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十六章 八方團聚

第二十六章 八方團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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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八方團聚

十日後,司馬玉娟見段黑虎與王玉蓮雙宿雙親,心中甚是高興。這日她正打算留下一封書信,帶上女兒悄然離去。突聽街上人馬喧譁,忙縱身上房外望,只見西城門大開,幾萬安軍湧出城外,喊殺聲直衝雲天。她看罷,心中驚道:“唐軍來攻城了?天哪,老伯和黑虎一大早就出去收賬到現在還沒回來,不會出事吧?”趕忙飄身下房。

這時一僕人慌慌張張地跑入後院,見到司馬玉娟就喊:“娟姑娘,不得了啦,老爺出事了。”

司馬玉娟一聽腦中翁的一聲,粉面變色,急問道:“在哪裡?帶我去。”

僕人大喘著粗氣,道:“在西大街……雜貨鋪……門前。”

司馬玉娟聽罷,雙足點地,身子如箭一般斜射上天空。眨眼間,落足雜貨店門前。此時,街上已無官兵,幾個店夥計正圍著許銀峰的屍體。

司馬玉娟連忙進前,扒開伙計,只見許銀峰腦袋已被砍下,整個人躺在血泊中……她看罷,不禁一陣心酸,熱淚奪眶而出,玉齒咬得“咯咯” 響,暗道:“好狠毒的小子,老伯,你的頭掉了,晚輩也救不了你了,您九泉之下安息吧!晚輩一定會為您報仇的。”她拭去腮上的淚水,對幾個夥計道:“把店門鎖好,把老爺送回府去。”幾個夥計應了聲照做。

司馬玉娟轉身直奔西城門,此時城門已經關閉,城門兩側站滿安軍,刀槍閃亮,軍旗飄揚。她飄身落足城樓頂上,只見城外數萬軍兵混戰,煙塵滾滾,喊殺聲直震天宇,空氣中充滿了濃濃地血腥味。

她望著地上堆積地、殘缺不全的死屍,心中甚為傷感。暗罵安祿山、史思明。少時,她飄身落足城門下。守門的安軍呼啦一下子將她圍住,為首一人喝道:“什麼人?將她拿下。”

司馬玉娟冷笑一聲,道:“爾等聽我良言相勸,快開啟城門投降吧!安慶緒那混蛋不值得你們為他賣命。”

安軍頭目大怒,喝道:“大膽妖女,你是活膩了,砍了她。”眾安軍揮刀就要進前。

司馬玉娟冷哼一聲,只見她雙臂突地左右一分,兩股暗力送出,“撲通撲通”眾安軍都被丟擲幾丈遠,讓開城門,一片呻吟。

司馬玉娟見護門的鐵閘放著,打不開城門。忙後退幾步,雙掌合於胸前運功片刻,猛地擊向城門。只聞“砰”地一聲大響,城門破碎隨著碎磚石摔出老遠,砸地煙塵飛揚。兩旁的安軍驚地目瞪口呆,簡直不相信所見是真的。

司馬玉娟飛身擊倒十幾個安軍,落足城牆上,運功放聲高喊道:“城門開了,快進城啊……”喊聲驚天動地,覆蓋了數萬人的喊殺聲。左近的安軍被震地七竅流血,摔下城牆。司馬玉娟本人也吃了一驚,她萬萬沒想到自己的喊聲如此之大。

