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少女情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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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少女情懷
店小二見她抱回一個少年,笑臉迎上,道:“小姐他是什麼人?”
柳飄飄白了他一眼,道:“多嘴。”疾步走上樓梯,樓上一半是客廳,另一半有幾間臥房,她踢開一間房門,將陸劍秋扔在地上,道:“臭小子還不醒。”照他屁股踢了一腳。
陸劍秋疼的醒來,剛要爬起,被她一腳踩住胸口,道:“別動,馬上向我磕頭求饒,我就放過你。”
陸劍秋急道:“你快放開我,我急著去救我姑姑,放開我。”
柳飄飄道:“沒那麼容易,你姑姑怎麼了?”
陸劍秋掙扎著道:“臭丫頭,死妖女,快放開我,不然我姑姑會死的,放開……”
柳飄飄依舊踩著他道:“你姑姑對我還不錯,她在哪裡?我可以派人去祥和客棧送信給你姑母,你說清楚你姑姑在哪裡?”
陸劍秋心想自己正找不到呢!她要肯幫忙豈不是正好,忙說道:“那好,你放開我,我告訴你。”
柳飄飄抬腳放開他,道:“快說,你別想跑掉。”
陸劍秋起身道:“我姑姑被一個壞老頭留在城西的一個山谷中,你快叫人帶我去客棧找姑母。”
柳飄飄微微一笑,道:“你不能離開,我還沒出氣呢!”“噗”一指點了他的穴道。
陸劍秋氣的直想破口大罵,可是有求於她,又怕惹惱了她,忙服軟道:“柳大小姐求求你快一點去送信,快一點。”
柳飄飄笑道:“放心吧!信我肯定會送到的,你等著我回來再收拾你。”出門自去。
陸劍秋呆立房中,鬆了口氣,心中暗自為姑姑祈禱。
少時,柳飄飄便回來。
陸劍秋急問道:“信送到了嗎?”
柳飄飄看著他道:“去送了,臭小子,馬上向我磕頭學狗叫,我就放了你。”
陸劍秋冷哼了聲,道:“你這個妖女,是不是非得整人才開心,學狗叫本公子不會,可不像你在狗窩裡長大,不但會像狗一樣叫,還生了一肚子狼心狗肺,全身上下沒有一點人味兒……”
“啪”柳飄飄揮手打了他一巴掌,怒道:“臭小子,小王八蛋,你敢這麼罵我,我殺了你。”轉身由桌上抓起長劍,猛地抽出架在他的肩上。
陸劍秋冷笑道:“你這個心狠手辣的妖女,殺個人算什麼,只是你舍不的殺我,因為將來除了我或許閉上眼睛能娶你做老婆,否則你就得老死在家嫁不出去。急的頭頂生瘡,腳底板流濃,眼睛瞎掉、嘴爛掉……”
“啊!”柳飄飄氣的一聲大叫,“砰”照他的嘴就是一拳,打的他鼻子嘴流血,摔倒在地。“噹啷”將長劍扔在地上,道:“臭小子,殺了你太便宜你了,我要把你扔進狗窩裡,與狗同食、與狗同叫。”進身把他抱起,大踏步出門下樓,自後門入後院。
西側有兩間狗房子,一間是大狗,一間是小狗。這些狗是養來殺肉的。
柳飄飄抱著陸劍秋走到大狗門前,群狗見來了人,一陣群吠,爭搶著撲向鐵門口,齜牙咧嘴如惡狼一般。
陸劍秋見此情景,不禁嚇的臉色大變。
柳飄飄看著凶猛的大狗呆了一下,走到小狗的鐵門前將門開啟,解開他的穴道,將他扔在茅草堆上。“咣”將鐵門關閉,並上了鎖。冷冷地道:“臭小子,本姑娘關你一輩子每天讓你與狗一起吃睡,看你還充不充硬漢子。哼!”揚長而去。
陸劍秋忙爬起,躲避著小狗的撕咬,心中暗罵柳飄飄。
祥和客棧,李曦茜由慕容夕雅與寒嘯峰陪伴,焦急的等待。忽聽門外有人喊:“誰是秦賀,請出來一下。”
李曦茜忙起身道:“嘯峰,看看是誰,問他有什麼事?”
