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銅臭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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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銅臭男
很快我們就到了校內步行街的上小餐館裡,這裡有些簡陋,衛生條件也不是很好,桌面上有一層極厚的油,桌布是一些起了皮或區域性斑禿的塑膠布。桌上一般有一卷質量極差的紙和一個去頂的酒盒子做的筷籠。那紙質量極差,估計直接脫胎於過去的黃草紙。至於那筷籠根本談不上質量,要是平常生意好及時使用還好,惹趕上放得一回假再來時就不好說了。惹發現抽出一雙筷子黴了,再來一雙還黴了,你就不要通知老析板了,能扔多少就扔多少好了,不然老闆看到了準會回收蒸蒸洗洗再投入使用的。
這些還都是明面上的,暗裡還有不少門道。據說,我們華牧大學有老師一時興起,帶領同學們做幾項衛生指標如大腸桿菌數等檢測,結果發現全部以百分之三百甚至更高的水平超標嚴重。華牧大學附屬產業之一的獸醫院,時不時發現焚化遲病死豬失竊,需深埋的豬屍只要遲幾個小時處理便會離家出走,弄得一眾研究人員叫苦不迭。累死累活,加班加點好不容易幹完實驗,補充點能量再善後都不行,還讓不讓人活了?
但是這些是不會影響餐館生意的。華牧本身地大物博,除在校學生外,還有很多附屬產業,人才濟濟。而因其在全國牧業中的舉足輕重的地位,主持召開了業內許多全威會議,人流甚重。商家從不擔心生意問題,只要使成本足夠低就有的賺,你不來我來,生意就像海綿裡的水,擠擠總是有的。
而且華夏人是最具寬大胸懷的勤儉樸實的人種,像那些個出口碰壁的商品,從來不銷燬,一概出口轉內銷。外國人吃不得,國人吃,外國人怕毒死,國人不怕,橫豎人多不是,全當給咱土地減負了。
本著這麼多人都沒死,我們也不一定輪得上的心理,我們倆興高采烈地點起了餐。當然,主要是她忙,不然我也沒時間在這兒廢話了。其實我也不想廢話,只是這話一停,注意力轉回來,肚子就抗議了,咕咕嚕叫得那叫一個歡。
“安老師,咱們能催催不,我前梁貼後脊了。”我捂著肚子,委曲地撇撇嘴說。
“大家不都坐著呢嗎,不要掉底子。”安心大姐無奈地摸摸肚皮,瞄瞄四周說。
“可是我真的好餓哦,要是早知道是這個情況我一定不會讓你折回去的,你要負責。”我更委曲了。
“咱們華夏本來就人口密極,又不是你一個人過活。”她好笑的看著我,似乎回憶起了什麼特別的事情,竟然“噗哧”一聲笑了,隨即目光暗了暗,“你可真可愛。你們農村人都這麼可愛嗎?”
“安老師,你不要搞笑好不?這叫求真務實,這是在響應國家號召。”我沒有注意到她話裡的幽怨,要餓瘋了,哪還有那閒情,“神啊,生活可真怪折騰的,充分說明計劃生育勢在必行,咱們的領導人右真是強人呀,站那麼高都看得見我們擠。”
“你是學瘋了吧,動不動拽幾句文。”
“暈,這說明咱農村人也有文化了,多的是文化人,不懂欣賞。”嚴重鄙視。
“呵呵,是呀,農村人是有文化了。你和木春真的蠻像,不過你更開朗,更上進,做事更有氣魄些。”她的神色更黯然了,似乎若有所思。
“最近我和木春吵架了,我感覺他有些不一樣了,但是說不上什麼來哪不對,好像有事要發生。”
“只是這樣嗎?”平日裡她對木部長並不怎麼上心,如果說木部能對她影響這麼大,潛意識裡,我還是不大相信的。
“嗯,還有些事。知道我有個青梅竹馬的哥哥李明嗎?我都叫他明哥哥。”
“我去深圳了,他邀請的。他在那邊工作。”
“我覺得我們的距離越來越遠了。”
“他變了是正常的,要是不變才不正常,他現在是真正的社會人。”我只覺得對不起我的肚子,倒沒察覺她情緒的波動。
“他只有初中文憑,我們都沒共同語言。而且他根本什麼都不懂,只懂錢。整一銅臭男。”她略有些激動,聲音也大了幾分。
“你沒男朋友,不懂那種有話想說卻說不出來的抓狂心理,想殺人。”
“而且他一點情趣都沒有,我特地從石頭記買了顆姻緣石送他,叮囑他好多遍,不要摘下來,結果第二天他就忘帶了,他說洗澡的時候摘了,我當時就惱了,他還不知道錯在哪……”
“大喇巴阿姨,你要是再大聲一點,我估計整條街都認識咱了。人家是商人,商場如戰場,姐姐,商人要面臨的危機太多了,對他們而言只有自己是最信任可靠的,它不信那破石頭不也正常。”
“你說誰的破石頭呢?”
