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四章 江湖惡門

第四章 江湖惡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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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江湖惡門

三人大吃一驚,慕容卿細一看那人頭卻是她的胖夫人,“夫人。”大叫一聲撲倒在地雙手將人頭捧起,嚎啕大哭。

林雪兒嚇的芳心亂跳,移眸看向那白衣蒙面少女,道:“你是什麼人,為何亂殺無辜?”

白衣少女冷笑一聲,道:“無辜,真是笑話,他們慕容家的人都該死,沒有一個人是無辜的。大美人兒,你就是那位敢管我幽靈聖教閒事的女大俠了。”

林雪兒打量著她道:“你是幽靈教的人?”

白衣少女冷冷地道:“不錯,今晚本姑娘就讓你死個明白,本姑娘乃我教三十六堂總堂主,名叫逆我者死。”

林雪兒聽她說話的語氣,知她年紀不大,柔聲道:“姑娘小小年紀,為何不走正路,反為邪教賣命?真是可惜啊!”

白衣少女哈哈一聲大笑,道:“賣命,真是笑死人了,我爹就是幽靈聖教的教主,我做什麼都是為了我的家,你這個妖女破壞我的好事,今天就讓你付出代價。”

“好狂的臭丫頭。”陸劍秋突然道了一句,縱身進前,道:“在下來領教你幾招。”出拳便打向她面門。

“找死。”白衣少女怒道一句出劍便刺。

陸劍秋手中無劍,盡力靠近她與其近身搏鬥,猶如一條魷魚死纏著她不放。白衣少女年紀不大,武功也比他強不了多少,被他死纏住長劍用不上,氣的大罵道:“不要臉,死流氓,你幹嘛老是圍著我轉。”一走神被他攔腰抱住,按倒在地。“不要臉的是你,幹嘛蒙著臉。”一把扯掉她的面紗,一看她俏麗的臉頰,不禁呆住了。白衣少女乘機扔掉長劍照他面門就是一拳。陸劍秋心中惱怒,將她騎在身下揮起拳頭想打她,卻在半路停下。“砰”後背給白衣少女踢了一腳,身體前撲數尺趴在地上。白衣少女起身抓起長劍,指著他的脖子,冷冷地道:“臭小子,為什麼不打我?是不是不敢啊!”

陸劍秋不服氣的道:“笑話,公主我也敢打,何況是你,我只不過見你長的像我四娘,才手下留情的。”

“臭小子,你敢佔我便宜,我殺了你。”白衣少女粉面緋紅,揮劍就要下殺手。

“不要傷他。”林雪兒也看出她很像仲孫婉兒,急喊道:“他沒有說謊,姑娘的確像他娘,姑娘先放開他,我們有話慢慢說。”

白衣少女遲疑了一下,道:“放了他也可以,不過他要服我才行,臭小子,你服不服?”

陸劍秋感覺很丟人,紅著臉道:“不服,你年紀比我大,個子也比我高,勝了又算什麼英雄,等我長你這麼高,一定能打敗你,有種的你就放了我,把名字留下。”

白衣少女冷笑一聲道:“好,臭小子,我今晚就不殺你,看你長我這麼高又能把我怎麼樣,我名叫柳飄飄,今年十五歲,你呢!”

陸劍秋道:“我叫陸劍秋,今年十二歲,等我十五歲時一定會去找你比武,要是輸了,任憑你處置。”

“好,一言為定。”柳飄飄收起長劍道:“三年後你若能勝過我,本姑娘就給你為奴為婢,滾一邊去吧!”

“哼”陸劍秋滿臉不服氣的表情,走回林雪兒身邊。

林雪兒鬆了口氣,撫摸著他的頭道:“以後不許你魯莽了,今晚若不是人家手下留情,你的小命就沒了。”

陸劍秋點頭道:“我聽姑姑的,以後不再魯莽就是了。”

柳飄飄冷視慕容卿了一眼,道:“老傢伙別嚎叫裝可憐了,你這個大老婆,你不是早就看她不順眼了嗎?今天我叫人替你殺了她,你心裡應該高興地很才對吧!馬上拿出十萬兩銀子,不然我殺你全家。”

慕容卿臉色大變起身道:“你把我的孩子們怎麼樣了?”