唐軍元帥郭子儀聞聽她的喊聲,遠遠地見城門破碎,心中又驚又喜,率兵直入洛陽城。

安軍見唐軍入城,頓時大亂,死的死、逃的逃,混戰很快停息。

安慶緒聞得城破,帶領親隨及殘兵敗將由北門逃走,宮中侍女嬪妃哭叫連天。

司馬玉娟見唐軍入城,幽幽地吐了口怨氣,飛身奔回許家。三日後,司馬玉娟在城外選了一塊墓地,將許銀峰安葬。下午,段黑虎又去店鋪收賬。

司馬玉娟抱著女兒紫萱想找王玉蓮聊聊。於是便走出房門,直奔王玉蓮的房間。她走到門口剛要敲門,忽聽房中有女人的哼吆聲,男人的大喘粗氣聲,還有好似晃動木床、木桌的吱嘎聲。她一向都是鬼靈精,不禁心中一動,想到了**的那方面。沒有敲門轉身想走,轉念一想:“不對,虎哥出去收賬了,怎麼可能……難到大嫂她……”如此一想不禁心中大怒,回身伸手稍一用力推門,“喀吧”門閂中斷,房門大開。

她大步闖入房中,正如她所猜,**王玉蓮正同一個僕人……聞聽有人進門,嚇地二人慌忙起身抖縮成一團。

司馬玉娟停足室中,伸手遙抓一把,“哧”扯下床簾。**二人原形畢露,慌忙扯被子遮住身體。

司馬玉娟雙目冷冷地掃了二人一眼,無恥,王玉蓮,真想不到你是這種水性楊花的賤人,是不是吃幾天飽飯撐得你?”

王玉蓮羞地滿臉通紅,連忙跪起來,便磕頭哀求道:“娟姑娘,求求您千萬別告訴少爺,我們以後再也不敢了。”

那僕人也跪起來求道:“娟姑娘求你大發慈悲放過我吧!我們真的是第一次……”

“夠了,你這個狗奴才,好大的膽子,” 司馬玉娟怒喝道:“主人的女人你也敢胡來,真是找死。”說到此就要出手打他。

王玉蓮忙起身擋在他身前,哭道:“不關他的事,都是我的錯,娟姑娘要打就打我吧!”

司馬玉娟冷笑一聲,道:“怎麼,你以為我不敢打你嗎?”

“啪”揮手隔空打了她一個耳光。她一聲痛哼撲倒在**,哭著道:“我承認,是我下賤,可是少爺他根本就不喜歡我,一直就沒碰過我,每天晚上做夢都叫好多次娟妹,我……”

“你不要說了,”司馬玉娟喝道:“虎哥這些日子一直沒與你同床嗎?”

王玉蓮哭著點了點頭。

司馬玉娟幽幽地吐了口氣,語氣緩和了些,道:“那你也不該做出這種事來,兩個人的感情是需要慢慢培養的,才不過半月,你就……好了,你不要哭了,事已如此,你們兩個馬上走吧!就當虎哥沒娶過你這個妻子,快走!”語畢,轉身走出房門,回到自己房中,將女兒放在**玩。心中思前想後,先還有氣,後來不禁升起幾絲甜蜜。喃喃地道:“想不到黑虎也像我一樣痴情,傻小子,這可是你情願一輩子做光身漢的,怪不得我……”

“噔噔噔”一陣腳步聲由遠而近,緊接著房門一開,段黑虎匆忙闖入,急問道:“娟妹,你怎麼把玉蓮趕走了?她出去怎麼活啊!”

司馬玉娟看著他焦急地樣子,道:“你還這麼關心她,你可知道她做出了什麼事?”

段黑虎雙手揉搓著,避開她凌厲的目光,低聲道:“其實我早知道他們的關係了,我並不在乎這些,因為我根本就沒當她是我妻子。”

司馬玉娟當然明白他的心思,可還是有點生氣,道:“你雖然不喜歡她,但是也不能任她胡為呀!這種事傳出去,你還有何臉面做人!”

段黑虎“嘿嘿”一笑,道:“我不在乎別人怎麼說,娟妹你就讓玉蓮他們回來吧!”

司馬玉娟果斷地道:“不行,這樣的人決不能留在府上,如今許老伯已經去世,你又不甘願留下來,我馬上寫信讓人送到九峰山給秀芳妹妹,讓她回來安排一下,我們明日就起程南下,你可願意?”

段黑虎笑了笑,道:“願意,能在娟妹身邊,我當然願意!”

