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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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江琴琴把診斷書遞給危高強,危高強接過一看,說:“啊,傷得這麼嚴重啊。”然後坐下來跟江琴琴一起等。
“江主任,剛才我上樓時看到李副市長了,他好像很不高興,罵了我一頓,說我來晚了。我跟你解釋一下,接到你電話的時候我正在洗澡,電話還是我老婆給我遞進來的呢。”危高強在撒謊,接到江琴琴電話時候,他跟林豔正在親熱,林豔拉著他就是不讓他走。親熱完了,林豔又纏著他聊了些車禍的事。陳逸飛出了車禍,危高強和林豔都很高興,這對他們來說,可真是件大快人心的喜事。陳逸飛如果死了,已籤的專案肯定沒戲了;如果陳逸飛沒死受了重傷,這個專案最少也得拖上個一年半載。不過,在為車禍拍手稱好時,他們也有些遺憾,遺憾為什麼受傷的是陳逸飛不是江琴琴。
“陳總是被人惡意撞傷的,出了這樣的事情,李副市長心裡肯定窩火,所以他衝您發發脾氣也正常,您別往心裡去。”
惡意撞傷?聽到這幾個字危高強好想站起來大笑幾聲,他以為就他最恨江琴琴了,沒想到還有別人比他更恨下手比他更快更狠的。這讓他又想起了不久前發生的益達方案被盜的事,這兩件事情,弄不好是一人所為。矛頭的物件很明顯,都是對準江琴琴的。這次開車撞陳逸飛的車,目的也很簡單,逼陳逸飛離開南江,攪黃這個已經簽約的專案。
“這可真是無法無天了,竟然有人膽敢開車撞我們南江的尊貴客人陳總,這分明是在謀殺嘛。江主任,我看市裡對這件事肯定會高度重視,用不了多久就會將凶手緝拿歸案的。”危高強故作氣憤地說道。
手術還在進行。政府辦的人多次要江琴琴先回去,江琴琴都拒絕了。不等陳逸飛做完手術,她是不會回去的。
也不知道是誰打了電話給徐總,徐總也趕過來了。一來就從頭到腳地打量了江琴琴一番,問她傷著哪裡沒有,有沒有覺得哪個地方疼,有沒有做細緻的檢查?在確認江琴琴沒有受傷後,才開始問陳逸飛的病情。
“這事啊,好像冥冥中註定了的,這幾天你天天晚上跟我在一起,陳總待在酒店又是看方案又是寫報告,一點事也沒有。今天我有事離開了,沒跟你在一起,陳總吃完飯後送你回家就出了事。要是今天還是我送你回家,估計就什麼事都沒有了。”這幾天晚上,江琴琴陪完徐總後,都是由徐總送她回家的。她雖不願意,可徐總執意那樣做,為了能討好徐總,她也就同意了。
危高強聽了徐總的話,嘴巴閒不住了,喋喋不休地和徐總聊個沒完。
江琴琴沒有說話,她在心裡祈禱,祈禱陳逸飛平安。
凌晨一點三十五分,手術終於結束了。經過醫生的全力搶救,終於把陳逸飛從死亡線上拉了回來,因為麻藥的緣故,陳逸飛尚在昏睡中。不過,醫生告訴江琴琴他們,陳逸飛雖沒有了生命危險,但因為脊椎骨折壓迫了神經造成了雙腿癱瘓,雖做了手術,但能不能恢復知覺就要看以後的康復情況了。
市裡把陳逸飛安排在了高檔的特護病房,有空調,有電視,有電腦,有衛生間,還有會客室。
“徐總,您先回去吧,我看陳總一時半會兒不會醒的。”江琴琴說道。
徐總說再坐坐吧,就又坐了半個小時。
“江主任,我看你也累了,要不我們都回去吧,這裡有危主任跟政府辦、公安局的同志呢。”徐總說道。
危高強也很困,早想回去了,可江琴琴不走,他也只好陪著。現在見徐總要叫江琴琴走,心裡很不爽卻又不好發作,說道:“是啊,江主任,這是特護病房,有專門的護士呢。你和徐總就先回去吧。”