柳飄飄道:“暫時還沒怎麼樣,只不過都被刀架著脖子,只要我一擺手,他們就會人頭落地,快拿出銀子。”

慕容卿聞聽望向門外,只見兩個小兒子和一個女兒,都被白衣人用長劍架著脖子。急忙哀求道:“姑奶奶啊!我哪裡有那麼多銀子,求你就放過我的孩子們吧!姑奶奶你就行行好吧!”邊說邊躬身作揖。

柳飄飄朗笑一聲,道:“老傢伙少裝蒜,你叫我祖奶奶也沒用,你以前是個萬人恨的大貪官,十萬兩銀子你怎麼會拿不出,我的屬下可是費了不少時間才找到你的,痛快一點,本姑娘的忍耐是有限的。”

林雪兒也看到門外白衣人劍下抖索的三個孩子,忙向柳飄飄走近兩步,柔聲道:“柳姑娘,你心並不壞,又何必強迫自己做壞事呢?快放開那幾個孩子吧!不要為難他們了。”

柳飄飄美麗的雙眸瞟了她一眼,道:“你可真是溫柔到家了,幸好我也是女人,不然恐怕連骨頭都會軟的,對不起我不會中你的美人計,你省省吧!”

話音未落,忽覺眼前一花,麻穴已經被林雪兒制住。

“對不起,讓姑娘委屈一下。”林雪兒微笑道。

柳飄飄又驚又怒,雙眸直瞪著她道:“卑鄙,你竟然偷襲我,算什麼英雄好漢。”

陸劍秋拍手笑道:“好啊!好啊!中美人計了。”

“臭小子,你閉嘴,這叫偷襲。”柳飄飄怒喝道。

林雪兒依舊微笑著道:“柳姑娘請息怒,叫你的屬下放開那三個孩子,我就放過你。”

柳飄飄疑惑的看著她,道:“大美人兒,說話可算數,該不會是笑裡藏刀吧!”

林雪兒道:“當然算數,我為什麼要傷害你呢!”

“那好,我就信你一次,如果你食言,我做了鬼也不會放過你的,門外的兄弟們聽著,放開那三個孩子。”

門外的幾十個白衣人,見她已受制於人,依言放開三個孩子。三個小傢伙兒急忙跑入廳中投進父親懷裡。

林雪兒道:“柳姑娘你走吧!”揮手一指為她解開穴道。

柳飄飄縱身落足門外,手中長劍指著她,道:“沒那麼容易,我幽靈聖教做事沒人能阻止得了,拿劍出來吧!我要與你決一死戰。”

林雪兒出門道:“柳姑娘,刀劍無眼,彼此傷了誰都不好,我們還是不要打了,我有件事想問你,你父親可是柳無情?”

柳飄飄冷哼一聲,道:“少廢話,看劍!”出劍便刺。

林雪兒怕傷到她,雙手不敢做任何動作,飄身兩丈外,道:“柳姑娘,請你回答我的問題。”

“真是囉嗦,我爹的名子我怎麼會知道,大美人兒,你該不會想說你是我娘吧!”柳飄飄說著縱身又刺出一劍。

林雪兒羞得雙頰緋紅,躲開她的一劍,道:“你沒有見過你娘?”

“我娘生下我就死了,我當然沒見過。不過你這麼漂亮,若是投靠本教,做我的後母,我還是非常歡迎的。”柳飄飄一邊進攻一邊說道。

林雪兒聞她所言更覺她像是仲孫婉兒丟失的女兒,躲著她的劍,又問道:“你小名是不是叫絮兒,你父親是不是喜歡穿女裝,長的很像個女人?”

柳飄飄面色驚變,突然收劍,盯著她道:“你到底是誰?為何這般瞭解我的家事?”

林雪兒聞言喜道:“太好了,你真的是絮兒,你可知道,你的母親仍然活在世上,而且還在惦念著你。”

柳飄飄疑惑不解的道:“少胡說八道,我爹說我娘早就死了,你到底是誰?”