司馬玉娟聞聽,很不自在的笑了笑。

傍晚。

一輛馬車在杏花嶺下喊停,車伕撩起門簾。上官明珠扶著韓秋雨下車,順著彎曲的小路走上。

韓秋雨望著這片曾經給過他無限歡樂地土地,臉色十分憂鬱,悽然地笑著道:“好久沒回來了,這裡真的改變了很多啊!”

上官明珠心裡更加不好受,回想起自己所受的苦,不禁熱淚盈眶,強忍住,道:“是啊!房子我都修整好幾次了,不然早就塌掉了,慢一點走,小心摔倒的。”

韓秋雨笑道:“沒事,我是太開心了,想快一點走進我們的家,好回憶一下過去,我們那些開心的日子。”他長吐了口氣,接道:“一呼吸到這裡的空氣,就感覺輕鬆多了。”

二人走進塵封已久地房門。

“沒變,一點都沒變。” 韓秋雨有些興奮地道:“還是老樣子,一切都像師妹一樣,還是那麼美麗。”

上官明珠悽然地笑了笑,道:“什麼沒有變,一切都破舊不堪了,你先歇一會兒,我去做飯。”扶他坐在**。

韓秋雨笑道:“明珠,有酒嗎?我們今晚好好喝幾杯。”

上官明珠道:“有呢!還有下酒菜呢!等著我去做飯了。”出門自去。

韓秋雨望著她出門,臉上的笑容立刻消失,補上的是無盡的陰鬱。

白米飯,還有一盤油炸牛肉乾,擺在桌上。

上官明珠又搬來一罈酒,倒了兩碗,道:“好了,可以吃了。”

韓秋雨滿臉是笑抄起筷子吃了一口牛肉乾,道:“師妹的手藝就是好,地道的咱家鄉味兒,來、你辛苦了大半天,師兄敬你一杯,一口乾下,誰也不許剩。”端起酒碗一口氣喝下。

上官明珠心情說不出的鬱悶,也想借酒消愁,含笑道:“好,很久沒跟師兄喝酒了,今天我們痛快的喝一場。” 端起酒碗也一口氣喝下,抱起酒罈子又都倒滿。

韓秋雨看著她,痴迷地道:“師妹,你真的很美!讓人看了就會心動。”

上官明珠不禁心中一痛,悽然一笑道:“這句話你八年前就說過了,現在又何必提起,來,我也敬師兄一杯,幹!”

“好,幹!” 韓秋雨陪她喝了一碗,道:“師妹的酒量增長了,我們再喝。”

上官明珠酒量不及他,兩碗下肚便有些頭暈眼花了,雙頰紅撲撲的,一副誘人心魂的姿態。吐字不清的道:“喝,一醉方休。”

韓秋雨忙又給她倒上酒,陪她喝下,道:“師妹,你心裡一點也不恨我了嗎?”

上官明珠聞聽此言不禁一陣心酸,兩行熱淚奪眶而出。再也壓制不住心中的痛苦,道了句“我恨死你了!”伏在桌上嗚嗚大哭起來。

韓秋雨長嘆一聲,道:“對不起,我是個千古罪人,一個早就該死的人,我枉費了師妹的一片真情,白白浪費了師妹的青春年華,對不起,真是對不起……”

上官明珠沒有聽完他的話,便醉的不省人事,一覚醒來,已經天光大亮。直起身子活動了一下麻痺的身子,見韓秋雨也趴在對面睡著,“師兄,醒醒吧!”伸手推了他一下,他卻應手而倒,連人帯凳子摔在地上,幾頁帶字的紙也隨他滑落。

上官明珠吃了一驚,只見他嘴角和鼻孔都流出了血,而且已經凝固,顯然是服毒死的。“師兄。”她呼喊著癱坐在地上,“你怎麼這麼傻啊!我都原諒你了,你為什麼還要死呢!嗚!”

