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孤島逃殺(一)

孤島逃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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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島逃殺(一)

“陸添這些年鎮守黃泉眼,倒是把這裡的妖鬼管束得服服帖帖。”傅長淮在填補黃泉眼的時候發現,陵大的妖鬼不少,但大多遵紀守法,安安分分地躲在角落裡,不滋生事端,更不會傷害學生和老師們。

“不得隨意在人前現形;不得傷害無辜者性命;不得無端使用靈力......”杜啟明看著這些從妖鬼那探聽來的條例,也心生佩服:“陸教授即使被陵都王控制著,卻還是盡心地保護著陵大的學生,的確是非常不容易。”

聽著這些條約,傅長淮有些不解:“既然如此,那小萊手上沾了六個學生的性命,陸添為什麼沒有對她動手?”

關於這個問題,杜啟明也特意問過小萊:“在陸教授心目中,人、鬼、妖都是一樣的,犯了錯就該受懲罰,那些學生傷害同胞,理應受到懲罰。小萊為救夏楠犯下殺孽,也已遭受了天譴,陸教授為夏楠著想,最終並沒有對小萊趕盡殺絕,而是放了她一條生路。”

傅長淮擺弄著手裡一長串的鎖魂鈴說道:“說來也多虧了陸添這些年鋪下的路,要不然封堵這黃泉眼,還不知要耗費多少功夫,眼下事情都處理得差不多了,等聽蟄那邊把封印大陣畫完,陵大的任務也可以徹底收尾了。”

聽到林聽蟄的名字,杜啟明更加哀怨了,從第一道門過來,阿蟄一直都是和他一起行動的,可這次卻把他推給了傅長淮,為什麼呢......難不成之前自己唐突的告白讓阿蟄困擾了,阿蟄是在刻意躲著自己?

想到這裡,杜啟明情緒低落地說道:“傅大哥,阿蟄是不是討厭我了,他這幾天都不怎麼跟我說話了......”

傅長淮看了他一眼,語氣平常地回道:“阿蟄向來不愛說話,也就碰上你這個話癆之後才開朗了一些。至於這幾天,封印黃泉眼的陣法耗費了太多精力,他比先前沉默些也是可以理解的。”

“真的是這樣嗎?”可杜啟明還是覺得阿蟄和他之間的氛圍有些不太對勁,阿蟄對他有些若即若離的。

傅長淮不動聲色試探道:“不然呢,難不成你做了什麼事情惹他生氣了?還是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

“咳......沒,沒有吧。”杜啟明頓時心虛了,照傅長淮這護短的程度,要是知道他對阿蟄起了不尋常的心思,恐怕得徒手把他撕成碎片吧......

“沒有就好。”傅長淮故作無所謂的樣子,實際上心裡已經把杜啟明變著法罵了八百遍,這隻拱白菜的豬竟然還敢找他打探聽蟄的想法,真是太不要臉了!

接下來的幾天,杜啟明依舊沒找到機會和林聽蟄單獨說說話,畢竟他們在學校住的四人間,傅長淮和蕭含譽在場,有些私事也沒法開口。直到黃泉眼的封印陣法完成,陵泉大學的事情全部了結,他和林聽蟄之間的關係依舊沒有任何進展,這讓杜啟明更加心塞了。

為了打破這種膠著的狀態,杜啟明還藉著關懷攻略目標的由頭,跑去找楚煥取了取經,問他是怎麼把陸教授追到手的,結果人楚煥就回了八個字,字字精闢:“不要臉皮,死纏爛打。”

“......”聽起來很簡單,實踐起來一點都不容易啊,萬一阿蟄真惱了,直接跟他徹底斷交了可咋整?愛情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愛情使人想多,想多使人頭禿......

“小明同學?你扯頭髮幹什麼呢?嫌自己髮量多?”邵君陽見杜啟明在那折騰自己的頭髮,感嘆年輕人就是輕狂,不懂得珍惜自己的頭髮。

聽到聲音,杜啟明抬起了頭,疑惑道:“邵邵,你怎麼找過來了?”

