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世事無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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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世事無常
眾漢子很快包抄過來,大鬍子首領大笑道:“臭娘們兒,你跑啊!你再跑啊!哈哈……”
春蘭轉身看了看眾漢子,又看了看深澗,本想跳下深澗一死了之,可一想到弱不禁風的柳飄飄還需要她照顧,自己不能死啊!一咬牙將心一橫,罵了句“王八蛋我跟你們拼了。”縱身揮劍撲向一個漢子。
大鬍子首領道:“他孃的,都小心點別弄破了皮,抓活的。”
眾漢子呼啦一下子圍上,叮叮噹噹只是招架不進攻。有四個漢子由腰間解下長繩子,弄了繩套,不住的往她頭上拋。春蘭的武功是跟柳飄飄學的,並沒有幾年的功底,一陣忙亂累的她氣喘吁吁,香汗淋漓。心中著急,越急手腳越亂,一個躲閃不及,被一個繩套套住脖子,勒的她喘不過氣來,向後摔倒在地,被幾個漢子撲上前按住,給她來了個五花大綁。
大鬍子首領一聲大笑,道:“好,回山寨。”扛著大砍刀,帶頭先行。
一個漢子將春蘭拎起,向扛獵物一樣,往肩上一搭,眾人圍著她嬉笑著走出樹林。
春蘭頭朝下倒空著,心中氣憤之極,心裡暗自盤算:“我不能死,小姐還需要我照顧,她一個人一定會被人欺負的,怎麼能活下去,我付出自己一生的幸福換來的她的命,不能就這樣沒了,我要想辦法對付這群山賊,好去找飄飄……”
眾漢子出了樹林,向東走了四五里路,穿過一片荒林,登上一座亂木分散怪石林立的荒山。山腰上大大小小七八個洞口,在月光下黑森森的十分醒目。
眾漢子鑽入中間最大的一個洞口,點燃幾隻火把。
“撲通”春蘭被扔在洞壁下的獸皮上。扛她的漢子撲上就去親她的臉。
大鬍子首領一瞪眼罵道:“他孃的沒規矩,啥時候輪到你先來了,都滾出去。”
那漢子吃了一驚,連忙起身道:“大哥快一點,兄弟們都急著呢!”與眾漢子走出洞口。
大鬍子首領將汗衫脫掉丟在一旁,蹲下身子將她扶起,笑道:“小臉蛋還挺嫩的,來吧我的小寶貝兒。”
春蘭看著他雄壯的身體,芳心怦怦直跳,勉強一笑道:“亮頭哥哥你好英俊啊!”
大鬍子笑道:“欸!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我姓鐵,從小頭上就不長毛,所以他們都叫我鐵亮頭。”
春蘭一見他好奇的表情,心中稍寬,甜美的一笑,道:“我是猜中的,亮頭哥哥,你這麼英俊魁梧,將來一定會做大官的。”
鐵亮頭呵呵一笑,抬手撓了撓大光頭,道:“我很俊嗎?還從來沒有人這麼說過。”
春蘭笑道:“那是他們不會欣賞您,我一見到亮頭哥哥,第一眼就喜歡上你了。”
鐵亮頭高興地不得了,咧嘴笑道:“那我與那個‘金簫大俠’相比,誰英俊?”
春蘭撲哧一笑道:“當然是亮頭哥哥英俊了,那個‘金簫大俠’瘦小枯乾,怎麼能跟亮頭哥哥相比呢!您一巴掌就能扇飛他。”
鐵亮頭笑道:“小丫頭嘴真甜,快陪哥哥快活吧!”
春蘭嗲聲道:“討厭了,你就知道快活,人家是想嫁給你給你做妻子的,難道你不想有個孩子叫你爹爹嗎?”
鐵亮頭道:“想是想,可是你一個人跟那麼多兄弟睡,哪能生出孩子來,以前也搶來幾個女人,可是她們不到一個月就死了。”
春蘭粉頰緋紅,道:“亮頭哥哥,你怎麼能這樣呢!你的妻子只屬於你一個人的,哪能跟那麼多兄弟睡呢!”
