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七章

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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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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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高強回到家時,林豔正在客廳看著電視。見他回來,說道:“怎麼這麼晚才回來,我都回來老半天了。”聲音很大,語氣中透中質疑和不快。

林豔的這一聲斷喝讓危高強的酒醒了一大半。他一看老婆的臉色,林豔的臉果然拉得很長。危高強明白了,林豔生氣不僅是因為他回來晚了,肯定還有其他什麼不高興的事情,忙換了拖鞋,來到林豔身邊,討好地抱著林豔,說:“你和張局長他們今天去省城順利嗎?”

“不順利,沒見到人,只好早早回來了。”林豔和張局長他們今天去省裡是為了找相關領導解決一個企業因為環保問題被省裡責令停產整改的事,可等了一天,也沒見著人。“高強,你喝酒了?!”林豔揪著危高強的耳朵說道。

一定是林豔聞到了自己身上的酒味。危高強有高血壓、脂肪肝,林豔不讓他喝酒,只要喝了酒回去必捱罵,而且,在酒醒之前是不能上床睡覺的。危高強倒也老實,但凡每次在外面喝了酒,回去捱了頓罵之後就乖乖的拿了被子睡沙發,從不死磨爛纏地跟林豔要求睡床。今天可不一樣,他怎麼的也要跟林豔說清楚,要不然可就太冤了。

“是喝了酒,而且還喝醉了,我也不想去,可我們新來的主任說要找我談談工作,我能拒絕嗎?”

“新來的主任?就是那個選美大賽的冠軍,叫江什麼琴來著的那個?”

“是啊,叫江琴琴。”

“她請你吃飯,不是鴻門宴吧?都跟你說了些什麼說來聽聽。”林豔顯然很想知道這個在全市300多萬幹部群眾的關注目光中上任的招商辦主任會跟她的老公說些什麼。

危高強起身去倒茶,說:“無非就是跟我瞭解一下市裡的一些情況,什麼南江的農業產業結構是什麼,南江的招商重點是什麼?以及市裡對招商企業都有些什麼優惠政策這些。”危高強倒好茶,坐回到沙發上。

“那你怎麼跟她說的?”

“她這些問題哪裡是一句話兩句話就說得清的,她才第一天上班,就想把這些情況摸清楚,真是幼稚。我沒搭理她,三言兩語就把她給打發了。”危高強喝了口茶,接著說:“我看她也就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女孩,真不明白,市裡怎麼選了個這樣的的人來當主任,看著都礙眼。”危高強很不高興的說。

“看著礙眼?危高強,別人不知道你我還不知道,跟著你逛街看到漂亮的女人連路都不記得走的人看到江琴琴這麼漂亮的年輕女孩還不看得眼珠子都掉下來。”危高強老婆不屑地說道。

“林豔,你還別說,這個江琴琴還真的是長得蠻漂亮的。這麼跟你說了吧,我在機關呆了這麼多年了,見到的上上下下的女幹部也不少,可論長相身材,沒有哪個可以和江琴琴比得了的。就說我們辦公室的趙和陳莉她們幾個女孩吧,也是各個縣精心挑選出來的,可今天和江琴琴站在一起一看,遜色多了。”

“瞧你,把江琴琴誇得這麼漂亮,好像賽過楊貴妃似的,還說看著都嫌礙眼呢,有這麼漂亮的人嗎?”

“我實話實說,不信拉倒。林豔,我有種預感,這個江琴琴比以前的陳素敏要難相處得多。你知道嗎?今天一上班李副市長就把她叫去了辦公室,不知道跟她說了些什麼。”

“你嫉妒了吧,當了那麼久的副主任,李副市長也沒找過你幾次。你多心了,人家第一天上班,主管這方面工作的領導找她談談話,鼓鼓勁再正常不過了,你不記得你剛從縣城調到市裡的時候,市領導不也找過你談話嗎?”

林豔說的這些,危高強都記得清清楚楚,可形勢此一時彼一時,怎麼能相提並論呢。

“跟你說件事,今天我把陳素敏的事添油加醋的跟江琴琴說了,目的是給她一個下馬威,讓她知難而退。”危高強說這話時有些得意。

“你瘋了,陳素敏的事你怎麼可以跟她說呢,還添枝加葉,這事能說嗎?要是這話傳到別人耳朵裡跟程一說,我們都得遭殃。”林豔說的程就是危高強跟江琴琴說的那個副市長,現在在省水利廳當副廳長。

“沒事,江琴琴剛來,才不會去搬弄是非呢,她現在想拉擾我還來不及呢,要不然今天干嘛請我吃飯。”這點危高強非常有自信,招商辦不比其他辦公室,辦公室主任在外面的時間往往比在辦公室的時間多,所以,作為主任,必須和副主任搞好關係,這樣才能放心的到外面招商引資,要不然自己到外面洽談專案去了,辦公室的其他工作搞得一團糟領導也會不高興的。

林豔琢磨了一下危高強的話,覺得危高強說的很對,就問危高強江琴琴聽了他說陳素敏的事後有什麼反應。

“她沒怎麼說話,好像在想心事,肯定是想想以後的路該怎麼走才不至於步陳素敏的後塵吧。我是裝著喝醉的樣子跟她說的,她呀,肯定以為我酒後吐真言呢。”

“看不出來,你還有點腦子,唱了出‘借酒吐真言’的好戲。不過,她肯定不會被你這麼幾句話就給嚇退的,招商辦主任這個位子,多少人想坐都坐不到,她過五關斬六將才坐上去會捨得不要,怎麼的也要坐上一段時間覺得扎屁股了才會捨得離開啊。”

“我也是這麼想的,要把她逼走不容易。”危高強喝了口茶,又把吞入口中的茶葉吐到垃圾桶裡,說:“林豔,我問你,我喝酒厲不厲害?”

林豔疑惑地看著危高強,說:“你好端端地問這個幹什麼?”

“你別問這麼多,你回答我就是。”

“當然厲害了,要不然招商辦的人怎麼會背後都叫你危三強呢。”林豔說。

“可江琴琴比我更厲害,聽完我講完陳素敏的事後是一杯接一杯的敬我,連敬三杯,我就明白了,她是想把我灌得更醉,說更多機關裡的事情給她聽。我心想她根本不是我的對手,就反過來敬她的酒,想把她灌醉讓她知道我的厲害,哪知到最後她沒醉我反而醉了,還趴在桌上睡著了。”

“有這麼厲害的女人麼,還能把你灌醉,這下你可是在江琴琴面前出大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