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魔掌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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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魔掌求生
柳飄飄冷笑道:“我柳飄飄最大的優點就是不知道什麼是羞,最好的習慣就是愛打架殺人,最惹人喜愛之處就是從來不講道理,怎麼,你這又凶又醜的婆娘不服氣嗎?”
紫衣女人臉上的橫肉微微**了兩下,雙目中掠出一抹殺氣,冷視著她道:“好個黃毛丫頭,今日老孃就教訓教訓你。”回手抓起桌上的長劍剛要拔出。
剎那間,衣襟飄動,利刃晃晃,自後堂及樓上相繼現身二十幾個漢子,虎視眈眈、劍拔弩張。
紫衣女人心中一驚,欲拔劍的手緩緩放下,心裡道:“看來此店非比尋常,必是哪個教派的分舵所在,還是不要亂結樑子為好,以免誤了大事。”想畢,朗笑一聲,道:“誤會誤會,我們走。”
眾漢子起身架起秦賀與李曦茜,給他們解開穴道,抬起那自殺的漢子的屍
體,走出店門。
事不關己,柳飄飄並未加阻攔,目送眾人在門外消失,看了看左右道:“你們看這夥人是什麼來頭?”
一個漢子道:“屬下看他們像是彩龍幫的,如今江湖上對於彩龍幫的傳言,比咱們幽靈聖教還要響亮。”
柳飄飄冷哼一聲道:“什麼彩龍幫,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罷了,去兩個人給我跟著他們,看他們都幹些什麼,有機會就給他們點教訓,別讓他們認為我幽靈聖教是好惹的。”
“是。”兩個漢子應了聲,匆匆出門。
下午,天空中逐漸變的陰鬱,太陽不知躲到哪裡去了。涼風颯颯,送來漫天的細雨。霎時間四野茫茫,青山綠樹都像被蒙上一層紗,影影綽綽的,似真似夢。
官道上,紫衣女人與眾漢子押著秦賀、李曦茜急行與細雨中。
秦、李二人受傷未愈,被眾漢子推推搡搡的哪裡受的住。二人臉色慘白,奮力支撐,汗水雜著雨水順雙腮直淌。誰也不想在心愛的人面前倒下去,讓彼此痛心。秦賀不斷望著她憔悴的臉頰,心中除了痛,還有無窮盡的悔意,如果十年前他接受了她,今天的一切都不會發生,相反只有無盡的甜蜜幸福的生活。他恨不能將自己的心掏出來,捧到她的面前,安撫她久受摧殘的心房。眼淚是是無助的表現,它始終沒有停息過。老天爺,我秦賀半生光明磊落,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你還要折磨我到什麼時候才肯罷休?他的心在向蒼天哭喊著不平。
李曦茜緊閉著失去光芒的美眸,顫抖的心房中充滿了仇恨與渴望。她非常非常的渴望能夠獲救,默默地祈求蒼天再給她一次機會,讓她放開胸懷無所顧忌的去愛一次,一次就足夠了。如果就這樣離開美好的人世,她實在不甘心。仇恨的一念,促使她想殘害自己的身體來發洩,可她能做到的,只有用牙齒狠狠地咬著脣瓣,良久不曾放開。
驀地,前方突然響起一陣悠揚的笛聲,音調沉悶,暗含無盡的傷感。眾人轉首尋人,卻只見到前方路中直立著一根三尺長的白玉笛,它不住的左右搖擺著,像是有人在吹奏,然而卻見不到一絲人影。可仔細聽音調的確響自這隻笛子。
紫衣女人臉色劇變,失聲道:“隔空吹笛,玉笛仙子!”她話音一落,笛聲頓止。那白玉笛悠然飛入樹林中。緊接著空中有人道:“留下所劫二人,速離!”
