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91 ETERNITY永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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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91 ETERNITY永恆
林菲住院了，七十五歲的她被家人遺忘在醫院，她走在人滿為患的走廊，回想著多年前的種種，一不留神被人碰倒在旁。
“沒事吧？”
清亮的聲音讓林菲回過神，她被人扶起後這才趕忙道謝，“謝謝你，年輕人。”
“保重身體，菲姐。”
林菲還沒看清楚那人的樣子，他就已經走遠，兩行熱淚流下，她似乎又想起什麼感動的過去和回不去的當初。
“好可愛啊，夏奚宸，你看，這丫頭長得和小妖精一模一樣。”即墨抱著自己的外甥女笑得開心極了，見夏奚宸恍惚的樣子，他親下他的臉頰，“怎麼了？”
“我剛剛遇見菲姐，她年紀大了，一個人孤零零的。”夏奚宸才想起他的很多朋友都消磨在時光裡，很多朋友都已是多年未見，前些日子他都只是聽聞鍾大的葬禮，卻沒能去送上一程。
即墨把外甥放在夏奚宸手裡，“有我陪著你呢。”
被即墨的話一安慰，夏奚宸心情也不再壓抑，“即墨，你找個人去照看菲姐吧，我問過護士，她家裡人很久都沒去看望她了。”
“好。”
“衛卓言呢？”
“還在小妖精那邊陪著呢。”
“他估計是嚇壞了，這都半個月了都不敢離開一步。”夏奚宸從沒想到鎮定如衛卓言那樣的人，也會有那麼膽小的一面。
“嗯，還好我們沒有孩子。”
“我捨不得你痛。”夏奚宸回他一句。
即墨吻吻他的發，“嗯，我知道你捨不得。”
這天是舒曼出院的日子，一大家子人都來迎接，去辦手續的衛卓言折道返回。
“媳婦兒，我看見景烈了。”
舒曼收拾東西的手頓一下，“怎麼了？”這個名字她已經很久都沒聽過，他們隔一段時間就要換一個身份，去另一個地方，形形色色的人雖然淡忘在記憶中，卻還是割捨不下。
“他也許撐不了多久，你要不要去看看？”他們能清楚的感受到一個人生命力的強弱，而那應是景烈生命的盡頭。
夕陽下，老人坐在外院的長椅上，他很累了，連呼吸都十分艱難，他開始回想他的一生，但發現能記住的已經寥寥無幾。他只記得去年收到的一封來信，告知他邊季走了，很多人都走了，很多人在他們各自的人生中互不相見，最後收到的也只是一個死訊。
他看著前方的夕陽正在緩緩落下，接著一個人朝他走來，她背後是溫暖的落日，一如當年所見那樣美好。
“你還是這麼好看，什麼都沒變。”景烈笑著看她。
記憶中的景烈總是帶著讓人開心的笑，那樣讓人無法拒絕的燦爛。
舒曼在他身邊坐下，“你還是什麼都沒變。”
“我老了。”景烈感慨。
這三個字砸在舒曼的心頭異常沉重，“景烈……，”
“嗯。”
“我沒想到你還記得我。”舒曼開口。
“舒曼，我一直都記得，我什麼都沒忘記過。”他說得很吃力，但眼裡卻帶著光彩，“你喜歡吃拉麵，你會陪我去看電影，”他轉過頭來看舒曼，柔和的視線彷如幾十年前那般，“我還記得，你不想喜歡上我。”
舒曼怔怔的看著他，“你怎麼會？”眼淚奪眶而出，多年前的往事湧入她的腦海。
“我也說過，舒曼，我忘不了你的。”驕傲的樣子就像小孩搶到了糖，景烈是真的累了，他的腦袋慢慢往舒曼的肩膀靠去。“能見到你，真好。”