寒嘯峰應了聲開啟房門,見院中站立一個店夥計打扮的漢子,忙問道:“叔叔有事嗎?我秦師伯不在。”
那夥計道:“等他回來你告訴他,雪兒姑娘在城西一個山谷中,可能有危險,叫他快些去救人。”
李曦茜急忙摸索到門口,道:“這位大哥,可知她被何人所劫?”
那夥計道:“這我就不知道了,是我家飄飄小姐叫我來送信的。”
李曦茜道:“原來是柳小姐,你代我跟她說聲謝謝!”
那夥計道:“好的,在下告辭了。”轉身離去。
李曦茜心急如焚,要不是雙目失明,早已飛奔而去。呆思片刻,急道:“夕雅,你留在客棧,等你哥他們回來,如實告訴他們,嘯峰,拿我的劍來,我們先去。”
寒嘯峰忙把劍拿給她,拉住她的手二人匆匆奔出客棧。慕容夕雅目送二人消失,一個人有些害怕,忙關好房門,坐到**默默等候,一雙美目直盯著門口。
寒嘯峰拉著李曦茜一口氣跑出城,寒嘯峰就跑不動了,二人疾一陣慢一陣地走了近半個時辰,才離開大路,順小路走入谷口。遠遠就望見那幾間竹屋。
寒嘯峰氣喘吁吁地道:“谷裡有幾間房子,應該就是這裡了。”
李曦茜有些緊張地道:“小心注意敵人。”她拔劍在手,屏氣凝神,隨著寒嘯峰的指引,一步步逼近竹屋。十丈、八丈、五丈……一直走到門前,也沒見有人出來。她側耳細聽著高聲道:“屋裡有人嗎?有人沒有……”連問數聲無人回話。
李曦茜沉不住氣了,低聲道:“嘯峰,你躲在我身後給我看路,我們進屋裡看看。”
寒嘯峰“嗯”了聲,有些害怕的躲在她身後,小聲告訴她怎麼走。李曦茜用劍捅開房門,二人相繼入門。
房中擺設依舊,空無一人。
寒嘯峰道:“怎麼沒有人呢?”
李曦茜側耳傾聽著道:“我們是不是走錯了路?”
寒嘯峰道:“不會錯的,再往西全是山嶺,只有這一條山谷。”
“是峰兒嗎?”門外陸芸芸問了一句,閃身入門。急問道:“茜姐,雪兒和劍秋呢?”
李曦茜道:“我們來晚了,沒有見到他們。”
陸芸芸道:“那賊人會不會把他們藏起來了,茜姐,你和峰兒先在這等一會兒,我四下找找。”
李曦茜道:“那好,你快去吧!”
陸芸芸閃身出門,放眼四望,只見東、西、北三方山嶺相連,嶺下是一片片蒼翠的竹林。茂密的不透風雨,方圓有幾十裡,別說藏一兩人,就是百八十人也不容易找尋。
陸芸芸蹙了一下柳眉,首先奔入附近的一片竹林。李曦茜與寒嘯峰在屋中坐等了近半個時辰,秦賀與慕容海濤兄妹也匆匆趕來。留下慕容夕雅,二人也入谷中尋找。
日薄西山,由桂林北上的古道上,並行著二人。正是“戲花狼君”程萬佐與美姑娘林雪兒。
程萬佐邊走邊偷眼看她,心裡總覺的讓她做女兒太可惜了,一張老臉在隨著暮色不斷地改變著顏色。心中有點拿不定主意。
林雪兒雖然是真心拜他為義父了,可是讓她與陸劍秋分離,心裡總不是滋味兒。一雙充滿柔情的美目顯得沒有神采,長而密的睫毛低垂著,在如花美豔的雙頰上投下兩彎陰影,美麗而又有些悽然。
落日收盡了最後一縷餘輝,天地間一片蒼茫。古道兩旁的老樹枯藤、禿領山丘更顯的荒涼了。二人走進一片荒林中。
程萬佐笑道:“丫頭,我們今晚只能露宿在此了,包袱裡有乾糧和水,你拿去吃吧!”摘下背上的包袱遞給她。
林雪兒接過含笑道:“我們一起吃。”在一棵大樹下坐下,解開包袱,拿出一個饅頭遞出,道:“爹,給你。”
一聲爹又澆滅了程萬佐的一腔慾火,他免強笑了笑,接在手中道:“你也吃吧!”
