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挑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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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挑釁
徐徵明知道這位少年名叫徐三水,是三爺爺那一脈的親戚。因為三爺爺那一脈的親戚大多是窮困潦倒,即便是嫡系的身份也未必好到哪裡去。更何況這徐三水的父親與徐徵明一樣是庶出,但在族中的地位卻要比徐徵明更差一截。
不過徐徵明身為二十一世紀大好青年,自然不會在意這一點。
他呵呵笑了笑,說道:“還是算了吧,剛剛吃過午飯,劇烈運動的話對身體不好的。”
徐三水顯得有些失望,他堅持的說道:“徵明,沒關係的嘛,這角弓才三十斤的開力,你以前不是還拉過一石的長弓嗎?”
徐徵明微微有些愕然,一石那可是相當於一百二十斤,差不多是一個少年男子的身體重量了,自己以前拉開過這麼強的弓嗎?他有些半信半疑,從一旁的弓架上取出了一副普通的角弓,嘗試著拉了一下弓弦,赫然發現這弓弦就好似棉線一般,竟被自己輕鬆的拉滿了。
“原來這弓弦這麼松呀?”他喃喃的說道。
“哇,徵明你力氣真大!”徐三水聽見徐徵明所說的話,不由驚呼了起來。他身形只比徐徵明略瘦一些,而且同樣是自幼習武。他自己拉開這三十斤的角弓還是能感覺的到壓力所在嗎,卻沒想到徐徵明竟然還覺得這弓弦很鬆!
徐徵明取了一支羽箭,開弓拉弦,瞄準一百五十步外的箭靶射了去。
只聽一聲“嘣”響,羽箭飛射了出去,可是還沒捱到靶子就無力的墜地了。
“咦?怎麼搞的?”他疑惑的摸了摸下巴。
“徵明,你怎麼拿角弓射一百五十步的靶子呀?角弓只能射五十步呀。不過……你射得可真夠遠的了,差不多都有一百步的距離了。”徐三水感嘆的說道。
徐徵明這才記憶起來,以前學習弓箭的時候武師教導過,角弓是一種獵弓,作戰的時候是用來居高臨下投射,最常用在突襲和防守城牆的場合。他尷尬的笑了笑,還真是獻醜了。
這時,徐三水忽然跑到弓架上,將一把黑漆漆、看上去很陳舊的弓取了出來。他取出弓時是用兩隻手託著弓臂的,可見這弓身的重量已經不輕了。重弓在戰場上使用的並不普及,攜帶不方便不說,尋常士兵也不可能拉得動這樣的弓,除非是用來收藏的上等弓了。
可是徐徵明看見這弓外表一點都不華麗,甚至烏七八黑的十分難看。
“這是誰的弓呀?”他忍不住問道。
“不知道,我早上來時就看到它在這裡了,十之**是山莊的藏弓吧。依我看,這弓差不多有八十斤的開力,應該能射到一百五十步,你來試試吧。”徐三水一邊笑嘻嘻的說著,一邊將這副黑弓遞到了徐徵明手裡。
徐徵明剛剛接過了黑弓,立刻就感到了這副弓的沉重,與先前用過的角弓完全是兩個檔次的事情,不難想象這弓弦的開力絕對是超出角弓很多了。
徐三水很是期待的說道:“徵明,你快試試吧。我覺得我是拉不開這副弓的,你就讓我開開眼界吧。”
徐徵明微微笑了笑,氣運丹田,嘗試著拉開這副弓。當他開始發力時,只覺得這弓弦勁力十足,自己甚至動用了全身六成的力量才勉強拉開。不過他最終沒有把將這副弓拉滿,並非是因為力氣不足,若使出全力還是能輕鬆拉滿弓弦的,但是那樣的話只怕就會牽連到肩膀上的傷口了。
徐三水見徐徵明拉到一半就放棄了,連忙問道:“徵明,難道你也拉不開嗎?”