良久,她顫抖著雙手拿起韓秋雨的留言,拭淚而觀:“我一生最愛的師妹,真的對不起,我錯了,徹徹底底的錯了,為了虛無縹緲的榮華富貴,我放棄了師妹最純真的愛,我真的好後悔,即使死了也難辭其疚。如果有來生,我一定會好好珍惜師妹的愛。好好活下去吧!今生今世師兄不可能彌補你什麼了,只能在九泉之下為你祈禱,願師妹能找到一個真心愛你的人,快快樂樂地走完下半生。師兄知道你太善良了,千萬不要為師兄難過,我這樣的人,不值得你為我流淚,忘記我吧!就當昨日只是一場夢,洗個臉就一切都過去了。去吧!下山去吧!去找那個愛你的人……”

上官明珠看完,淚水已經將信紙溼透,如同木雕一般一動不動的坐在地上,她的世界,時間彷彿停止了。她的空間裡死一般地寧靜。

秋風蕭蕭,碧空雲朵稀疏,九頂蓮花山群峰昂首,綠葉依舊。

六匹快騎遠奔而至,停在山腳下,正是陸嘯天和楊玉環、東方冰兒、白月蘭、劉玉峰、鐵梅華六人。

眾人把馬拴在樹上,劉玉峰背起陸嘯天,四女每人從車上抱下一團繩子,排成一行爬向山頂。約摸走了近一個時辰,六人才在那黑洞洞的深穴口邊停下。

陸嘯天道:“玉峰放下我。”

劉玉峰應了聲,放他坐在穴口邊。

陸嘯天望著黑森森地深穴,運功伏身衝穴中高喊道:“師父,弟子嘯天來救你們了……”連喊數聲沒聽到任何迴音。

陸嘯天真怕五位師父已不在人世,心中暗自焦急。忙道:“快把繩子全接起來,繫上一把劍墜下去。”四女連忙將繩子連線牢,在一頭繫上長劍,順洞壁墜下去,另一頭拴在丈餘外一塊萬斤巨石上。二百餘丈長的繩子盡數墜入穴中。

陸嘯天握住繩子左右搖擺著,有意使系在繩頭的長劍撞擊石壁發出聲響,通知下面的五位師父。

少時,他忽覺繩子一緊,驚喜地道:“他們還活著,太好了。”劉玉峰與四女也都見到了長繩拉緊,面現喜色,注視著穴口。

很快,五條人影相繼縱出,落身兩丈外。

陸嘯天一看五位師父幾乎認不出來,五人個個衣不遮體,亂髮如草,蒼須滿腮,並且全身溼漉漉地。一見面前站著一堆女子,忙都轉過身去。

陸嘯天雙膝跪地,垂首道:“弟子救師來遲,令五位恩師受苦了,請五位師父恕罪。”

柴俊龍回首道:“好了,別說廢話了,讓你身邊的女人先走開,師父有話問你。”

陸嘯天應了聲,轉首對四女道:“婉秋姐你們先下山吧!玉峰扶我起來。”四女嗯了聲,轉身離去。

劉玉峰忙扶師父站起。五龍怪客轉過身來。

柴俊龍看著他的雙腿,問道:“嘯天,你的腿怎麼了?”

陸嘯天悽然一笑,道:“弟子沒用,被惡人害殘了雙腿,五位師父身體可好?”

武梅龍道:“我們老哥五個好的不得了,快說是誰把你害成這個樣子的?今日重見天日,手腳正發癢呢!”

陸嘯天明白五位師父不是柳無情的對手,沒敢直說,稍一遲頓,道:“是個江湖小輩,弟子已經把他殺了,五位師父不必勞心了,玉峰還不拜見五位師祖。”

劉玉峰應了聲扶他站穩,轉身走近五龍怪客,雙膝跪地道:“徒孫玉峰,給五位師祖叩頭了。”連扣三首。

柴俊龍笑呵呵地道:“好徒孫,快起來吧!”