邵君陽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誰叫你在這待著不回去,橘貓都來了,所有人都在門前等著你。”

患上了戀愛腦綜合症的小明同學更抓狂了:“那為什麼是你來找我啊,阿蟄呢?他果然不想見到我了......”

“......”邵君陽無語了:“喂喂,你這什麼表情,怎麼搞得跟被物件拋棄似的,難不成,你跟聽蟄......?”

!!!杜啟明再一次心虛了,忙說道:“那啥,邵邵,咱就別耽誤時間,趕緊過去吧!”邵君陽看著風一樣跑走的杜啟明,莫名其妙地聳了聳肩,連忙跟上去給他指路。

來到了那扇特殊的木門前,杜啟明還是秉著“不要臉皮,死纏爛打。”的八字訣竅,狗腿地湊到了林聽蟄身邊:“阿蟄,等久了吧?那個,累不累啊,要不要我幫你捏捏肩?”

林聽蟄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並沒有開口。倒是傅長淮看不過去,往杜啟明腦袋上呼了一巴掌,說道:“捏什麼肩,還不快走,你想在這個世界待到地老天荒,壽終正寢不成?”

杜啟明順著這話想象了一下,要是能跟阿蟄一直待在一起,那也是個很不錯的選擇啊!

正當杜啟明在腦內暢想美好生活時,其他人已經紛紛進入了門內。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連阿蟄都已經進去了,杜啟明這下急了:“阿蟄!阿蟄!等等我!”

再一次進入留白空間,杜啟明卻沒有像之前那樣滿懷好奇地去找新出現的畫,他現在滿腦子都是“阿蟄怎麼了?”“阿蟄為什麼不理我?”“阿蟄是不是討厭我了?”疑問三連。

就連過關獎勵出現,杜啟明都沒有放在心上,只隱隱約約聽到了“蝶魄夢引”“天祿之角”幾個字,也沒看見實物到底長什麼樣,畢竟他的目光從始至終都黏在了林聽蟄身上,只有林聽蟄,才能牽動他的一切心緒。

“事不宜遲,我們繼續去下一個世界吧。”傅長淮來到新出現的一道門......呃,更妥帖的形容是一個高強度的玻璃運輸管前,牽著蕭含譽的手率先走了進去。

其他人雖有疑慮,但也陸陸續續走了進去。等到只剩下他們兩人時,林聽蟄卻沒有像之前那樣主動去牽杜啟明的手,而是淡淡開口道:“我們走吧。”說著,便徑自進入了運輸管之中。

隨著一道強烈的白光閃現明滅,林聽蟄的身影消失在那個造型奇異的玻璃運輸管之中。

“阿蟄!”杜啟明這才反應過來,連忙追了上去,但這一次的感覺非常怪異,和之前幾次過門完全不同,杜啟明只覺一陣天旋地轉,彷彿無數道電流瞬間鑽入了大腦之中,劇痛之中,杜啟明徹底陷入了昏迷......

等他再次醒來的時候,鹹腥潮溼的空氣鑽入了他的鼻腔,奇異的鳥鳴凌空劃過,留下清靈幽長的餘音,陽光從高聳茂密的樹冠中洩下,照耀在他身上。這般從未體驗過的奇景,使得杜啟明一時間有些恍惚:“這......這是什麼地方?”

杜啟明揉了揉有些疼痛的太陽穴,用胳膊撐著身體坐了起來,他舉目四望,卻沒有看到林聽蟄和其他人的身影。杜啟明頓時慌了神,連忙從草叢裡爬了起來,大喊道:“阿蟄!阿蟄!你在哪兒啊?”

“阿蟄!”杜啟明撥開瘋長的植物,如迷途野獸一般驚慌奔逃,卻依舊沒有看到同伴的身影,這茫茫樹林只有他一個人的聲音迴響在其中,讓他感到從未有過的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