林雪兒拿起一個饅頭,吃著道:“爹,我們是要去哪裡?”
程萬佐吐了口氣道:“除了走回頭路,你想去哪裡,爹就帶你去哪裡。”
林雪兒微微一笑,道:“爹還是怕我跑掉,不會的,雪兒決定的事一輩子都不會改變,除非哪天你不要我這個女兒了,我才會離開。”
程萬佐心中又被她的話勾起幾絲溫情,笑道:“你這麼可愛的丫頭,爹怎麼會捨得不要你呢!恐怕到時候你看上哪個小子,爹想留也留不住你了。”
林雪兒搖頭道:“不會的,女兒說過要一輩子留在爹的身邊的,怎麼會嫁人呢!你放心吧!”拿起水袋喝了口水,遞給他道:“爹,您喝水。”
程萬佐搖了搖頭道:“爹不喝,你喝吧!”
林雪兒放下水袋,含笑道:“有爹的感覺真好,十幾年來,看著別的孩子叫爹叫娘,我真的好羨慕她們,也想叫一聲試試,經常到沒有人的地方大聲的叫喊,一次叫出一百聲,心裡就舒服多了。現在好了,我也有爹了,不用再空喊了。”
程萬佐聽的很是感動,越發的喜歡她,連他自己也說不清,那是怎樣的一份情。一口接一口的啃著饅頭,幾乎不敢看她的臉。裝滿冷酷的血液的心臟裡,無名的泛起了熱浪,一種從未有過的溫暖,聚上心頭。
夜深了,萬籟俱靜。明月懸掛在中天,如水的光輝在萬物的頭頂,交織了一張無邊無際的輕柔的網,使冷酷的東西也變得溫柔了。
林雪兒靠在樹幹上毫無顧忌的睡著了。月光照在她清麗的臉頰上,她是那麼無以比擬的美。
程萬佐沒有睡,他一直在目不轉睛的看著她,心中很是矛盾的自語著:“她太美了,簡直就是個精靈,是人世間最純潔無暇的女人,我戲花狼君大半生都以玩弄女人為樂,真就這樣放棄她了嗎?不,她是女人中的精品,不能就這樣放棄她,女人早晚都要與男人發生關係的,跟誰還不是一樣……”他緩緩地站起,但隨即又坐了下去:“不行,我不能這樣做,她叫爹時的感覺真的很好,不如就讓她做我的女兒吧!她是那麼渴望有個爹,我不能打破她的夢,她是個可憐的孩子,我不應該傷害她……世上真的有這麼純真的女孩子嗎?她會不會是在騙我,待我完全相信她時她再找機會逃走。對,一定是這樣的,好有心計的丫頭,我險些給她騙了……是不是我想的太多了,橫看豎看她都不像一個有心計的女孩子啊!唉!女人的心真是難以捉摸啊!也不知道我是倒黴還是走運了,偏偏遇見你這麼個小精靈,玩也不是、放也不是。我程萬佐活了幾十年,還是初次遇見這麼傷腦筋的難題……程萬佐啊程萬佐,你真是老糊塗了,做了大半輩子的壞人,臨老還想做什麼好人,你真是瘋了,自己灑下的野種也不知有多少呢!還要什麼幹丫頭,她小小年紀對那種事根本不明白,我要是點了她的穴道,偷偷的睡了她,她也不知道,還會乖乖的跟著我叫爹,這豈不是兩全其美的好事,太好了,就這麼做。”再次起身,輕步走到她的身前,急出兩指,點中她的麻穴和昏睡穴。**欲的笑著脫下長衫鋪在地上,把她抱起放在上面,一雙罪惡的手熟練地解開她的裙帶。
“嘿嘿嘿”一聲深沉的冷笑傳自背後。
程萬佐身體量力一抖,挺身而起,轉身尋人。
月光下,三丈外立身一位灰衣老人,一攏長衫已補了很多補丁,一張紅潤而冷漠的臉,目似明星光芒逼人。頜下銀鬚長有半尺,滿頭銀髮披散,赤著一雙大腳,手裡拄著一根四五尺長的竹棍。他以竹棍指了指程萬佐,冷冷地道:“你這**賊,老夫跟了你一整天了,總覺的你沒那麼好心,收養起乾女兒來了,此事說出去豈不是遺笑江湖的大笑話。”
程萬佐怒道:“死叫化子,你莫非就是那個早就該死的‘赤腳獨丐’柴老頭?”
