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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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先生,你這麼做就過分了。”我循著聲音回頭看向正向我們走近的人,握緊的拳頭立馬就沒了力氣,怎麼可以這樣,在我狼狽的時候遇上顧夏。
“你說什麼?關你屁事啊?”男子繼續的無理取鬧,只是矛頭轉向了顧夏。
顧夏先是看著我,對我笑了笑之後,將我拉往他的身後,然後才看向男子:“剛剛我一直看著來的,您真的,讓我們男人蒙羞!在生意這麼興隆的餐館,在這麼忙碌的時間段,我請問,有些失誤,是不是很正常?不就是一份牛柳嗎?錯了是怎樣,不是說給您換了嗎?再說了,其實不就是口味變了嗎?不照樣還是牛柳嗎?一般男人壓根就不會計較這麼多,您是覺得您和一般男人不一樣還是怎麼的?非要為了一盤菜,為難人家小姑娘?對了,我都覺得納悶了,你怎麼會認為人家把口味弄混,就是對你智商的侮辱?難道說?你經歷過?”
我一直以為在我認識的這麼多男生當中,就白斬雞的嘴可以用來吵架,沒想到顧夏理論起來也這麼的霸氣。幾個問句一問,就說的中年男人氣結,只知道幹瞪著眼睛、張口結舌面紅耳赤,也不知道想表達什麼,撐到最後也只好夾著尾巴灰溜溜的結賬走人。
“剛剛,謝謝你。”打工結束後,我沒有立即回家,而是和一直等我的顧夏找個小攤,坐下聊天。
“沒什麼,不過很意外,會在這看到你。”顧夏看著我,臉上寫滿驚喜,這讓我很奇怪,當初被我那麼報復之後,他怎麼會不恨我。
“恩,那個,暫時在這邊打工。”看到顧夏衣冠楚楚,我不經有些暗殤,同樣的大學,為什麼大家混的,都比我好。
“工作還沒找到?”
“恩,你也知道,我們這專業,就是這樣。”我抬頭對著顧夏笑,只是也不知道這個苦澀的笑,能不能表現出我的堅強,能不能安慰到自己。
“恩,現在不都這樣嘛。其實,剛剛我一直在那邊看著,可是我等了好久,都沒見你發怒,我還以為你肯定會上句揍那個人一拳呢。”顧夏笑著開我玩笑,也因為他的笑,氣氛突然變得很輕鬆。
“恩,想打呢,拳頭都握緊了,”我看著顧夏,將握住的拳頭向他揮了揮,“不過,你是不是把我想的太暴力了?”
“暴力談不上,霸氣到是一定的,我還記得咱兩分手的時候,你踢得我那一腳呢!”
“那能怪誰啊?誰讓你當初那麼踐踏女孩子的感情?我那可是為廣大女性踢得!”
再和顧夏談及我們的過去,好像在說別人的故事一樣輕鬆,這是我先前沒想到的。顧夏剛剛站出來替我教訓中年男子的時候,我還在擔心怎麼和他說話,這樣看來,我想的果然一直都很多。
“你都不知道,被你教訓了以後,我整個看女人的眼光都發生變化了,後來到現在都沒交上一個女朋友。”顧夏好像變了好多,特別是性格,以前的他是不會和別人說這些的,這樣的顧夏,給我的感覺,像是白斬雞。想到白斬雞,我又陷入沉思,甚至忘記迴應顧夏。
“喂,怎麼了?”
“哈?”
“發生什麼呆啊。”
“哦,沒什麼,剛剛說到哪了?”我抱歉的衝著顧夏笑笑,見我這樣,顧夏也沒有繼續深究。
“沒說到哪,對了,你現在,是戀愛中嗎?”
“啊,恩,戀愛中。”我點點頭。
“哎,那我豈不是沒戲了?”顧夏突然的一句話,差點沒把我嚇死。我尋思著以前做剩女的時候怎麼沒發現自己的桃花運這麼旺?為什麼我想要的時候一個個專心潛水,我不需要的時候,全來大搞突擊。
“呵,我開玩笑的,這麼驚訝幹嘛?”顧夏看我一臉的恐懼,禁不住笑了出來。
“什麼玩笑你都開啊?”見顧夏開我玩笑,我大呼一口氣,立馬放鬆下來。
“想想也應該知道是玩笑啊,你對你自己太過自信咯!”顧夏說的狠狠的,而他眼角的戲謔,讓我忍不住揉了揉眼睛,因為我想要確信,坐在我對面的,是顧夏而非白斬雞。
“又怎麼了?你今天是不是有心事啊?看你剛剛做起事手忙腳亂。”顧夏關心的問到。
“怎麼會?沒有,我是昨晚沒睡好,今天有點累。”我知道我這個慌撒的很難看,因為單憑聲音,就顯得自己很心虛,好在顧夏並不追究。
“哦,這樣啊。”
“恩啊”
“對了,你現在是和齊仲軒談戀愛的吧?”和顧夏坐著聊天這麼長時間,我才剛剛喝一口水,就又被他突然的精闢之言,又給噴了出來。
“你聽誰說的?”
“不是嗎?我一直以為你肯定會明白他的心意的。”顧夏好像比我還意外,直接瞪大了眼睛看著我。
“我明白他的心意?你怎麼知道白斬雞喜歡我的?他告訴你的?”