紫衣女人如獲聖旨恭恭敬敬地道了聲“是”。攜眾漢子飛也似的離開,很快在茫茫的細雨中消失。
秦賀、李曦茜心中喜不勝收。靜待玉笛仙子現身,瞻仰一下她的玉容。忽地覺得一陣頭暈,相繼倒在地上昏昏睡去。一位白衣女子輕飄飄的如一朵棉花般的落足二人身邊,她以紅紗蒙面,手持白玉笛。烏黑亮澤的秀髮長垂於腳跟,一雙明似秋水的大眼睛打量著秦、李二人,輕柔地道了句“瞧瞧你們兩個,這是何苦呢!比我還要傻!”解開二人被捆綁的雙手,將二人扶起靠路邊的樹幹坐好,首先解開李曦茜的裙帶,一隻細嫩纖柔的手掌按放在她肋上的傷口上,剎那間,只見一團紅光將她的手掌籠罩,徐徐蒸騰的紅色氣體不斷透出。少時,紅光散盡,她輕輕抬起手掌,只見李曦茜的傷口完全癒合,並且沒留下絲毫疤痕。
玉笛仙子幽幽地吐了口氣,為她繫好裙帶。又以同樣的手法醫好秦賀的兩處傷口。直起身子,看著二人道:“你們這對有情人彼此好好珍惜吧!但願我們下次見面,你們已經生兒育女。”揮手彈開二人的昏睡穴,飄然而去。
秦、李二人悠然醒來。
李曦茜目不視物,雙手左右摸著,道:“師兄,你在哪裡?”
秦賀忙握住她的手,道:“茜妹,我在這、我在這裡。”
李曦茜握緊他的手道:“你見到玉笛仙子了嗎?她長什麼樣子?”
秦賀扶她站起,道:“我們被她點了穴,我也沒有見到她。”
李曦茜表情很失望:“咦!我的傷怎麼不痛了。”抬手摸著傷處。
秦賀聞此言才發覺自己的傷也不痛了。不禁又驚又喜,道:“我的傷也好了,奇怪連一點疤痕也沒有留下,怎麼會這樣?難到我們真的遇見了神仙?”
李曦茜驚歎地道:“好神奇的功夫,真不虧為仙子稱號,只可惜我們沒有一睹她的廬山真面目。”
秦賀含笑看著她道:“不管是誰,只當她是我們的大恩人就好了,看剛才的情形,我以為我們的一生真的就那樣結束了。”緊緊地將她擁進懷裡。
李曦茜身子有些顫抖,同樣緊緊地抱住他。彼此像是要將自己融入對方的身體般的擁抱著。心中所有的苦難一下子被拋到九霄雲外,佔據心房的只有甜蜜幸福的漿液和那捋也捋不清的萬縷情絲。新生的希望在彼此無波的心湖裡蕩起澎湃的浪花……
良久,她才徐徐說道:“一切都像在做夢一樣,師兄,我們成婚吧!我好怕我們再一次分開,還要再苦苦的等待。”
秦賀道:“不,我要先治好你的眼睛,我要讓你成為世上最美的新娘。”
李曦茜心中感動,眼中充盈了淚水,道:“有沒有眼睛都不重要了,只要你不再離開我,就這樣與你濛濛朧朧的過一輩子,我就心滿意足了。”
秦賀堅決的道:“不,我一定讓你重見光明,我要看著你美麗的眼睛跟你說我是多麼的愛你。”
李曦茜抿脣微笑道:“你永遠都是那麼倔強,我永遠都拿你沒有辦法,就依你好了,我們先去慕容山莊拿劍吧!”
