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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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我?也對,別的不會,為朋友兩肋插刀的義氣還是有的!”
條條這樣的一句話,徹底讓我兩開懷大笑,那種‘有閨蜜真好’的感覺悠然產生。我們就這樣一路瘋到車站,然後各自回家,我想,這一夜,無論如何,都註定是不眠之夜。
又多了一姑娘。
我就這樣睜著眼睛直到第二天天亮,不時的翻身,不時的拿出手機,然後盯著梁晨的號碼發呆。其實我當時沒有告訴梁晨,他的號碼,我早就透過條條弄到手裡很久了,只是在出門之前,就將它從手機裡移除,為的就是怕遇到那樣的狀況。因為我怕被梁晨看出,我還是有那麼一點在乎他。
我一直重複著這些動作,卻也,慢慢的有些睡意,可是我還沒完全睡著,就被手機震醒。我立馬坐起,以為是梁晨,心想這人也忒積極了吧,可當我在看到螢幕上‘白斬雞’三個字時,我就知道,果然是我想太多了。
“喂,幹嘛?”我承認,因為不是梁晨,我有些失望,也因為睡意被打斷,有些火大。
“大清早的,吃火藥了吧你?喊什麼喊啊?我耳朵沒聾呢!”
我也是有病,對誰吼不成,非要對白斬雞吼,我怎麼就忘了,他就一從來不吃虧的人,罵他不就等於找罵嗎?
“我這不一宿沒睡,精神不好嗎不是,那個,找我什麼事?”
“?佳軒,就我妹,沒忘吧?”
白斬雞說話之前,我明顯感覺到他有長呼一口氣,看來是故意把心裡的火給壓了下去,這也充分表明,他肯定有求於我,而且是和他妹有關的。
“什麼意思啊你?我還沒痴呆呢,這才幾天,我怎麼會忘記你妹那麼漂亮的姑娘?說吧,求我幹嘛?”我說話的時候,語氣顯得特別臭屁,從而故意抬高了自己的身價,雖然這麼做有些乘人之危的嫌疑,但我不得不說,如果不乘這樣的機會,我估計是沒機會將白斬雞踩在腳底下的。
“你今天有安排嗎?佳軒她,想找你陪他逛街。”
白斬雞的話說的叫一個咬牙切齒,我都不明白了,既然這麼不情願,幹嘛還這麼顛覆形象的低三下四的求我,看來白斬雞對齊佳軒還真的是無話可說。
“有空是有空,可是,可是,”
“有什麼條件你就直說。”
我那樣說話故意吊白斬雞的胃口,其實並不是真的想要訛詐他,只是想要多玩他一會。耍白斬雞是要比耍假強壯痛快多了的事情,因為白斬雞總是處在強勢地位,正因為這樣的他,才能滿足我這半妖的虛榮心。
“從我們家到市中心光是地鐵都要坐很多站的,何況我們家出門還沒地鐵站,我還得坐公交,搖搖晃晃的過去,你說,我那樣多累人?到時候,都怕沒勁沒你妹玩了,你看,這?該怎麼辦啊?”我說這麼多的廢話,其實總結起來就一句——‘我要打車,你給報銷’“你想怎麼來就怎麼來吧,車費我報銷,地址一會簡訊給你,到這我掛了,不過吳三鳳,我告訴你,動作給我麻利點,別給我耍大牌,不然,我讓你以後連牌位都沒得放。”
白斬雞最後的那話說的我一愣一愣的,這人怎麼又強硬起來了?都不怕我爽約來著。不過,我的確也不是會爽約的人,這白斬雞心裡估計也跟明鏡似的清楚著。
因為有了白斬雞的恐嚇,我快速而簡單的收拾一下就出門攔了一輛車,臨上車前,我看到我媽一臉的心疼,但我也管不了這些,總不能又折回去跟我媽解釋說等下會有人給我報銷。因為如果我真這麼做了,不但會讓我媽浮想聯翩誤會我桃花開了,也會讓外人看了笑話認為我們母女都是很摳門的人,至少現在的情景,是顯得我比較大方的。
我坐在出租上,眼皮越來越重,只能說,從生物角度講,我畢竟是一個正常的人,一夜不睡,是真的有些受不了,看來我今天只能憑著頑強的毅力陪著齊小姐逛街。我突然覺得有些地方不大對勁,齊佳軒與我認識才多久,怎麼就會約我一塊出來玩?況且一個大一的小姑娘,不是應該更憧憬與高中同學的聚會嗎?帶著這些疑問,我開始昏昏欲睡。
我睡了很久,並且應該是被打醒的,睜開眼,落入眼簾的竟是白斬雞這個賤人。
“怎麼是你啊?不應該是司機大姐叫醒我嗎?”
