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亡命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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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亡命天涯
洛陽傍晚,客棧廳中燈火通明,有四五桌食客在高談闊論,推杯換盞。
東南角一桌,林雪兒、陸劍秋、慕容海濤、慕容夕雅四人圍坐。
陸劍秋愁眉苦臉,吃著饅頭道:“我總覺得春蘭姐有危險,真不甘心就這麼離開,姑姑,今晚你陪我去一趟幽靈教總壇吧!”
沒等林雪兒言語,慕容海濤先道:“胡鬧,幽靈教人多勢眾,柳無情武功深不可測,我們回去豈不是白白送死,依我看還是先找到你姑母再說。”
慕容夕雅柔柔的接道:“我哥說的對,劍秋哥哥,你就不要太沖動了。”
陸劍秋將饅頭摔在桌上,道:“等找到我姑母,春蘭姐一百條命也被殺完了,不管怎樣,我絕不會擲恩人與火海而不顧,找我姑母的事就拜託你們了,今晚我一定要去幽靈教。”
林雪兒知道他脾氣倔強,抿了抿朱脣道:“好吧!今晚我陪你去。”
慕容海濤心中不悅,但他從來不敢違背林雪兒的意思,他輕輕地吐了口氣,笑道:“既然林妹同意,大家就一起去好了,春蘭姑娘也是我們兄妹倆的救命恩人。”
慕容夕雅一努小嘴兒,道:“去就去了,大不了大家死在一起了事。”
四人正在談論,這時頭上的屋頂有人悄悄拿開兩塊瓦,將一個雞卵大的黑球猛地投下,墜向桌面。廳中混亂,陸劍秋四人誰也沒有聽到,眼見那黑球距桌面不足三尺,突地由右側飛來一隻碗,不偏不斜,正好將黑球接住,平穩的落在桌面上。
四人大驚起身離座,見那碗中還有半碗麵條。房頂之人見黑球被接住,忙又投下一顆。
只見彩影一閃,一位綵衣姑娘飛身將那黑球接住,一揚手由房頂的窟窿投了出去,很快傳來“砰”的一聲大響,和一聲慘叫,接著是一個白衣漢子自房頂滾落下來,摔在廳門前。
“是幽靈教的賊子。”陸劍秋道了一句,抓起桌上的長劍,飛射出門,慕容海濤、慕容夕雅隨後跟出。
林雪兒轉身看向那綵衣姑娘,只見她身著異族五彩衣裙,秀髮梳了很多小辮子,或垂或盤於頭上,粉面如花,最惹人注目的是她那雙又黑又亮勾魂攝魄的大眼睛,充滿著獨霸的英氣。柳眉彎彎,顴高鼻挺,粉紅的嘴脣,配著整齊的雪白細牙,美麗大方而令人望而傾心。她笑著道:“這些小賊,糟蹋了我的麵條。”伸手拿起碗中的那顆黑球。
林雪兒嫣然一笑,抱拳道:“多謝姑娘出手相助,不知姑娘叫什麼名字?”
綵衣姑娘美美的一笑道:“小妹春花蘭娜,姐姐怎麼稱呼?”
“我叫林雪兒,姑娘眼尖目明,身手不凡,想必是草原上的女英雄吧!”
