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抵達尹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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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抵達尹集
踏萍山莊位於尹集西邊的偏山之下,佔地甚廣,可以同時提供三千宗親的食宿。當年金人犯境的時候,這座山莊還曾用來充當兵寨,直到今天這裡都還儲存著高達兩丈許的堅石城牆。襄陽徐氏為了維護這座山莊付出了不少心血,單從徐氏宗族賬簿上來看,每年都要拔最少五百兩銀子對山莊內外進行修葺。
因為此刻天還未亮,徐元清又不是尊貴的宗親,不好從正門打擾門房,只好繞到了山莊的側面敲開了側門。看守側門的下人見了徐元清還算客氣,畢竟徐元清現在家裡有幾個錢了,身為下人還是不能隨便得罪。
看門的下人一面迎著徐元清進院子,一面問及怎麼會這麼早趕來。於是徐元清將路上遇到賊人的事情說了一遍,頓時讓這個下人嚇了了一跳。
下人連連問要不要先去報官,但是徐元清說等天亮了之後自己會去向莊上主事的長輩們稟報此事。下人只好先帶著徐元清一行人到側院的廂房休息了。
一夜的驚心動魄,徐徵明繃緊的神經一下子鬆懈了下來,整個人都疲憊不堪,在簡單的料理了一些傷口之後,倒頭就睡了過去。他不知道睡了多久,一直到肩膀上的傷口又疼又癢,實在忍受不住了,潛意識才甦醒了過來。
他看了一眼廂房的窗戶,只見窗戶外面的天色依然是一片昏暗。他剛剛睡醒的腦袋有一些迷迷糊糊,不禁還以為自己睡了不到片刻的功夫,正納悶不已。
這時,廂房的門“吱呀”一聲推開了,卻見父親徐元清端著油燈慢悠悠的走了進來。
徐元清看見床榻上的徐徵明睜開了雙眼,笑著罵道:“臭小子,你都睡了一整天了,爹不來叫你只怕你都睡到明日去了。快起來吃些東西墊墊肚子吧。”
徐徵明恍然大悟,原來此時已經是傍晚了。他嘆了一口氣,掙扎著要從床榻上坐直起來,可就在上身發力的時候,肩膀忽然一陣鑽心的絞痛,差點沒疼的叫出聲來。他知道自己好歹從小習武,一般的疼痛斷然不會放在眼裡,可是剛才那一下的疼痛顯然已經超過了自己的承受能力。
他咬著牙,伸手捂住了受傷的肩膀,突然只覺得手掌溼漉漉的。他奇怪的把手拿到眼前一看,只見手掌上滿是鮮血,不由一陣驚訝:“這,這是……?”
徐元清看見徐徵明的異樣,趕緊走了過來,他將手裡的油燈舉高了一些,立刻就看到徐徵明手上一灘鮮血。不僅如此,只見徐徵明睡覺的床榻被褥上,同樣是一片殷紅的斑斑血跡。
“兒啊,怎麼會這樣?”他驚呼了出來,著急的擱下了手裡的油燈,匆匆上前來檢查徐徵明的情況。
沒過多久,他立刻發現了這些血跡是從徐徵明肩膀那處傷口流溢位來的。不過他明明記得今天早上見徐徵明處理傷口時,那傷口早已經凝固了,而且又不是什麼重傷,否則自己也不會放心任由兒子處置。怎麼會突然發生變故呢?
“爹,把我把內衣脫下來,我檢查一下傷口。”徐徵明咬著牙說道,額頭上冷汗涔涔。
徐元清馬上來幫忙,小心翼翼的褪掉了徐徵明的衣衫,然後又揭開了已經黏在傷口上的繃帶。在這個過程當中,徐徵明一直屏住呼氣強忍著疼痛,從始至終都沒有放出聲音來。不過徐元清看在眼裡,心中依然叫苦不已,兒子要忍受多大的傷痛呀!
內衣與繃帶都去掉後,徐徵明側目看了一眼,只見肩頭的傷口已經有了發膿的跡象。
徐元清驚呼道:“怎麼會這樣,難道那些刺客的武器上有毒?”
徐徵明苦笑了一陣,說道:“爹,這不是中毒的痕跡,要真是中毒的話,只怕早已是毒素攻心,我現在哪裡還能這般說話呢。應該只是傷口沒有處理乾淨,又在睡覺的時候悶了一陣,所以引發感染。”
徐元清立刻焦急了起來,連連說道:“這可不得了,三天之後宗親聚會就要開始了,你現在傷成這樣,勢必會對你不利呀。”說到這裡,他嘆息不已,臉色又是懊惱又是擔憂。
徐徵明知道父親對自己的期望很高,不過事到如今也沒有辦法。
他嘆了一口氣,勉強的笑了笑,說道:“爹,你別擔心了,孩兒一定會竭盡所能的。更何況就算比武有所不利,孩兒還能去切磋藝嘛。退一萬步來說,這只是孩兒第一次參加宗親大會,實在不行明年再來。”
徐元清見徐徵明這麼樂觀,心中漸漸好受了一些。他緩緩點了點頭,說道:“你說的是,功夫不怕有心人,只要努力一定會有功成名就的一天。只是……唉……”
徐徵明疑惑的看著父親,不知道父親為什麼說到一半不說下去了,於是問道:“爹,只是什麼呀?”
徐元清無奈的搖了搖頭,猶豫再三,還是說了道:“只是爹有些不甘呀。你身上的傷本是可以避免的,我們一開始就不應該與那些人結伴而行,顯然刺客都是衝著他們來的,偏偏要連累到你呀。”
徐徵明聽完這番話,臉色一下子認真了起來,正色道:“爹,孩兒學習武藝一是強身健體,二是保家衛國,這兩者都是同樣重要的。昨天那些刺客是金狗,他們膽敢越境行刺,七尺漢兒豈能坐視不理?縱然今天可以避免,日後孩兒披堅執銳時還能避免嗎?”
徐元清怔了怔,一時無言以對。
沉默了片刻之後,徐徵明忽然想到了什麼,立刻又問道:“爹,昨天發生的事你告訴族中長輩了嗎?長輩們是怎麼看待的。”
徐元清嘆了一口氣,說道:“晌午時我就去通知族長了,不過奇怪的是,族長和幾位長輩似乎並沒有太過注意這件事。他們只叮囑說讓我萬萬不要把這件事在山莊裡洩露,否則還要嚴加懲處的。唉,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徐徵明眉頭微微擰緊了起來,這是怎麼一回事呀?金人越境行刺勢必是一場大陰謀,為何族中長輩的反應會是這般?
徐元清看出了徐徵明的心思,語重心長的說道:“兒啊,這件事你還是不要太在意了,正所謂不在其位,想謀其政也難呀。爹現在去鎮上請大夫來診治你的傷勢,你就留在屋子裡哪裡也不要去。”
徐徵明點了點頭,說道:“明白了。”
於是,徐元清匆匆的又出門去了。
到了夜晚二更初刻時,徐元清才滿頭大汗的引著一位大夫回來。可見父親為了請大夫肯定跑了不少的路,通常晚上出診是很麻煩的事,不難想像父親為此說了多少好話。
徐徵明看著父親辛勤的神態,心中又是酸楚又是溫暖。這位“父親”還真是偉大。
經過診治,大夫告知傷口並無大礙,只要細心調理數日之後便會好轉。但是調養期間切記避免讓傷口再次破裂,否則還會很麻煩。大夫重新為徐徵明清理了一番傷口,又開了幾副消炎藥叮囑了用藥的方式,然後就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