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劍嘯魔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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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劍嘯魔島
晚上,殘月斜掛,輝如輕煙。
大財主於文忠的府院裡燈火通明,花天酒地,熱鬧非凡。今日是他娶第六房小妾的大喜之日,六十多歲的於文忠喝的酒氣熏天,搖搖晃晃地哼著小曲走進洞房。這時兩條人影無聲無聲地飄身落足房頂,伏於瓦頂之上。
於文忠入室,見新娘子蒙著蓋頭靜坐於**,他得意地一笑道:“寶貝兒等急了吧!我來了。”進前去掀她的蓋頭。
新娘子顫抖著雙手握著一把剪刀,刺向他的前胸。因她非常緊張害怕,動作不是很快。
於文忠閃身躲開,扔掉紅蓋頭,怒罵道:“臭婊子,還想殺本老爺,看我不打死你這賤貨。”
新娘子花容殘變,抖作一團。被他一把將剪刀奪過去,扯倒於地。他冷笑一聲,道:“老子教你變成殘廢。”手持剪刀刺向她的大腿。
新娘子哪裡能躲閃得開。眼見剪刀即將刺到她的衣衫,房頂飛下一片瓦來,“啪”打落他手中的剪刀,疼地他抖手呻吟。緊接著房門被踢開,陸嘯天與上官梅雪飄然而入。“唰”,上官梅雪長劍出鞘,“噗”,於文忠還未喊叫出來,一顆肥首已被她斬下,鮮血四濺,屍首落地。新娘子當場嚇地昏死過去。
“娟妹……”陸嘯天急呼著將她扶起,按了一下她的人中穴,新娘子身體顫了一下醒來。驚道:“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上官梅雪吃驚地道:“娟妹,你怎麼了,不認識我們了?”
新娘子見二人對她沒有惡意,心中稍安,道:“你們認錯人了吧!我不認識你們呀!”
陸嘯天道:“娟妹別開玩笑了,你怎麼沒有武功了,是不是張頂天害你成這個樣子的?”
新娘子起身道:“什麼張頂天,我不認識他呀!我名叫許秀芳就是本地人。”
陸嘯天與上官梅雪實在是難以相信她的話,上下前後反覆打量她一番,只是頭髮稍短了一些,與司馬玉娟別無異處。
上官梅雪道:“娟妹,你是不是頭部受過傷,失憶了?”
許秀芳搖頭道:“沒有,我真的不認識你們,我家住穀雨村,父親尚在,絕不是你們所說的娟妹。”
陸嘯天道:“此地不能久留,我們先離開再說吧!來,我背姑娘出去。”轉身背向她蹲下身子。
許秀芳道:“這怎麼好意思,我還是自己走吧!”
上官梅雪道:“不行,你不會武功如何過得了牆,快一點吧!被人發現就麻煩了。”
許秀芳無奈只好含羞伏在他的背上,陸嘯天背起她與上官梅雪相繼出門,見左右無人,縱身上房一陣風似的奔出小鎮,在一片樹林邊停下。
許秀芳流下感激的淚水,“撲通” 跪在地上,道:“多謝兩位公子救命之恩。”
上官梅雪忙扶起她,道:“姑娘不必多禮了,說一說你為何遭此不幸!”
許秀芳拭淚道:“半月前,我與哥哥到鎮上逛集市,在街上遇見了惡霸於文忠,他當眾無禮於我,我哥哥護著我,被他的家奴活活打死。我去縣裡告狀三次,都被於文忠用銀子買通官府,把我趕了出來。今日於文忠派人到我家打傷了我爹,把我硬搶來成親……”
上官梅雪聽罷氣的粉面變色,道:“這老賊真是該死,三哥你與許姑娘在此稍候,我去去就來。”不待陸嘯天說什麼,便飛身離去。
陸嘯天看著傷心垂淚的許秀芳,勸道:“姑娘不要傷心了,今晚總算也為你兄長報了仇,出了口氣。”
許秀芳忍住傷悲,道:“不知公子尊姓大名?”
陸嘯天道:“在下陸嘯天,那個是我義弟上官梅。不知姑娘以後有何打算?”