徐徵明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並沒有打算辯解什麼。他將弓還給了徐三水,說道:“你拿回去放好吧,像這樣的弓作戰時可不實用,就算能拉開了也證明不了什麼。”
徐三水失望的嘆了一口氣,接過了弓要放回弓架上。
突然,靶場外圍的走廊上忽然傳來一聲呵斥:“好你個徐徵明,你膽敢擅自動二爺爺的弓!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徐徵明和徐三水聽了這聲音,都吃了一驚,回頭向靶場外圍的走廊看去。
只見走廊上正走過來七、八個少年,這些少年全部都是錦衣華服、舉止傲慢,其中還有兩個書生模樣的人正煞有其事搖著摺扇,儼然就是一副上流社會紈絝子弟的形象。這些少年自然就是徐氏一族正統子弟了,而走在最前面的正是族長的三公子徐辛河,也就是他剛才出言呵斥徐徵明、徐三水。
除了這些少年之外,在更遠處的走廊中段,還有幾位花枝招展的少女。這些少女是徐氏一族的嫡系女眷。顯然是午飯過後,這些嫡系晚輩們相約一同來校場閒逛,碰巧就看到了族中下等子弟先來一步。
徐三水在見到徐辛河等人之後,立刻緊張得不行。他以前曾被徐辛河欺負過,所以心中有所陰影,一時間一不小心,手裡拿著的黑弓跌落在了地上。
“徐三水!好呀你,你這下不死都不行了,這可是嶽大帥曾經用過的寶弓,並且還是由韓大帥親自賞賜給三爺爺的寶貝,你竟敢丟在地上?”徐辛河立刻大呼小叫了起來,他的樣子一點都不是在擔心那副黑弓,反倒更像是一種幸災樂禍。
徐三水頓時手足無措了起來,趕緊將黑弓重新撿了起來,用袖子仔細擦拭了一真,然後匆匆放回到架臺上。他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忍不住還急聲的嘀咕道:“糟了糟了,這下慘了。”
片刻之後,徐辛河與一眾嫡系子弟已經走到了靶場這邊。至於那些女眷們因為害怕太陽晒,就留在了走廊盡頭,嘰嘰喳喳的一片鶯聲燕語,彷彿就等著看一場好戲。
徐辛河來到徐三水面前,狠狠的推了其一把,然後獰笑著說道:“哼哼,我看你們這次怎麼交代,這件事我一定告到長輩們那邊去!這副弓可是二爺爺的鎮家之寶,你們算哪根蔥竟敢褻瀆這副寶弓?”
徐三水一個踉蹌,要不是練過下盤功夫,只怕早就被推倒在地上了。他不敢反抗,在徐辛河面前就像是一個做錯事的小孩子,甚至連喘口氣都要小心翼翼。
徐辛河知道徐三水是一個軟柿子,隨時都可以欺負。他目光又落在了徐徵明身上,徐徵明的情況就不一樣了,這呆子的拳腳十分了得,而且一根筋又不懼怕自己父親是族長的背景,倒是有點棘手。
“徐徵明,前幾天你沒被淹死,命還真大呀!不過這次你算是完蛋了,我可是親眼看到你擅自碰二爺爺的寶弓的!二爺爺的脾氣全族都知道,你可等著挨家法吧!”他冷笑著說道,反正過過嘴癮又沒什麼不好。
徐徵明不像徐三水那麼膽小怕是,他一副鎮定自若,說道:“我和三水不知道這副弓是二爺爺的寶貝,正所謂不知者不罪。更何況我們只是瞻仰一番這副寶弓,又沒有褻瀆之意,為什麼要擔心受罰呢?”
徐辛河見徐徵明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心中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他雖然知道自己打不過對方,卻沒想到連嚇唬就不管用了,這簡直是讓自己碰了一鼻子灰嘛!
他氣呼呼的哼了一聲,大聲嚷道:“你是什麼身份,也有資格瞻仰嶽武穆傳給二爺爺的寶弓嗎?你說是瞻仰,萬一弄壞了你賠得起嗎?”
徐徵明微微一笑,看了一眼那黑弓,他確定自己與徐三水剛才並沒有弄壞一絲一毫,於是說道:“二爺爺姓徐,我和三水也姓許,為什麼沒有資格瞻仰呢?嶽武穆在投身戎馬之前同樣只是平民百姓,難道你也敢歧視他嗎?”
“你……!”徐辛河怒不可遏,卻啞口無言。
“你若要告訴二爺爺我和三水碰了他老人家的寶弓,那就去告好了。反正我和三水沒做虧心事,不怕你搬弄是非。”徐徵明正氣十足的說了道。
他說完,不想再跟這些自詡上等身份的嫡系子弟們糾纏下去,上前拉了徐三水一把,對其使了個眼色,然後兩個人直接就走了。
徐辛河見徐徵明這般囂張的態度,讓自己沒能在那些少女面前出成風頭,心中頓時怨恨不已。若換作尋常的人,他早就衝上去拳腳相加了,只可惜自己偏偏打不過徐徵明。
他恨恨的朝地上吐了一口,胸口的怨氣越積越烈,如果不好好教訓一番徐徵明,只怕這小子日後會越來越囂張!正因此如此,他腦海裡忽然靈光一閃,想到了一個絕妙的詭計,這次一定能讓徐徵明這小子嚐到後果!
當即,徐辛河蹲下身來從地上撿了一塊尖銳的石頭,然後走到擱置弓的架臺前,拿起石頭狠狠的在那黑弓上割了一道裂痕。他丟下了石頭,若無其事的拍了拍手上的塵土,轉身看了一眼身後那些嫡系子弟們。
“你們剛才看到什麼了?”他冷聲的問了道。
那幾個嫡系子弟相互對視了一眼,他們平時都是唯徐辛河馬首是瞻,此時自然明白了徐辛河要做什麼,於是紛紛點頭表示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