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惠賢同刁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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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惠賢同刁難
“太后娘娘的閨名不是叫惠姩嗎?民女的閨名就叫‘惠賢’,乍一聽是不是真的好像。”那家千金得意洋洋的說。
太后仔細品味了一番,再看了看那勇敢站起來毛遂自薦的惠賢姑娘,摸樣也算標緻,心裡不禁多了一份喜歡,話裡也多了些親和:“聽著是挺像的,賢兒不止名字好聽,人也長得不錯,過來哀家這邊,讓哀家好好看看你。”說著還親熱的朝人家招招手。
那惠賢姑娘登時嘴都笑爛了,連忙三兩下的集就跑到太后身邊,還故意擺出一個討喜的可愛摸樣,惹得旁上的一堆閨秀憤憤不平。
尤其是之前的翠花,這叫一個氣啊,明明她才是正主,怎麼恍惚間就成配襯了?這個惠賢,有心計,不容小視。
“賢兒今晚就坐哀家身邊吧,找機會哀家介紹皇上給你認識認識,你們年紀看來也差不太多,也算一個夥伴不是。”剛才還說翠花,這麼快就變惠賢了,翠花在旁邊更生氣了。
剔透在薔薇的攙扶下,顫顫巍巍的進入鳳翔殿時,正好就聽到太后說這麼一句話。她偷偷翻了個白眼,鄙視的想著:老太婆果然打著做媒的心思,難怪明日才是花燈節,非要今晚特地來一個什麼家庭聚會,哼,就知道她不安好心。
“皇后駕到……”守門太監一聲叫喚,驚得太后手一抖,面一僵。
她幽幽的抬起頭,看向玄關處,果然見肥胖的皇后,在丫頭的攙扶下正一步一步艱難的走進來,她的後面,那個小小怯怯的身影,貌似是她家三皇子來著。
腦中一個不祥的預感火速迸發出來——三皇子通風報信去了?所以皇后來報仇了?
“皇后?”那個叫惠賢的許是外縣的來的遠方親戚,也是個甚少出家門的,所以倒是沒怎麼聽說過這位湯圓皇后的傳奇,所以乍一見一國之後竟然長這幅摸樣,面上藏不下的鄙視就射出來了。
雖然孤陋寡聞,但是她還是知道當今皇后的生父正是權傾朝野的曹大學士,不過看現在的樣子,皇上估計也很辛苦吧,被逼娶這麼一個肥的流油,醜得冒泡,光是打個噴嚏都能把地給震三震的皇后,會不會夜夜都做惡夢?
“皇后身體不適,怎麼……怎麼還是來了?”太后嘟嘟囔囔,不甚滿意的問道。
剔透伏了伏身,蒼白的臉色的確顯得她身體不適,可堅定的態度,更是說明了她此刻的決心:“太后,臣妾貴為一國之母,宮中如此盛大的聚會,就算抱病,也是要出席的,不然怎對得起‘皇后’二字。”
太后憋了憋嘴:“你也不怕把你的病氣傳染給了這些個水靈嬌弱的妹妹們。”
各家小姐們都是聰明人,聽太后這麼一說,當即確定了外界所言非虛,看來太后真的很討厭皇后啊。幾個膽大的甚至偷偷笑了起來。
剔透也不知道到底聽沒聽到那句小聲氣的話,整個人還是淡然無謂的,她朝身後的跟班南宮肇使了個眼色,南宮肇立刻吩咐太監為她設座,太后這下更不高興了。
“皇后,你身子反正也沒好,你還是回去好好歇著吧,別倒是弄得更嚴重了,到時候學士府找哀家的麻煩,哀家還不知如何解釋呢。”看吧,趕不走就開始人身攻擊,那人家老爹說事兒了。
剔透鐵打了心今天就是死也要死在鳳翔殿內,當即大義凌然:“母后真是太為臣妾著想了,不過臣妾即為皇后,自然不能枉顧皇后的責任,宮中這麼大的事,這麼多的外縣妹妹來了,臣妾怎麼能將這接待的事,交給母后一個人呢,如此一來,臣妾不是太不孝了嗎?”說得倒是頭頭是道,看來這話事前經過排練的。
“哀家還有太妃幫忙,太妃一會兒就來了。”
“太妃不會來了。”她淡淡的說。
太后臉色一變:“為什麼?”
剔透悠然的瞟了南宮肇一眼,示意到了他表現的時候了。南宮肇苦兮兮一張臉,咬了咬脣,痛定思痛,最後還是臣服於剔透的惡勢力下,悲憤的答道:“回太后娘娘,兒臣的母妃她……她拉肚子了。許是這會兒是來不了了。今晚能不能好,還是兩說呢。”
“怎麼會這樣?太妃身子還好嗎?找太醫看了嗎?”太后對太妃倒真是姐妹情深,是真正的好姐妹。
“看了看了,太醫說怕是吃錯了有問題的食物,所以……咳咳,所以需要靜養一會兒。”如果巴豆散和瀉藥混在一盤綠豆糕裡,不知道算不算有問題的食物?恐怕那不應該叫“食物”,應該叫“毒物”吧?