許秀芳嘆息一聲,道:“我能有什麼打算,這個世道不會有我們窮人的好日子過,混一天說一天吧!”一臉憤世不公的表情,呆望著夜空。
陸嘯天見她與司馬玉娟如同一人,心裡對她有一種特別的親近感。看著她道:“你們不能再留在穀雨村了,於文忠的爪牙是不會放過你們的,你們今晚就得離開此地。”
許秀芳憂苦地道:“在家裡還吃不飽穿不暖,還能去哪呢!”
陸嘯天明白她是愁沒有銀子,忙道:“盤纏不成問題,待我四弟回來會有辦法弄到的。”
許秀芳心中無限感激,哭道:“我今生能逢兩位公子相助,真是祖上有德了,但願今生今世能報答兩位公子的大恩大德。”
陸嘯天道:“姑娘不要這麼說,舉手之勞何足報答。”
一陣馬蹄聲由遠而近,上官梅雪駕著一輛馬車回來,行至近前道:“走,許姑娘去你家。”
許秀芳應了聲,借她的扶力先上車坐入棚中,陸嘯天坐在另一邊,上官梅雪打馬疾行上大路。不足半個時辰便進了穀雨村。在一座偏僻地小院門前停下,三人下車,許秀芳先行抬開用木棍編排的院門,引二人入院。行至屋門前,許秀芳敲了幾下門,喚道:“爹,快開門。”
許銀峰正在屋中翻來覆去惦念女兒,聞聲連忙問道:“是芳兒嗎?”
許秀芳道:“爹是我,快開門。”
許銀峰顧不得身體疼痛,赤著腳下地連忙開啟房門,一把將女兒樓進懷裡,流著淚道:“芳兒你是怎麼回來的?”
許秀芳道:“是這兩位公子殺了於文忠救了女兒。”
許銀峰鬆開女兒向陸嘯天二人伏身便拜道:“多謝兩位大恩人啊!”
陸嘯天忙扶住他,道:“老伯不要這樣,您的傷沒事吧?”
許銀峰道:“只是傷了腿,不妨事的,兩位公子快進屋吧!”
上官梅雪道:“老伯不要客氣了,此地你們已不能再留下了,趕快收拾一下,駕車走吧!車上包袱裡有五百兩銀子,找個好處所安身做點生意求個生計吧!”
許家父女又是感謝一番,進屋簡單地的收拾了幾件衣服,四人同車到村口。陸嘯天與上官梅雪下車,相互道別,許銀峰駕車匆匆離去。
二人目送她父女遠去,談笑著走回小鎮。
晴空萬里無雲,暖日下,百草山上清風拂卷,到處飄蕩著花草的芬芳,沁人肺腑。山野間蜓蝶遊戲,百鳥爭唱,一派祥和醉人的自然景象。
將近晌午。
一陣急促的馬蹄聲由遠而近,打破了這片靜寂之空。三匹快騎在山下勒住,仲孫婉兒首先下馬,道:“爹,這就是百草山了,您和小弟在這等一下,女兒一個人上山看看嘯天在不在。”
仲孫庸向山上看了看,道:“好吧!路上小心點。”
仲孫劍南笑道:“姐姐,姐夫就在山裡嗎?
仲孫婉兒微笑道:“姐姐也不知道,老實跟爹在這等一下,姐姐很快就會來。”
仲孫劍南道:“好的,姐姐快去吧!”
仲孫婉兒面色憂鬱,匆忙走上山路。
仲孫庸與小兒子相繼下馬,在石塊上坐下等侯。
少時,仲孫婉兒便匆匆趕回來,面帶歡笑的道:“爹,嘯天被金老前輩醫好了,他沒事了。
仲孫庸面色微喜道:“他還在山上嗎?”
仲孫婉兒道:“不在了,金前輩的弟子說,東魔鐵方的弟子盜走了百草金丹,嘯天為了報答金前輩的救命之恩,去東海如意島找鐵方師徒要金丹去了,我們該怎麼辦?”
