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八章 、 劫匪突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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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零八章 、 劫匪突現
這兩天。她體內的精氣又開始消散了。除非藍飛揚能長期三五天就用精氣幫她溫養身體。否則……三十五歲真的有可能就是她人生的終點。她要趁自己依然年輕美麗和女兒一起留下一些幸福美好的回憶。不然。女兒大了還能記住她的樣子嗎。“再說吧。你明天什麼時候到。要不要我去車站接你。”
“不用了。和一夥同學也不方便。”藍飛揚還是拒絕了。他想。如果真有時間。還不如突然出現在她面前呢。萬一姑婆什麼的硬要拉他去家裡玩。她也不會失望不是。他打電話的主要目的是想確定她在不在博海。“哦。”郭安妮還是有些失落。“我可能明天也會出去。那就這樣了。拜拜。”他開始迴避自己了。也許這國慶七天假期他是故意安排得這麼滿的。不然怎麼可能真的連回來一趟。甚至見自己一面的時間都沒有。他既然不想見自己。那就算了吧。反正自己也命不久了。他能早點掙脫這一縷情絲。又何嘗不是一件好事呢。
“哎。你去哪裡啊。”藍飛揚急急地問道。可是回答他的卻是忙音。內心深處。驀地又泛起隱隱的酸澀:我有時間。她卻要出去了嗎。是啊。她憑什麼天天守在家裡等我。在別人都輕鬆愉快的享受金秋長假的時候。她就不可以出去玩嗎。而且。她開始也想等我的。可我沒時間。
算了。這些情愫根本就不應該有……還是、還是割捨吧。兩顆本來相愛的心就這麼彼此不解、惆悵、傷痛、最後只能化作無奈的嘆息……
夜深了。旅客們都在火車車輪碾過鐵軌的“咣噹、咣噹”聲中朦朧入夢。突然。藍飛揚感到一股寒意襲來。渾身的雞皮疙瘩驟起。他激靈的睜開眼睛。雖然手腳露在被子外面。但絕對不是因為冷。他人沒動。斜眼向下瞥去。卻見臥鋪間的門被一絲一絲緩緩地推開。不好。有情況。他敏捷的一躍而起。雙手分抓著兩邊上鋪的邊緣。雙腿向正探頭進來的黑影猛然襲去。可是。怎麼手腳都軟軟的不太聽使喚。腦袋也似乎突然有點暈。難道、難道黑影進來前先放了迷香之類的東西。
黑影沒想到放了乙醚好幾分鐘。這門才推開一半就冷不防的被人一腳踢了出來。什麼人啊。這樣還沒被迷倒。難道是那個科學家請的厲害保鏢。黑影身後兩個同夥伸手接住了他。所以沒弄沒什麼大動靜。其他臥鋪間的人絲毫沒有覺察的沉睡著。磨牙的還在磨牙、打呼嚕的還在打呼嚕、說夢話的仍然在說夢話。昏暗的臥鋪車廂窄窄的過道中。三個戴著口罩的人影交換了一下眼光。又慢慢上來推開了第五臥室間的門。
藍飛揚咬破舌尖。拼命想讓自己再清醒一點。看到有人推開門。分別踩在兩邊下鋪邊沿的雙腿再次用力踢出。可是踢翻一個。另外兩個黑影趁他動作緩慢。無力連擊的時機。拼著挨一腳也矯健的猛然撲了上來。一人抱住他一條腿。一起用力把已經是強弓之末的藍飛揚拖翻在地。之後一陣拳打腳踢將他打昏。然後。他們用床單捲起下鋪一動不動的華老和華夫人扛著就走。
在“哐當、哐當”的車輪碾壓鐵軌的行進聲中。兩邊臥鋪間也有人被這邊的動靜驚醒。其中一人很是不滿的含糊喊道:“怎麼回事。還讓不讓人睡啊。”那個開始被藍飛揚踢出來。此時又進去翻找華老行旅的黑影一愣。隨即捏著嗓子低聲道:“對不起。起來上廁所。碰到東西了。”於是。沒人再說什麼。幾個被響動吵醒的旅客都翻身繼續睡去。三個黑影扛著華老伉儷和一個旅行袋迅速離開了十一號臥鋪車廂。
這時。藍飛揚胸前的古樸圓環突然發出一道濛濛的幽光。接著一個小人影在幽光中迅速變大。落在了9號下鋪。這當然就是幼童老血。不過現在的他不再是兩三歲、三四歲的樣子。而已經是六七歲的摸樣了。他迷茫的環視了一下臥室間。昏暗的燈光中。發現藍飛揚竟然姿勢很狼狽的側躺在地上。不由跳下床彎腰拍拍他的臉。“哎。小子、小子。你醒醒。”見他竟然沒反應。用精氣一探。發現不對。就抄起靠窗戶桌上的大半瓶礦泉水。擰開瓶口灑到藍飛揚臉上。
鼻樑青腫。甚至還拖著兩條鼻血的藍飛揚一個激靈猛然坐起。首先就向兩邊下鋪看去。可是華老的鋪位已空。華夫人也不翼而飛。“不好。有劫匪啊。”他不禁大聲喊道。“怎麼回事。”幼童老血詫異的看著他。看著那熟悉的壽桃形頭髮和似曾相識的臉。藍飛揚驚喜的:“你、你是師傅。師傅。你出來得正好。快去幫我追歹徒吧。他們把華老和華夫人劫走了。”
“有劫匪。”“哪裡有劫匪。”旁邊臥鋪間的人聽到喊聲紛紛打著哈欠問。“不會是哪個說夢話吧。”
“不是夢話。是真的。”看著師傅血老同樣疑惑的目光。藍飛揚焦急的大聲說。“劫匪先在我們臥鋪間下了迷香之類的東西。把我迷得全身無力。然後還三個打我一個。把我打昏了。現在華老和華夫人都不見了。”他說話的功夫。幼童老血已經從臥鋪間空氣中發現了不對。便立即一手按住藍飛揚頭頂百會穴。一手按在他腹部丹田上。運功幫他祛除乾淨了乙醇的藥力。然後揮手抹去他的鼻血。一拉他的手:“師傅明白了走。師傅帶你去追。”說著就蹦到臥鋪間的小桌上推開窗戶。伸出稚嫩的小胳膊攬住已經身高182公分的、藍飛揚的寬闊肩膀穿過車窗進入夜空。待左右車廂有旅客半信半疑的來到第五個臥鋪門口時。只看到敞開的窗戶、被夜風撩起“咧咧”作響的窗簾和叫不醒的小嚴及另外兩個乘客。而剛才還在這說話的年輕人竟然詭異的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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