他可憐的孃親啊,你也千萬不能怪孩兒啊,孩子也是被迫屈服在剔透皇嫂的**威之下的啊,你可得諒解孩兒啊。
此時此刻,太妃的寢宮內,蹲在茅廁,奄奄一息的高貴婦人,咬牙切齒,深惡痛覺的想著等她好了,看她如何收拾那個吃裡扒外,胳膊肘往外拐的忤逆子。
太妃抱恙缺席,這下太后沒有任何理由拒絕剔透了,當然她也可以叫無雙公主或者雲霞姑娘來。可是無雙公主來了也頂多算個客人,而云霞姑娘,算來算起只是個沒品階的更衣,以前又是青樓出身,她雖然不介意她進宮,卻不代表可以容她在皇室聚會里放肆,因此最後就算再不願意,她還是得接納剔透。
看著坐在自己下方的兒媳婦,太后欲哭無淚。幸虧身邊的惠賢一直安慰她,才沒讓她徹底崩潰。
“太后娘娘,皇后可真是稱職,給咱們風召國的婦女可算是樹立了個好榜樣啊。”惠賢笑眯眯的說,這話傳到剔透的耳朵裡,她微微一笑,算是對那惠賢表示了好感。
可太后不高興了,她手一甩,翻臉比翻書還快。
這惠賢自然不可能因為那胖皇后去得罪太后,當即伶俐的偷偷看了皇后一眼,見她沒回過頭來,便悄悄附在太后耳邊說道:“娘娘,這皇后娘娘的身子不好,您對她也真是體貼,將宴會設在了殿內,若是設在花園裡,那夜裡的涼風一吹,皇后娘娘還不得當場病倒呢。”
好微妙的一句話,表面上似乎在誇獎太后貼心,可實際上卻是在出謀劃策,挑撥離間。果然,太后陰險一笑,對著貼身宮女吩咐道:“這殿內太散悶了,這時辰也差不多了,乾脆讓御膳房將晚宴擺放在御花園去,對著夜晚的太石池,點著美美的大小燈籠,那吃這飯,才更是愜意呢。”
堂下的閨秀們立刻一陣附和:“太后娘娘英明。”
太后偷偷看了斜下方的剔透一眼,見背脊僵硬了,當即笑開了懷。
南宮肇不安的看了剔透一眼,果真看她臉色鉅變,應該也是想到了夜晚風涼,池邊露氣更重的原因。之前她可是好不容易才能勉強從**爬起來的,就連剛才走這麼一路都顯得吃力極了,現在剛坐下才稍微緩和了點,可馬上又要去室外,要是病情加重怎麼辦?
想到這裡他很想上去提醒剔透,讓她跪安回去好好休息吧,可話到嘴邊,看到好哥兒們那副堅持隱忍的表情,他又說不出口。
一個家庭聚會不算什麼,一個花燈節也不算什麼,可太后的態度,這宮裡人對她這個皇后的看法,那才是最重要的。一個皇后,進宮數年,卻連一次家庭聚會都沒參加,她的宮裡,堂堂一國之母的寢宮,居然只有兩個貼身宮女,就連新進宮的沒品階雲霞姑娘,都是三個貼身宮女,兩個粗使宮女,還有兩個打雜的太監供使喚。
這差別待遇不是一星半點。說到底,剔透這麼想參加今次的宴會,不過就是想證明一下,她還是這個皇宮的皇后,只要是家庭聚會,她就有權利出現。
唉,多年相交,他與剔透雖名為叔嫂,實際上卻早是鐵哥們的感情,又如何不知她的那點小心思呢。只是,若作為小叔,他很慶幸有這麼一個好說話,又通情達理,心胸寬闊的嫂子。可若作為好朋友,他很想說,嫁進皇宮,是她這輩子最大的錯。
最終他還是沒有勸她回宮,即便地點已經從鳳翔殿改到了御花園。幸虧剛到了御花園,茉莉就趕來了,手裡拿著一件御風的皮裘,雖說如今時節完全沒到需要皮裘的時候,可病人是部分時節的。
太后看她如此不適還要故作堅強,忍不住哼了一聲,覺得她根本是自找沒趣,想來想去,又覺得不耐了。
旁邊的惠賢及時蹭過去,嬌聲嬌氣的說:“太后娘娘,這御花園的景緻好漂亮啊,那花,那草,那樹看起來都是精心栽培的吧?民女聽說以前太后當皇后的時候,廳裡的一花一草,甚至閣樓上的一磚一瓦,都是太后親自挑選栽秧的,不知如今這美麗的御花園,可也是出自皇后之手呢?”
