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目標改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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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目標改換
徐徵明一拍大腿,立刻說道:“刺客有可能是要去行刺徐懷遠了。”
那士兵怔了怔,有些沒有明白過來,問道:“徐公子,怎麼會是這樣呢?”
徐徵明現在沒有多餘的時間向士兵解釋那麼多,他知道現在有可能已經晚了,可是自己必須去爭取一下。當即,他對那士兵說道:“你趕緊召集所有人,一起去城北前線那邊。我先趕去一步,刺客有可能就在那邊。”
他說完,也不等士兵反應過來,飛快的就跑到巷道深處停泊戰馬的地方,隨便就拽了一匹戰馬躍身而上,接著一踢馬刺,打道就向城北去了。
還留在巷子裡面的幾個士兵面面相覷的楞了一會兒,隨即才反應了過來。先前那個陪同徐徵明聊天的那個士兵當機立斷,讓另外兩個士兵火速跟上徐徵明,自己則按照徐徵明的吩咐,去周圍把其他人都召集起來一起趕過去。
徐徵明騎著馬在郢州城的大街上飛馳著,只不過現在周圍實在太黑了,而且他對郢州城的地形也不熟悉,因此坐騎奔跑起來頗有一種迷茫隨意的感覺。但是他還能聽到城北戰鬥的聲音,這就是一個方向,只要自己向著這個方向前去就是了。
大約飛奔了半個時辰,前方總算有了一陣光亮。那是戰場後勤線臨時駐紮地。傷員、食物、兵器、箭、木料等等的一應事物全部都聚集在這裡。在通往後勤駐紮地的幾條道路上,都有哨卡在嚴格把關,畢竟這裡是志願戰場的重要地方,萬一讓細作混進來搞破壞那就是糟糕了。可是當徐徵明走近的時候卻發現,整個後勤駐紮地一片混亂,傷員的慘叫聲,軍官的吆喝聲,還有七七八八翻箱倒櫃的聲音,讓這裡的狀況比戰場好不了多少。
因為傷員不斷的從戰場上撤下來,而戰略物資也不要不斷的往前線運送,導致了向北面的通道經常發生擁堵的情況。另外從城內各個倉庫運送而來的補充物資,也排起隊來透過各個哨卡,因此讓一塊小小的營地顯得擁擠不堪了起來。
徐徵明看到這裡,心中暗暗焦急:這樣熙熙攘攘的場面,刺客要混入豈不是易如反掌了?
他趕緊打馬從正面的道路跑了上去,繞過了一支正在排隊的隊伍之後,他直接來到了最前面的崗哨。崗哨計程車兵們正在忙碌不堪的檢查進入駐紮營地的貨物,他們只是簡單的瞟了一眼徐徵明,在看到徐徵明穿著是軍用皮甲,還騎著戰馬時,只當是自己人,並沒有任何盤問的打算。
徐徵明暗自嘆了一口氣,自己都能這樣不聞不問的混進來,拓跋蘭若只要稍微化妝一下,豈不是更容易了?他讓自己保持冷靜,祈禱著自己趕來的還不算太晚,應該能搶在拓跋蘭若的前面來阻止她。
現在他甚至有一些奇怪的想法,為什麼當初要放了拓跋蘭若呢?反正自己是無神論者,對拓跋蘭若許下的承諾完全可以反悔,然後當場將其擒拿下來。那樣的話現在也不至於會這麼倉促了。不過人總是奇怪的動物,有很多做過的事情都是無從解釋的。
進入營地之後,這裡來來往往、形形色色的人更多了。
有士兵,有雜役,還有民夫,放眼望去差不多有七、八百人之多了。
假如拓跋蘭若已經混在了這些人當中,徐徵明要想糾察出來都是十分困難的,畢竟他總不能一個一個的翻過來檢查吧。
他略略沉思了片刻,既然不能大海撈針,那還是選擇守株待兔的好了。
如果拓跋蘭若是要去刺殺徐懷遠,那乾脆就在徐懷遠附近等候著這傢伙出現算了。以逸待勞的事情總是有優勢的。一念及此,他立刻就向前線奔去了。不過在通過後勤營地與前線的道路上,排查的崗哨不僅要多了起來,而且也要比前面的更加嚴格。
因為這是雙向性的戒備,一方面戒備後勤營地發生意外,另外一方面是如果前線戰事失利了,這些崗哨就會立刻肩負起掩護阻擊的作用。
徐徵明在騎著馬來到一個崗哨時,幾個士兵立刻就攔下了他。
“什麼人?”士兵喝問道。
“我是孝武軍傳令兵,從城南來,有要事傳遞。”徐徵明直接就撒了一個謊。反正這些士兵都是天武軍計程車兵,他們怎麼可能知道孝武軍的辦事風格呢?