林雪兒含笑道:“你娘是我嫂子,就是當今名冠武林的金簫大俠的妻子。”

“胡說八道,照你這麼說,金簫大俠是我爹了?”柳飄飄有些憤怒地道。

“不,你錯了,你爹就是柳無情。”林雪兒搖頭道:“此事另有隱情,此時我不方便給你解釋,如果你想見你孃的話,我倒是可以帶你去。”

柳飄飄對自己的身世充滿了疑惑,稍呆了一下,道:“此事我要向我爹問個清楚才行,暫時先不提它,你到底跟不跟我打。”

林雪兒蹙眉道:“還是不要打啦!我真的怕傷到你,你看一下我的掌力。”說罷,運功片刻照兩丈外一棵老槐樹擊出一掌,交睫間,“砰”地一聲巨響,那老槐樹自腰而折飛摔出十幾丈遠,並撞倒一面莊牆,煙塵飛揚。

在場之人包括林雪兒自己,都驚得目瞪口呆。

柳飄飄吐了口怨氣,道:“算你厲害,我們走。”先行飛身消失在夜幕中。眾白衣漢子隨即離去。慕容山莊又恢復了平靜。

慕容山莊往西二十里,便是風景秀麗桂花飄香的桂林縣城,桂林山水美名揚天下,吸引了許許多多的遊人,大街小巷人流似水,熙熙攘攘、熱鬧非凡。

滿樓香客棧,是城中有名的大客棧。

晌午。

樓上樓下座無虛席,樓上靠視窗一桌旁,端坐一位白衣道姑,看年紀不過三十歲,清麗的面頰,水潭似的眸子,眉宇間隱隱呈現一抹清愁,低頭若有所思的吃著饅頭。桌角放著一把金鞘長劍,鞘上雕著“芙蓉仙子”四個金字。憑此劍便可斷定她的身份,就是芙蓉門的後起之秀李曦茜了。她與秦賀十年前無情山莊一別,再也沒有見到他,她想忘掉他,入深山學道唸經,整整八載。苦楚依舊、相思依然。以往那個花朵般的美人,經不住情愛的苦苦折磨,已經憔悴了許多。此次下山本是想去百靈山莊,看看妹妹。

她正低頭進食。“嘣蹦蹦”一陣急促沉重的腳步聲傳自樓梯口,隨即走上五個藍衫壯漢,拎刀提劍表情凶悍逼人。

店小二見樓上已無空桌,忙迎上道:“幾位大爺,真是對不起,沒有空位了,請幾位去別家吧!”|

為首的一個漢子凶目一掃廳中,怒道:“老子就愛吃滿樓香這口,那小娘們兒一個人怎麼用的了一張桌子,就擠一擠好了。”走到李曦茜進食的桌旁,坐在對面。

李曦茜聽他出言不遜,心中不悅,另外四個漢子剛要坐下,她冷哼一聲,雙足左右一分,“啪啪”將兩條板凳踢翻於一旁。四個漢子沒有防備,“撲通撲通”都坐在地上。

四漢子當眾出醜勃然大怒,挺身而起。一個罵道:“臭婊子找死。”剛要拔劍。

李曦茜騰地站起,玉臂輕搖,“啪啪啪啪”四漢各捱了一記耳光,向後退開。“噌噌噌”相繼抽出刀劍就要出手。

“住手”。為首的漢子起身喝道:“這位道友乃是芙蓉雙劍中之一的芙蓉仙子,爾等怎麼如此無理,統統退下。”衝李曦茜深施一禮,接道:“在下雲霸天,口無遮攔,胡言亂語冒犯了李女俠,還請恕罪!”

右側一個漢子不服氣的道:“堂主,我‘彩龍幫’連‘金簫大俠’都能活捉,怕她個屁啊!”

他話音未落,“噗”被雲霸天一劍抹了脖子,死屍倒地。

“胡說八道,真是該死。”雲霸天冷冷地道了一句,目視廳中眾食客,惡狠狠地道:“給我殺!一個也不能放走。”縱身撲向幾個要走的食客,“噗噗噗”一劍一個,連殺三人。餘下眾人驚慌的退到廳角。

李曦茜聞聽那漢子說金簫大俠被活捉,心中疑惑,見雲霸天殺人滅口,明白此事非假。抓起桌上的寶劍,一道寒光飛身刺向雲霸天。

雲霸天聞得劍風呼嘯,丟下劍下的食客,閃身避開,回手一劍削向她腰間。隨即另外三個漢子也出刀圍攻而上。“噹噹噹當” 李曦茜閃電般地連出四劍擋開四漢的兵刃,縱身由梁柁上翻過,雙足一落地,“砰”踢起一張木桌,連同桌上的盤碗一併砸向三個漢子。緊接著,疾出一劍刺向雲霸天的前胸。