春花蘭娜笑了笑道:“姐姐過講了,小妹哪裡敢稱什麼英雄。”
這時門外傳來叮叮噹噹的打鬥聲。
“我們一會兒再聊。”林雪兒急忙道了一句,抓起長劍出門。
春花蘭娜走回自己進餐的桌旁,拿起一把青銅短劍,隨後出門。只見街上並身站立百餘個白衣人,各個面帶慘白嚇人的面具。民房頂上,陸劍秋正與一個使銀錘的白衣老人拼鬥。街心慕容海濤、慕容夕雅正在與幾個白衣漢子過招。
林雪兒不想傷人,遲遲不願出手,左右觀望。
春花蘭娜見白衣漢子陣容集中,揚手將那顆迷煙球投了過去。眾白衣人正在觀戰,躲閃不及,“砰”地一聲大響,濃煙瀰漫,十幾個白衣漢子相繼倒地,眾白衣漢子立刻四下分散開。迷煙被風一吹,很快散盡。
春花蘭娜一聲輕叱,短劍出鞘,一道青色的光芒掃向眾白衣人。
林雪兒見她也來幫忙,自己也不好再站著看了,身形飛射近眾白衣漢子,如同一股疾風,“噼噼啪啪”所過之處,白衣漢子必倒,轉眼間便被她盡數打到於地,儘管她出手輕又輕,眾白衣漢子還是抱兄吐血,一片呻吟。
春花蘭娜、慕容海濤、慕容夕雅各自斬殺一人,不禁呆立一旁。特別是春花蘭娜,簡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世上竟有如此厲害的功夫,如此厲害的美人。
房頂與陸劍秋激戰的銀錘老人鐵震江 ,一見眾屬下大敗,心中大急,一陣猛攻,迫的陸劍秋連連後退。林雪兒見陸劍秋危險,飛身出劍援助。
鐵震江忽覺劍氣逼來連忙撤身躲閃。陸劍秋俊面微紅道了聲“姑姑,這老賊交給你了。”飄身下房。
林雪兒與鐵震江過了幾招,見他的功力也差自己很遠,忙道:“老伯,你打不過我的,快離開吧!”她本是一番好意,可在鐵震江聽來就是極大的侮辱,“好狂的丫頭。”他怒道一句,雙錘舞的嗚嗚直響,一陣死拼。
林雪兒無奈只好與他廝打,沒出十招,“嚓”一劍削去了他的兩個錘頭,緊跟著一掌擊中他前胸。他立刻變成了飛人,隨著一聲慘叫消失在夜幕中。
林雪兒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掌,喃喃地道:“又用力大了,師祖啊!你算把我害苦了,一出手就殺人。”
街上的白衣漢子早已逃盡。陸劍秋、春花蘭娜、慕容海濤、慕容夕雅正在望著林雪兒發呆。
林雪兒飄身下房。春花蘭娜第一個進前,含笑道:“姐姐好厲害,小妹有生以來,第一次見到真正的武林高手,真是太棒了。”
林雪兒很不自然地笑了笑,道:“妹妹過講了,我不想殺他的,只是沒有掌握好力道。”
春花蘭娜見她樣子可愛,心中甚為歡喜,笑著道:“這些賊人作惡多端,死不足惜,姐姐不必可憐他們。”
這時,忽聞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慕容海濤急道:“官兵來了,快走。”五人相繼飛身上房,穿宅過院一陣飛奔,在一家客棧門口落足進門。
五人同入一室,圍坐桌旁。
春花蘭娜鬆了口氣道:“總算沒跟來,走江湖最討厭那些官兵,不管有理沒理、善人惡人,殺人就是不對,非要拿人過堂,實在是麻煩的很。”
林雪兒微笑道:“妹妹說的是,我們也遇見過幾次,的確很麻煩,弄不好還會被全國通緝,幸好我們跑得快。”
春花蘭娜含笑看著她柔美的臉頰,道:“姐姐真是又溫柔又漂亮,我初次見到像姐姐這麼完美的姑娘,如果我是男兒一定會去拼命的追求你的。”
慕容夕雅一嘟小嘴兒,道:“你是男兒也輪不到你追,眼前有兩個大俠六年前就開始爭風吃醋了,說不定哪一天還得決鬥呢!”
“夕雅,你胡說什麼?”陸劍秋與慕容海濤同道。
慕容夕雅冷哼了聲,道:“你瞧你瞧,我還沒提名道姓呢!就有人受不了啦!真是討厭死了。”
林雪兒三人都被她說得紅了臉,春花蘭娜含笑低頭不語。
“梆梆梆”一陣敲門聲打破了僵持的場面。
林雪兒起身將房門開啟,見門外立足一箇中年人,身著官服,身材高挺,面目圓潤慈祥,八字黑鬚,腰懸官刀,一副沉穩正義的表情。
“您找誰?”林雪兒問道。
中年人一抱拳道:“在下褚玉秋,是衙門中的捕頭,特來請幾位到衙門中走一趟。”
五人看其形聞其言,當然明白是怎麼回事。
春花蘭娜脾氣暴躁,一聽便火了,冷哼一聲道:“你這個瞎眼的捕頭,有賊不去抓,反跑來抓我們受害的好人,你有沒有搞錯?”