仲孫庸面色沉著,道:“那東魔師徒卑鄙惡毒,我擔心嘯天會出事,走,我們也去如意島。”
仲孫婉兒聞聽此話一顆心又懸了起來,抿了抿紅脣道:“嘯天都走了兩天了,也不知道是否還來得及。”急忙上馬。
仲孫庸招呼兒子上馬,道:“走,儘可能快一點趕到如意島,駕!”
三人催馬疾奔上古道。
海面上煙波蕩蕩,巨浪悠悠。天水相接處,灰濛濛地一團混沌。夕陽下,一艘大船乘風破浪而行。
陸嘯天與上官梅雪並身立足船頭,望著巨浪滔天的海面默默不語,心中各有所思。東海面上遙遙可見一座綠蔭小島,那也就是所謂的如意島。
烏雲滿天,暮色早臨。大船緩緩地停在島岸邊。
陸嘯天叮囑船伕在岸邊相候,與上官梅雪相繼上岸入島,踏著亂石荒草走進陰森森的樹林。林中藤蔓甚密,走起來很是不便。天越來越黑,風聲也變得很疾,有點要下雨的意思。二人緊靠著,摸索著前行。
陸嘯天道:“四弟多加小心,鐵方師徒一定監視著我們入島,今晚天氣對我們很是不利。”
上官梅雪道:“小弟明白,看那老鬼能玩出什麼花樣。”
正行間,忽覺頭上勁風呼嘯,不似來自自然。二人極目上望,可是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清。剎那間一張軟絲大網將二人照住。
上官梅雪首先拔劍削去,“錚錚錚”連削三次未能將網削破。
陸嘯天相繼拔出青龍寶劍,憑空一旋,“哧”將大網削了一個大洞,一拉上官梅雪縱身越出。落足幾丈外,屏息靜聽。突地一股洶湧地腥風迎面撲來。迫地二人左右閃避,一下子誰也看不見了誰。相互甚為焦急。
上官梅雪畢竟是位姑娘,膽子較小,見不到陸嘯天不禁有些害怕了。可又不敢喊,一出聲很容易引來敵人的偷襲。她緊靠著一棵棵大樹前行,這時陸嘯天憋不住了,喊道:“四弟,四弟……”
上官梅雪聞聽精神一放鬆,剛要答話。突然由樹後伸出一隻大手,“噗噗噗”連著點中了她的啞穴和麻穴,她立刻全身麻木動彈不得,幹張嘴喊不出來。急地她不僅流出淚水來。
陸嘯天喊了數聲,不見迴音,心急如焚。知道她已落入敵手,放步疾行,深一腳淺一腳地好不容易出了樹林。他盡力聚神東望,看出前方不遠處是山,繼續前行。走了不過百丈遠,忽聞“轟隆隆”一陣驚天動地的巨響,像是有千軍萬馬狂奔而來。他不禁慌了神,如此巨大的響動,令他不知所措,呆立當場。突然他見到山坡上火星飛濺,似是有巨石向著他滾來,頃刻間他已感到凶猛地勁風撲面,在此千鈞一髮之際,他使出全身的力氣,身子直射起十幾丈高,隱約見得數塊巨石呼嘯著自他立足之處滾過,“砰砰砰”不斷相互撞擊,火星飛濺。很快又恢復了平靜。
陸嘯天見此聲勢不禁出了一身冷汗,飄身落地暗道:“好險,幸虧金前輩的‘百草金丹’讓我的功力增強了一倍,否則豈不變成了肉泥。這老魔頭實在可惡,如此卑鄙地手段都用上了。” 他悄悄趴伏在地上等待敵人出現。
等了很久,也沒見到一絲人影,他擔心上官梅雪有些安奈不住了,起身左右搜尋著繼續前行,腳下荒草漸稀,遍佈大大小小地石塊兒,走起來“嘎啦嘎啦”直響。行走間,忽聽左側不遠處另有行走之聲,忙停住雙足。
“嘎啦”,那人也停下來。
陸嘯天彎腰從地上撿起一塊雞卵大小的石頭,就在他彎下腰的一剎那,“嗖嗖”不只是什麼暗器由背上飛過。他直身揮手打出石塊兒,隨即縱身撲過去。雙足著地定睛觀瞧,沒見到一絲人影。隱約見前方有一棵大樹,枝葉茂盛,猶如一把巨傘。他想到樹上隱藏起來,等待敵人出現。哪知剛走進幾丈遠,驀地一聲冷笑平空傳來,一條黑影從茂密的枝葉中飛射而下。
陸嘯天心神一震,擺劍相應。“噹噹噹”二人雙刃連擊數次,分開落地。原來黑衣人使得是一把黑刀,刀鋒奇利,與陸嘯天的青龍寶劍相擊數下,毫無損傷。
陸嘯天見不是鐵方師徒,立刻無了敵意,抱拳道:“不知閣下尊姓大名,深夜來此有何貴幹?”
