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卷、重新活一回_第一百一十章你不幫幫人家?

第一卷、重新活一回_第一百一十章你不幫幫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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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重新活一回_第一百一十章你不幫幫人家?

屋裡空落落的,在牆根的地上,躺著一個赤條條的男人,看樣子已經死了,何西仔細一看,這人不是別人,竟然是他的心腹愛將英老師,英老頭兒。

何西驟然緊張起來,英老師怎麼了?英老師怎麼會被帶到這裡來?他惹下什麼人了?

然而這些都不是主要的,關鍵是,英老師是自己聘請的員工,英老師在自己的學校裡出事,自己要負主要責任的。

就在他看著英老師發呆的時候,又聽到了一陣陣低低的壓抑的叫聲,何西循聲看去,眼前的景象更是讓他下了一跳,心臟都差點跳出來。

只見,眼前一個女人,準確地說,是一個被脫得光光的女人,她被綁在一張**,而她的兩條腿卻被分開了,露出了黑漆漆的一個洞,好像是那個女人最私密的地方,被什麼人抹上了許多的蜂蜜,然後,一隻哈巴狗正趴在那裡,津津有味地舔著那個洞。

那個女人或許被舔了好長時間了,已經被徹底點燃了那股需求,她的眼睛都紅了,渾身上下著了火一樣,她嘶啞地叫著,不住地掙扎著,想要衝破束縛,如果此時把她放開,估計她會發瘋一樣,去找一個男人索取。

她已經失去理智了,只是在一陣陣地叫著,叫的嗓子都嘶啞了,眼睛裡射出野獸的光芒。

何西看著那女人,更是大吃一驚,因為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差點成為他老是的那個英語老師,陶令安。

何西看著這一切,完全是迷茫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把這兩個人綁了來,對方到底是誰?難道對方真的是陶令安的老公?

可是一個男人怎麼可以這樣,無論妻子怎麼樣,也不會把妻子暴露在外人面前,還要找一條狗來刺激她。

正在何西目瞪口呆地胡思亂想的時候,剛才的那個傢伙哈哈地笑了,他對何西道:“怎麼樣?這個人你很熟悉吧?聽說,她差點成了你的員工?而且是她幫助你,找來了這個上海老頭兒?這麼說來,這個人是你的恩人啊。”

何西聽著他的話,腦子裡迅速地在琢磨,這個人到底是誰呢?聽他的口氣,這個人絕對不是陶令安的老公,那麼他是誰呢?

等到那人說出最後一句話的時候,何西忽然明白了,眼前這個人他應該是張函派來的。

是的,從他酸溜溜地點破兩人的曾經的合作來看,這個人應該是張函派來的人,因為,讓張函的培訓機構很狼狽的老師,正是英老師。

還有就是,自己剛剛和張函見過面,張函說過要自己好看的話,那麼眼前的人,一定是張函的人就是了。

只是沒想到,張函的報復來的這麼快。而且,從今天的手法來看,自己是一步一步進入了他的圈套。

他謊稱是何西的員工偷了人家的老婆,這對於何西來講,是必須出面的,而且,這種事也不可能報警。

對方在給自己打電話的時候,就在自己的學校門口,監視著自己,等自己出來,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在他的監視中,他根本就在自己的身後,偏偏對方又抓住了,自己是希望英語法人,對有些事必須負責這一點,不斷地激將自己,讓自己明明感到了不對勁,也要硬著頭皮硬闖。

如果不是自己見機不好,趕緊脫掉了衣服,自己此刻已經死得很慘了。

那麼,現在對方要自己面對這一幕,是什麼意思呢?

正在這麼想著,那個人說話了:“何西,都說做人要仗義,人家幫了你的忙,你就不幫幫人家?”

“我幫她忙?什麼意思?”何西正在低頭想著這句話什麼意思,那人已經繞到了陶令安身後,掏出刀子來,砰砰砰挑斷了綁在陶令安身上的繩子。

陶令安站起來了,她此刻眼睛裡血紅血紅,如同一個母獸,又如同一個殭屍,直勾勾地瞪著何西,嘴裡發出瘮人的叫聲:“男人!我要男人!”

