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三章 ,贈字

第三章 ,贈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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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贈字

徐徵明弄明白了美女姑姑為何驚歎,自己不由鬱悶至極,穿越者麻煩之一就是要掩飾自己的身份。

好在他腦袋反應的快,當即連連的說道:“姑姑,其實去年小侄在書塾唸書學會了不少字,每天晚上回來就在家中練習,後來書塾先生要教什麼經史子集,小侄沒興趣就沒繼續去書塾了。另外這練習書法也只是飯後小歇的娛樂而已,小侄可沒打算到處炫耀。”

徐蘭看到徐徵明一本正經的樣子,倒是忍不住咯咯的笑了起來,說道:“好你個徐徵明,我不過是問問這副字是不是你寫的,你卻這般慌張辯解。沒想到你小小年紀志氣不小,又要武藝超群,又要胸懷韜略呢,還學會了城府。”

徐徵明知道姑姑是在說笑,賠笑著說道:“小侄這點城府,最終還不是讓姑姑您一點即破了,說到底還是姑姑你最厲害了。”

徐蘭聽到這番奉承之話,心中暖洋洋的,臉上卻佯裝嗔怪:“就你會耍嘴皮子。”

她說完之後就不再與徐徵明談笑下去了,湊近桌案仔細觀賞了這副書法。看到徐徵明的臺閣體,不由連嘆了好幾下,清美的眼眸中流露出了讚賞之意。

“徵明,這是什麼字型,竟然如此工整漂亮?”

“哦,這是臺……這是小侄自己琢磨出來的書體。”徐徵明險些說漏了嘴,現在可是南宋時期,距離明朝開過還相差好幾百年的時間呢。

徐蘭看了徐徵明一眼,眼中滿是驚異之色,她與這位小侄平日並無深厚的聯絡,畢竟對方是庶身之子又是遠親,只是今日見了之後才發現他竟然有如此才華。她淺淺一笑,問道:“徵明,那你倒是可以將這字型取名為徐體了,我們徐氏必然因此流傳百世呢。”

徐徵明搖了搖頭,望著美女姑姑說道:“如果小侄讓取名,小侄寧願取名為蘭體,簡單又優。”

徐蘭怔了怔,白皙的臉上微微一紅,一顆芳心如同小鹿一般亂撞。她不敢去問徐徵明為什麼要取名蘭體,但是心中卻難免胡思亂想了一陣。

可是徐蘭沒問,徐徵明倒是自己解釋了起來:“姑姑,前日若不是姑姑路徑沔水相救,小侄只怕真會有所不測了,因此小侄將這套字型取名為蘭體,便是要將姑姑救命之恩永遠銘記於心。”

徐蘭已是懷春年華,只是因為爹爹目光極高,一定要找一個即門當戶對、又才貌雙全的郎君,因此拖了這麼久都沒能嫁出去。徐徵明言語中雖然沒有暗示之意,但是她心中依然是撲撲跳的厲害。

為了掩飾情緒,她故作鎮定的笑了笑,說道:“真是乖侄兒,懂得知恩圖報。”說完之後,她轉移視線,連忙低頭去讀那副書法上的詞曲。“峰巒如聚,波濤如怒,山河表裡潼關路。望西都,意躊…...徵明,這一個字唸作什麼?”

她身為女兒家,從小自然沒機會進書塾唸書,但是自己卻在私底下偷學了一些章,儘管能識得數百字,一旦遇到生僻的字還是不會。

徐徵明走到姑姑身邊,將自己所寫的《潼關懷古》唸了一遍。

徐蘭在心中將這曲詞繁複默唸了兩遍,她是一個極為聰慧的人,頓時感到這首曲詞中將雄渾蒼茫的景色、真摯深沉的情感和精闢的議論三者完美結合,抒發了一種磅礴滄桑的大氣。

她內心被這曲詞的豪邁情懷所吸引,驚歎的脫口說道:“好一句興百姓苦,亡百姓苦,徵明這是你作出來的嗎?體很獨特,詞牌名是什麼呢?”

徐徵明笑了笑,張養浩還得再等八十多年才出生,這首小令現在的版權自然是歸屬自己所有了,他說道:“姑姑,這不是詞,這是一首曲小令。的確是小侄閒情之時所作,讓姑姑見笑了。”

元曲在這個時代還處於萌芽階段,縱然是在北方都還是不甚流行的體,更別說是在南方了。南人對曲並不是說全然不知,而是處於一種漠視的階段。

徐蘭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說道:“沒想到徵明你竟然還會北人的體,姑姑我以前聽一些客商講過曲小令,他們總認為北人的曲沒有我們南人的詞那般高意境,不過今天看到你寫的這首小令,倒是刮目相看了。”

這時,徐徵明與徐蘭離得很近了,美女姑姑身上的體香不斷的挑撥自己。他好歹也是二十一世紀的人,在前世再暴露的美女都見過,面對眼前的古代美女還是能把持住的。

“姑姑,既然你喜歡,那小侄就送給你了。”他大方的說了道,反正元明清民時代的著名詩詞自己多的是,有空再剽竊過來那是舉手之勞。

徐蘭莞爾輕笑,說道:“徵明你這像什麼話,你究竟是送這首小令給姑姑,還是送這副書法呢?”