“是,師祖。”劉玉峰含笑起身。

白玉龍看著陸嘯天冷冷地道:“你小子既然認我們老哥五個是師父,為何還要刻意相瞞,是不是沒把我們哥五個放在眼裡?”

陸嘯天很難為情地笑道:“弟子不敢,請師父明言。”

白玉龍冷哼一聲,道:“以你小子的功夫,一個江湖無名小輩,如何能害得你成殘廢,老實說是誰把你害成這樣的?”

陸嘯天臉色微變,歉意地笑了笑,道:“請師父息怒,這個人弟子可以說出來,但是請五位師父答應弟子不要插手此事,讓弟子個人去解決。”

柳銀龍怒道:“臭小子少說廢話,快說是誰?”

陸嘯天深知五位師父的怪脾氣,無奈只好實說道:“他名叫柳無情,是殺手幫的幫主,此人武功陰毒,心狠手辣,五位師父……”

“好了,你不要多說了。”陸雲龍搶道:“我問你,你是怎麼知道我們老哥五個被人扔進這洞中的?”

陸嘯天聞此言不敢直說,稍一考慮,道:“回二師父,弟子是由無情教的教徒口中得知的,如今無情教已被殺手幫滅掉,五位師父請不要再記恨什麼了。”

柴俊龍道:“我們老哥五個你就不要操心了,你的父仇可了啦?”

陸嘯天道:“仇人已被弟子擊斃,請師父放心。”

柴俊龍點了點頭,道:“我五兄弟總算沒白費力,好了,我們走了,你小子好自為之吧!”話音未落,五人身形一晃,消失在山下。

陸嘯天長長地鬆了口氣,道:“玉峰我們走吧!”劉玉峰曲身背起他走下山峰。

六人下山騎馬順原路返回,正行間,迎面馳來一匹快騎,馬背上一個綠衣姑娘,遠遠見到陸嘯天眾人,面現喜色忙勒住馬,停在路中相候。

陸嘯天見前方有人攔路,忙勒馬放慢腳步,在兩丈外停下。楊玉環等人也相繼停下。

陸嘯天看著綠衣姑娘,感覺她有些面熟,但她臉上的刀疤,讓他感到很陌生,一時想不起來是誰。問道:“姑娘為何攔在路中?”

玉嬌梅見他沒有認出她來,不禁一陣心酸,冷冷地道:“搶劫的,久聞金簫大俠身邊美女如雲,今天特來搶幾個玩玩。”

這冷冷冰地聲音太熟悉了,陸嘯天仔細打量著她,當她一側身只看到她沒有刀疤的側面時,他的淚水不禁刷的流下來。嗓中直髮酸,想喚玉妹,硬是沒叫出聲來。

玉嬌梅見他還沒反應,不禁一陣心痛,“陸嘯天,我殺了你。”她哭著道了一句,飛身拔劍疾刺向他前胸。

陸嘯天張開雙臂應向她,她身在半空看到了他臉上的淚水,鬆手扔掉長劍,反被他抱在身前。兩雙淚眼默默觀望片刻,“大哥!”她親切的一聲呼喚,將臉埋進他的懷裡,嗚嗚地哭出來。心中所有的委屈,都隨著她低顫的聲音一點一點地消失了。

白月蘭、楊玉環、東方冰兒,都很清楚她是誰,看著她甜蜜地笑著。

陸嘯天緩緩撫摸著她臉上的刀疤,道:“玉妹,是誰把你害成這個樣子,大哥都險些認不出你了。”

玉嬌梅逐漸止住哭聲,抬頭看著他柔美的笑著道:“是誰都不重要了,你嫌棄這些刀疤嗎?”說著抓起他的手由領口伸進按在豐盈地酥胸上,讓他感覺到那一條條傷疤,觀察著他的表情。

陸嘯天清晰地感覺到她柔軟的胸脯上那一條條大傷疤,不禁又流下淚來,悽然地笑著,道:“不管你變成什麼樣子了,你永遠是我最可愛的玉妹,大哥沒用,讓你受苦了。”

“不,不關大哥什麼事,如果世上沒有你,我早已喪生在大漠了,是大哥給了我無窮無盡地精神力量,我才能活下來的。”說到此她又伏在他胸上哭起來。

陸嘯天緊緊地摟住她嬌弱的身子,道:“好了,不要傷心了,等到客棧,你在慢慢把你地經歷說給大哥,好不好?”