“令牌呢?”士兵半信半疑的問道。
“什麼令牌?我叫徐徵明,是孟正宗上將軍的麾下,我來通報軍情從來不用令牌,趕緊給我閃開,耽誤了重要事情誰也擔當不起的。”徐徵明大聲的喊道。
崗哨這邊計程車兵都怔了怔,他們自然是聽說過徐徵明的名號了。當然這個名號並不是因為徐徵明投入了孟家麾下,而恰恰是前不久徐氏宗親大會的時候,徐徵明在會上一鳴驚人的表現,以及徐氏長輩們意圖封殺徐徵明的負面訊息。對於徐氏下轄的天武軍來說,雖然全軍士兵並不是全部姓徐,可宗主徐家的新聞,總是能很快在軍中傳遍開來的。
現在新聞的當事人出現在面前,他們當然感到有些驚愕。
好在前幾天天武軍這邊已經知道了,徐徵明跟著孟正宗來到郢州,因此不會多加懷疑。
崗哨計程車兵仔細打量了徐徵明一下,看著對方的容貌和年齡跟傳說中的差不多,於是索性就信以為真了。當即,他們沒有多加阻攔了,就這麼放徐徵明過去了。
徐徵明連續穿過了兩個崗哨之後,總算是接近城北城牆空缺的大一片區域。
前方有三兩小型個營地,那應該是指揮作戰的將來們所在的地方,而在更遠差不多五里距離的地方,就是正在熱火滔天交戰的前線戰場上了。火矢漫天飛舞,黑暗中還有許多看不見的羽箭,如今兩軍排在最前方作戰的都是騎兵,每一方後面還有許多步兵在做預備。戰鬥的場面雖然沒有想象中的那麼激烈,可是無數生命在這裡消失卻是不爭的事實。
突然,有一支羽箭從天空中劃出一陣呼嘯聲,直衝衝的就向徐徵明這邊撲來。
徐徵明微微一驚,抬頭去看箭矢的方向,可惜現在是大夜晚,黑漆漆的夜幕正好給了箭矢掩護。他剛準備打馬躲開,可是肩膀微微一疼,一支箭已經射中了自己。好在這支箭並非是高射箭,僅僅只是平射箭,從那麼遠的戰場上射過來早已經沒什麼力道了。
他伸手把肩頭上的箭拔了下來,這隻箭插在了皮甲上,沒有對自己造成實質的傷害。
“他奶奶的,這麼遠都有人射過來,戰場真是什麼凶險的事情都有可能發生。”徐徵明喃喃自語的說了一句。他見羽箭丟在了地上,駕著馬向前方營地去了。
來到營地,有巡邏計程車兵立刻迎了上來。
“來者何人?”巡邏的小將喝問道。
“徐副將軍人在何處?”徐徵明立刻問道。
“徐將軍親自上前線作戰去了,他現在不在這裡。你是什麼人?”小將又問道。
“我是孝武軍傳令兵,又要事來報。”徐徵明回答道,他現在可不想多說什麼廢話,如果徐懷遠親自到前線禦敵了,那處境一定會更加危險。拓跋蘭若在戰場上接近徐懷遠簡直要比在市集動手更方便呢!