“不行,這不合規矩。”鐵亮頭撓頭道:“兄弟們喝血酒結義的時候說的,有酒肉一起吃喝,有女人一起玩的,我不能壞了規矩。”
春蘭心中窩火,還是強作笑臉道:“那都是過去說的話了,人是要隨著這個世界變化的嘛!亮頭哥哥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大丈夫,怎麼能把自己的妻子送給別人呢!那樣做會被萬人唾罵的,規矩都是人訂的,不可能永遠不變,你看你們一個個都老大不小了,沒有兒子,將來老了怎麼辦。不能光圖一時之快,荒廢了大好時光。天底下女人多得是,你先娶了小妹,然後再給你的兄弟們都娶上媳婦,都讓他們有兒子抱,這是何等的好事,誰會不願意呢!”
鐵亮頭哈哈大笑道:“好,說得好,我聽你的。”從一旁抓起大刀,刷一刀斬落她身上的身子。
春蘭吃了一驚,隨即笑道:“亮頭哥哥好刀法,不過與我姐姐的劍法相比還差一些。”
鐵亮頭臉色立變,道:“你姐姐在哪裡,我要跟她比比,我這把大刀十年來還沒遇見過敵手。”
春蘭笑道:“那太好了,我姐姐有個願望,誰要能勝過她,她就嫁給誰,如果亮頭哥哥真的勝了,那我們姐妹倆就都是您的妻子了,可是要是你輸了,會很丟人的,亮頭哥哥還是不要去找她了。”
“胡說,我鐵亮頭怎麼會輸給一個丫頭。”鐵亮頭被激起了好鬥之心,厲聲道:“快說她在哪裡?在江湖上可有名號?”
春蘭一副傲然的表情,道:“當然有了,無名小卒怎麼配與亮頭哥哥比武,她的名號江湖人稱‘玉笛仙子’柳無情,她美如天仙,不知有多少英雄豪傑為她垂涎三尺呢!”
鐵亮頭髮出一陣狂笑,道:“真他孃的過癮,馬上就走。”
春蘭笑道:“亮頭哥哥果然是條漢子,我真的好喜歡你。”
鐵亮頭笑道:“小寶貝兒,彆著急,等找到你姐姐,哥哥一併娶了你們,走。”抓起汗衫,扛著大刀闊步出洞。
十幾個漢子呼啦一下子圍上來,七嘴八舌地道:“大哥,你不要聽她胡說八道,她是騙你的。”“大哥不能聽她的……”
“都他孃的閉嘴!”鐵亮頭怒喝道:“你們這些沒種的東西,就他孃的知道亂搞女人,都他孃的搞死了,還得再去搶。從今往後,每人都要有自己的女人,這個小寶貝兒大哥喜歡,我先要了,往後再弄到女人,安順序分給你們,不許再亂搞,走啦!”
眾漢子不敢再多言,神情沮喪的隨行。
春蘭邊走邊笑,笑自己竟然這麼聰明,一條三寸不爛之舌就擺平了一群凶猛的山賊,真是開心的不得了。
杭州錢塘湖一帶,自古便是花柳繁華之地,溫柔富貴之鄉。騷人墨客,三五成群,附庸文雅,吟賞風月,伴著葡萄美酒,美豔歌姬,揮金如土。故而此處煙花極盛,舞榭歌樓綿延十餘里。
錢塘湖北大街上,柳飄飄花容憔悴,懷抱琵琶失魂落魄的走著。喃喃低語道:“春蘭姐你太傻了,你這樣為我付出太不值得了,你不在了,留下我一個人孤苦伶仃,怎麼活下去,我真得好想去找你,只是又怕辜負了你為我付出的一切,我該怎麼辦?天下雖大,卻沒有我的容身之地啊……”
她正自喃喃自語。耳邊一個女子柔聲問道:“姑娘是外鄉人吧!”
柳飄飄抬頭轉身,見身邊不知何時跟來一個紅衣女子,三十多歲的年紀,容顏秀麗,裝扮甚為妖豔,外罩的紅紗裙有些過薄,隱約能見到胸前的兩點櫻紅。
柳飄飄不禁粉面緋紅,嗯了聲,繼續走自己的路。
紅衣女子豔笑隨行,道:“姑娘打算去哪家風月摟過活?”