褚玉秋絲毫不怒,和顏悅色地道:“姑娘此言差矣,人之好壞區分,在於仁善處事,爾等草菅人命,視大唐律法如無物,在下身為官府執法者,豈可視而不見,誰是誰非還請幾位隨在下到大堂上去理論。”
春花蘭娜進前一步怒道:“本姑娘殺的都是該死之人,問心無愧,想拿人過堂,要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了。”
褚玉秋嘴角微微**了兩下,道:“在下不喜歡動武,還請幾位不要逼在下出手。”
“呸,你這個臭捕頭。”慕容夕雅也怒道:“這麼多事,再囉嗦小心你的小命。”
褚玉秋冷冷地一笑,道:“小小年紀如此重的殺氣,虧你們還自稱是俠道中人,連最基本的俠義仁德都沒有,一出手就是六條人命,你們就沒有一點內疚嗎?在下雖身在官府,但也是武林中人,對你們這些所謂的俠義之士十分了解,爾等太過於自私目無法紀……”
“好了,捕頭大人。”春花蘭娜喝道:“我們不想聽你說教,想抓人就出刀吧!光憑舞弄三寸不爛之舌,恐怕沒有誰會跟你走的。”
“噌”褚玉秋的刀抽出一半,被林雪兒出手按了回去,她微笑道:“禇大人請息怒,我們知道今晚之事讓大人很是為難,大人既然也是武林中人,就應該瞭解江湖上一些妖邪教派的處事之道,他們這些人為達目的不擇手段,殘害無辜是家常便飯。今晚我們兄妹五人也不知道是如何得罪了他們,被其百餘人圍攻,求生是人之本能,自衛也是人之常情,刀劍無眼,出手傷人實乃在所難免。還望儲大人多多海涵,網開一面,放我兄妹五人一馬。常言道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就當是大人再給我們一次做人的機會,望大人思量。”
她一番溫言柔語說的褚玉秋無以對答,呆呆的看著她。她忙又接道:“禇大人心明眼亮,自然看得出我們兄妹五人絕非大奸大惡之徒,只是年少氣盛,口不擇言,絕無誠信冒犯之意。大人身在官府,我們也瞭解您的苦衷,凡事都有個例外,王法不外乎人情。我想大人的內心深處也不想看到我們兄妹五人,深陷牢獄,慘遭不幸吧!”
褚玉秋仰面一聲大笑道:“好,姑娘說得好啊!在下剛才錯怪幾位了,是在下魯莽行事,對不住、對不住啊!”
林雪兒開心的笑道:“大人言過了,我們兄妹可不敢當,以後我們兄妹五人定會謹記大人的教誨,以仁義之心行走江湖。”
褚玉秋笑道:“很好,今晚真是一場誤會,好了,在下告辭了,後會有期吧!”轉身便走。
“大人慢走。”林雪兒送出門口道。
“哈哈哈哈”陸劍秋四人突地大笑起來。
林雪兒入室不解道:“你們笑什麼?”
春花蘭娜笑道:“我們笑那捕頭大人,被美人的幾句話說的忘了本了,真是好笑。”
林雪兒粉面緋紅,道:“你們誤會人家了,我看他為人耿直善良,通情達理,是個好人,有意放我們一馬的。”
春花蘭娜笑道:“姐姐才是人世間最好的人呢!我想與姐姐義結金蘭,不知姐姐可願意收我這個妹妹?”