黑衣人冷冷地道:“你小子太多事了,老夫沒空與你玩兒。”轉身便走。
陸嘯天也沒心思理會他,提劍東行,進入了一個山谷。兩側山峰高聳,陣陣夜風順崖吹下,呼呼直響。刮的他衣襟亂擺,心身俱顫。他左右巡視著想:“太黑了,不如找個地方休息一會兒,待天亮再找鐵方師徒,免得中了他們的暗算。”順石壁尋到一個很小地天然石洞,走進盤膝坐下,傾聽著洞外的動靜,閉目養神,外面山風呼嘯別無它響。不知過了多久,他忽覺石壁一陣震動,頭頂傳來“轟隆隆”地巨大響聲。他驚道一聲:“不好。”起身想跳出石洞,可是已來不及了,亂石夾著呼嘯的風聲,暴雨般地落下,交睫間,將洞口封死,黑夜又靜了下來。
陸嘯天用盡全力想推開洞口地石堆,推了半天,紋絲未動。他不禁又急又悔又氣憤。洞外突然傳來一陣冷森森地笑聲,道:“陸嘯天,陸小兒你就在此安息吧!你的兩個妹子,在下都替你照顧了,到時候生一堆娃娃給你來看。哈哈哈。”隨著一聲狂笑遠去。
陸嘯天聽出他是張頂天,恨地咬牙切齒而無可奈何。心裡想不明白,為何他只劫去四弟一人,卻說他的兩個妹妹呢?
清晨,島上昏霧悠悠,青的石、綠的樹,一切皆為睡眼朦朧。紅日初升,金輝柔柔。直射霧中,彩影如紗。乘輕風飄來蕩去,似仙娥迎陽而舞,美不堪言。
谷底一片高大的樹林,幾間木屋座立林旁。屋前對立著六人,一邊是“東魔”鐵方師徒與司馬玉娟。另一邊卻是毒名遠揚的“黃山三毒”,“睡眼飛針”丁莊秀,“揮手索命”羅世北,“黑刀無常”馬光重。此三人的兵刃和暗器都有劇毒,傷者一陣大叫亂跳,片刻間變化作一俱枯骨,殘忍無比,黑白兩道聞名色變。
鐵方雖號稱東魔,對三毒也不禁有些心寒。滿面帶笑地道:“鐵某不知三位老兄光臨寒舍,有失遠迎,還請三位老兄不要見怪,屋裡請!”
羅世北一雙陰險地黃眼珠子冷視著他,道:“鐵兄不必客氣,我兄弟三人此來貴地,是向鐵兄借鎮島之寶‘如意蓮花’的,不知鐵兄可肯賞臉?”
如意蓮花乃是一件奇珍異寶,據說可以醫百病、解百毒,鐵方在此島所得,此島故名如意島。若換作別人如此對他言語,鐵方早一掌將他劈倒在地了,可面對三毒他不得不強裝笑臉,道:“好說好說,三位老兄遠道而來,鐵某自然不會讓三位空手而回的,難得今日一聚,鐵某斗膽請三位暢飲幾杯,屋裡請!”
丁莊秀冷冷地道:“我兄弟三人跋山涉水而來,不是來喝酒的,還請鐵兄馬上拿出‘如意蓮花’。”
鐵方橫行一世,何時受過這等窩脖子氣,鼻子幾乎都氣歪了。強壓怒火,笑道:“鐵某已說過不會讓三位空手而回的,三位又何必急於一時呢!鐵某在江湖上不會連這點面子都沒有吧!”