她已經完全失去理性了,完全進入魔障狀態了。

她一步一步向何西走來,何西被那種瘋魔的樣子嚇壞了,他想轉身跑,卻被繩子捆住了。

眼看著那母獸一般的陶令安,一步步走進了自己,何西的腿都發抖了。

陶令安一下衝了上來,只一把就扯碎了何西的小內內,然後,陶令安跪下來,一口含住了某處。

再接下來,她力氣大的驚人,一把將何西搬了起來,扔到了**。

然後就直接選擇坐在了何西身上。

多麼陽光明媚的何西,就這麼便宜了半老徐娘陶令安。

不知道是幾次噴發,何西都被折騰得,渾身骨頭架子都像碎了一樣,陶令安總算滿足了,也清醒過來了。

她清醒過來之後,才發現自己幹了件什麼事。陶令安趴了**,嗚嗚地哭了起來,嘴裡還自責道:“我這是作孽啊,以後我怎麼面對笑彬啊。”

這時候,剛才那位從一個屏風後轉了過來,他拍掌大笑,不住地道:“好,好,很精彩,很精彩。哈哈哈,希望英語學校校長何西,居然跟一個老太太做這種勾當,這個錄影傳出去,一定會很值錢的,全省人民會好好欣賞,你何西的風采,一定會吃驚,原來你何西好這一口啊。”

何西明白了,這是要把自己搞臭的節奏,先是用這種辦法把自己的名聲敗壞了,然後才會是在肉體上消滅自己。

他朝那男人道:“你是張函派來的?”

那人笑笑:“猜出來了?也對,都這個時候了,再猜不出來,那可就白混了。”

看著那人得意的樣子,何西在想著辦法,自己該從哪裡下手,怎麼才能逃出去,那麼既然這人是給張函做事的,那麼自己可不可以,讓他給自己做事呢?

想到這裡,他問道:“張函給你多少錢?

那人看了他一眼:“這跟你有關係嗎?“

“有啊,他給你多少?我比他給的更多。怎麼樣?成交吧?放我們出去?“

那人眼神一閃:“別逗了,把我當*了不是?我把你放開,你能從這裡出去,你還能拿錢啊?你還不報警啊?“

這句話透漏了兩個資訊,這人不是輕易能利用的,還有就是,他們看來要把自己長期關在這裡,甚至要在這裡結果了自己的性命。

這可不是個好訊息,必須得想辦法出去,何西並沒有放棄說服工作,他繼續勸解:“你把我放出去,最起碼,你手上沒人命,可是你要是在這裡結果了我,你手上就有人命了,那以後,你的罪過就大了。“

那人嘲諷地看著何西:“這就不用你操心了,張函家有多大的能量,你應該清楚,前兩天他犯了事,還不是輕鬆就放出來了嗎?他們在北京的上司,都把他給撤職了,他們家卻硬是把他重新安排在這裡,這事放在你身上行啊?吹牛比吧。“

何西無語了,這傢伙實在是太頑固了,但是眼前除了想辦法說服他,沒有別的辦法了,自己被脫光了衣服,還捆在了這裡,再就是陶令安了,她是個女流之輩,何況,對方不可能容許陶令安鬆了綁吧?

何西又道:“我給你錢啊,有錢什麼辦不了?“

那人嘻嘻笑了:“好主意,可是你能給多少?“

何西見這個意思是有門,就趕緊說:“你要多少,我給多少。“

那人又是嘻嘻一笑:“不用了,多麻煩,你給的總是隻能給一部分,可是我要是把你弄死了,你的錢不全都是我的了嗎?“

何西這下傻眼了,對方整個一個油鹽不進,軟硬不吃。

怎麼辦?難道真的就要死在這裡?

這時候,那人笑著朝陶令安走過來,看起來,他要把陶令安重新綁起來。

何西就想轉移他注意力,連忙說道:“有個事,你想得太簡單了吧?希望英語是我的資產,哪裡是你想吞併就吞併的?“

那人頭都不回,對何西說道:“告訴你了,不用你操心了,你聽不懂中國話嗎?“

說著,伸出手去一把扯住了陶令安的頭髮,這廝是根本不上何西的當,看起來真是個老手。

那廝把陶令安的腦袋使勁一提,就罵道:“老搔比,剛才挺浪的啊,跟個年輕的小夥子,挺過癮的吧?“

陶令安被戳中痛處,眼淚唰唰的流下來,只是不說話。

那人又道:“不過,我很奇怪啊,你都這個歲數了,身體還怎麼白!身材這麼好,這柰子還通紅,像沒生過孩子似的。“說著,在陶令安身上掏了一把,陶令安痛楚地叫了一聲。

那人哈哈地笑起來:“疼嗎?呵呵,或者說,這就是報應吧?你是新天地的人,你卻幫助希望英語,你這是吃裡扒外,知道不?“

陶令安臉上現出羞慚之色,何西一見趕緊說:“你少給我胡說八道,她幫我找教師,跟吃裡扒外什麼關係?“

那人不理何西,卻又伸手在陶令安的身上,猛掏一把,陶令安慘叫一聲,

“夠味兒,真是夠刺激。來,來,來,你看看你剛才有多搔。“

那人把剛才的錄影,拿出來放給陶令安看,一邊放還一邊品評,哦呀,真是不要臉,都這麼大歲數了。

陶令安羞慚難當,顫聲道:“求你不要說了,只要你不說了,我怎麼著都行。“

說著用身子蹭著那人,嘴裡發出動靜,發起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