柴俊龍朗聲道:“不錯,算你小子有點見識,說吧!你想怎麼個死法,老夫成全你。”
“哈哈哈哈,真是笑話。”程萬佐狂笑道:“臭乞丐,你也不打聽打聽,程某豈是任人宰割之輩,今晚,鹿死誰手還尚未可知。在下還有美女相候,想死就快點出手吧!”
“哈哈哈哈”柴俊龍仰面一陣大笑,道:“好狂的小子,就你那點功夫,老夫閉著眼也能殺你,讓你先出招,免得日後江湖上說我以大壓小。”
“狂妄!”程萬佐怒道一句,撲身進前雙掌帶著兩股腥風,閃電般的拍向他面門。柴俊龍順勢移足丈餘外,手中竹棍“嗚”地揚起,橫掃他腰部。程萬佐雙掌走空,身形扭轉三四圈,落足數丈外,足尖幾乎剛著地。柴俊龍已然撲身進前,一記劈空掌直取他腦門。程萬佐心知自己內力不及他,不敢以掌硬接,身形疾側,右掌橫掃出,“啪”擋開他一掌,左掌緊跟著擊向他左肋。柴俊龍冷哼一聲,雙足一彈,騰起三四丈高落足一棵老樹橫幹上,手中竹棍一挑,“嚓”如一把利劍一樣,將一根粗大的橫枝斬斷,隨即一掌猛擊在橫枝上,隨著一聲大響,樹枝碎裂成千萬塊兒,如暴雨一般向他射下。程萬佐萬萬沒想到他會有此一招,大吃一驚,連忙飛身後退,儘管他快的不能再快,還是被一段樹枝射入左肩頭,鮮血淋漓。他不禁一聲痛哼,拔掉那段樹枝,怒吼著縱聲撲向半空。柴俊龍一蹬樹幹射身迎上,“啪啪啪”瞬息間拆了十幾招,相繼落身於地。立刻相互追逐著在老樹叢中死拼起來。但見人影飄忽,掌風呼嘯。偶爾“砰”地一聲大響,不是掌風擊在地上、就是樹上,濺的樹枝草葉飛揚。論武功柴俊龍本來就高出程萬佐一籌,此時程萬佐又左肩受傷,就更加不敵。可他又實在捨不得丟下如花似玉的小美人兒林雪兒,硬是猛拼不退。柴俊龍聞他惡名已久,一直想剷除這個**賊,如何能輕易放過他,突然他丟掉竹棍,雙掌齊出,一團飄忽不定的掌影,將程萬佐完全罩住,再不給他任何喘息之機。剎那間,“砰”程萬佐前胸實實的中了他一掌,隨著一聲慘叫,“嘎巴”撞斷一棵小樹,摔出數丈遠,口噴鮮血,用盡全力爬起便逃。
柴俊龍追了十幾丈,突然想起林雪兒,急忙收足回來。遙彈兩指為她解開穴道。她身子微微一顫,睜開美目,見面前立身一位白髮老人,不禁芳心一陣亂跳,驚叫一聲起身,急問:“你是什麼人?”
柴俊龍道:“這樣的廢話何必要問,我老叫花難道不是血肉之軀嗎?”
林雪兒以手掌安撫著怦怦亂跳的心房,道:“老爺爺你怎麼會在這裡?我義父呢!”
柴俊龍道:“又是廢話,我老叫化子來了,那**賊自然是跑了。”
林雪兒不解的道:“**賊!您為什麼這樣說我義父?”
柴俊龍冷哼了聲道:“傻丫頭,還義父、義父的叫呢!你知不知道他就是惡名遠揚的大**賊程萬佐?”
林雪兒嘟脣道:“知道啊!”
“知道你還叫他義父。”柴俊龍一瞪眼道:“你這不是送羊入虎口嗎?”
林雪兒分辨道:“義父他對我很好啊!您怎麼這麼說?”