馬光重看了看兩兄弟,道:“也好,既然鐵兄一番誠意,我三兄弟奉陪就是了。”
鐵方微微一笑道:“好極,三位請!”三毒大搖大擺地走入木屋,鐵方師徒及司馬玉娟隨後跟入。
鐵方道:“玉娟拿酒上菜。”
司馬玉娟此時真希望他們快一點打起來,她好脫身去救陸嘯天。聽了鐵方的吩咐,忙應了聲,走入廚房,端出一盤煎好的鯉魚放在桌上,又搬出一罈酒。
張頂天衝她一笑,接過酒罈將每人面前的大碗都斟滿。鐵方微笑著端起酒碗,道:“鐵某先乾為敬。”一口氣喝下。
三毒見他喝了知道酒中無毒,相繼幹下。
張頂天再次斟滿,端起一碗,道:“晚輩久聞三位老前輩大名,如雷貫耳,今日一見真令晚輩三生有幸,藉此良機敬三位老前輩一杯,以表晚輩的敬佩之情。”
三毒性情狂傲,目空四海。唯一的嗜好就是愛聽人吹捧。聞聽三句好話就有點忘本了,同嗯了聲端起酒碗幹下。
馬光重放聲一陣大笑,道:“痛快,真是痛快,鐵兄竟然藏著這等好酒。老夫今日興起,想與鐵兄比一比酒量,不知鐵兄意下如何?”
鐵方笑道:“好極了,鐵某也正有此意。來,咱們老哥四個同飲,誰能喝倒鐵某,我雙手送上如意蓮花。天兒倒酒。”
三毒都自認是海量,哪個也不會服輸。丁莊秀道:“好,喝。”四人共同端起大碗,一碗接一碗地往下灌。連進三壇,四人不禁都有了醉意,可還是誰也不服誰。張頂天專管斟酒,見三毒欲醉,心中暗喜,一罈又倒空,忙道:“娟妹拿酒!”
司馬玉娟見三毒欲醉倒,正自焦急,聞得又要拿酒,雙眸一轉有了主意。匆忙入廚房搬出一罈酒來,故意在門檻上絆了一跤,撲倒下去的一瞬間,猛地將酒罈子拋向馬光重面門。
馬光重大怒,抬手一掌“啪”拍碎酒罈子。罵了句:“臭丫頭你敢戲弄老夫。”抓起黑刀向她便撲。
司馬玉娟早有防備,挺身閃躲一旁。
張頂天見他對他的心上人下毒手,哪肯讓他。疾出一掌攻向他後心。鐵方一見破了臉皮,不好收場了。冷哼一聲,猛地將木桌掀翻砸向於羅二毒。羅世北躲閃不及,被一隻酒碗砸破了額頭,濺地滿面是酒,洗了雙眼。痛地他一聲大叫,縱身而起,將房棚撞了大洞衝了出去。屋裡立刻塵土飛揚,每人都弄了一身塵土,相繼竄出房門。
鐵方與丁莊秀打在一處,張頂天與馬光重繼續廝殺,羅世北在一旁不住揉著眼睛。
司馬玉娟躲在廚房裡,心裡十分得意,忙提了長劍走到東側房門口,揮劍削斷鎖門的鐵鏈,推門走進。室內一張木**,上官梅雪被捆在床頭,見她入門喜道:“娟妹,你怎麼在這裡?”
司馬玉娟笑道:“我的假四哥,你沒想到吧!”進前為她解開綁繩。
上官梅雪活動了一下筋骨,道:“什麼假四哥?”
司馬玉娟含笑道:“你還裝蒜,敢不敢讓我驗一下身子。”
上官梅雪麗面緋紅,很不好意思地道:“你是怎麼知道我是女兒身的?”
司馬玉娟道:“當然是看出來的了,你也真不夠意思,既然與我們義結金蘭,還要隱姓埋名,可見根本沒有誠心。”
上官梅雪忙道:“娟妹你不要誤會,我是誠心的,只是我當時不便透露身份,請娟妹原諒我吧!”
