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考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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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考試
27，考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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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末考試當天。
南懷市罕見的下起了一陣細雨。
很細很微，沾在身上都不帶溼的那種
南懷很少會下這種雨。
要麼晴空萬里，要麼大雨磅礴。
像這樣江南水鄉一般的綿綿。
極不多見。
在考試開考前的幾分鐘裡，林瑤瑤匆匆走進考場。
蘇楠愕然抬頭，望著她。
她俏皮的眨了眨眼睛，旋即對著號，坐到位置上。
題目不難。
隨著開考鈴聲的響起，偌大的校園裡安靜無聲，每個教室裡配有兩名監考，用著一種巡視的目光，來來回回的在考場之中的學子身上掃視著。
偶爾會跟林瑤瑤的目光對上，雖然只是匆匆一瞥。
但蘇楠的心中，就像是放下一塊巨石。
就連握著筆的手，似乎也輕快了不少。
思路清晰。
奮筆疾書。
就這一次，她答題的思路異常清晰，所有過過目的題形，資料，全像是那印在腦海中一般。
下筆如有神助。
一個小時過去了，蘇楠收起了筆。
所有人都還在埋頭苦書，蘇楠的這個動作，便顯得有些格外的顯眼。
監考的兩位老師將目光望了過來，卻是認出了蘇楠，善意的笑了笑，便別過頭去。
監考監考，警惕的肯定是那些平時成績不怎麼樣，卻喜歡在考場裡搞些小動作的學生。然而本身成績就好，還總是一副乖乖女模樣的蘇楠，肯定不在這個行列裡邊。
蘇楠的語文成績一向很好。
這是年紀組裡邊所有老師的共識。
蘇楠平靜的將筆具收拾好，又在座位上坐了一會兒，檢查了一下。便起身交卷。
在操場附近呆坐了約有幾分鐘。
就看到陸陸續續有人從教室中走了出來。
林瑤瑤站在教室門口，伸了伸懶腰，遠遠的瞧見了蘇楠，就一路小跑的走了過來。
“寫得怎麼樣？”蘇楠問她。
“寫完了！”林瑤瑤拍著胸脯保證。“語文可是我的強項。”
好吧，能寫出蘇夭兒親了林木南一口然後開心的走了這樣的小學生語句，也好意思說那語文是她強項？
中午兩人都沒有回家。
而是在三中附近的一家小吃店坐了一整個中午。
下午考的是數學，這一科目恰就是學霸和學渣們拉開分數最關鍵的一科，在小吃店裡。蘇楠不厭其煩的給那林瑤瑤猜題目。
林瑤瑤也好生好氣的應著，一點也不見厭煩的樣子。
第一天的考試便是這樣。
考完之後，有不少的事後諸葛亮聚在教學樓下唉聲嘆氣，張嘴便是早知道，當然，這些都是於事無補了。
回到家的兩個人第一件事便是給那貓大爺餵了餐飯，貓糧夾雜著一些米飯，瞧著倒也豐盛。
那貓先生似乎餓極了，把臉埋到了碗裡邊，大口大口的在吃。
林瑤瑤蹲在一旁。有些欣喜。
“蘇楠你怎麼喂的？之前在美國的時候，這貓從來就不吃貓糧的。”
“餓兩天就好。”蘇楠對那頭黑貓，一向沒什麼好臉色。
興許是聽懂了蘇楠的話，那頭黑貓抗議的昂起頭，喵了一聲，神色極為高傲。
“你行你別吃。”蘇楠瞪它。
“你怎麼能餓著它呢？”倒是林瑤瑤有些不滿，將那黑貓抱上的了膝蓋，“媽媽壞！”
蘇楠沒理她，進了廚房，張羅起吃食來。
回到房間的時候電視已經被打開了。還沒到七點，地方臺趁著這時候播著一些地方新聞，林瑤瑤抱著那頭黑貓在沙發上打滾。
新聞聯播裡，那蘇裕城永遠都在視察工作。例如今年夏天南江的水位高沒高，百姓生活好不好，忒無聊。
直到新聞播完。
蘇楠才招呼：“吃飯吧。”
林瑤瑤點了點頭，想了想，忽然說道：“楠，我決定了。”
“嗯？”
“就算我爸不支援我們在一起。但我也還是會孝順他……他畢竟是我爸。”
蘇楠抿了抿嘴，強忍住心裡那萬千的思緒，揉了揉她的腦袋。
“只是有些傷腦筋啊。”大小姐嘟起個嘴：“你跟我爸吵成這樣，還沒過門呢，婆媳關係就這樣水火不容了，以後入門了可要怎麼辦？”
蘇楠拿眼白她。
這次不光是她被媳婦化了，連蘇老爹也成了婆婆？
蘇楠啪的一聲把電視給關上。
“吃飯。”
她說。
第二天的考試是英語還有理科綜合。
英語對於兩人來說，都不算難，只有下午的理科綜合，有些棘手。
高二後半學期已經將整個高三的內容都已學齊了，所以這一次的期末考試難度，甚至能和高考比擬。
物理一直是蘇楠的老大難。
但這一次，她卻做得得心應手，雖然有一些比較古怪生僻的題型，且難度係數也較大。但依舊阻止不住蘇楠前進的腳步。
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
她是這般想的。
—————
然後暴風雨就真的來了。
考試後的幾天。
南懷市卻是正式步入的那雷雨季節，汛期的大水整條南江灌得那叫一個洪水滔天。
兩個人在考完試後就都沒有出過家門。
不是看電視，就是躲在房間裡寫那《香樟樹下》，林瑤瑤偶爾會去那陽臺透透氣，也只能看見隔壁家那禁閉著的窗臺，擺放著的幾盆盆栽，因為久沒人照顧，顯得有些雜亂無章。
房間裡。
蘇楠擱筆，歇息，將那筆握在手中打了個轉，一直以來只是將《香樟樹下》當做是閒暇時候的苦差事，現在寫著寫著，一個不長的故事卻也快寫到了結尾。
站在陽臺邊上的林瑤瑤接了個電話。
說了沒幾分鐘，就看到她從陽臺邊上探了個頭出來。
“哎，楠楠。”
“嗯？”
“成績出來了。”
“考得怎麼樣。”
林瑤瑤頓了頓，“你考了年級第一。”
有些意料之外，但似乎又是情理之中？
“你呢，考得怎麼樣？”蘇楠只是稍稍驚詫了那麼一下下，便開口問。
“比你差那麼一點點。”林瑤瑤微翹個嘴，有些不滿。
斷了一年的學習，只比自己差那麼一點點？
蘇楠笑笑，也沒去細問。
反正大約也就是七八九十的年級排名，那不上不下的成績。
“對了。”林瑤瑤似是想起了什麼：“晚上夢言她們喊咱倆出去聚聚，你去還是不去。”
蘇楠猶豫了一會，這才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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