林雪兒嫣然一笑,道:“好啊!妹妹美麗大方,氣宇非凡,我第一眼就喜歡上你了,來,我們馬上焚香跪拜。”
向店家要來香火,焚於案上,二女雙膝跪地,林雪兒二十三歲為姐,春花蘭娜二十歲為妹。春花蘭娜雙手和於胸前,正色道:“蒼天厚土為憑,蘭娜與雪兒姐姐今日結為姐妹,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如有違誓,天打雷劈,永不超生。”
語畢,姐妹倆俯首八拜,起身擁抱在一起。
陸劍秋、慕容海濤、慕容夕雅拍掌歡笑。
皓月當空,清輝如水。山野上一派陰慘淒涼的景象。亂墳荒冢叢裡,春蘭深一腳淺一腳的奔走著,她容顏憔悴,嬌喘吁吁,一路走來不知摔了多少跤,可她始終沒有停下來。眼見來到一片樹林旁,林中突然躥出四個白衣漢子,攔路道;“站住,幹什麼的?”
春蘭忙理了理凌亂的秀髮,道:“是自己人,我是小姐的丫鬟。”
一個漢子道:“是你,你私自下山,四日才歸,教主正要派人找你,跟我們去見教主。”
春蘭稍作沉思,道:“好吧!我跟你們去見教主。”
五人相繼入林。
大殿中,柳無情臥在玉椅上,正在為鐵震江之死感到惋惜,面色淒冷滿是殺機。
一個白衣漢子疾步入殿門,躬身道:“稟教主,私自下山的春蘭回來了。”
柳無情一雙柳眉微微一挑,道:“叫她進來。”
白衣漢子應了聲離去。
春蘭姍姍入殿跪在殿中,道:“奴婢春蘭拜見教主。”
柳無情冷哼一聲,道:“你眼裡還有我這個教主嗎!”“啪啪”揮手遙遙打了她兩記耳光,接道:“老實說你幹什麼去了。”
春蘭摸著被打的紅腫的粉腮,流淚道:“奴婢不甘心小姐被那四個小賊害死,私自下山去找尋他們。”
柳無情語氣緩和些地道:“人呢!找到沒有?”
春蘭道:“在洛陽見過他們,可是奴婢打不過他們讓他們跑掉了……”
柳無情吐了口怨氣,道:“念你是初犯,又事出有因,本座就網開一面,不再追究,下去吧!”
春蘭心中歡喜,道謝退出殿門。
陰暗的牢房中,柳飄飄靠石壁而坐,閉目冥想。四日來身上的鞭傷已不怎麼疼了,此時她真害怕第二次的鞭刑之期到來,再挨八十鞭子,她不可能再活下來。一顆心在默默地期盼,期盼她心目中的英雄來救她出去,用溫暖寬廣的胸懷來擁抱她……
一陣叮叮噹噹的開門聲,打斷了她的沉思。“小姐”。春蘭滿面淚花走進牢房,道:“你沒事吧!”
柳飄飄起身扶住她,道:“春蘭姐,你終於回來了,這幾天你去了哪裡?小妹擔心死了。”
春蘭一見到她就覺得滿腹的委屈,嗚咽的難以言語。
柳飄飄急道:“發生了什麼事?你快說。”
春蘭搖頭強忍住淚水道:“沒什麼,我找人弄了一粒內傷藥,你快吃下吧!”取出小瓷瓶到出一粒黑色藥丸,放在她的掌心。
柳飄飄心中感激,將藥丸吞下,摸著她的臉道:“是不是誰欺負你了,你怎麼總是哭呢!”
春蘭心怦怦直跳搖頭道:“沒有,我只是心疼小姐。”直盯著她的表情變化。
柳飄飄悽苦地一笑道:“你看我都熬過來了,沒事了,你還擔心什麼?再挨幾次打,我都練成銅皮鐵骨了,姐姐不要擔心了。聽小妹一句話,你走吧!不要再留在這裡了,那些臭男人遲早會毀了你的。”
春蘭抹了一把淚水道:“春蘭要與小姐同生共死,只要我有一口氣在,絕不會離開小姐的,你不要為我擔心了……”
“春蘭姐,我怎麼突然覺得氣——氣不夠用,我……”柳飄飄一句話沒說完,便斷了氣息。
春蘭忙將她扶住,探了探她的鼻息,低低的道:“菩薩保佑,春蘭用一生的幸福換小姐一命,千萬別出什麼差錯啊!”安撫一下緊張的芳心,放聲哭喊:“小姐你怎麼了?小姐……快來人啊……”
門外把守的兩個漢子聞聽入門,一個急問道:“小姐怎麼了?”