司馬玉娟笑道:“聽說有一位號稱‘灕江九妹’的江南美女,是不是你呀?”
上官梅雪很不自然地一笑,道:“都是江湖人瞎傳的,害地我行走不便。”
司馬玉娟喜道:“那你就是上官梅雪了?”她點了點頭,道:“娟妹,救你暫時不要告訴三哥好嗎?不然會很尷尬的。”
司馬玉娟笑道:“好吧!我替你保密,看看他們打得什麼樣了,我們找機會出去救嘯天哥。”二人走到窗前,捅破窗紙外望。
此時,羅世北將雙目揉地紅腫,能睜開看路,大叫著撲向鐵方,與丁莊秀二打一。鐵方重傷初愈,元氣不足,哪裡抵得住二毒的凶猛攻擊,不出十餘招,便被二毒逼的連連後退,只見丁莊秀一閉眼右手疾彈,一道銀光射向鐵方前胸。這正是他的成名絕技“睡眼飛針”。
鐵方本來已手忙腳亂,他又最忌憚三毒地毒暗器,越怕越慌神,閃躲不及,射中左肋。他尖叫著蹦起丈餘高,雙足一落地又蹦起,一連幾個起落,栽倒在地,身體一陣劇烈地**扭曲,口吐綠水,絕氣而亡。剎那間,只見他頭髮散落,被風颳到一邊。血肉化作膿水,只剩下一身衣衫裹著枯骨。二女躲在室中看地清楚,不禁膽顫心寒,花容慘變。
張頂天見師父慘死,連聲大叫著,揮舞一雙毒掌與馬光重死拼。羅世北冷笑一聲,衝木屋裡罵道:“臭丫頭馬上滾出來,不然大爺一把火將你化成灰。”
司馬玉娟與上官梅雪見躲不住了,把心一橫,提劍出門。二毒見多了一個人,心中納悶。二女也不說話,出劍分刺二毒要害。
二毒閃避相應。上官梅雪藝高膽大,與羅世北打成平手。司馬玉娟年幼膽小,武功又不及丁莊秀高深,心慌神亂地與他拆招,懼怕他發毒針。張頂天突地一聲痛叫,前胸中了馬光重一掌,摔出三掌餘遠,抱胸吐血。
數日來,他對司馬玉娟言聽計從,百依百順,無比疼愛。人非草木,她雖然不會愛上他,但對他總也有些好感。見他受傷,不禁心神更加慌亂。劍法亂了路數。丁莊秀見機一陣猛攻,趁她後縱閃避之際,彈出一根飛針,直射向她前胸。司馬玉娟嚇地奮力躲閃,還是慢了一點,被毒針射中左臂。她不禁尖叫一聲扔掉長劍,還未等她蹦起,“哧”地飛來一顆石子,打中她的麻穴,她當即倒地。剎那間,一條白影閃電般地射近丁莊秀,“噗”他一條血淋漓地左臂隨著一道藍光摔落一旁。疼地他嚎叫著載出幾丈遠。緊接著,羅世北一聲慘叫,被來人劍穿背腹,死屍倒地。馬光重嚇得面色如土,架起丁莊秀便逃。
上官梅雪此時才看出白衣人是陸嘯天,心中歡喜之極。
陸嘯天顧不得追趕二毒,奔到司馬玉娟身邊,蹲下身子拔下她左臂上地毒針,急忙從懷中取出手帕包展開,拿起一粒百草金丹給她服下。然後拿起寶劍挑破她的左衣袖,將針孔一寸方圓的爛肉割去,擠出一些黑血。又將另一粒“百草金丹”放於掌心,雙掌一合,壓成粉沫,給她灑在傷口上,用手帕扎住。抬手一指解開她的麻穴。
上官梅雪一旁呆立,此時才鬆了口氣。蹲下身子道:“三哥,她沒事了吧?”
陸嘯天看了看她,道:“看情形不會有事了,幸虧有金前輩的金丹。你沒事吧!”
上官梅雪道:“小弟還好,嚇死我了,這個娟妹才是真的。”
陸嘯天道:“她與許姑娘真是一般無二,不知道她是怎麼來這裡的?”