“嗯!”玉嬌梅止住哭聲,道:“你抱我下去吧!我腿軟的下不去了。”

陸嘯天臉色微變,看著她滿是淚花的大眼睛,道:“玉妹,大哥給你說一件事,你要答應大哥,不許再哭,不許動怒,好嗎?”

玉嬌梅上下打量他一番,道:“什麼呀?這麼嚴肅,你快說。”

陸嘯天微微嘆了口氣,道:“玉妹,其實大哥的腿已經……已經殘廢了。”

玉嬌梅臉色大變,道:“這不可能,你不要騙我了。”她一挺身跳下馬背,“你下來走兩步給我看,快下來呀!”

她如此一說,在場的人不禁都落下淚來。

白月蘭哭著道:“大哥的腿真的殘廢了,是我害大哥殘廢的,嗚!”哭著催馬向前奔去。

“月蘭妹。”楊玉環呼喚著隨她奔去。

玉嬌梅悽苦地笑著道:“沒關係,我們這麼多姐妹,還怕服侍不了你一輩子嗎?”說到此便昏倒在地上。

“玉妹” 陸嘯天呼喊著一扶馬鞍縱身下馬落足她身邊,將她扶起抱在懷中,按了一下她的人中穴。

玉嬌梅幽幽醒來,緊緊地抱著他,淚如雨下,說不出話來。

陸嘯天為她抹著淚水,道:“玉妹,不要哭了,都一年多了,大哥都習慣了,沒什麼大不了的,大哥不還有一雙手可以抱著你嗎?乖了,不要哭了,我們還得趕路呢!晚了就趕不到客棧了。”

玉嬌梅強壓住心中的傷痛,止住哭聲,扶他站起,道:“小妹抱你上馬吧!”

陸嘯天笑道:“不用那麼麻煩,你看著。”雙臂一伸,兩股無形的氣體,自掌心慣出,像一對柺杖一樣將他地身體支起,悠然而起落身馬背之上。

玉嬌梅會心的一笑,撿起長劍縱身上馬,道:“走吧!”

眾人催馬前行,很快便追上前面的白月蘭與楊玉環。

傍晚,眾人在小鎮投入客棧。

客房中,陸嘯天坐在**,雙手捧著玉嬌梅粉嫩的臉頰,溫情地看著她那雙滿是疑惑的大眼睛,微笑道:“告訴大哥,你是怎麼來到中原的,吃了多少苦。”

玉嬌梅站在床前,握住他的雙手,雙目逐漸充盈了淚水。痴痴的望著他,道:“大哥,你真的不嫌棄我嗎?我不想讓你勉強自己,每天都過的不快樂。”

“傻丫頭,竟說傻話。”他撫摸著她的臉頰,在她額角吻了一下,道:“大哥若是那種薄情寡義之人,還會有這麼多姐妹跟隨大哥嗎?你這個樣子,大哥會心疼的,明白嗎?”

玉嬌梅悽美地笑著點了點頭,雙眸始終沒離開他的眼睛,咬了咬朱脣,道:“大哥,你知道我這幾個月是吃什麼活下來的嗎?你肯定想不到的,是喝死人血,我是喝死人血活下來的。”語調明顯有些激動,滿是淚花的明眸一眨不眨地搜尋著他的表情。

陸嘯天多情的胸懷,聽到這樣刺耳的字眼兒,所想到地一面,自然是與常人不同。良久無語,雙目中那不輕彈的淚水,毫不受管束的流下雙頰,顫抖著雙手將她緊緊地摟住,瘋狂的吻著她的脣瓣,安慰她受傷流血的芳心。她雙臂反抱住他,默默感受著他給予的甜蜜,眼中依然流著淚水。良久,她主動脫盡自己的衣衫,讓滿是傷疤的身體完全徹底地呈現在他的面前。