“孝武軍的大營在東邊呢。”那小將說道。
“廢話,我是從孝武軍大營那邊趕過來通報你們的。不多說了,我要去找徐副將軍。”徐徵明說完,打馬就向正北方去了。
那巡邏的小將趕緊叫住了,喊道:“你去戰場怎麼找徐副將軍呀,戰場上那麼混亂。如果有什麼要緊的情報,你去找我們徐彭海大將軍吧,他就在營帳這邊坐鎮指揮。”他說著,還特意指了指前方一座大營帳。
徐徵明嘆聲說道:“不行,這件事只能告訴徐副將軍。我這就去了。”
他說完,繼續向北面趕去。
巡邏小將看著徐徵明遠去的背影,只犯嘀咕的說道:“什麼人呀,戰場上那麼危險,九死一生,只怕他還沒找到人,自己就嗝屁了。”
徐徵明穿過了營地,向北面跑去,路上還能看到許多來來往往計程車兵。
這些士兵大部分是預備隊上前線去增援,還有一部分是將傷員從火線上撤下來的。
他越接近陣地,血腥的味道就越來越濃烈,雖然黑漆漆的地面上看不到什麼東西,但是用心去感受還是覺得這裡已經是鮮血淋漓了。
徐徵明剛剛來到戰場邊緣時,忽然聽到有人在旁邊喊道:“下馬,下馬,找死呀你。”
他怔了怔,知道自己現在的位置比較高,很容易被冷箭射中,當即趕緊從馬背上跳了下來。現在的位置已經很危險了,這裡正好是弓箭手的陣地,雖然還沒有到達最前方肉搏的戰場,可是身邊那些士兵還是有不斷中箭倒下的情況。
弓箭手陣地主要是壓制敵人預備隊增援的通道,而金狗雖然沒有專門的弓箭兵陣地,但是他們的騎兵本來就具備騎射的本領,直接在戰場上就反擊過來了。
徐徵明壓低身形向前走了一陣,看到了一個士兵,立刻問了道:“徐副將軍在哪裡?”
那個士兵回過頭來有些奇怪的看了徐徵明一眼,說道:“我怎麼知道呀,這裡可是戰場,徐副將軍在哪裡誰知道呢。”
徐徵明舉目向前方看了一眼,他知道一般主將在戰場上都會有帥旗指引,士兵們看到帥旗就知道主將還在哪裡,因此才會士氣大振。可是現在情況完全與他想象的不一樣,因為現在太黑了,根本看不到帥旗所在。
他忽然覺得連天武軍士兵都不知道徐懷遠在哪個位置,拓跋蘭若又怎麼會知道呢?
一念及此,他忽然覺得自己上前線來找徐懷遠是一個錯誤的決定。戰場雖然很混亂,利用刺客接近目標,可是戰場上同樣也很凶險,隨時都有可能還沒找到目標就被冷箭射中。如果拓跋蘭若是一個精明的刺客,怎麼會犯這樣的錯誤呢?
可是如果她不刺殺徐懷遠,那她還會選擇誰呢?
徐徵明在心中暗暗的尋思著,一時半會竟然沒有定論。
不過很快他又回想到了拓跋蘭若的話,“只要隨便刺殺一個姓徐的將領即可”。現在徐盛之、徐懷遠都不容易下手,那就只剩下徐彭海了!
難道真的是徐彭海?
糟糕了!徐徵明一怔,趕緊跳起身來,轉身就往回跑。他來到了自己戰馬的地方,一躍就跳上了戰馬,火速的向剛才來的路賓士而去了。
剛剛回到後方的指揮營地時,徐徵明還記得先前那個巡邏小將指的徐彭海所在的帳篷,他趕緊就直向這個帳篷去了。來到帳篷前面一段距離,這裡不讓騎馬,他只好跳下馬快步衝了過去。不過他沒有急著衝進帳篷,因為從外面看過去裡面似乎還沒有什麼異常動靜,而且帳篷裡面有好幾個身影在走動,可見不止徐彭海一個人在裡面。
他先繞道來到了帳篷後面,這裡的守衛比較薄弱,而且如果拓跋蘭若不能直接殺入帳篷,而選擇在遠處放暗器的話,後方正好是一個有利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