上官梅雪道:“我還未來地及問她,三哥怎麼知道中此毒的人不蹦跳發作地就慢?”
陸嘯天道:“四年前我和冷江師父見過‘黃山三毒’害人,聽師父說的這個道理。”
上官梅雪點了點頭,見司馬玉娟緩緩睜開眼來,喜道:“娟妹醒了。”
司馬玉娟見自己靠在陸嘯天懷前,不禁心中一酸流下淚水來。
陸嘯天含笑道:“娟妹,你沒事了吧!”
司馬玉娟忙抹了一把淚水,道:“沒事了,你不是被堵在山洞裡嗎!是怎麼出來的?”
陸嘯天笑道:“多虧了師父的青龍寶劍,我是用它把石塊鑿碎,弄了個窟窿爬出來的。”
司馬玉娟笑了笑道:“真有你的,多虧你來地及時,否則我就與鐵方一樣了。”
上官梅雪不好意思看二人那般親熱,轉身正好看見張頂天爬起欲走。怒喝道:“站住,你能走得了嗎?”飛身進前用長劍架住他的脖子。
司馬玉娟忙起身道:“四哥不要殺他。”走進前。
張頂天看著她,搖了搖頭,一臉惜憐地表情,道:“娟妹,你又騙了我。”
司馬玉娟道:“這怪不得我,為了求生,我不得不騙你,謝謝你連日來對我的關心,希望以後你能走一條光明正道。”
上官梅雪道:“看在你對我妹妹還不錯的份兒上,我可以不殺你,但你得交出盜取藥王的‘百草金丹’,快點拿出來。”
張頂天道:“金丹在我師父身上,自己去拿吧!”說完,深深地看了司馬玉娟一眼,右手抱胸走進樹林,很快隱逝。
陸嘯天走到鐵方的骨架前,擁寶劍挑破他的胸衣,露出一個小葫蘆與一個紅布包。曲身拿起,拔下葫蘆塞子,倒出八粒百草金丹。心知少那兩粒被鐵方師徒服用了,又將金丹裝好,放入懷中。展開那紅布包一看,不禁驚訝地道:“啊!好漂亮!”
二女聞聽進身觀看,卻正是那稀世之寶“如意蓮花”。所謂如意蓮花,就是如意形的蓮花,以七彩美玉精雕細琢而成,小巧玲瓏,美妙之極。
司馬玉娟笑道:“好可愛的東西,怪不得那黃山三毒,跋山涉水來奪它。”
陸嘯天道:“娟妹喜歡就帶在身上吧!”
司馬玉娟搖頭道:“算了,我可保護不了它,還是你拿著吧!”
上官梅雪接道:“不錯,此物是無價之寶,江湖上不知有多少人想得到它呢!”
陸嘯天點了點頭,包好放入懷裡,道:“我們走吧!船伕一定等急了。”
二女嗯了聲,三人並肩走出山谷。
海浪一個接一個地撞擊著船邊,白雪似的浪花一堆堆反傾回去。東風甚疾,大船乘風而馳。船艙裡,司馬玉娟躺在矮榻上,陸嘯天與上官梅雪陪坐一旁。
三人閒聊了一陣,司馬玉娟面現憂苦,看著陸嘯天,道:“嘯天哥,有一件傷心事我不能不告訴你,你做好心理準備,我說了你可不要急。”
陸嘯天笑道:“什麼事,這麼嚴重?你不會是開玩笑吧!”
司馬玉娟搖頭道:“我是說正經的,你要答應我不要急,不要悲傷,我才告訴你。”
陸嘯天見她表情不像開玩笑,心裡一下子緊張起來,忙道:“娟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說。”
上官梅雪也被她說的緊張起來,道:“娟妹,你就別兜圈子了,快說是怎麼回事。”
司馬玉娟雙目含淚道:“婉兒妹妹……她死了……”說到此,嗚地哭出。
陸嘯天騰地站起來,急道:“怎麼會這樣?她是怎麼死的?”
司馬玉娟止住哭聲,道出事情的經過。
陸嘯天聽罷,緩緩地坐在船板上,呆若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