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第 82 章
一指擎天 玉帶絲 一品霸神 宿主她被偏執男神盯上了 我的契約鬼王 子夜吳歌 腹黑校草的小甜心 青春荷爾蒙 豪門情戰,總裁的律師妻 阿斗
82、第 82 章
第 82 章
賽茜緩緩地張開眼睛,第一時間看到的是淡藍色的天花板,感覺好熟悉。身體好像有點累,睡眼惺忪的到處張望。
賽茜回扭頭看,範奕禮坐在不遠處,正在看書。才醒過來,原來自己正身處範奕禮的辦公室,還霸佔了他的沙發。
「我…怎麼在這裡?」賽茜甩甩頭,完全沒印象。
範奕禮把書合上,笑著說:「你在街上暈倒,有人認得你是我們公司的人,把你送回來了。」
「我暈倒?怎麼我一點印象都沒有……」賽茜搔搔頭,她不是要回家的嗎?怎麼會暈倒了呢?
「沒關係,注意點身體就好。」
「你在看什麼?」賽茜走到範奕禮身邊,彎下腰察看範奕禮手上的書,「『讀心術』?心理測驗嗎?」
「是心理學的簡易入門。」範奕禮笑了笑,「心理學除了在醫學上應用,也可以幫助警方查案,亦可以成就商機。消費者有購物行為,我們試圖作出遊說,也牽涉到心理學。」
賽茜一臉恍然大悟的樣子,笑說:「果然博學多聞。」
「拿去看吧!這本算是初階,面部表情和肢體行為透視情緒反應,應該適合你的。」範奕禮把書遞給賽茜。
「你不看嗎?」賽茜問。
範奕禮又笑了,說:「我早看完了,我只是在找一些你的程度適合看的書。」
「學了就會懂得別人的心理嗎?」
「或多或少都有幫助,要知道人類很多時都是口不對心,但是再嘴硬,一些微細的表情和肢體動作都很可能把他出賣。」
賽茜皺皺眉,撇著嘴說:「感覺好深奧,還有猜測別人想什麼……我還是幼兒班呢!」
「沒關係啊!不懂就問我,隨時樂意為你服務。」範奕禮笑著搭著賽茜的肩。
「哈!你真好。」賽茜笑得燦爛,遇上這麼好的人是她的幸運。
「不瞞你,這也是心理戰略之一,有助提升員工計程車氣,激勵員工更發奮工作。」
賽茜傻了眼看著範奕禮,良久才故作失望地說:「其實你不用那麼坦白的,讓我高興一下也好嘛……」
「餓了嗎?我還沒吃晚飯。」範奕禮問,賽茜摸著肚子點點頭,範奕禮又說:「街口有一間車仔麵n,我們去試試吧!」
賽茜笑著點頭,其實簡單就是幸福,這樣上班下班,有時候去玩玩,到處吃東西,其實也很不錯。為什麼一定要複雜呢?難道簡單不是幸福嗎?
賽茜低下頭,笑了笑,為什麼這麼簡單的道理,那個她卻不懂呢?
杜h翎癱軟在沙發上,她太累了,身體還沒完全恢復過來,卻花費那麼多的力氣。
在醫院縫了五針,下顎的傷口很深,杜h翎堅持不用麻醉藥,忍痛完成治療。
晏桑不明白杜h翎為什麼要受不必要的痛苦,也不明白她為什麼不肯留院。沒錯,傷勢是沒有大礙,可身子還是虛弱得很。
不過,只要杜h翎還平安的在她面前,她就感恩了。
晏桑看著她的小姐,真是百般無奈,為什麼回的是季莫言的家呢?她的小姐已經好久沒回過家了,那個曾經住了三個人的家。
晏桑的手提電話響起來,接聽後回頭向杜h翎說:「小姐,少爺致電,說警察和傳媒那邊他會疏通,傳媒應該不會報導你的名字,少爺會跟進所有善後工作,叫你好好休息。但是少爺想知道發生什麼事,他很關心你。」
杜h翎沒精打采地說:「就照我跟警察說的再說一遍好了。」
晏桑點點頭,走到一旁繼續通話。
杜h翎又閉起眼睛,真的幸好,幸好沒事,幸好自己還活了下來。不過才有這個想法,另一個想法又蹦出來,其實死掉也好像沒有什麼所謂,反正活著太累……杜h翎呼了口氣,深深的嘆息。
開始進入睡眠狀態,卻被一聲巨響打擾,從淺層睡眠中驚醒過來。
那一聲巨響原是用力摔門的聲音,季莫言怒氣衝衝地走過來,喝道:「杜h翎!你是不是不把我當自己人!」
「怎麼了?」杜h翎一臉茫然不知。
「怎麼了?龍興的人要幹掉你,你還獨自赴約?」季莫言怒不可遏,扭過頭對著還在跟杜珏軍聊電話的晏桑喝罵,「還有你,你怎樣做她的保鑣!她出事的時候你在哪裡!」
晏桑不禁縮了縮脖子,忙跟杜珏軍說再見,好應對季莫言。
「我沒告訴她就自己去了,是她報警救我的。」杜h翎懶洋洋地說。
「你……你有什麼可以告訴我!」季莫言氣結。
「現在也沒事啊。我不就活生生的站在你面前嗎?」杜h翎一副毫無所謂的樣子,季莫言看著就是感覺欠揍。