雲霸天慌忙躲閃,哪知她只是虛晃一招,寶劍卻從他躲閃去的方向橫削過來。這一劍快到極點,他再也無法躲開,儘可能的扭轉身形,“噗”軟肋被削了一條口子,鮮血淋漓,他不禁一聲痛叫,身體後仰“咔嚓”一聲撞碎樓欄摔下樓去。

另外三個漢子劈碎木桌,其一由懷中取出一包東西,喊了聲“著”投向李曦茜面門。

李曦茜以為是什麼暗器,揮劍抵擋,卻未想到“噗”的一聲,眼前一片白茫茫,雙目突地一陣劇痛,視物不清。慌忙後退數步,持劍側耳傾聽。

一個漢子冷笑一聲道:“臭婊子,敢與我彩龍幫作對,毒瞎你的狗眼,看你還怎麼稱芙蓉仙子,去做芙蓉瞎子吧!”

“哈哈哈哈!”三漢仰面一陣大笑。笑聲的最後卻變成了慘叫,一道藍光自三漢胸前閃過,鮮血飛濺,死屍摔落。場中多了一人,卻是“芙蓉劍聖”秦賀。他望著李曦茜憔悴的臉頰,一顆心幾乎開始滴血,酸不酸、甜不甜、苦不苦的滋味似乎浴融化他的胸膛,洶湧地焚燒著。一股熱流不斷衝擊著他的喉嚨,使他發不出一點聲音。那男兒不輕彈的淚水在那深情的眼眶中,翻著波濤,幾經流轉,終於湧出,迷茫了他眼前的佳人。

廳中的突然寂靜,讓李曦茜感到有些緊張,那種她一生中最熟悉的氣味兒,又讓她有些彷徨,有些迷茫。“是誰?”她聲音有些顫抖的問道。

秦賀緩緩走近她,費了好大的力氣,才讓自己的喉嚨發出聲音:“茜妹,是我。”

這幾個字如同利刃一般刺痛了她的耳膜,更刺痛了她受傷的心,幾乎痛的她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強打精神,發出悽然而又冰冷的一笑,道:“貧道了空,閣下恐怕是認錯人了吧!”

秦賀明白自己有愧於她,抹去腮上的淚水,又進了一步,道:“我是秦賀,師妹,你的眼睛怎麼了?”

李曦茜有些立身不穩身形後退了一步靠在牆壁上,兩行熱淚湧下雙頰,痛苦的咬了咬顫抖的紅脣,道:“被人毒瞎了,這樣也好,免得看見不該看見的人,看見不想看見的人。你走吧!我的事不用旁人來管,我李曦茜雖然不是什麼聖人,可有生以來還沒求助過人。”

聽到她冷冰冰地話語,秦賀的熱淚不禁又狂湧而出,進前將她摟入懷中:“茜妹,我再也不會離開你了。”

感受著他溫暖的懷抱,緊貼的心跳,她似乎醉了,兩人自從相愛以來,這是她第二次感受他的懷抱,身體不知為什麼像突然沒了骨頭,虛軟下來。完全被他徹底的擁抱、徹底的擁有。“放開我,我不用你管……”這只是心裡想說的,發酸的嗓中根本沒發出任何聲音。“噹啷”手中劍掉落在地上,柔荑般的雙手緩緩滑上他的背,徐徐收緊。十年的相思之苦,十年的離別之恨,都在這瞬息間被他火熱的胸膛融化了,消失的無影無蹤,填補上的是無限的甜蜜與溫馨。

良久。

“是誰傷了你的眼睛?”秦賀輕輕鬆開雙手看著她問。

“是誰都不重要了,只要有你在身邊就足夠了。”李曦茜深情地道。

“是他們,一定有解藥的。”秦賀匆忙翻遍三個死去的漢子的全身。結果一無所獲。“我不該殺他們,現在該去哪裡找解藥?”