春蘭哭道:“小姐經不住傷痛死了。”
兩個漢子大驚,其一進前探了探柳飄飄的鼻息,驚慌收手,道:“真的沒氣了,快去稟告教主。”
二漢匆忙跑去。
大殿中,柳無情正自閉目養神,兩個漢子慌張入殿,道:“教主不好了,小姐經不住傷痛,去世了。”
柳無情眼也不睜緩緩地道:“從她背叛本座那天起,她就不是你們的小姐了,身受鞭刑早晚一死,現在死了算是便宜她了,叫幾個人把她埋了算了。”
“是。”二漢抹了一把冷汗,匆忙出門。
柳無情微微睜開雙目,美豔迷人的笑了笑。
春蘭親自抱著柳飄飄走出地下宮殿,兩個漢子在林邊選擇了一片草地,挖了一個墓坑。春蘭親手將柳飄飄放入墓坑中,並將一塊手帕遮在她的臉上。哭道:“埋土吧!”
兩個漢子一起動手,將柳飄飄埋沒,堆起一個墳堆。一個道:“春蘭姑娘我們回去吧!”
春蘭跪在墳前,哭道:“你們先回去吧!我想再陪陪小姐。”
二漢相互看了看離去。
春蘭哭了一陣見左右無人,連忙將柳飄飄扒出來,將空墳填好,抱起她跌跌撞撞的奔入樹林。
“什麼人?”應面兩個白衣漢子攔住去路,她心中大驚剛要以死相拼。突見兩個漢子不知為何相繼倒地。進前一看每人腦門被一片樹葉射入已死。
“下山去吧!別再回來。”耳邊悠悠響起這句話。春蘭一下子明白了,再無所顧忌,抱著柳飄飄一口氣奔下山,鑽進一片小樹林裡,氣喘吁吁的將她放在草叢中,一隻手攬住她的肩頭,為她拍打掉身上的泥土,看著她憔悴的臉頰,抬手試了試她還沒有呼吸,將耳朵貼在她的胸上,可以清晰的聽到她的心跳。她開心極了,將她摟在懷裡,笑道:“小姐,我們成功了,你不用再捱打了。”
眼見東方欲亮,柳飄飄還未醒來。春蘭不禁有些急了,仔細看著她的臉色,道:“怎麼還不醒呢!那個老王八蛋該不會騙我吧!小姐,小姐……”
柳飄飄朦朧中聞聽她呼喚,身體劇烈一抖,張口深深地吸了幾口氣,睜開雙眸。
“小姐你醒了,嚇死我了。”春蘭興奮地道。
柳飄飄左右看了看,疑惑的道:“這是什麼地方,我不是在做夢吧!”
春蘭笑道:“是真的,我們逃出來了,這是在總舵的山下,小姐不用再捱打了。”
柳飄飄猛地坐直了身子,道:“怎麼會這樣?是我爹放了我們嗎?”
春蘭道:“是的,不過不是單純的放行,教主真的好英明啊!他提醒我想辦法救你,又暗中幫助我們脫身,即不會引起教眾的懷疑,又救了自己的女兒,一舉兩得,真是太妙了。”
柳飄飄不解的道:“那我們是怎麼出來的?”
春蘭道:“我向‘紫面毒王’燕北魂要了一粒詐死藥……”
“紫面毒王!”柳飄飄吃驚的看著她,道:“你哪裡有那麼多銀子?該不會是……”
春蘭臉上的笑容立刻消失,低頭道:“我……我是在洛陽錢莊裡偷得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