“你先出來,別耽誤人家做生意,下來我慢慢給你解釋”
白斬雞又嫌棄我了,我突然反應過來,順手摸向嘴邊,還好,沒有流口水。我慢慢的扭著肥胖的身軀移出車外,正好看到齊佳軒還有一個不認識的女孩子。我望向白斬雞,想要讓他給我引見一下,卻沒想到他會錯了意,竟開始給我解釋剛剛的事情。
“人家大姐叫你半天,你都不醒,正好我打電話給你,那大姐就給接了,我讓她把車開到這,然後就把你叫醒了,我就知道,不用一些非常手段,壓根就別想你醒過來,我說,你屬豬吧?怎麼在哪你都有能睡的跟中毒身亡、一臉醒不過來的樣子!你哪次能活得和你生理學性格匹配一些啊?都沒見過這麼不要形象的姑娘家,整天沒皮沒臉的,我都不好意思說你了都。”
我就知道白斬雞不會說什麼好話,所以就沒打算讓他給我解釋,他這一解釋,讓我在這兩女孩面前完全沒了形象,我原本打算塑造御姐形象的計劃也付諸東流,我想白斬雞又不笨,即使不知道我是想要變作御姐,也會知道我想要塑造好的形象的,他這麼做,明擺著就是故意的。我就這樣恨透了白斬雞,恨透了他的明知故犯。可我什麼都做不了,只能跟啞巴吃黃連一樣,有苦說不出,也只能跟哈巴狗一樣對著齊佳軒搖尾乞憐,表示一下認識她哥這個賤人的無奈,我相信,她會懂得。
“那個,這位是?”面對此刻的窘境,即使是被白斬雞說腦袋不靈光的我還是知道轉移話題的。
“你好,我叫秦麗麗。”
這姑娘說她叫秦麗麗,但給我的感覺卻有點像禽麗麗,她長得真不醜,就是看起來特別像後媽,凶狠的一塌糊塗。
“你好,我叫吳可璐,那個,你是佳軒的同學?”
人們常說大學就是一個小社會,它教會你最基礎的待人處事的方式,我在大學渾渾噩噩的混了三年,總算是明白,對待一個人,最好的方法不是真誠,而是即使再怎麼不喜歡,也要裝作很喜歡,即使對一個人恨之入骨,也要對著他展現你最燦爛的笑容。這樣的做法聽起來是有些歹毒,也有一些賤,但我又不得不說,像假強壯那樣單純的孩子是不多的,並且也是很難混下去的,至少,在我們幾個人的圈子裡,假強壯是扮演弱者的。
秦麗麗給我的第一映像,真的是前所未有的差,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長得漂亮,而我是出於女人的妒忌心還是怎麼,反正我就沒法把她當成齊佳軒一樣的善類對待。
“不是,我是他兩的鄰居,比佳軒高一屆,比仲軒小一屆。”
“哦,這樣啊。”
聽到秦麗麗管白斬雞叫“仲軒”,我瞬間就打了一寒顫,因為這是我第一次聽人家叫白斬雞叫的這麼溫柔,那麼嗲的語氣好像與我的磁場是怎麼都合不來,我悄悄的往後走了兩步,生怕一不小心,就被這意外給消了磁。
“那個,三鳳姐,”
叫我的人不是齊佳軒,是秦麗麗,不知道為什麼,雖然“姐”這個字和“三鳳”這個外號加起來喊顯得很難聽,但我並不排斥齊佳軒這麼叫我,可現在聽到秦麗麗這麼叫我,我真心覺得很不舒服。畢竟即使我再老,也還碰巧生了一張娃娃臉,比起秦麗麗的濃妝豔抹,我想我怎麼都還算看起來小的那一個吧。
“怎麼,介意我這麼叫啊?”
我看著秦麗麗,真想說‘我很介意’,但最終也只是笑著搖了搖頭。
“那我們走吧。”我感謝齊佳軒說出這個提議,不然,我真有衝到馬路中間找車碾一下的想法。
“三鳳姐,看你剛剛那麼笑,我真以為您剛剛不小心吞了一隻蒼蠅。”
聽到白斬雞這麼說,我真的覺得很惱火,但卻不和他哭也不和他鬧,直接奔著馬路中央就跑,如果不是白斬雞拉著我,我想我的死亡報告上寫的肯定是“死於汽車碾壓”。我怒視著他,誓死也要他為自己的行為向我道歉,可能是我的決心不僅感動了天,也感化了這個賤人,他真的低頭哈腰的給我道歉,看的我直得瑟。
“仲軒,你們快一點啊!”秦麗麗走在前面向我們兩個招手,依舊那麼溫柔的叫白斬雞,我看著白斬雞臉,竟然發現比往常要更白了,原來他也不待見這樣的稱呼。
“是啊,走快一點啊,仲!軒!”
“別瞎跟著攙和啊!”無奈的白斬雞,想要正正經經的發我一頓火都不行。
“我也不想攙和的,可不是你把我叫過來的嗎?你看都有秦麗麗陪你妹妹逛街了,幹嘛還拉我過來啊?”我並不是賭氣才這麼說,而是真的很奇怪,他們兄妹倆為什麼要這麼做。
“你是來陪佳軒的,我是來秦麗麗的。”就這麼一句嚇死人的話被白斬雞說的平淡無味,但其本身的震撼力卻十足的把我驚個半死。
“你陪秦麗麗?為什麼?為什麼?”我拉住白斬雞想要問個究竟,可他就是打死不說,繼續往前走,於是我乾脆跑到他面前,想方設法的攔住他“為什麼啊?為什麼啊?”
白斬雞看著我,眼裡滿是不耐煩:“你當你自己是復讀機啊?沒事說那麼多遍幹嘛?”
“我不但是復讀機,也還是磁帶呢,知道什麼叫磁帶嗎?就是A面B面都能發生的玩意,你要再不說,我就先把這A面說完,再給你翻個B面,怎麼樣?你說不說?”
白斬雞是真的怕了我了,只是對我翻了一白眼,就把事情和我說了,仔細想想,原來凌駕於白斬雞的上面是件‘soeasy’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