“你這到底是知道還是不知道啊?我怎麼覺得我好像說了不該說的話啊?”顧夏見我這麼緊張,竟有些慌張,以為自己說錯了話。
“哦,我知道,不過我想知道,你怎麼知道的?”顧夏在我的印象中,並沒有像現在這樣愚鈍,可現在我說的話,他都聽不明白,我開始懷疑,他是不是情商太高,而智商太低,離開女人之後,直接什麼商都沒有了。
“我早就知道了,自己看出來的。““早就?多早?”
“就你說我是同性戀,他出來幫你解釋那次!”
顧夏喝了口飲料,不以為然,而我當時就愣住了。我相信顧夏的情商,也就自然相信白斬雞從那個時候開始喜歡我。我也開始明白,為什麼當初我主動抱他的時候,他會發火,對我破口大罵;為什麼我和顧夏分手的時候,他沒有惡言諷刺,而是真誠關心;為什麼我嚷著要和陳建結婚的時候,他會突然吻我??原來白斬雞一直都在隱忍,為了我隱忍。我一直以為我瞭解他,其實不是。我看到的他,只是那個整日刻薄言辭不離口的賤人白斬雞。而那個滿是心事的齊仲軒,卻總是被我遺忘。我想起我和白斬雞那次去看電影,那時候,其實相比於白斬雞,我是更開心的。如果沒有後來的那些,我想我和白斬雞的現在或許不是這個樣子的。
我沒有繼續和顧夏聊天,因為我沒法再揣著這些心事和他有恃無恐的談論白斬雞怎麼喜歡我。我沒有說再見,一路跑回公寓,用盡全身的力氣,氣喘吁吁的站在白斬雞的門前,敲響了白斬雞家的門。這一刻,我堅定的明白自己在想什麼,自己在做什麼,只是我想要做的事情,必須要有白斬雞。
門打開了,雖然還在喘著氣,但我笑的很開心,只是在在我看清面前的剎那,笑容和心臟都瞬間凍結
左右為難的選擇,我要早兩個星期之內完成。
門打開了,卻不是白斬雞,我臉上的表情瞬間僵硬。看著陳建,我有種說不出的罪惡感,是啊,我怎麼會、怎麼可以忘記,我還有陳建。
“你,怎麼會在這?”說實話,我問這句話的語氣雖然還算得上謙和,但怎麼都不適合同男朋友說,可是我沒有多想,只是老老實實的將心裡的想法表現出來。
“哦,我來給你送點零食,打了你的電話,是齊仲軒接的。然後我就過來了。”陳建好像並不在意我說話的方式,只是耐心的向我解釋。經他這麼一提醒,我才想起,在接完老闆娘的電話之後,我放下手機就跑開了,怪不得今天總有些不安心。
“啊,不好意思哦,我忘了。”我撓了撓頭抿著嘴巴呵呵的笑,用慣有的語氣和陳建撒嬌。這樣一來,似乎已經忘記剛剛在路上所下的決心,只是有陳建在場,即使沒有忘記,我想說的估計沒沒法說的出口。
“今天還好你手機落下了,不然我都沒機會上來坐一坐,更不會知道你和齊仲軒是鄰居。我說璐璐,你是不是對你男朋友我太苛刻啦?”
陳建雙手環在胸前,故作生氣的向我問罪。也在他說出之後,我才反應過來,即使沒有白斬雞的事情,陳建的出現也是一顆炸雷。可是不光陳建不明白,我自己也很困惑,為什麼我就不敢告訴陳建我和白斬雞住一起的事情?更何況我們還只是鄰居。難道說,我早就賦予了白斬雞與眾不同的地位?
我一時語塞,不知道怎麼回答陳建的問題,並且習慣的看向白斬雞,一般在這種窘迫的狀態下,他都會出來圓場。可是當我向他的方向看去時,他只是專注的喝茶,什麼話都不說,甚至連一個提示的眼神都不給我。我突然明白,我和白斬雞之間的尷尬是必須解決的問題。
“恩,那個,阿健你先出來,齊仲軒明天還上班,我們在這打擾不好。”因為我看向白斬雞,陳建也隨著我的方向看去,為了防止陳建看出什麼異常,我趕緊轉移話題,我想,這不算是逃避。
“哦,我拿下東西。”陳建摸摸了我的前額,然後進屋拿東西。我看著白斬雞和他禮貌的打招呼,頓時發現,原來不只是女人,男人虛偽的時候,也是很恐怖的。
“走吧。”陳建要牽著我的手離開,而我卻因為白斬雞站在門口目送我們,竟有些緊張,更沒想到,陳建居然注意到了,他停下腳步盯著我,讓我心虛的有些冒汗。
“怎,怎麼了?”
“?”陳建不說話,這讓我更加緊張,白斬雞好像也覺得奇怪,站在門口,沒有進去。
“阿健?”我試探的叫陳建,這才讓他回過神。
“啊?”
“在想什麼呢?”
“哦,我在想,你今天不是不知道我在這的嗎?那你來找齊仲軒,不是應該有事嗎?我都沒見你和他說,是不是忘了啊?”
陳建以為我忘了來的目的,怎麼可能會望,只是又怎麼可能會做?我轉頭看向白斬雞,他也是一臉的期待。這樣期待的表情,在我看來,是有種特別的情感在裡面,可是縱使它包含著七情六慾,我也只有讓它失望的份。
“哦,我,我是來拿手機的,恩,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