雙手捂著臉，卻沒能讓眼淚停住。
夕陽的餘暉灑在他們身上，帶走的是他們再也無法遺憾的當年。
舒曼走到停車場的時候，夕陽已經落了大半，那個高大的身影正在做著無比奇怪的表情逗弄他懷裡的小孩。
“衛卓言！”她朝他們跑去。
衛卓言爽朗的笑著，開口道，“回來了，媳婦兒。”
“嗯，回來了。”
她慶幸夕陽沒帶走的是現在他們彼此守候的無眠。
“夏先生，今天又是你做飯啊？”鄰居看著從市場走出來的人，心裡說不出的羨慕。
“是啊，今天太陽太大，不適合我家那位出門，哈哈哈哈。”來人踩著一雙涼拖，“徐姐，我先回去了，不然他得捱餓。”
“好好好，再見。”徐玲開心的和他揮手。
“誒，阿玲，這麼帥個小夥大中午還出門買菜做飯，他太太真幸福啊。”
“哈哈哈，他家那位也是個先生。”
“誒？！”
“我唯一在菜場見到小夏先生出現還是有夏先生在旁邊陪著。每次一問夏先生他要不就說今天下雨，小夏先生不想出門，要不就是工作太忙他加班了，還有什麼空氣質量不好，風太大，交通不便，每天夏先生都能換個新理由，我也聽得樂呵。”
“小夏先生上班這麼辛苦啊。”
“辛苦？哈哈哈哈，哎呀，工作日倒是見夏先生每天都去上班，經常見小夏先生在小區溜達。”
“不用上班？”
“我沒給你說嗎？小夏先生在夏先生的公司上班。”
“哈？！”
等到飯菜做好，即墨才上樓叫夏奚宸，“怎麼，基地的事還沒處理完嗎？”
夏奚宸摘下眼鏡，“沒完沒了的。”懶洋洋的走過去靠在即墨身上，“夏先生，我快被折磨死了。”
“所以在被折磨死之前，小夏先生你先飽餐一頓吧。”即墨抱起人就走，“夏奚宸，你胖了。”
兩眼一亮，夏奚宸摸摸自己的腰，“你最近意見很多啊，即墨。”
“譬如呢？”
“什麼夏奚宸你最近不受控制，還管我熬夜，挑食，現在連體重都碼上了。”夏奚宸扯著即墨的衣領，“你說，你是不是對我有意見？”
即墨皺眉，二話不說就吻了上去，夏奚宸也壓倒他在沙發上。
趁著夏奚宸在親他脖子的空檔，即墨摟著他的腰說，“我最大的意見是你最近往外跑的時間越來越長了。”
“還不是你那基地一堆的麻煩事，我不管不行啊！”想他一天悠閒的日子本來就是養肉的，可是最近卻因為基地的事忙的不可開交，說起來他才頭疼呢。
“不幹了。”
夏奚宸難以置信的盯著某個理直氣壯的人，“你說不幹就不幹？”
“我知道當初吉恩他們託付給了你，可是你偶爾也管管我啊。”
咬了下即墨的脖子，“忙完這陣子讓哥哥好好管管你。”
門鈴來得就是這麼個時候，即墨的手連夏奚宸的小手都還沒碰到，夏奚宸就跳下沙發去開門。
門外站著個大個子，俊秀的臉上滿是汗，懷裡抱著個小娃娃正在吐泡泡。
男生苦著臉，“小舅舅，快救我！我家羽織拉粑粑了。”
夏奚宸一把接過舒羽織就往樓上跑。
“衛衛，你爸媽呢？”即墨見滿頭大汗的人正在脫T恤，遞過毛巾。
“在後邊呢。舅舅，我沒打擾到你吧？”
“我說打擾到了你就會走？”即墨冷哼。
“那不成，得把我家羽織照顧好了才能
走。”
“留下羽織你就可以走了。”即墨瞥了一眼光膀子的人，“衛羽，你給我去找件衣服穿上，要不然就給我出去晒太陽。”
衛羽是真心服氣他舅舅和他老爸的，“馬上去馬上去！”
剛從浴室出來的夏奚宸就見衛羽笑嘻嘻的跑過來接過舒羽織。
“我們家羽織真是可愛。”說完就一大嘴巴親過去，小羽織笑得眼睛眯成了縫。
見衛羽一邊擦汗一邊大口的喝水，夏奚宸逗弄著舒羽織也不忘關心衛羽，“我先喂羽織吃飯，你把自己肚子填飽。對了，衛衛，今天星期一，你沒課？”
“兩點有課，西米舅舅的。小舅舅我能帶羽織去上課嗎？”
