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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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恨意
第五十五章 恨意
裴錦冽也跟著笑了,誠心實意那種。
卻半真半假的說道:“哪兒是騙你,大半夜的兩人開個玩笑。”
大半夜的兩個大男人開什麼玩笑?
夏安然更不信了。
抓著裴錦冽的胳膊,坐在他懷裡,一張精緻的小臉離的他極近,眼睛眨呀眨,“告訴我好不好?我聽你們說會所的事情了,還說了夏之祥,你都說他大膽了,我也想看看他有多大膽。”
這次裴錦冽沒有為難她,安慰一般的親了親她的脣,拿了檔案遞給她。
上面明顯記錄了會所一些賬目,讓夏安然看的心驚肉跳。
再結合之前在門口聽裴錦冽說的那些,她心裡有了隱隱猜想。
夏安然只是因為自小接觸的好東西少,不代表沒有是非觀念,那賬目有問題她還是看的出來的。
明顯,會所工作好的驚人,連她一個外行人都覺得驚人的那種,一天怎麼可能會有那麼高的盈利來。
“你懷疑是……”夏安然說了一句話。
裴錦冽沒有否認。
目光不淺不深。
她笑了,眉目含笑,窩在裴錦冽懷裡,樣子別提多自在。
“這樣提起來,我還發現了一些古怪,那會所生意熱鬧是不假,但是有一片區域,跟不待客一樣,清靜的可怕,我剛開始還以為,這邊是什麼高階區域,所以才不輕易待客,普通人也進不去。如果這事是真的,這片莫名其妙的區域,我感覺也很奇怪。”
夏安然細細思索,她記憶力好,就是她經過的地方有幾個門,她都記得清清楚楚。
“還有,會所有獨立的版權系統這事兒也不正常,一個小小會所而已……監控室的門也能從網路控制,不見的普通……”
她只是見識少,不是傻了,很多事只要給一點苗頭她都能猜得到。
再次把會所的事情說了個一乾二淨,還有她自己懷孕的推測。
助理看她的眼神也變了不少,本以為是個被人護在身後的可人兒,看來不是好相與的。
也是,都是裴總的嬌妻了,還能有多純真不成。
“安然說的這些,你聽清楚了沒?”
突然,裴錦冽的聲音響起,助理愣了一下,才連連點頭,“記得,記得。”
這明顯是不太放在心上了,裴錦冽冷笑,“給我查清楚會所那片區域到底是怎麼回事!”
“是。”
助理應了一聲,很快走了出去。
大晚上的把客人趕走,夏安然皺了皺眉頭,“要不要讓他留宿,客房多,收拾收拾就能住。”
“不用,他心大,擱哪兒都能睡。”
夏安然一時間不知道自己是要笑還是要笑了。
“行吧,你們的事我也不管。”
裴錦冽心念一動,邪邪笑道:“賬目看清楚了沒?”
“看清楚了。嘿嘿,我跟你說你別生氣,剛剛我就在外面聽著呢,你說外面賣一千的酒裡面賣五千,當是個比喻了。再看看這賬目,基本上是穩賺不賠,賺的還一頂一的多。要都跟這會所一樣,人人開個不大不小的會所,一家子幾輩子吃穿不愁。”
夏安然決定坦誠,當然,她不坦誠對方還知道的一清二楚。
“你看的還挺仔細,所以我說夏之祥膽子夠大,這洗黑錢的事兒也敢做。”似漫不經心,裴錦冽這次是真提了。
前面那些話都跟暗語一樣讓人猜,夏安然猜的八九不離十,那這句話就是來肯定了。
她沒猜錯。
可,洗黑錢,這這事兒都敢做,該說夏之祥膽子大,還是要錢不要命?
夏安然沉靜了會兒,沒出聲。
裴錦冽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只以為她雖然恨卻多少念著父女情深,有些傷感有些同情。
卻不知道夏安然都不敢張口,生怕自己忍不住笑出聲。
多好的事兒啊,她沒逼呢,那夏之祥就往火海里跳。
“上次你說你流產了,還說是夏迎春做的,你說夏之祥是你信你還是信他那個閨女?”
裴錦冽想轉移話題。擔心夏安然露怯,真原諒了夏之祥,那他事情不白做了。
卻不知道夏安然別說這輩子不會原諒夏之祥了,就是下輩子,下下輩子也不會原諒他!
“自然是信我。”
夏安然揚著下巴,說的十分自信。
到底是在夏之祥眼皮子底下討生活的人,她多少有些瞭解夏之祥。
“我都那麼慘了,難道他會懷疑我做戲?”夏安然心中嗤笑,其實她也沒受什麼傷,除了做戲的時候臉色不太好看。
反而夏迎春是真真受了不少傷,被她打了一巴掌,又推到桌子上,背後的傷不見得比方黎輕多少。
也不知道那個愛美的姐姐以後還會不會穿露背裝。
“我看你就是故意挑事,想利用夏之祥給你報仇不成?”
這話真切,再傷痛也比不上親生父親不信任自己,哪怕夏之祥不會罰夏迎春。
可,如果不信任,那也是一種懲罰了。
夏之祥不會認為夏安然拿自己孩子做賭注騙他,也不認為裴錦冽會跟著鬧,只會認為夏迎春得了便宜還賣乖。
就她那點傷勢,比得了別人孩子都沒了?
說不定是她作妖做戲來的。
夏安然有些氣惱,“我就是故意挑事的怎麼了?我就是恨她!她想要我孩子的命,我為什麼不能恨她?她這種女人,我恨不得食之骨肉,我真真見不得她好。”
小女人的仇怨一覽無餘,裴錦冽卻不覺得她醜惡,只覺得心疼。這得多恨才能說出這種話。
該說是這個孩子在她心裡佔的地位比較重,還是夏迎春以前的行為太可恨。
“她既然敢做,就要為她所做的事付出代價。憑什麼只有她想做什麼就做什麼這種好事?”
裴錦冽親親憤怒中的小女人,安撫的揉揉她的發,故意說道:“我幫你教訓夏迎春。你怎麼回報我?”
“我肚子裡不是你的孩子了?幫自己兒子教訓壞人,還要我回報你?”
夏安然倪了他一眼,眼神莫名。
裴錦冽委屈,“這是哪兒的話,一碼歸一碼。”
“那你還說。”
“我這是受了委屈,怎麼說也是被利用了,你不能不補償我。”
裴錦冽這句話剛說完,夏安然就吻上了他的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