江琴琴說危主任您先回去吧,明天早上早點來替我就是。
危高強說行,那我先跟徐總走了。去拉徐總,徐總卻說:“危主任,你先走吧,我跟江主任還有些事要談。”
危高強心裡更不爽了,在心裡罵道:這個老色鬼,剛才還說走的,我還想著讓你送我一程呢。這會兒見江琴琴不走卻又改調了。他對徐總笑了笑,說道:“那就麻煩徐總再陪陪江主任,我先回去了。”
3
雖然是凌晨,不過,醫院門口還是停了很多出租車的。
幾個司機見了危高強,走過來問他去哪。危高強說去江都花園。
“30塊。”一個司機跟危高強報了價。
30塊?這不是漫天要價嗎?從中心醫院到江都花園危高強打過的的,打表的話只要15塊錢就夠了。
“能不能少點?”危高強知道這些司機凌晨的要價會比較高,可沒想到高這麼多,有些接受不了,他最多隻能接受20塊錢的價格。
司機搖頭,說少了30塊錢不幹。
危高強想折回醫院叫政府辦的人送他回去,可又怕這事被哪個領導知道了到時捱罵,便咬牙鑽進一輛計程車,說30就30吧。
凌晨街上車稀人少,司機也不管綠燈紅燈,一路飛速往前衝,很快就把危高強送到了江都花園。
司機收了錢,一溜煙疾馳而去。危高強指著遠去的計程車大罵:“媽的,這麼黑。多給你15塊讓你回家抓藥吃。”
危高強進了房間,不敢開燈。林豔睡覺時很怕光的,這個時候開燈的話她肯定會醒,醒來後少不了一頓臭罵。
上床剛躺下,林豔醒了,拉開了床頭燈。
“回來了?”
“嗯,你怎麼醒了?”
“不知道,可能睡得不沉吧,你稍有動靜我就醒了。”林豔翻了個身,面向危高強,說,“到底怎麼回事啊?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老婆,這絕對是一個特大的好訊息。”危高強抑制不住內心的喜悅,有些答非所問,“你知道陳逸飛是怎麼傷的嗎?是有人故意開車撞的。傷得不輕,肋骨、腰椎都斷了,腎臟也被撞破了,做了幾個小時的手術,現在還沒醒呢。”
“腰椎斷了?我聽人說腰椎斷了是要殘廢的,這麼說陳逸飛以後是站不起來了?”
“是啊,醫生也是這樣說的,說要看康復的情況。”
“你說是有人故意撞他們的,怎麼回事啊?”
危高強就把事情的經過跟林豔說了,林豔聽後,說:“陳逸飛也夠黴的,明天就要回崑山了,今天就出了這事。”
危高強說道,“是夠黴的。這事啊,明天一早肯定轟動南江城。林豔,你說這是誰幹的啊,為什麼這麼恨江琴琴呢?”
“誰知道呢,像江琴琴這樣的女人,說不定早就是哪個人的情婦了,被傷害的一方在故意整她呢。”林豔說,“不過開車撞外商這樣的事太冒險了,這種事情市裡肯定高度重視,抓住了是要判刑的。”
“嗯,方法太欠考慮了。剛才回來的路上,張志成給我打來電話,說市裡為這事在開緊急會議呢。”
“睡吧,高強,累了一晚上。”林豔說。
危高強抱住林豔,說:“睡。明天早上我還要去醫院替江琴琴呢。”
危高強閉著眼睛,想著這事睡不著,可能是太興奮了吧。陳逸飛一出事,神仙居開發這一專案就要擱淺,搞得不好,正在考察的徐總也會受此影響捨棄南江另覓別處。這樣一來,江琴琴的成績就大大受挫,招商辦主任的位子也就搖搖欲墜了。
睡著後,危高強做了夢,夢見被撞傷的不是陳逸飛而是江琴琴。江琴琴被撞後,市裡馬上提拔他當了招商辦主任。
“哈哈……”危高強笑了起來。
“高強,你幹嘛?”林豔被吵醒了,見危高強在發笑,拍了拍危高強的臉。危高強被拍醒了,問林豔打他幹嘛。
“你在笑什麼啊?討厭,笑那麼大聲,把我都吵醒了。”
危高強說他剛才做了個夢,夢見他當主任了。
林豔就推了危高強一下,說你就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