即墨搶先回他，“不能，你上課歸上課，帶羽織去做什麼？”
衛羽喪氣的坐到夏奚宸旁邊，“那對夫妻成天和我搶羽織，我一去上課，他們又得逞了。”
“衛衛衛！你說誰得逞了？”門口舒曼轉著手裡的鑰匙圈，一見即墨就衝到他身邊給個大大的擁抱，“哥，奚宸，好久不見。”
“小子，你今天竟然在家啊。”衛卓言伸手抱過女兒。
“這不剛好今天空閒嗎？”夏奚宸握著舒羽織的小手，一個勁的逗她笑。
“臭小子，你想拐我女兒？”
“對，臭小子就是想拐你女兒。”衛羽嚼著飯，沒好氣的回他。
“不孝子，小時候想拐我媳婦，長大了又想來拐我女兒。”衛卓言一個蘋果扔過去。
穩當接住，衛羽張嘴一咬，“沒錯，不孝子打定主意要拐你女兒。”
夏奚宸把紙巾遞給還在流汗的衛羽，“衛衛，待會讓你舅舅送你去上學吧，現在都一點了。”
“小舅舅，你送我去吧。”衛羽使著小眼色。
車鑰匙飛速而過，衛羽得意的抓住。
“自己去。”即墨淡淡的開口。
“謝了，舅舅！”說完，衛羽又蹭到衛羽織旁邊香一個，才滿意的跑去玄關穿鞋，“羽織！老媽！小舅舅舅舅，老爸，我出門咯！”
舒曼搖頭，“衛衛衛這小子。”
“他的能力還是不穩嗎？”即墨問。
“還是老樣子。”從出生吸血鬼的氣息就不明顯的衛羽直到現在都像一個正常人一樣的生活，相反，舒羽織的族紋在出生時就已經存在，舒曼也很擔心衛羽的狀況，但是衛卓言認為順其自然最好，一窩的吸血鬼，出個正常人也挺好，在衛卓言的安慰下她也沒再計較。
“也難為他挑了個衛卓言以前的老毛病，汗多得要命。”夏奚宸不忘吐槽。
衛卓言也不反駁，畢竟衛羽的確隨了他的許多老毛病。
飯後，衛卓言和舒曼就告別回家，留下即墨一個人在廚房收拾。
而這邊的夏奚宸忙著在和一堆人商討。
常槍手的徒孫短槍手：夏老大，你到底能不能回來？
不一家的奶茶味棒棒糖：這可是為了我們的聯盟啊！為了我們的勝利啊！老前輩！
夏爾改行做農夫：我也得搞定我媳婦才成啊。
鹿夫人：你確定你能搞定？
大羽毛有小羽織：小舅舅你有媳婦？
拔羽毛的飛機：阿羽，聽課，西米老師在盯你。
夏爾改行做農夫：鹿子快出來治治你媳婦，她欺負我，衛衛，你給我好好上課。
鹿先生：十靈說的沒錯，我不認為你搞的定。
大羽毛有小羽織：小舅舅親愛的衛衛已下線。
“你要去哪兒？”即墨的聲音炸在夏奚宸耳邊。
夏奚宸合上電腦，親暱的靠在即墨的肩頭，“我想申請公假好不好，即墨，就一個星期。”
“不好。”即墨想也不想的回他。
“就七天而已啊，即墨~”尾音是十年難得一聽的甜膩。
“不行。”
左蹭右親的夏奚宸咬著他的耳朵，手也慢慢的解開衣服，“即墨，六天？”
態度仍然堅決的回答，“沒商量。”
“五天好不好？”夏奚宸的鼻子湊湊他的。
“不，好。”面對夏奚宸的上下其手，即墨態度依然。
夏奚宸勾起嘴角，“五天好不好，老公~”手下的變化讓他得意的笑，即墨緊繃的身子就證明他成功了，接著他就被慾望衝昏頭的某人壓在身下。
靠著牆壁的夏奚宸已經被即墨折磨得快沒力氣，整個人都掛在他身上，盤在即墨腰間的腿如果沒有即墨的支撐，怕是早就摔慘了。
沙啞的聲音和情盛的喘息落在夏奚宸耳畔，“夏奚宸，再叫一次。”
再叫一次他不會死嗎？夏奚宸羞赧的閉上眼。
而這邊的即墨停下動作，一瞬間從天堂掉入地獄的人攀緊即墨的肩，“嗯……你……，”
“要不要？”即墨肆笑，雖然他也同樣難忍，但他並不打算放過夏奚宸，他又推進一分，卻不讓夏奚宸滿足。
“嗯啊……，你特麼啊！”夏奚宸從不知道即墨這麼惡趣味。