李曦茜悽然一笑,道:“師兄不必急,也許這是上天對我的懲罰,十年前就不該放棄你,害的兩個人都那麼痛苦,浪費了十年的大好時光。這樣也好,現在我看不見你了,就算我們從新開始吧!”

秦賀心中無限甜蜜,含笑道:“我一定會醫好你的眼睛,讓你從新看見我的。”

“哪殺人了……”樓下傳來官府口氣的問話,和雜亂的腳步聲。

“茜妹,我們離開這裡。”秦賀道了一句,撿起李曦茜的寶劍還鞘,抱起她縱身由樓窗跳出,落足街上向東一陣飛奔,走入一條深巷裡的小客棧,入廳喊道:“店家,開間房,弄一盆清水來。”

一個夥計應了聲,道:“客官請隨我來。”先行入後院開啟一間房門,秦賀忙抱李曦茜跟入,放她坐在桌旁,店夥計很快送來一盆清涼的井水,放在木凳上。

秦賀道:“茜妹,快洗洗眼睛吧!”握住她的手放進水盆裡。她左右摸了摸,捧水洗著眼睛。洗了好幾次,抬頭微微睜開雙目,眼前的一切都是模模糊糊的,像是隔著一層紗,她儘量將雙目睜大,可還是看不清秦賀的臉。心中不免產生一種悸動,有仇恨、有憂傷、有憤怒、有彷徨,真想大喊大叫一陣。但她臉上沒有表現出來,那是一種平和恬靜的美。

“茜妹,你能看見我嗎?”秦賀充滿期待的眼神看著她的眼睛問。

李曦茜摸索著坐回木凳,微微一笑道:“看不見我也知道你長什麼樣子,何必要看呢!”

秦賀心涼半截,苦著臉道:“是我害了你,你等著,我去請大夫。”

“沒用的,那些民間郎中,根本解不了這種江湖幫派的毒。”李曦茜搖頭道:“算了吧!世上瞎子多的很,再多我一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坐下來說說,師兄師姐們還都好吧!”

秦賀在她身邊坐下,道:“大家都很好,芙蓉門這十年來沒有什麼大事發生,茜妹,這些年你過的好嗎?”

李曦茜悽然一笑道:“我很好啊!每天誦經練劍,神仙一樣逍遙自在,塵世間已經沒有什麼讓我留戀的了。”她這話自然是反說的。

秦賀又怎麼會不明白,長嘆一聲道:“對不起,全都是我的錯,十年前我不該……”

“你沒有做錯啊!”李曦茜故作開心地道:“要不是你不要我,我也不會有現在這般逍遙自在的生活,恐怕早已為人之母,為兒女所託累了,現在貧道兩袖清風不是很好嘛!”

秦賀心中說不出的痛苦與愧疚,緩緩握住她的手,道:“茜妹,你不要說了,我的心真的好痛,你到**躺一下,我去把城中所有的大夫都請來,一定要醫好你的眼睛。”扶她站起。

李曦茜搖頭苦笑道:“不要白費力氣了,沒用的。”

秦賀扶她坐在**助她躺下堅持道:“就讓我為茜妹做點什麼吧!我的心裡會好受些。”

李曦茜悽苦地一笑道:“那好你去吧!小心一點。”

秦賀道:“你也小心一點,我很快就會回來的。”疾步出門。

李曦茜望著他模糊的背影消失,不禁又流下淚來。她的心感覺有些委屈:“就這麼接受他了嗎?他讓我痛苦了十載,心都幾乎碎裂了,就這麼算了嗎?不、這樣很沒面子,他不想要我就無情的踢開、去做情聖。他想要我時就來找我,他把我當什麼了,是沒有情感的行屍走肉嗎?他太殘忍了。我不能就這麼接受他,我要離開……”坐起身子卻又停下了:“不,不能,他可以無情的折磨我,我不能,我是那麼的愛他,愛一個人不就是要為他付出一切的嘛!他已經後悔了,我又何必給他製造痛苦呢!算了吧!這個世界女人的心就是比男人的心偉大,他開心我就會快樂,還是娟妹說的對,不要胡思亂想了……”

秦賀僱人連同自己跑遍全城,大夫一個接一個按地址尋來,李曦茜給他們機會,一一接待。可是結果都搖頭而去,整整折騰了一個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