柴俊龍不耐煩地道:“真是個傻丫頭,看看你的衣服,看看你的腳下。”
林雪兒聞言才發現自己的裙帶開了,足下還鋪著程萬佐的長衫。心裡才明白過來。不禁一陣傷感,流下淚來,繫著裙帶,喃喃地道:“他還是想讓我做他的妻子,不要我這個女兒了。”
“你這丫頭還真夠傻得。”柴俊龍翻著白眼道:“那小子生的是狼心狗肺,哪有什麼親情可言,上了他的當都不知道,好了,別哭了,說說你叫什麼名字,會不會武功,家住哪裡,一個人能不能回去?”
林雪兒抹去淚水,道:“我叫林雪兒,雖然會武功,但是被義……被程萬佐給我服了失功散,半月內武功不能恢復,同常人一樣了。我和幾個親人在桂林相聚,如今隨程萬佐到此,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走回去……”
“好了”柴俊龍搶道:“老叫化明白了,你是想讓老叫化幫你找人了,老叫化也正想去桂林逗留幾日,算你走運了,走吧!”拾起那根竹棍便走。
林雪兒含笑道了聲“多謝老爺爺。”隨後跟上。
旭日又露出了鮮紅的笑臉,一抹紅光透過狗窩的鐵門照在牆上。牆根下,陸劍秋同幾隻小狗捲縮在草堆上睡的正香。
“吱呀!”鐵門開啟,一個夥計喊了聲“吃飯了。”伸進一隻大鐵勺,把一些剩菜剩飯倒在狗食槽裡離去。十幾只小狗進前爭搶而食。
陸劍秋從夢中驚醒,撐起身子靠在牆上,看著吃食的小狗,一口一口的嚥著唾液。他一天一夜滴水未進,此時真的是餓極了。可是以他倔強的性子,寧可餓死也絕不會與狗同食讓柳飄飄得意,幼小的心靈中充滿了仇恨,恨不得咬一口柳飄飄的肉來吃。
“怎麼樣,是不是很餓啊!”柳飄飄現身門前得意的笑道:“你學兩聲狗叫,本姑娘就放你出來。”
陸劍秋冷哼一聲,道:“死妖女,別說夢話了,小爺就是餓死,也絕不會向你求饒,你最好滾遠一點,不然我就讓你嚐嚐狗屎的味道!哼!”
柳飄飄粉面上浮現一層怒意,冷笑一聲,道:“很好,你有種,我就看你能撐到幾時,哼!”甩袖離開。雙眸在離開陸劍秋的臉頰的一剎那,卻充滿了憐惜之光,她垂首走回臥房,伏在**“嗚嗚”的大哭起來。
一個紫衣少女匆忙入門道:“小姐,你怎麼了?哪不舒服嗎?”
柳飄飄哭喊道:“你走開啊!不要管我。”
紫衣少女柳眉微蹙,道:“是不是那個小子又惹你生氣了?春蘭去殺了他餵狗,給小姐出氣。”
柳飄飄猛地坐起,哭道:“多事,要殺他幹嘛用你的手,我自己不會嗎?”
春蘭長嘆一聲,道:“小姐,你這是何苦呢!你那麼善良,為了讓你的屬下怕你聽你的話,整天把自己偽裝成的凶巴巴的樣子,心裡承受不了就一個人偷偷的哭,你真的沒必要這樣的,教主的巨集圖大志,哪能光靠你一個女兒家來拼搏呢!再者說了,陸劍秋又不是我教之人,小姐何必非得讓他服你呢!”
柳飄飄止住哭聲道:“你說得對,我是應該做回我自己了,等在桂林的任務完成,我們就趕回總壇,我要向爹爹問清處,我娘是不是還活在世上,到底是怎麼回事。唉!那個臭小子一天多沒吃東西了,別餓壞他,你去給他送點吃的,別說是我讓你送去的,去吧!讓我一個人靜一靜。”
春蘭應了聲出門將門關好,到廚房拿了兩條烤雞腿、兩個饅頭,一壺熱茶,放在一個托盤中,端起走入後院,來到小狗房子的門前,見陸劍秋正坐在牆根下呆思。她輕輕開啟小門,道:“陸公子,餓壞了吧!快接過去吃吧!”伸手遞進托盤。
陸劍秋簡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抬手揉了又柔,再看的確有人來給他送吃的,連忙起身接過笑道:“你是誰?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春蘭笑道:“我叫春蘭,是怕你餓壞了,快吃吧!我走了。”
“謝謝春蘭姐姐。”陸劍秋道了句,抓起一條雞腿便大吃起來,香的吱吱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