柳飄飄聞言大怒,回身冷冷地道:“你才去那種地方過活,無恥!”
紅衣女子輕笑一聲道:“你的樣子哪一點不像一個青樓歌姬呀!難道我說錯了嗎?”
柳飄飄依舊冷冷地道:“這琵琶是故人遺物,不許你再胡說。”
紅衣女子臉色突變,冷哼一聲,道:“臭丫頭,敢對老孃如此無禮,老孃今日偏送你去妓院。”進身“噗”一指點了她的穴道,抱起她便走。
柳飄飄心中大急,叫嚷道:“你這**,放開我,放開我……”
紅衣女子又一指點了她的啞穴,道:“老孃這幾日正缺銀子用,該你倒黴,可別怪我。噯!對了,你想不想讓老孃教你幾手對付男人的高招啊!老孃可是玩男人的高手,哈哈哈哈!”
柳飄飄氣的粉面發青,幹張嘴罵不出聲。
紅衣女子看了看她的樣子,得意的大笑道:“我‘戲情娘子’最恨漂亮女人,你又偏偏對我不敬,這條路是你自找的,哼!”闊步前行。
此時已暮色蒼茫,“戲情娘子”白娜抱著柳飄飄走進杭州城最大的妓院“玉香閣”。一進廳門她便喊:“老鴇子快出來,老孃給你送姑娘來了。”“砰”把柳飄飄往一張桌子上一放。
老鴇子聞聽疾步迎上,喜笑顏開的看了看柳飄飄的臉,道:“好標緻的人兒,多少銀子?”
白娜道:“一千兩銀子。”
“這麼多。”老鴇子撇嘴道:“你還不如去搶。”
白娜大怒道:“少說廢話,快點拿出來,不然老孃就真他孃的搶了。”
老鴇子見她凶巴巴的,知她有些來頭,不敢動怒,忙笑臉道:“這個我做不了主,得問一下二少爺。”
白娜道:“真他孃的囉嗦,快去找。”
“出什麼事了?大呼小叫的。”門外走進一位富貴公子,朗聲問道。他面目清瘦,一雙小眼睛眯著,手裡搖著一把山水彩扇,大搖大擺的走入廳堂。
老鴇子忙迎上道:“二少爺您來的正好,看看這位姑娘可值一千兩。”
那二少爺不悅的道:“一千兩,鑲金邊的,我看看……”一眼搭上柳飄飄的俏臉,大嘴一咧,露出兩排裡出外進的大牙,笑道:“值,太值了!付銀子!”進前伸手去摸她的粉腮,手沒到口水先灑了過去,濺了柳飄飄滿臉。她連忙閉嘴閉眼,心中焦急如焚。
二少爺在她腮上摸了一把,又捏了捏,笑道:“好,有彈性,她怎麼不會動啊!”
白娜進身為她解開穴道,道:“看好了,要是跑了,可別怪老孃,快拿銀子來。”
老鴇子連忙送上一疊銀票。
柳飄飄猛地起身,掄起懷中的琵琶向白娜面門砸下。
白娜飄身閃開,輕笑道:“小妮子,你就等著臭男人給你**吧!”大笑出門。
“你這**不得好死,天打雷劈……”柳飄飄怒罵著要去追打,被幾個龜奴攔住。“放開我,放開我……”她焦急大喊,不禁氣急攻心昏死過去。
二少爺笑道:“好一匹烈性馬,本少爺騎定你了,送她到房裡去,給我看好了,本少爺一會兒給她**。”
兩個漢子應了聲,架起她走上樓梯,將她關入一間臥房。
良久,柳飄飄幽幽醒來,見自己躺在**,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猛地坐起,見自己的衣衫還穿著,一顆懸著的芳心才放下,輕輕地鬆了口氣。轉身看了看燭火,看了看室內的擺設,心裡明白自己的處境。只有兩條路可以選擇,一是死,二是留下。這兩條路她都不想走,默默地流著淚,拼命地想著脫身之法。窗外不斷傳來妓女與嫖客們的刺耳的嬉笑聲,像毒針一般刺入她的耳中,刺得她耳膜生痛,雙手緊緊捂住雙耳,可依舊聽得見,她真想放聲喊叫,來掩蓋那種不堪入耳的聲音。她扯過被子蒙在頭上,拼命地遮掩,她靈巧的鼻子,忽然嗅到一股令她作嘔的氣味兒,不禁一陣乾嘔,跳下那張骯髒的床,奔到門口,猛地開啟房門就想往外跑。被兩個惡奴伸手攔住。