即墨的舌舔去落在他胸口的汗珠，連同夏奚宸的**一同捲入，而無法忍受這種刺激的夏奚宸還是投降了。聽到夏奚宸小聲的妥協，即墨還是決定不放過他，而夏奚宸今日的一敗註定以後的每一日都被即墨如此**。至於誰是誰媳婦，那就只有夏奚宸知道了。
我愛我家更愛我媽：所以人呢？！
調戲帥哥是日常：我錯過了什麼？
大羽毛有小羽織：我敢肯定小舅舅被收拾了。
鹿夫人：太陽？
常槍手的徒孫短槍手：十靈姐，這裡有未成年人。
不一家的奶茶味棒棒糖：你明明就是中年人，少在這裡裝嫩，常樂大叔。
常槍手的徒孫短槍手：小鬼頭，我說的是你！你今年才二八芳齡！我今年不過二十八好嗎？
大羽毛有小羽織：我什麼都沒說。
鹿先生：今天陽光很好。
我愛我家更愛我媽：鹿哥，你很美好。
拔羽毛的飛機：阿羽，老師又在看你。
大羽毛有小羽織：那是因為我長得帥？——
調戲帥哥是日常：那個問號是怎麼回事？
拔羽毛的飛機：被西米老師點名了。
我愛我家更愛我媽：23333333
鹿夫人：奚宸要是不來的話，我們直接上門去綁？
我愛我家更愛我媽：好主意，我也想去看看老大媳婦！
夏爾改行做農夫：不必了
調戲帥哥是日常：誒？
夏爾改行做農夫：他會來 五天 多一秒也不行
我愛我家更愛我媽：他會來？
調戲帥哥是日常：五天？
不一家的奶茶味棒棒糖：多一秒也不行？
夏爾改行做農夫：是
鹿夫人：臥槽！大人？！
我愛我家更愛我媽：大人？
不一家的奶茶味棒棒糖：十靈姐，我是未成年人。
鹿夫人：一邊去，小愛，這個就是你老大的……
我愛我家更愛我媽：老大媳婦，我夏哥哥上哪兒去了？
夏爾改行
做農夫：夏哥哥？
我愛我家更愛我媽：夏奚宸。
夏爾改行做農夫：謝謝 我再佔用他一點時間
“嗯啊！”夏奚宸被即墨突然的動作鬧騰醒。
“夏哥哥？嗯？”
“我啊……，即墨……，”
“你叫我什麼？”
“叫你大爺……，”
大羽毛有小羽織：小舅舅完了……這次西米舅舅也發飆了……
拔羽毛的飛機：你還是關心一下你自己吧，一萬字的檢討。
我愛我家更愛我媽：羽哥，五千包檢討！
大羽毛有小羽織：我愛死你了，小愛妹妹，來哥哥抱一個！錢轉給你了！
調戲帥哥是日常：小愛，哥哥也愛死你了，分我點~
我愛我家更愛我媽：你別愛我，我怕被常樂打死。
常槍手的徒孫短槍手:為什麼？
我愛我家更愛我媽：因為調戲帥哥是……
不一家的奶茶味棒棒糖：小板凳已擺好，請開始你們的表演。
常槍手的徒孫短槍手：我不會打你的愛愛~~~過來~~~讓叔叔疼你
我愛我家更愛我媽：阿飛，救我！！！
拔羽毛的飛機：我好忙。
調戲帥哥是日常：叔叔，不如你疼疼我？
常槍手的徒孫短槍手：臭小鬼，走開。
夏爾改行做農夫：我回來了。
調戲帥哥是日常：鑑定老大提問1，夏爾為什麼是農夫？
夏爾改行做農夫：因為種菜是我的喜好。
我愛我家更愛我媽：提問2，克里斯馬的克里斯是誰？
夏爾改行做農夫：卓言爸爸。
大羽毛有小羽織：夏哥哥~
夏爾改行做農夫：衛衛，15公斤負重5公里，回來我看你做完，順便待會和小彌說說一萬字對你而言太少。
大羽毛有小羽織：小舅舅~剛剛小愛也叫你夏哥哥了啊！
夏爾改行做農夫：三萬字吧。
大羽毛有小羽織：戰死。
鹿夫人：看來你搞定了。
調戲帥哥是日常：也有可能是被搞定。
不一家的奶茶味棒棒糖：咦~
夏爾改行做農夫：明天見，我下了。
克里斯馬的克里斯：你們真是好活潑，發生了什麼？
大羽毛有小羽織：老爸，我愛你~
我愛我家更愛我媽：克里斯叔叔~你家兒子不認真讀書~還被夏叔叔罰了~
大羽毛有小羽織：老爸，我很愛你哦~