太后一聽,找茬的機會來了。不禁笑了起來。樂呵呵的對剔透喊道:“皇后啊,你就遂你惠賢妹妹的意思,說說你對御花園的治理吧。”
現在說治理?她還在發燒呢。
“怎麼?這御花園裡的花草樹木,難道不是皇后親自命人栽種的嗎?這花的種類,顏色的分叉,不是皇后親自調配的嗎?怎麼皇后現在又說不出來了?”
不是說不出來,是沒力氣說。剔透欲哭無淚。旁邊的兩個貼身丫頭已經開始咬牙切齒了,不就是參加一個家庭聚會嗎?有必要這麼特地針對嗎?當長輩的不體貼關心晚輩就算了,還變著法的找茬刁難重病的後生,這就是一國太后該有的榜樣嗎?
南宮肇坐在案几上一個勁的喝悶酒,雖然他很像出言幫皇嫂,可女人的戰爭,他一個男人,又是小叔子,的確說話困難,弄不好容易扯出流言蜚語,到時候在皇嫂已經汙穢不堪、血跡斑斑的名聲上再撒一把鹽,那就太悲慘了。
“皇后若是不願告訴妹妹們,妹妹們也不強問,畢竟妹妹們不過是外縣地方官宦出來的民女,怎能與皇后娘娘說這些宮闈中事呢。”惠賢故意拆臺。
這話惹得一干閨秀們也都懷疑這皇后是不是看不起她們了?也不由得出言沒輕沒重起來。
“若是皇后不願說,妹妹們也不強求不是,反正妹妹們人微言輕,哪裡擔得起娘娘的三言兩語呢。”
“就是,妹妹們都是苦命,家中只能算稍微殷實,哪裡能與皇后娘娘的父親,曹大學士相比呢,皇后娘娘看不起妹妹們,也是應該的。”
“什麼姐姐妹妹的?這不是存心與皇后娘娘攀親帶故嗎?我們是奴婢,是民女,是不入流的小家碧玉,哪裡能與皇后娘娘姐來妹去的,這不是折了皇后娘娘的福氣嗎?”
這陰一句陽一句的聽得剔透耳朵都酸了。如今的場景讓她不太合時宜的想到了一句歇後語——趁你病,要你命。
南宮肇覺得自己快忍不住了,他很像站起來為好哥們兒抱不平,身子剛傾前半分,就聽哥們兒發話了——
“園林的規劃與栽種不是本宮一個人的功勞,宮裡的草木太監也廢了不少心,講到樹木栽種,本宮也不是專家,自然要多多聽取專人的意見,不然這御花園如何才能勃勃生機呢。”
吐字清晰,表情穩定,微笑得體,態度端正,語氣也有條不紊。怎麼看也不像個重病的人說出來的話。
太后愣了愣,雖然不願意,但也確實有點欽佩她的忍耐力了。但小小的欽佩一秒鐘後又被根深蒂固的厭惡所替代了。“草木太監的功勞?那這麼說,皇后一貫都沒出什麼力了?皇后,你這麼說,可有偷懶的嫌疑。”太后得理不饒人。
閨秀們又開始起鬨:“那可不是,事情都交給下面人做了,這皇后本來就是拿來享福的。”
“那倒不一定,倒是聽說太后以前當皇后那會兒,可什麼事都親力親為呢。”
“這麼說皇后一職的責任還是很重大的嘛。不過說也不奇怪,太后雖然賢良淑德,大方得體,又勤勤懇懇,可太后以前可沒這麼幸運有個權傾朝野,作威作福的爹呢。所以要不怎麼說是同人不同命呢,同一個位置,做事的人是一批,玩樂的,可又是另外一批咯。”
“哎呀呀,好姐姐啊,這話可不能亂說,你也說了,作威作福,要是有人想懲治我們,盯上咱們的家人,杵咱們脊樑骨,找咱們家人的晦氣,可如何是好呢。”
剔透很無奈,她不說,人家說她耍大牌,她說了,人家還嫌她的答案官方了。這要她怎麼辦?奈何她腦子本來也就一般,又不是太聰明,這不是存心考驗她嗎?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宮人的稟告聲:“太后,六公主與八公主回來了。”
太后高興得頓時跳了起來,伸長了脖子望著:“六兒和八兒回來了,哎呀呀,出門有一個月了吧?再不回來哀家都要命人去將她們給哀家押回來了。”
說話間兩位水靈靈的公主便娉婷而至了。八公主還是一如既往的古靈精怪,六公主則端莊典雅多了。兩個公主多日不見,又出落得漂亮了不少,太后見了更是歡喜極了。
“六兒、八兒快過來,到哀家這邊來,你們去了淮城一個月,可想死哀家了。”
有了兩位公主的突然出現,這一幕小插曲成功轉移了太后的視線,也讓剔透得到了個喘息的機會。人家的親生女兒回來了,那個叫惠賢的,唯有在群閨秀的目瞪下,灰溜溜的下來,乖乖坐到自己本來設定的位子上。一雙美麗的眼睛,還吃味的瞪著兩位來得不合時宜的公主呢。
“母后,我們本來是明日才能回來呢,您可不知道,那半路官道塌陷,我們可差點就給攔住了。”八公主扯著太后的胳膊,訴著苦。
太后眉頭一皺,急忙關切的問:“這怎麼回事啊?快給哀家說說,怎麼又沒給攔住了的?”
