花球已經落到了自己手上,太后一聲宣佈:“開始吧。”
一時間鑼鼓聲響,聲音緊湊密集——
“皇后娘娘,花球。”雲霞越過幾重人,笑眯眯的對拿著花球不知所措的剔透提醒道。
剔透連忙將花球一把塞到六公主懷裡,耳朵裡聽著震耳欲聾的急速緊急的鑼聲,六公主心裡也有些緊張,匆匆將球遞給八公主,八公主早已躍躍欲試,興致勃勃的結果花球,急急忙忙的遞出去,一個一個接一個,鑼聲也從最開始的密集緊湊,漸漸的有了衰落的趨勢,突然,一整緊鑼密鼓,然後鑼聲戛然而止。
眾人一看,這花球竟然穩穩當當的又落到了湯圓皇后的懷裡,剔透抓著花球正準備傳遞出去,可手僵直在半空,鑼聲已經停了,她張目結舌,看著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她只覺得茫然無比。
轉頭往鑼鼓方向看去,敲鑼人竟然正是茉莉,只見茉莉也一副驚訝不已的表情,愣愣的看著自家主子,哭笑不得。
“看來今日最倒黴的,得數咱們皇后娘娘了。”這樣的結果可謂是正中下懷,惠賢登時笑得得意洋洋。
太后也對這個結果很滿意:“剛病過的人,怎的也是這麼倒黴的。不奇怪,不奇怪。哈哈哈。”
雲霞笑眯眯的站起身來,道:“按照規矩,這處罰得又太后來出,太后可要求皇后娘娘做一件事,而這件事,皇后娘娘是不能反抗,不能忤逆,就算是如何荒唐,皇后娘娘也非做不可。”
“哦?什麼事都可以嗎?”旁邊有位夫人起了興致。“那太后想讓皇后娘娘做些什麼?”
太后倒是一愣,她只想皇后不要出現在花燈宴而以,把她打發道偏廳去幫曹如花籌備糕點就行了,她倒是沒什麼其他的要求。
“哀家……”
“太后,雲霞可以提醒您一下,這個處罰內容可是可以很廣泛的哦。”她意有所指。
什麼都可以嗎?太后有些心動了。
做孃的最的大願望當然是為了兒子,太后的願望也如是,如果能利用這個處罰而為皇上謀取什麼福利,那不是很好嗎?想了一下,她眼睛一亮,說道:“哀家要求皇后,不得干涉皇上選妃一事。”
此言一出,臺下個人臉色表情頓時瞬息萬變。
惠賢等年輕貌美的適婚女子無不面頰桃紅,羞澀不已。八公主、六公主則有些擔憂的看著剔透,雲霞低著頭,笑得心花怒放,無雙公主淡定的撇了雲霞一眼,眸光流轉,又看向剔透……
反觀剔透,卻尤甚冷靜,一張圓臉看不出喜樂,眼眸深了一瞬,卻又立刻恢復如常,心裡某個地方下意識的抽了一下,她大膽的抬起眼眸,看向太后,很認真的說:“臣妾領罰了。”
皇后這麼冷靜?無疑的,這反應讓很多人大失所望,就連太后也不由得愣住了,她說出這麼一句話本來也是衝動所至,說完了自己也有些後悔,可是話已出口,她又是一國之母,不能出爾反爾。本以為皇后肯定會找些理由藉口,說選不選妃不是她說了算,她插不插手也不能自己做主。
可是沒想到她竟然真的受了這個主意。雖說早已知道她在這方面似乎向來大度,但聽到她如此爽快,她竟有些不爽呢?
哎……她的兒子可不差,竟然被一個十四歲不到的小丫頭片子如此棄若摒屐,真是可憐啊。
“那……既然皇后答應了,那麼這項……”正想說個完結詞來將此事一筆帶過,廊外突然響起內侍的傳喚聲。
“皇上駕到……”
一聽皇上來了,大多名門閨秀都開始整理儀容,務必讓自己最美的一面落進皇上眼睛裡。趁著所有人注意力都不在自己身上時,剔透終於大大的吁了一口氣,吐完氣又不自覺的勾了勾脣,那個淺薄的笑容,看著如此苦澀。
而她這個小小舉動的,還是落盡了很多人的眼裡,比如對坐的曹夫人,身旁的六公主、八公主,時刻關注著她一舉一動的無雙與雲霞。當然,少不了的還有她的兩個好丫環,薔薇和茉莉。
茉莉不忍的別過臉去,自己做這麼多事竟然是為了讓主子不能在皇宮裡立足,唉,她往後可怎麼有臉面對主子啊。嗚嗚嗚。
南宮羌一襲龍袍,看來威風凜凜,他一進來就注意到神色黯然的剔透了,他走到太后跟前,行了個禮:“兒臣給母后請安,母后吉祥如意。”
太后登時眉開眼笑:“皇上怎麼來了?不是說還有事要是與諸大臣在御書房參詳嗎?這些女兒家的節日,你不出現也沒人怪你不是。何苦跑一趟?”