“好好,不破,重來。呃
,到哪了?哦,你也說別個只是洗澡摘下來的嘛,人家只是想用自己的方法保護它。就像他用自己的方法追你愛你一樣,長情男都快絕種了。”
“這年頭,人啊就是貪心。想要富足的生活吧,又是準人愛錢;有情調的吧,又嫌人沒錢。世上哪有那麼多一擲千金,溫柔浪漫的貴公子呢?咱小人物有小人物的活法不是?”我老氣橫秋地說。
“嗯?你知道?!你不是農村人嗎?而且你還沒談過戀愛?”她饒有興趣地望著我,有些小驚奇,“你不是常說你是個土疙瘩?怎麼說起道理來一套一套的?平常怎麼沒發現?!”
“凡夫俗子!叫你發現我還算高人嗎?!切!”我不屑加鄙視,“貌似說我是土疙瘩的不是我自己吧,我怎麼就記得另有其人呢?”
“青椒肉絲”上菜員一聲吆喝,咱們的菜就出鍋了,芳香四溢呀,我肚子裡的饞蟲被勾了一地,胳膊一揮,大喝道:“這裡!這裡!”
“暈,你不要這麼激動好不好,趕投胎呀!”
“人早給你先前丟沒了,不差這一回,你不激動就看我吃吧,保證促進食慾。”我迫不及待地舉筷衝鋒,毫不客氣,她的筷子也不示弱。我們一陣狂風掃落葉地瘋狂攻擊後,第二盤菜還沒上,第一盤就見了底。
我摸了摸平平的肚皮,嗯,這手感,估計還能裝不少。她也是一臉享受的表情,下意識地輕撫肚皮。
“我說,安老師,你打算怎麼處理這事呀?我可是木部的鐵桿FANS咧,你別虐待人家啊,不過好像小明子也是不錯的。真矛盾呀!”逮著空我就消遣她。
“我也不知道,真不知道木春有什麼好,你們都被他蠱惑了。”
“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你這樣是會天怒人怨的,身不福中不知福是要不得的,佔著茅坑不拉屎是不道德的,腳踩兩隻船是會翻的……”
“停,打住,郭大姐,你從哪學來的這多歪理呀?吃飯時間注意用語啊,不然把你丟出去。”
“你光吃不……”
“臭丫頭,你還來勁了!”一團不名飛行事向我襲來。
“你擦鼻涕的紙怎麼到處扔,真沒素質,等丟華牧的臉……”
她的眼光銳利到,周圍的空氣都快凝滯了,為免不必要的傷亡,我很合時宜的閉上了嘴。當然更重要的事第二盤菜上來了,先下手為強不是?正所謂魚與熊掌不可兼得,我們得學會選擇。
我們倆過得很安逸,誰也沒想過能有什麼特別的事情發生,盡情地吃,盡情地鬧。原本她心裡的鬱積,因著這輕鬆地相處,也因著聽了似乎有些道理的勸解,徹底消散了。
雖然她口口聲聲叫囂她絕不會愛上那個男人,也有絕對的信心那個男人沒能力整出什麼了不得的事來,但有些事不是人力所能左右的。況且那個男人表現出來的懦弱是深入骨髓且四處流溢的,我們都深信不疑,都忘記了一條鐵律……會叫的狗不咬人,會咬人的狗不叫。
就此別過後,很長時間都沒再聯絡她。畢竟她不住校,又是忙人,交遊廣闊的,要得到她的訊息也是殊為不異。而我又很忙,不只要學習好,還得積極參加學校活動累積知名度,為將來上位打基礎。最頭疼的是要掙生活費,沒錢吃飯是會出人命的,像我這樣嗜飯如命的人更不能半頓不吃。唉,生活還真是絲毫怠慢不得,自然也沒空主動聯絡她。
等到她再一次聯絡我時卻發現已經物事人非。那個最不可能有問題的男人到底還是出事了。算是有意映證名言……男人的話可信,母豬都能上樹。
其實當大家聽說那個男人不止有另一個女人,還是一個在一起兩年的女人時,大家是錯愕的,不願接受的。那個男人平常是那麼弱,長得又醜又矮,當個部長還是虧了自己的女人幕後策劃,真不知他有什麼本事吸引女人,有什麼本事腳踩兩隻船,還做得滴水不漏。他的演技之高超超出了大家能想象的範圍,若那些個所謂大牌有他一半的功力還不都拿卡卡小金人了?