這是一個非常人所能接受得了的考驗,他撫摸著她潔白的身體上,那一道道觸目驚心的傷疤,一路吻下去,一路灑著淚水,直到她徹底忘記所有的痛苦,徹底恢復了女性的本能,才雙雙倒臥,迎來一番**。

她把身體藏在被子下面,露出幸福甜蜜地笑臉,道:“你知道在我即將死去的時候,是誰救了我嗎?”

“誰?該不會是碰上哪位帥大俠了吧”他吻著她的香腮笑道。

“才不是呢!是你的小娘子。”玉嬌梅嘟脣道:“人海茫茫,我剛到中原就能碰見你的娘子,由此可見,你真是名副其實的大情俠啊!要不是我把自己弄成這幅德行,我一定會受不了你的。”

陸嘯天含笑道:“現在說什麼也晚了,我會把你牢牢拴住,讓你想逃也逃不掉。我知道是誰救了你,一定是婉兒吧!”

玉嬌梅笑道:“你怎麼知道是她?”

陸嘯天很得意道:“你這一身傷,要不是遇見她,你的小命早就沒了,這冥冥之中就已經註定我們今生緣分未盡,所以呢,你就不要在委屈了,一切都是上天的意思嗎?人是不可以逆天而行的。”

“美死你了,你就不要給自己的多情找藉口了。”她柔美地一笑,將頭埋進他的腋下,道:“事到如今我也只好任命了,誰叫我意志不夠堅定,受了你這個多情鬼的騙,你這個大騙子!”

陸嘯天見她徹底擺脫以往的苦難,心中很是欣慰,笑道:“對了,婉兒去了哪裡?”

玉嬌梅抬起頭看著他,道:“我們分道追你,有約在先,她會在無情山莊等我們的,跟我在一起,心裡卻想著別人,人家會心酸的。”

“鬼丫頭,好好好,我心裡只想著你一個人,再來……”

“討厭了,人家要睡覺了……”

無情山莊,綠柳依舊。

仲孫婉兒坐在莊門口的臺階上,向東方的古道上眺望著,嘟著紅脣,自語道:“死陸嘯天,這麼長時間沒見了,一定是把我忘了,這麼久也不回來,今天再不來,我就回如意島了……唉!多等一天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今天不來我就再等他一天好了,玉嬌梅受了那麼多苦,好不容易才見到他,總的好好安慰她一下,她真的好可憐,弄不好她一定會自殺的。好了好了,誰要我那麼愛陸大哥呢!愛一個人不就是應該為他付出嗎?我就多等她幾天好了,反正他早晚會來的……”

“噠噠噠”一陣馬蹄聲震撼了她的心絃,她不由的起身投出渴望的目光。那健碩熟悉的身影很快現入她的眼簾,一顆心像野兔一樣歡跳起來。“跳什麼啊!沒出息,太誇張了。”她安撫著自己興奮的心房,禁止不住的笑容在俏麗的臉頰上燦爛開來。歡騰的血液催促她去擁抱心目中的最愛,她硬是壓下那份激動情緒。

陸嘯天及眾人進前勒馬。

“大家好,我是仲孫婉兒,你們都叫什麼名字?”她開心的笑著迎上眾位美人。

她可愛的表現,令楊玉環、白月蘭、東方冰兒都感到了融融的溫暖,歡笑著報出自己的名字,一個個擁抱。

陸嘯天看著幾位妻子歡快的在一起,心中說不出的溫馨。默默地笑著看著她們,待她們都親熱完畢,向她伸開雙臂。

仲孫婉兒有些不好意思的搖了搖頭,笑道:“你怎麼還不下馬,我們要進莊了。”轉身招呼眾姐妹走進無情山莊。

陸嘯天明白她還不知道自己的丈夫已經變成了殘廢,目送她們歡快的走進莊門,不想破壞她們的歡樂氣氛,雙手一扶馬鞍,飛身而起,猶如一隻白鶴飛入院中越過眾女,飛入大殿中,落身柳無情那張大榻之上,模仿柳無情的姿態躺下。