皇上信步走到太后身邊,站在她的身側,笑著俯視了在場所有人一圈:“難得母后如此雅興,朕怎麼能不出現呢?兒臣一路過來,就聽宮女太監們說御花園裡熱鬧得不得了,母后還帶頭玩什麼遊戲,不知是什麼遊戲讓母后這麼有興致?”
“還要賴得你的雲霞姑娘出的主意,這麼有意思的遊戲,哀家以前可從來沒玩過。想來民間文化博大精深,與宮裡所限的東西相比,宮裡人可就是井底之蛙了啊。”
“民間文化可不是就是多嗎?太后若是喜歡,趕明兒惠賢還能給您列出一張單子,順著單子上面的東西,咱們挨個兒玩個遍。可好?”逮到機會,惠賢立刻站起來毛遂自薦。
“這個惠賢,倒是個有孝心的。”太后一派欣賞,試探性的對皇上言語一句:“皇上覺得呢?”
南宮羌疏離有禮的朝那面色春色的惠賢看了一眼,頷了頷首。僅是一個微妙的小動作,已經讓惠賢羞得耳朵根子都紅了,乍一看下去,就像個熟過頭的番茄。
“噗嗤……”一想到番茄,南宮羌忍不住笑了出來。
太后看在眼裡,欣喜一笑,以為他也終於惠賢:“皇上與惠賢年紀相近,往後倒是可以多走動走動。哀家也有意讓惠賢在宮裡陪哀家住些日子,這外省的姑娘,進一趟京也不容易,下次見她還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呢。”
聞言,惠賢的臉已瞬間紅到脖子上了。
“母后,兒臣不是這個意思……”南宮羌正想解釋,眼睛餘光卻不小心撇到了那雲霞,只見雲霞一雙美眸,竟正炯炯有神,一瞬不瞬的看著剔透。他頓時覺得奇怪,為何要看向剔透?按理說,她的目光應該從始至終都落在自己身上才是啊。
眼神一斂,這個雲霞他早就覺得奇怪了,上次落水一事後來想想,真是多有疑問。剔透的身子雖說不算太好,可也不算太差。落一次水已經病了好多天了,可這雲霞姑娘,按理說更應該是嬌弱煽贏,可事後卻一點事沒有,這不免讓人心生疑慮。
之後兩天,因為心裡擔心剔透的病情,他也沒心思去聽風閣。可是就算他不去,作為一位稱職的妃子,應該多少也要表現出焦急,或者讓人打聽打聽他的訊息。可按照身邊人的回報,這個雲霞,似乎對與他去不去聽風閣一點關係都沒有,這不禁讓他更覺疑惑了。
莫非她……是有問題的?
想到這裡,他的眼睛不覺又厲了幾分。
“皇上,哀家跟你說話呢,你傻盯著雲霞姑娘看什麼?雖說雲霞姑娘是你選定的人,可若是作為妃子,可還不夠資格,這事兒,你可也是清楚的。”
此番話一出,雲霞臉色一變,一轉頭,果然見南宮羌正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而且他的目光好冷,糟了,莫非自己露出什麼馬腳了?
“皇上,你倒是說話啊?”太后急了,作為一個男人,他兒子怎麼對女人的事兒這麼不上心呢?這可不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應該出現的情況啊。
莫非……難道……他的兒子體內裡還殘留著喜歡男子的邪惡性情?想到這裡,她不由得腦門一汗。心有餘悸。
“母后,兒臣……”
還未來得及說話,剔透突然站起身來,鞠躬說道:“對不起,臣妾身子有些不適,恐怕是吹了一夜的涼風,還未好全的身子又給入寒了。太后、皇上,請允許臣妾先行告退,回殿休息。”
“身子還……”南宮羌緊張,正想追問。
太后已經揮揮手道:“哀家本就讓皇后不要勉強,身子不舒服就快些回去吧,別回頭真落下什麼病根還要賴哀家。”
說完又覺得這話有點不近人情,於是看了下首的曹夫人一眼,寬巨集大量道:“曹夫人也甚久沒見著女兒了,哀家就允許曹夫人陪同皇后回萼羅殿,兩母女好好嘮嘮家常吧。”
曹夫人一陣感動,正想站起身來謝恩,剔透卻急急的道:“不……不用了,我身子不好,別回頭傳染給了母親,還是……還是身子好了再見母親吧。”說著,轉頭朝薔薇使了個眼色,薔薇連忙上前一步扶起主子,倆主僕跟逃難似的,匆匆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