“好吧!”他握住她的手,走上官道。
暮色蒼茫,街上,林雪兒揹著秦賀與李曦茜的寶劍,與慕容海濤、陸劍秋、慕容夕雅東瞧西望的走著。碰到擺攤的買賣人,進前詢問秦賀與李曦茜的下落。四人滿面憂絲,一整天下來,也沒得到一點訊息。
林雪兒回身見慕容夕雅落在後面,微一嘆息道:“慕容公子,我們投客棧吧!夕雅一定累壞了。”
慕容海濤看了看妹妹,道:“好吧!吃點東西,把他們倆安頓好,我們再出來轉轉,那些賊子經常在晚上活動的。”
林雪兒點了點頭,伸手拉住慕容夕雅,四人走進一家客棧。
廳中已有兩桌客人,四人在一張空桌旁坐下,將小二叫到近前點了些吃的等候。
四人閒下無事,環視廳中。見牆角一桌旁,坐著兩人,一個十歲左右的少年,生的俊俏文雅,身著白色武服。對面端坐一位藍衣女子,她姿容清麗,丰姿卓越,看面目不過二十五六歲,一抹清愁寧聚眉宇。垂首若有所思的吃著麵條。
慕容夕雅天性好玩,見那白衣少年吃的正香,想逗他一下,悄悄從口袋裡取出一顆小石子,這是她與陸劍秋拋著玩的暗器,放在手上以拇指一彈,“嗖”飛射向那少年面門。林雪兒與慕容海濤發覺已晚,極目望去。只見那藍衣女子頭也不抬,“啪”以筷子夾住那顆石子,投過疑惑的目光。
林雪兒忙起身微笑道:“對不起,小孩子頑皮胡鬧,還請姐姐見諒海涵。”
藍衣女子放下筷子,起身看著她道:“請問姑娘你叫什麼名字?我們好像在哪裡見過。”
林雪兒聞聽她的話也覺得她有點面熟,進前道:“我叫林雪兒,姐姐你是……”
藍衣女子歡笑道:“你可是陸嘯天的義妹?”
林雪兒喜道:“不錯,姐姐怎麼知道?”
藍衣女子笑道:“我是你芸芸姐姐啊!”
林雪兒猛然想起陸嘯天的親妹妹陸芸芸,不禁心中興奮之極,輕呼一聲“芸芸姐姐。”與她擁抱在一處。
陸芸芸笑道:“十一年不見,妹妹出落的這般漂亮,我都險些認不出來了。”
林雪兒鬆開雙手,甜美的笑道:“姐姐同以前一樣美麗,一點都沒有變。”
陸芸芸紅脣莞爾,道:“我去了一趟九峰山,得知你們來江南了,專程來看你們的,哥哥和嫂子們都好嗎?哥哥的腿是否能走一點路了?”
林雪兒聞此言不由得一陣心酸,雙眸中充盈了淚花。
陸芸芸臉色驚變,急道:“怎麼了雪兒,你快說!”
林雪兒道:“數日前,嘯天哥哥突然失蹤了,嫂子們都入江湖去找他了。”
“怎麼會這樣?”陸芸芸急問:“為什麼會突然失蹤呢!”
林雪兒抹去淚水道:“姐姐不要急,我們已經得知嘯天哥哥被彩龍幫擄去了。”
陸芸芸心中說不出是酸甜苦辣,十幾年來,她依舊依戀著哥哥,心中的那份感情,是遠遠超脫兄妹情感的,十一年沒見了,她多麼想馬上立刻見到哥哥,這個壞透了的訊息令她幾乎接受不了,強打精神,忍住欲出眶的淚水,道:“彩龍幫,他們為什麼要這樣做?”
林雪兒道:“彩龍幫的組織者妄想雄霸天下,嘯天哥哥武功高強,他們捉了嘯天哥哥,應該是想逼他加入彩龍幫,協助他們打天下。”
陸芸芸切齒道:“又是些狂妄之徒,會不會還是那個人妖柳無情?”
林雪兒搖頭道:“應該不是,柳無情另行組織了幽靈教,前兩天我還見到他的女兒柳飄飄來著,她與嫂子仲孫婉兒長的十分相像。”
陸芸芸沉思道:“即然這樣,不是柳無情又會是誰呢!應該是一個熟知哥哥的人。”
林雪兒微微一笑道:“好了姐姐先不要想了。”轉身招呼陸劍秋,道:“劍秋、快過來拜見你姑母。”
陸劍秋聽了二人說了半天話,也明白是怎麼回事了,進前雙膝跪地,道:“侄兒叩見姑母。”
陸芸芸含笑將他扶起,道:“好孩子,長的這麼高了。”蹲下身子雙手扶住他的雙肩,接道:“很像你爹,武功練得怎麼樣?是不是也向你爹一樣用功。”
陸劍秋笑了笑道:“我將來一定會趕上爹的。”
林雪兒道:“劍秋在幾個弟弟妹妹中是最用功的一個了,已經學會了三種不同的劍法。”
陸芸芸微微一嘆息,道:“用功就好,來,你們表兄弟倆認識一下,峰兒過來。”
那白衣少年走到陸劍秋近前,抱拳道:“小弟寒嘯峰見過表兄。”
陸劍秋還禮道:“表弟好。”二人擁抱了一下。
寒嘯峰又衝林雪兒深施一禮,道:“甥兒見過小姨。”
林雪兒嫣然一笑道:“峰兒真懂事,免禮吧!”