眾女入殿門,嬉笑道:“看他像柳無情一樣,打他。”隨著一片歡笑聲,五雙粉拳雨點般地捶上他的全身。

劉玉峰與鐵梅華見此情景含笑走進側殿迴避。

陸嘯天大笑不停與五位妻子戲逗一番,一把將仲孫婉兒捉住抱在胸前。其餘四女便閃電般地消失了。

夫妻倆溫情地對望了片刻,先是一陣甜蜜的吻。

陸嘯天道:“快告訴我,你給我生了個什麼?”

仲孫婉兒將頭枕在她的胸上,嗲聲道:“是妖怪啊!哪有你這麼問的,真是討厭!”

陸嘯天笑道:“那我該怎麼說,男孩兒還是女孩兒?兒子還是女兒?這樣總可以了吧?”

仲孫婉兒嘟脣道:“這樣才對嗎?你喜歡男孩兒還是女孩兒?”

陸嘯天道:“你生男孩兒,我就喜歡兒子,你生女孩兒,我就喜歡女兒了,快說是什麼?”

“不行,這不是你的心裡話,只能選擇一個,快選。”

“好吧!那我就喜歡女兒,你生的是女兒對不對?”

“咯咯咯,你怎麼知道的,蒙的吧!”

“當然不是了,這叫心靈感應,你的嘴雖然沒告訴我,但是你的心已經告訴我了,傻丫頭。”

“怎麼可能呢!你就是蒙的。”

“太小看你的丈夫了,怎麼能說是蒙的呢!你這麼溫柔,怎麼能生出兒子來,用鼻子想都知道是女兒了。”

“哎吆!不得了了,我的大哥哥還會用鼻子想事情呢!讓我看看你的鼻子。”

陸嘯天將她壓在身下,蜻蜓點水般的親吻她的脖子,逗地她不住地咯咯大笑,停下問道:“開心嗎?”

仲孫婉兒甜美地笑著道:“開心!”

陸嘯天笑道:“那好,我跟你說一件事,不許你哭鼻子。”

“什麼啊!你快說。”

陸嘯天吻著她的紅脣吐字不清的道:“我的雙腿殘廢了。”

仲孫婉兒猛地推開他,問道:“你說什麼?”

陸嘯天又重複了一遍。

她不禁臉色大變,起身看著他的腿道:“怎麼會這樣,你下地走給我看。”

陸嘯天將她按倒,壓在身下,面對面的道:“都一年多了,不許再哭鼻子,你一哭大家都跟著不開心,婉兒是最堅強地,聽話不許哭。”低頭吻上她溼潤的眼睛。

仲孫婉兒強忍住心中的傷感,道:“我不哭,我一定會想辦法醫好你的,讓我看看你的腳好嗎?”

“不要看了,臭臭地有什麼好看的,老實說,這麼久沒見,想過我沒有?不許說謊。”

仲孫婉兒嘟了嘟小嘴兒,溫情地看著他道:“想又能怎麼樣,我不來找你,你又不會去找我,要不是人家來找你,你早把我這個小女人給忘記了。”

“你這麼說,大哥會傷心的,不是心裡話吧!”

“咯咯咯,當然不是了,不然怎麼會來找你。”

“這才對嗎?我的婉兒怎麼會說出那麼沒良心的話呢!你說,我們那麼久沒見了,大哥最想做的是什麼?”

“討厭了,我才不理你呢!”

“唉!是你想歪了,我是想與你好好喝幾杯團圓酒。”

“哎呀!咯咯咯,你真是討厭死了,戲弄人家。”一雙粉拳

輕捶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