「我……」季莫言氣不過來,竟罵不出口,嘆口氣,還是先讓步,「傷到哪裡了?除了下巴還有別的傷嗎?」
季莫言憐惜地摸了摸包紮了紗布的位置,杜h翎搖搖頭。
「你跟我來。」季莫言牽起杜h翎的手,又跟晏桑說:「晏桑,麻煩你幫我煮飯。」
晏桑點點頭,煮飯本來就是她的工作,只是杜h翎不在那個家,她也只能煮給自己吃。
晏桑想起趕到貨倉那一幕,餘悸猶存,幾聲槍聲嚇得在貨倉外的晏桑幾乎心臟停頓。
破門進內,杜h翎正跟那個頭目糾纏。地上還有兩個人倒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滿身是血,有明顯的槍傷。
頭目被警方圍捕,立即投降,杜h翎沒有生命危險,晏桑才真正放下心頭大石。
杜h翎的手被膠索勒緊,鬆綁的時候明顯見到一道被勒緊的痕跡。她上衣有一被槍擊的痕跡,可是並沒有血。反而是下顎有一道深深的血刻,似是被軍刀所傷,大概就是遠處那把染了血的軍刀。
杜h翎沒有怎麼交代事情發生經過,她只是很簡單地說,頭目把她的手捆綁,她找到機會把拿槍那大塊頭的槍踢飛,五個人就打了起來。那瘦小的男生撿起了槍卻很慌張,想射殺她,卻沒想到射中了另外兩個同黨,有一槍打中杜h翎,幸好槍的火力不大,身穿避彈衣的杜h翎除了感到像被大錘子打了自己一下以外,並沒有大礙。
瘦小男生害怕起來便帶著手槍逃離現場,剩杜h翎跟頭目在糾纏搏鬥。杜h翎的防身術雖學得好,但是手被綁著的情況下,還是被頭目的軍刀傷了。二人在地上糾纏,之後就是晏桑和破門入內的警察們看到的片段。
晏桑總覺得杜h翎有事隱瞞,不是她所說的那麼簡單,一定比她說的更驚險。怎麼會毫無原故就起衝突,甚至打了起來,又有死傷?沒可能像她說的那樣輕描淡寫的帶過。
晏桑不禁嘆了口氣,同類型事件是絕對不能再發生,萬一杜h翎沒穿避彈衣,又或者被槍擊的地方是頭部,那麼……
季莫言把杜h翎帶進房間,鎖上門,轉身對杜h翎說:「你自己脫衣服,還是要我幫你?」
「我自己來。」杜h翎自動自覺把外衣脫掉。
季莫言看到杜h翎一身瘀傷,心也揪住的痛。
「你還跟我說沒有別的傷?到處都是瘀青!」
杜h翎把外衣重新穿上,緩緩地說:「不算什麼傷,過兩天就不見。」
「你……」季莫言極力平息怒火,她知道這不是責備的時候,杜h翎受了傷,她應該去疼、去安慰才對。
季莫言緊緊抱著杜h翎,在她耳邊低聲說:「不要再獨自行動好不好?我不想透過別人才知道你的訊息,我不想你有危險的時候我不在你旁。」
被抱著的杜h翎輕輕回抱,目光卻早已不知飄到哪裡去了。
季莫言被杜h翎矇在鼓裡,要是她知道杜h翎曾被槍擊,恐怕不會這麼順從。
那件有彈孔的衣服早已處理掉,避彈衣也脫掉,不讓季莫言發現,免卻麻煩。
杜h翎徵徵地看著遠方,懷抱再溫暖也是徒然,她並不需要這個擁抱。
晚飯後,晏桑趁著季莫言去洗澡的時候,對杜h翎說:「小姐,如果有再下次,我不會再幫你。我真的、真的不想害了你。我根本不應該對你說的話言聽計從,今天差點就毀了你。」
杜h翎低下頭不說話,過一會兒才問道:「她怎樣了?」
「如果你今天真的出什麼意外,我會內疚一輩子。如果她知道你出意外的原因,她也會內疚一輩子。你真捨得嗎?你真狠心嗎?」
杜h翎沒有正面回答晏桑的問題,晏桑也沒有回答杜h翎的提問。
或許,出意外,死了更好,再不會有人因為她而傷害賽茜,賽茜再不會因為她而無辜受到牽連。畢竟,欠她的太多,拿命來還,也可能還不清。
「事情因我而起,就算出了什麼差錯,也不關她的事。」杜h翎別過頭說。
「小姐,你著緊她怎麼的話,可以對自己好一點嗎?難道你想她為你擔心嗎?難道你不想看她幸福嗎?」晏桑握著杜h翎的手,「小姐,對自己好一點,不要讓愛你的人難過好嗎?」
「晏桑……」杜h翎低下了頭,像個做錯事的孩子。
「小姐,答應我好嗎?不要放棄自己好嗎?」晏桑又問。
杜h翎的頭垂得更低,可是晏桑很高興,因為她見到杜h翎微微點頭答應。
晏桑抱了抱杜h翎,她知道,當卸去杜h翎冷漠的防衛後,杜h翎只是一個軟弱的傻孩子。
「人生那麼美好, 你現在辛苦, 怎麼知道以後沒有美好, 你怎麼捨得不去經歷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