她拼命地掙扎大喊:“放我出去,你們這些混蛋,放開我……”可她那點微薄之力如何能掙脫得了,被兩個惡奴推入房中。
那二少爺匆忙進前道:“不許叫,你不老實點,本少爺就把你綁上美人床,馬上給你**。你可別忘了,你是本少爺花一千兩銀子買的。”
柳飄飄冷冷地道:“我不管你花多少銀子,你若逼我,我就咬舌自盡,教你人財兩空。”
二少爺聽她如此一說,心中真的有些忌憚,倒不是心疼那一千兩銀子,而是覺得她這樣的小美人兒,若是死了實在可惜。他呵呵一笑道:“好好好,本少爺不強迫你,你自己好好冷靜幾日,千萬不要做傻事,有什麼需要就喊人,我不打擾姑娘了,關門。”
兩個漢子將門關閉。柳飄飄見能威脅到他,心裡稍寬一些,緩緩坐在桌旁,雙手撫摸著桌上的琵琶,喃喃地道:“難道我遇見周姑娘,就是我悲慘命運的預兆嗎?不會的,我不會做妓女的,嗚……”伏在桌上大哭起來,不知哭了多久,淚水幾乎都哭幹了,她想了很多,首先想到死,死對她來說並不可怕,只是有兩個念頭,令她捨不得一死了之。一是春蘭為她所付出的一切。二是對陸劍秋的那種渴望的情感。她不想自己的一生就這麼結束。可是要想活下去就得有所付出,那種出賣身體的事她是斷然不會做的。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歌聲,她豁然想到:“對了,我也可以唱歌的,雖然歌姬也不是個好得名稱,總比做妓女要好得多了,春蘭姐,你在天之靈要保佑我,度過眼前這一關,以後再找機會離開……”
她整整呆坐了一夜又一日,不食不飲。老鴇子來勸說她好幾次。最終,她還是決定做歌姬,把自己的想法說給了老鴇子。老鴇子又找來二少爺,兩個人一商量,先答應了她的要求,打算以後再慢慢**她做花魁。於是柳飄飄便在老鴇子的指教下練歌學舞,開始了她的歌姬生涯……
且說陸劍秋自從那日險些傷在鐵震江的錘下,銳氣大傷,本來他是想登野雞山救春蘭。如此一來,他深知自己武功太差,根本無力救人只好先放棄救人的念頭。與林雪兒,春花蘭娜,慕容海濤,慕容夕雅五人離開洛陽,西行趕奔梅嶺找姑母。春花蘭娜家居塞北大草原。此次南下看風景,與林雪兒一見如故結為姐妹不願分離,也就與四人同行了。
五人曉行夜宿,奔波了七日。這日,眼見夕陽依山而盡,前方茫茫古道邊荒林亂嶺,不見一村一莊。五人都感到累了,入荒林中追殺了一隻山雞,一隻野兔勉強吃了一頓燒烤,聊了一陣便靠在樹上入夢了。
夜很深了,烏雲滿天見不到月亮,連星星也見不到一顆。整個大地黑沉沉一片,樹林中更加黑暗。夜風悽悽 ,遠處偶爾傳出一兩聲狼嗥,給夜色增添了幾分恐怖。五人睡的很香一點也沒有感覺到大自然的變化。驀地,數十條鬼魂般地白影,由四面悄悄地向五人圍近。林雪兒的內功深厚,雖然在睡夢中,數十人得逼近,如何能逃過的的耳朵。十丈,八丈,六丈,她突地睜開雙眸,眼前的白衣人使她芳心劇烈的一跳。挺身站起,叫道:“快起來,有敵人。”長劍出鞘,一股劍氣遞出,最前面的兩個白衣人,痛叫摔出。
