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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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第38章
“看起來恢復得不錯。”坤明倫盯著那個西裝革履的人說。
“你可以想象嗎?居然沒有列隊歡迎,要知道這可是英雄歸隊耶,可看起來志遠一切都很正常。”某無賴開始不爽。
“你們的工作不能到處伸張。”坤明倫笑了。
“是,無名英雄不好當,但至少名頭聽起來不錯。無私奉獻好人不留名,原來我也可以很偉大。”姬遙裡比了個V字。
“你一直都很偉大。”鎖好車子,關上車門,坤明倫順口接道,他繞過車子和姬遙裡一起往辦公樓走去,姬遙裡拍拍他的肩問:“坤哥,你是在諷刺我嗎?像我這種賊,你覺得偉大?寵人也不是這麼個寵發吧?”
“你是我的情人,我不寵你,難道去寵街邊的乞丐?”轉過頭坤明倫問。
“雖說是這樣……”姬遙裡歪了一下腦袋說,“……可我總覺得怪怪的,有情人不去約會,不去看電影,不牽手不上床的嗎?”
前面的是小女孩喜歡的東西,可以忽略,但最後一個對姬遙裡來說很重要。
精神的享受是建立在物質享受之上的,沒有**的歡愉,哪來愛情的滋生?
如果相愛的人不能在**共享**,OK,那麼他保證不出一年那兩個人準說BYE-BYE。
如果要他來場偉大的柏拉圖戀愛,還不如讓他愛上只粉紅色大耳朵的ZHU,至少自己餓了還有愛人可以解饞(看著),但是如果是個不能上床的人,不能吃也不能看,在晚上的愛心時間裡只能大眼瞪小眼,這有什麼意思?
當然這只是個人觀點,並不影射到他人。
“說的也是,之前考慮到你的傷沒敢做,不過現在應該麼有問題了吧?”進了電梯的坤明倫在只有兩人的密室裡上下打量了一遍那個懶散地靠在電梯壁上的罵人的傢伙問:“要不就今晚?”
“今晚不錯,天時地利人和,黃道吉日啊!”姬遙裡眼前一亮,殊不知如果他去翻翻家裡掛著的黃曆,上書正是“大凶”二字,不過姬遙裡不知道。
所謂不知就是福,哪管是先福後禍還是後禍先福。(好像都一樣吧?)
總之這個沒有一點危機意識的白痴還洋洋得意,好在他沒有在過去三個月強上,現在我要力氣有力氣好體力有體力,還怕把你壓不倒?
聽過這話,坤明倫含笑點頭,和諸葛亮一樣高深莫測,弄得姬遙裡小鹿般的心那個亂撞。總之兩人居心叵測各懷鬼胎表面謙遜,內心笑卻得比和珅還奸:大魚要上鉤了……
重新踏進志遠的寫字樓有種物是人非的感覺,雖然自己也沒在這裡呆多久,但好說歹說也算是志遠的一份子。這次為了陳凌峰的事,或者說是為了志遠的發展幾乎把小命賠上了,哪怕是姬遙裡這種風流浪子內心也會飄起幾絲惆悵。
不過這種惆悵在升起來一秒後就被強制性打破,其實這也不能完全怪他,人算不如天算,你說上天不要他如此憂鬱就不會要他憂鬱,不然好好的為什麼就他眼前會出現那張惹人發笑的臉呢?
真是……好好笑……
只見眼前那人一臉漆黑地等著這個只差笑到地上打滾拍地板的人停下,然後才冷冷地問:“笑夠沒有?”
“沒有!”乾脆地,姬遙裡拿出手機將那張已經黑中帶青的臉拍下來留作紀念後,爽快地繼續大笑,直到那個本來脾氣很好的人也忍無可忍轉頭就走時,這個不知廉恥的傢伙才停下來追上那人。
“喂,我說,馮平老兄,不至於那麼小氣吧?不就是有一張藝術了點的臉嘛,沒什麼的。其實畢加索梵高的藝術水準也沒有達到這種水平。剛才我笑並不是嘲笑你。真的!我那是欣賞的笑,讚揚的笑,敬佩的笑……”姬遙裡表情誇張地伸出雙手向天做崇拜狀,“你家的貓真是太有才了,可以用爪子塑造出如此不凡如此與眾不同的一張臉。看看,高雅的抽象派思想,個性的野獸派手法,真是傑作啊!”
馮平不聽不要緊,一聽就來了氣:“你還有臉講!如果不是你從雲南帶回來的那些貓,我至於那麼慘嗎我!“說完轉頭怒視嘴角依舊上下翻動不停強忍笑意的那人,終於爆發了。
話說泥人也有三分土性,兔子急了要咬人,狗急了還跳牆,任在陳凌峰面前畢恭畢敬性格溫順的馮平到了姬遙裡這裡單獨談話不到三分鐘就會火山爆發。真不知道老闆和老闆的老闆怎麼有耐心與這個小子共處一室且和樂融融,難道真的是他們的級別太高了嗎?
這下姬遙裡明白了,原來他以一條腿作為代價救回來的那五個小東西是在別人臉上磨爪子的……
真是……真是太有個性了!
真不愧是他姬遙裡救下的小傢伙,長大之後不是貓王也該是個貓後!
感嘆完後,姬遙裡又有點小小的不高興。
你說陳凌峰那人真不夠意思,明明這是他的責任,他卻兩手一甩將他的責任丟給了自己的下屬。別的不說,這些貓怎麼也算是他姬遙裡給他的吧?他不是應該好好珍惜加倍愛護的嗎?這麼隨便就把它們託付給別人,就像他根本不在乎自己一樣……
停!別胡思亂想了,扭扭捏捏斤斤計較就跟個談戀愛期間的女高中生似的。
姬遙裡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臉試圖冷靜下來,不過怎麼想都覺得不爽。
慢慢停下腳步,看著馮平走遠,姬遙裡用力撞了一下一邊的牆。
“***,這個不負責任的陳凌峰!”
在心裡,姬遙裡這麼罵道。
“怎麼?馮助理惹到你了嗎?”不知何時已經進辦公室的坤明倫出現在姬遙裡身後。
“沒什麼,幾乎半年沒回這裡,有點傷感而已。”
難得他也會說出那麼文藝的句子。
“哦?那是誰讓你傷感了?還是說……”坤明倫看了一眼眼前的總經理辦公室,微微皺了一下眉頭,“……睹物思人?”
“沒什麼,只是有種‘重過宜門外事悲,共來何事不同歸’的傷感罷了。”姬遙裡身子一歪,靠到了牆上,然後轉過臉看著那個似乎很閒的人,可他本不該那麼閒。
“你在想峰哥?你不是說你不喜歡他嗎?”
這次坤明倫沒有掩飾,他把眉頭皺得更深了,姬遙裡突然覺得頭痛,彷彿自己掉進了一個大圈,轉啊轉啊轉的,就是分不清東南西北了,世界心情都渾濁地讓人想殺人。他覺得自己這次或許真的糟糕了。他喜歡坤明倫,但這並不表示他討厭陳凌峰,這讓他感到混亂。
“我只說過我和他不是情人罷了。”姬遙裡眼神飄忽的這麼回答,說模糊點兒,叫含糊其辭,說明白點兒叫矇混過關,不過這倒讓他想起了什麼。
“對了,我問你,峰哥他到底在緬甸做什麼?怎麼半年了都不回來?”
坤明倫聞言抬頭看他,然後笑了。
你終於肯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