克里斯馬的克里斯：小愛真乖~別學我家臭小子。
大羽毛有小羽織：老爸，我最愛你啦~
我愛我家更愛我媽：好的叔叔~
克里斯馬的克里斯：臭小子，你今天不用回家了。
大羽毛有小羽織：老爸！不要啊啊啊啊啊！
鹿夫人：自從有了衛衛，奚宸都成小子了，真懷念。
大羽毛有小羽織：……誰來愛我？只要人人都獻出一點愛……
拔羽毛的飛機：保重。
調戲帥哥是日常：抱歉，我不是人……
第二天起床的時候，即墨已經沒了人影，夏奚宸收拾收拾就匆匆下樓，桌上的早餐擺的整整齊齊，在他簡單的處理完後手機鈴聲適時候響起。
“起床了？”
“嗯。”夏奚宸窩在沙發，想象即墨正在幹嘛。
“吃早飯沒？”
“嗯。”他一定也和自己一樣，靠在沙發上聽著對方的聲音想接下來的幾天怎麼度過。“即墨，我們的以後那麼長，你不膩嗎？”對面沒有聲音，夏奚宸卻笑起來，手機被抽離，一個吻落在眉心。
“我第一次慶幸，我們的以後那麼長。”
夏奚宸回吻，“如果你膩了記得告訴我，我換個方式來愛你。”
“比如？”
“我來做飯！”
“夏奚宸。”
“在。”
“我在家煮好飯菜等你回來，別讓我等涼了。”
“好。”
“借個火要錢嗎？”
“要你。”
結束的採訪~比心~
Q：說一說你們自己。
夏：我叫夏奚宸，一個成分複雜，但積極向上的五好青年。今年正值不知道的年華，哈哈哈哈。
即：我叫即墨，一個商業人士，至於成不成功，得我家夏奚宸說了算。
夏：我喜歡看動漫，不限尺度，不限題材，樂於追求一星期一集的自虐感。
即：我喜歡看電影，催人淚下的，感人肺腑的，讓我心情愉悅。
夏：我喜歡抽菸，打架，不喜歡喝酒，泡妞，但樂衷於釣凱子這一偉大獻身事業，當然，長得難看的除外。
即：夏奚宸喜歡的我都喜歡，因為我喜歡上夏奚宸。
夏：麻煩說清楚一點，這樣聽起來有點髒。
即：更正一下，是我愛上夏奚宸。
夏：下一個問題。
Q：說一說對方。
夏：我家種菜大大滿足了我人生的所有缺憾，以至於現在發現我的綜合能力的體現得到了質的飛躍。
即：你是指身高，身材，外貌，資產，氣質？
夏：不不不，還有精神。
即：你指的是哪方面？
夏：請問一下我勾搭上的是一個流氓還是色狼？
即：你應該慶幸你是被我勾搭上。
夏：對不起，螢幕有點髒。
Q：說一說你們的故事。
夏：如果你確定這不是一段勵志熱血的青春故事，那麼我肯定走錯片場了。
即：如果你指的是員工不惜精疲力盡的為總裁日以繼夜的勞動，最終得到總裁的青睞，那的確是一段勵志的故事。
夏：我憑的是實力。
即：我從不否認偷懶與運氣是一種實力。
夏：我有認真的上班！一個星期有五六七八個小時。
即：這個我可以證明，因為剩下的一二三四九個小時你都是被我（嗶——）。
夏：我身心具憊。
即：很高興讓你從身體到心境都能感受到我的辛苦。
夏：這波純潔的對話讓我有點緊髒，莫名的堅定了我鹹魚終將起義的想法。
Q：說一說對方的優點。
夏：嗯……，種菜大大很聰明可是沒我聰明。
即：他能看上我，難道不算優點嗎？
Q：說一說對方的缺點。
夏：他……沒我聰明。
即：他有缺點嗎？
夏：麻煩下一個。
Q：說一說你們的藍圖。
夏：我想有個家，裡面住著我和種菜大大，他做飯，他洗衣，他打掃，他賺錢，我負責照顧他。
即：以後都有他照顧我。
Q：最後的話。
夏：2015年5月30日，是我噩夢結束的日子，我遇到了即墨。
即：2015年5月30日，是我美夢開始的日子，我沒錯過夏奚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