陸劍秋四人都是習武之人。聞聲特別機靈,相繼起身拔劍。“砰砰幾聲大響,白衣人又向五人投來了迷煙彈。五人一見是幽靈教的人,就防備了這一手,連忙閉住呼吸,四下猛衝。”“砰砰砰”大響連聲,白衣人在四面不斷地投著迷煙彈,濃煙瀰漫,視物不清。
林雪兒怕誤傷自己人,不敢再出劍,一手捂著鼻子,縱身一陣疾奔跑出迷煙覆蓋的範圍。本想回身看看同伴是否跑出來,忽覺一陣眩暈,暗道:“不好。”強打精神向西一陣飛奔,不知跑了多遠,她實在是沒有精神了,倒在草叢中昏昏睡去。
旭日東昇,林中瀰漫著飄渺的霧氣。金紅的陽光斜射入林,戲弄著她的眼睛。她幽幽醒來,睜開痴迷的雙眸,猛地坐起。見自己是在樹林中,身旁並沒有幽靈教的人,這才將心放下,拄劍站起,頭還有點暈暈的,四下張望著喊道:“劍秋、蘭娜,你們在哪裡?劍秋……”邊喊邊找,一直找到昨晚睡覺的樹下,也沒見到一個人影,她心中焦急,不禁流下淚來,喃喃地道:“難道他們都被幽靈教的人抓去了?還是像我一樣逃開了,如果他們沒事,應該會回來找我,我就在這裡等他們回來吧!”
大約過了一個時辰,忽聽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她順聲望去,陸劍秋匆匆現入她的眼簾。“劍秋。”她興奮地叫了聲,迎上去,道:“夕雅他們三個呢?”
陸劍秋進前笑道:“姑姑,我總算找到你了,我們幾個也跑散了,沒有見到他們。”
林雪兒向林外張望著道:“他們沒有被幽靈教的人抓去吧!”
陸劍秋道:“沒有,我們有意分散他們的實力,分散開跑的,也許一會兒就會回來的,我們弄點吃的等他們吧!”
林雪兒點頭道:“好吧!我們去找。”
二人在附近的林中尋了一隻野兔獵食。一直等到晌午,也沒見春花蘭娜、慕容海濤、慕容夕雅回來。
陸劍秋道:“他們一定是被幽靈教的人追趕的脫不了身了,姑姑,我們不能在這死等了,萬一他們被捉了,一定會送回洛陽,我們還是先去梅嶺找我姑母吧!”
林雪兒道:“也好,那我們儘快趕到梅嶺。”
二人起身匆忙上路。
二人走後兩個時辰,慕容海濤身上血跡斑斑的奔回來,苦等了一陣子,不見人影,只好也趕奔梅嶺。
荒嶺下的一片樹林裡,傳出一陣廝殺聲,但很快就停息了。隨著一陣腳步聲,走出三十餘個白衣人,為首一箇中年人卻是幽靈教的四使之一,“金斧使”牛利鋒,他身後的兩個白衣漢子,推搡著春花蘭娜前行,她左肋受了傷,還在流血,臉色蒼白,心中焦急,不知該如何脫身。被眾漢子強迫走了一天的路,傷口疼的她直冒冷汗,敢怒不敢言。
傍晚,幾十人走進一個村鎮,投了鎮中最大的一家客棧。一入廳門,牛利鋒就喊道:“掌櫃的,今晚店中所有的客房大爺全包下了,不許再留任何人住宿,如有先來的馬上給大爺趕出去,聽清沒有?”
店掌櫃見眾人各個凶神惡煞一般,哪裡敢不應,連連點頭稱是。
白衣漢子分桌入座,將春花蘭娜點了穴捆了雙手,推坐在牆角的地上。眾人便叫了好酒好菜大吃大喝起來。
春花蘭娜是草原上春花部落首領的女兒,向來都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何時受過這等窩囊氣,連傷痛帶氣憤,身體不住的發抖,冷視著眾白衣漢子,心中暗罵:“這些狗孃養的畜生,總有一天,本小姐必報此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