徐徵明怔了怔,這有什麼區別嗎?不過旋兒又想,曾經聽說過古代男子很有情調,會寫一些詩詞贈予愛慕的女子。如果真是這樣,那意義確實不一樣了。當即他連忙解釋道:“小侄自然是送這副書法了。”

徐蘭心中微微有些失望,但是卻笑道:“那好,姑姑我就收下它了。”

與徐蘭聊了一會兒,老爹起早煎的那碗藥竟然忘了喝。徐蘭畢竟是女兒家,在外面拋頭露面久了總是不好的,於是在接了徐徵明那副書法之後就告辭了。

徐徵明送走姑姑之後,才把那碗已經涼了一半的藥喝了下去。這時他又想到姑姑身上那股女兒家的體香,不由微微露出了感嘆的微笑,心中有了一種奇妙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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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蘭從徐徵明家中出來之後,在回府的途中路過了一家書鋪,她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於是讓馬伕停了下來。她走進書鋪找來老闆,拿出了徐徵明先前送給自己的那首小令,讓書鋪的老闆裝上裱。

書鋪老闆在這一行做了幾十年了,當看到徐徵明那工整嚴明的臺閣體之後立刻眼前一亮,對這種新字型好奇不已。他連忙向徐蘭詢問這副書法的出處,其言下之意自然還有花錢收購的意思。

徐蘭見書鋪老闆對這書法讚賞不已,自然有幾分得意之色,她說道:“這是我小侄徐徵明獨創的蘭體字呢。”

書鋪老闆認識徐蘭,也認識徐蘭所說的小侄徐徵明,因為書鋪的許多上等貨物都是徐徵明的父親徐元清負責供應。當即,他更是驚訝不已說道:“老夫與徐管事交情不淺,怎生從來沒聽其說過有如此深諳書法的兒子呢?”

徐蘭在外人面前當然會提徐氏說好話,說道:“我小侄為人謙虛,從不愛現,他父親就他這麼一個兒子,自然也不會在外面招搖了,免得引來一身是非。”

書鋪老闆嘆道:“徐門之深,深如淵潭,徐門子弟皆是臥虎藏龍呀。不知徐三娘子可否將這副墨寶賣於在下呢?”

徐蘭毫不猶豫的說道:“千金不賣。”

書鋪老闆汗顏不止,不過想了想之後又問道:“那敢問,可否讓在下臨摹一份呢?”

徐蘭想了想,說道:“今天怕是不行,改天吧。”

書鋪老闆看著這副嚴明清美的字型,不由遺憾的嘆息了一聲。在裝裱的時候,他還忍不住用手去模仿這筆墨痕跡,只是臺閣體太過苛刻,可不是短時間內能領悟到其中內涵的。

裝裱之後,徐蘭就徑直回府上了。

剛走進府院大門,就看到前堂上爹爹徐朗正與大哥徐劭卿坐在一起閒談,仲夏將近,現在徐氏家族中能談的事情自然還是今年的宗親聚會了。徐蘭抱著那副書法,來到爹爹和大哥面前行了禮。剛要轉身離去的時候,徐朗眼尖看到了她抱著的裱卷,以為是那家青年贈送的傳情之物,頓時嚴肅了起來。

“蘭兒,你手中何物?”徐朗冷著聲音問道。揹著家長在外與人私密那可是極大的事情。

徐蘭見爹爹老邁臉上的嚴肅,一下子就猜出了眉目,微微笑了笑,說道:“爹,這是你侄孫徐徵明寫的一副小令,女兒見他的書體獨特,就要回來打算請二哥、三哥他們鑑賞一下呢。”為了不讓爹爹誤會,她故意將徐徵明贈字改為是自己索要。

徐朗想了想,問道:“徐徵明?就是徐元清的兒子,從小刻苦學武的那個嗎?”

徐蘭點了點頭,說道:“就是他,前幾天爹不是還誇獎今年聚會他的表現值得期待嗎?”

徐朗皺了皺眉頭說道:“這小子不是自幼習武麼,老夫怎麼沒聽說過他還會讀書識字?”

一旁的徐劭卿呵呵的笑了笑,說道:“爹,如果徐徵明是武全才,那豈不是更好?小妹,你既然說徐徵明的書體獨特,那將其展開讓我們一起欣賞一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