六公主笑了笑,接茬道:“母后你別聽八妹危言聳聽,什麼官道塌陷,哪有那麼嚴重,就是山上滾下來一塊大石頭,給將官道砸了個坑出來,不消一個時辰,侍衛們就給移走了,沒出什麼大亂子。”
“可是官道上怎麼會莫名其妙的多一塊那麼大的石頭?這不是也很奇怪嗎?母后你說是不是?”八公主就非要弄出點驚世憾俗的事來才肯罷休。
太后一向疼愛這兩個乖女兒,自然她們說什麼就是什麼了。笑眯眯的握著兩人的手,貼心的說:“哀家出門少,你們一路上累了吧?歇息一會兒,回頭跟哀家好好說說你們一場淮城行,都遇到了些什麼,讓哀家也聽聽。”
“是,母后,女兒遵命。”八公主故意誇張的行了宮禮,惹得太后又是一陣哈哈大笑。
趁著如今其樂融融,歡聚一堂的美好時刻,剔透注意到,六公主悄悄轉過頭來對她眨了眨眼睛,她一片茫然,不知道她所為何意,正想深問,又見六公主很快的轉回頭去繼續與太后周旋了,也沒給她機會問問清楚。
因為有了兩位公主的迴歸,太后被剔透擾亂的心情一百八十度轉變了,今晚的家庭聚會倒算是過的開心,臨了時,剔透甚至有些流連忘返,聽說喝點酒能暖暖身子,剔透趁著茉莉薔薇沒注意時,喝了不少,這會兒散席了,臉也紅了,人也趴在桌子上走不動道兒了。
“唉,湯圓怎麼還是這樣呢?剛才要不是我們及時趕到,就她這小可憐,非讓那群母老虎給吃了不行。”八公主看著眼前爛醉如泥的好友,嘆了口氣。
南宮肇也喝了不少,此刻迷迷糊糊的與剔透頭頂對頭頂的爬著,看上去滑稽得很。
茉莉帶著薔薇朝兩位公主服了服身,真心的感謝道:“勞累兩位公主了,你們趕了許久的路本來就累了,還連累你們剛回來也沒好好休息,奴婢代娘娘給兩位公主道個謝。”
六公主抿了抿脣:“茉莉,你也不是外人,也是看著我們一塊兒長大的,就別這麼多禮了。我們還沒進永和城門,就見城門口守著人了,走近一看,竟是皇兄身邊的小太監,小太監急急忙忙對我們說了御花園的事,我們也就急急忙忙的趕來了,也幸虧了皇兄還注意著湯圓的情況,若不然,我們只怕也趕不及,只是不知母后要在這麼多外人面前,讓湯圓多難堪呢。”
原來是皇上幫的忙?可皇上為何自己不出現替娘娘解圍呢?茉莉疑惑了。
八公主像是突然想到什麼,憤憤不平的拽緊拳頭:“哎喲喲,你們剛才看見沒有?那個叫什麼惠賢的女人,說話尖酸刻薄,喉嚨裡像是插著針管似的,一句句的都直戳湯圓,我看她啊,是成心做給母后看的,就是希望母后喜歡她那套,若她得了母后的寵愛,等過段時間選妃了,還不是那後宮三千中的其中之一呢……”
“什麼選妃?”原本已經昏睡了的剔透,一聽選妃二字,登時竄了起來。
八公主被她嚇了一跳,倒吸一口涼氣後,拽著秀拳便往剔透身上砸去:“好你個湯圓,還敢故意裝睡嚇唬我呢,難為我還特地一口氣不換的就跑來幫你,你對得起我嗎?”
“什麼選妃?”像是沒聽到八公主的話一般,剔透只執著的重複著那四個字。朦朧的語調,迷霧般的眼神顯示她現在還沒清醒。
六公主皺著眉頭嘆了口氣:“不愧是當皇后的,喝醉了還惦記著皇上納妃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