林雪兒又給慕容海濤兄妹一一引見一番,六人同桌進餐。
秦賀與李曦茜踏著暮色走入城中,想找一家僻靜的客棧投宿,剛拐入一條小巷,前方閃身出來十幾個黑衣蒙面漢子,一字排開擋住去路。
秦賀心中大驚,忙拉李曦茜停足。
“嘿嘿嘿”一聲陰沉的冷笑傳自背後。秦賀轉身望去。只見入口處同樣現身十幾個黑衣人,為首一人雖然蒙著臉,但他一眼就認出她就是那個對他們夫妻倆幾番折磨的狠毒女人,不禁怒火中燒,切齒咯咯。
黑衣女人很得意地道:“我說過,你們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還是乖乖的跟我走吧!我就不信今晚還會有人救你們。”
李曦茜雖然看不見,但也聽出她是誰,冷冷地一笑,道:“你這個不知羞恥的女人,別痴心妄想了,我芙蓉雙劍永遠都不會聽人驅使,有什麼能耐使出來吧!”
黑衣女人冷笑道:“不要裝樣了,你們身受重傷,又有一個瞎了眼睛,我要拿人易如反掌。”
“嘿嘿,那也未必,在我的地盤上豈能任憑你彩龍幫的小賊橫行。”
黑衣女人聞言心驚順聲望去,月光下,西側民房頂上並立三十多個白衣人,臉上都戴著白悽悽的面具。為首一人看其著裝形體是位小姑娘。她看罷冷冷地道:“是幽靈教的朋友,我彩龍幫向來與你教無恩無怨,姑娘何必要多管閒事?”
白衣少女輕笑一聲,道:“說的不錯,我們是沒有什麼恩怨,可是本姑娘就是看你不順眼,拳頭直髮癢,請問該如何解決?”
黑衣女人大怒道:“臭丫頭,你是誠心找茬了,難道我彩龍幫還怕你不成。”
白衣少女怒道:“臭嘴婆娘,你敢罵我,給我殺了她。”一揮手,左右的白衣人飛身撲下房,長劍閃著寒光,直攻向眾黑衣漢子。
白衣少女隨後拔劍撲向黑衣女人。霎時間,數十人打成一片,“叮叮噹噹”火星飛濺。偶爾一聲慘叫,令人魂動神搖。
秦賀、李曦茜靠牆而立,目睹江湖兩大惡派相互殘殺,心中甚為暢快。李曦茜目不見物,聽到慘叫聲,不禁也一陣陣心驚肉跳。
少時,兩夥便有十來人喪命,巷中瀰漫著一股濃重的血腥味兒。白衣少女的劍法雖不一般,但她畢竟年幼功力淺薄,又輕敵在先。相比之下,黑衣女人要老練的多,二人鬥得久了,黑衣女人便摸清了她的武功路數,開始大下殺手一路猛攻。
白衣少女立刻敗入下風,一邊招架,一邊後退,一直退到秦李二人近前,氣喘吁吁地道:“死秦賀,你這狗屁劍聖,你要袖手旁觀看著我死不成?”她一走神,被黑衣女人一把抓掉面具,現出一張如花的秀臉,卻是柳飄飄。
秦賀藉著月光認出她是那家“一吃到死”的店主,眼見她漸入險境,不忍再旁觀,由地上撿起兩把劍,扶李曦茜靠在牆上,給她一把劍,道:“茜妹,你小心點,我幫她一下。”
“嗯”李曦茜接劍在手,有些緊張的側耳傾聽著動靜。
秦賀看準時機出劍攻向黑衣女人。這一天一夜被她折騰的死去活來,恨不得將她碎屍萬段。此時得來還手出氣之機,一出手便是奪命殺招。
柳飄飄乘機跳出圈外,喘息著道:“讓給你了秦大劍聖,本姑娘歇歇,你利索點殺了她,別託泥帶水的。”
黑衣女人顧不上與她鬥氣,見秦賀出招敏捷,身似無傷,心中吃驚納悶,她的功力與劍術都差他很多,只幾十招便已不敵。