可是我們無論信不信事情還是出了。若不是前日安心又來尋我,無意中親眼目睹那場兩個女人的論戰,以我固執的心性是無論如何不會信的。安心來尋我也是因為那個男人那個男人消失不見面了,而他的所謂未婚妻頻頻騷擾,使他惶惶不可終日。
安心一直在努力發動各方面關係聯絡他,我們見過面後不久,那個男人的手機終於通了,接電話的是那個女人,對安心有些很不客氣,但還是允許了這次通話。
鏡頭切換
今天是安心和他最後一次見面,哦不,是他最後一次以妻管嚴的身份見安心。
唯客多里間牆角的一張桌上,安心和木春對面而坐默然地吃著東西,顯然還沒想好怎麼開場。
外面的天氣又涼了不少,出遊的人也越來越少,不過唯客多的生日卻是加倍的好起來,有暖氣就是有優勢呀。裡間其它桌的也都坐滿客人,全是男客,個個目不轉睛的拿賊眼偷瞄那個天使般的女人。雖然那桌有些偏,但好在唯客多本就不大,並不影響大家賞花。
只有幾個略有見地的男人偶爾會轉動目光,在木春身上溜幾圈。或許他正思考為什麼上天總是這麼不公平,總喜歡把鮮花往牛糞上插,而且是兩種都極品的組合。又或許,他怎麼想不通,這個男人魅力在何處吧。
“我們分手吧,反正你從來也沒對我用過心。”木春先打破了沉默,聲音極低,似乎怕引起公憤。男人就是男人,再弱再醜也總是男人的,拿得起放得下,而且關鍵時刻總跑出來掙場面,雖然沒什麼可掙。
“嗯。”安心只覺得心都碎了,卻不得不努力裝平靜,可是為什麼越想裝的什麼事沒有,越無法平靜呢?聲音裡微微地顫抖到底把她出賣了。原以為自己足夠堅強,原以為自己真的可以無情,真的不會愛上他,可是到底還是不行呀。
習慣還真是個可怕的東西,當習慣了自欺欺人就真的把自己也騙過去了。可是現在臨到事頭,才發現假的終究真不了,已經沒法補救了呢,怎麼辦呢?心裡亂糟糟的理不出頭緒,安心痛苦地拍拍頭,眼圈紅了。
木春從頭到尾都看在眼裡,無情的說:“你不會哭吧?不要丟臉!”
安心霍然抬頭,滿臉不可置信:“你怎麼可以這麼無情?你以前都不會這樣!”
雖然這樣說著話,但到底沒機會哭出來了,木春也把心放到肚子裡,嘴角牽起一抹嘲諷的意味,也也越發難看:“我本來就是這樣的人,只是你從來不肯費心瞭解罷了。當然我也不值得你費心,不是嗎?資格不夠不是?再說我也付出了不少,你這女人的脾氣還真是讓人受不了,以後還是要改一下的。”
“我們早說好到畢業就分手的,現在都大三了,也不算晚,只是把你的計劃略提前了,你應該很樂見吧。這頓我就不跟你爭著買單了。我未婚妻還被我晾在朋友那裡呢,你這女人可真不會挑時間。”木春抿了一口飲料,扔出一串更重磅的炸彈,然後拍拍屁股走人了。只留下目瞪口呆的傻女人。
過不多會,木春去而復回,對著還沒有回神的傻女人:“最後給你個小貼士吧。不要總吃著碗裡看著鍋裡,男人喜歡安份的女人,雖然行為上沒什麼出格的行為,但你整天嚷嚷也是很傷人自尊的。如果你願意的話,我還是可以和你在一起的,只不過不能娶你,我的理想目標是娥皇女英,你,就個人感情來說,我還是比較喜歡的,如果你肯收斂一點的話。我會再去找你的。”
這次安心是徹底石化了,她真的想就這樣靜坐一輩子,現實怎麼可以這麼殘酷呢,這個男人從一開始就是有預謀的,從一開始就在演戲,而她卻自為置身事外去在不知不覺中淪陷。娥皇女英?!他真的是這樣想的嗎?那女人不就是他獵取的物件?!那自己又算得什麼呢,獵物嗎?!
一連串的問題奔襲大腦,心裡發賭,越來越重的窒息地感覺,安心終於失控了,哭著衝去南湖邊,放聲大哭。冰冷地風吼聲連連,帶來刺骨的疼,她卻渾然不覺,只蹲下嬌弱的身子,雙手抱膝,頭埋在膝間。
眼淚流乾了,天也全黑了,她沒有再動一動。直到張穎和苗兒過來尋她,她已經凍得手腳發僵,意識模糊。
苗兒是剛退下來的女自委主任,對照顧女生很有一套,處理這些突發事件也是一把好手。以前雖然對她多有誤會,總跟她彆扭,可是因為工作關係,她們之的怨隙極少表現到明面上。而且這件事發生後女生們多與她冰釋了,至於張穎早就棄竿投誠了。今天聽說木春和他見面,她們擔心得不行,找到木春時,木春已撇下可憐的女人了。無奈她們趕去唯客多時安心也不在了,只好發動考研聯合伍的所有同志暫且拋下學習各處去尋。還好華牧的同學都是極配合的,失戀鬧情緒只去獅子山和南湖邊。兩地都沒有特別的藏身處,雖然範圍有些廣,時間也緊了些,但人手足且晚上南湖邊有路燈不太急,先搜尋獅子山就行。
還好她們到底尋來了,不然真不知道這傻姑娘還會不會場有命在。當牛高馬大的穎姐衝上去,不由分說的拽起她時,發現這女人瑟瑟發抖,四肢發僵,穎姐慌得哇哇直叫。正打電話通知其他同學收工的苗兒趕緊上去幫手,一摸額頭燙得嚇人,當機立斷,指揮著穎姐背上她住醫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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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