秦賀本想殺了她圖心中之快,忽然想起陸嘯天的失蹤,疾出幾劍,迫的她手腳慌亂,“噗”一指制住她的穴道。在此同時,忽聽一女子聲音道:“誰是彩龍幫的?”語音洪亮,震耳欲聾。
緊接著三條人影飄落巷中。柳飄飄認出穿粉紅衣裙的是林雪兒,知她武功厲害,忙迎道:“穿黑衣服的是彩龍幫的小賊。”隨即捏脣一聲長哨,飛身上房便奔。眾白衣漢子相繼上房奔走,眨眼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陸芸芸身形如電閃,眾黑衣漢子沒有任何反抗的舉動便被她盡數制住穴道,呆立當場。
林雪兒一見秦賀、李曦茜也在場,開心地道:“秦師兄、茜姐,你們沒事吧!”
秦賀目睹陸芸芸的快捷身法不禁呆住。
李曦茜含笑道:“是雪兒妹妹吧!我們都很好。”
林雪兒進前握住她的手,道:“沒事就好,小妹擔心死了,茜姐,芸芸姐也來了,她的武功好厲害。”
李曦茜喜道:“芸芸也來了,她在哪裡?”
陸芸芸進身握住她的手道:“茜姐,我在這裡。”
李曦茜摸著她的手笑道:“以前多次聽嘯天提起你,一直沒有機會見你一面,如今相逢了,我卻看不見了,真是可惜,這些年你過的好嗎?”
陸芸芸不由得心中一酸,看著她的眼睛,道:“小妹過的很好,茜姐是被彩龍幫的賊子害的,今晚小妹替你出氣。”
李曦茜點頭“嗯”了聲。
陸芸芸轉身看著秦賀,微笑道:“秦師兄,近來還好吧!”
秦賀含笑道:“我還是老樣子,芸妹可是變得更漂亮了。”
陸芸芸嫣然一笑,道:“師兄說笑了,這些賊子怎麼辦?”
秦賀道:“這個女人帶到客棧去,其餘的就交給慕容公子處置吧!”
慕容海濤恨這些人入骨,道了句“謝秦大俠給我報仇的機會。”“噌”長劍出鞘,“噗噗噗”眾黑衣漢子被他幾個轉身全抹了脖子,死屍相繼倒地。
五人押著黑衣女人走回陸劍秋、慕容夕雅、寒嘯峰相候客棧。聚在一間客房裡,秦賀一把扯下她臉上的面紗,現出她凶冷慘白的臉。
秦賀冷冷地道:“你要想活命,老實說出你們的總壇在哪裡,否則有你受的。”
黑衣女人悽苦的一笑,道:“對於我們這些殺人工具來說,死有什麼可怕的,你不要枉費心機了,痛快給我一劍算了。”
秦賀冷哼一聲道:“哪有那麼容易,你不老實交代,我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黑衣女人冷笑道:“想不到大名鼎鼎的芙蓉劍聖,竟然如此卑鄙下流。”“噗”一口鮮血隨著半截舌頭噴出。眾人大驚呆望著她的屍體緩緩的倒下。
秦賀觸景生情,聯想起謝曉鳳,心中很不是滋味。
“什麼人?”陸芸芸突道一句,身形箭一般的由視窗射出,很快門一開拎著個白衣少女回來,放她站在室中。道:“你是什麼人,鬼鬼祟祟的想聽到什麼?”
林雪兒一看她是柳飄飄,進前道:“柳姑娘,怎麼是你?”
柳飄飄努脣道:“我是來找你的,誰知道剛到門口,就被這位姐姐給拿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