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第 7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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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第 72 章
第 72 章
人們說,家鄉的月亮特別圓,賽茜覺得,他鄉的天空卻是特別藍。
賽茜揹著揹包,拿著一部數字相機,走到市區裡的一個公園。
這是個小小的公園,周邊被幾棟比較矮小的商廈圍繞著。
這個小小的公園有一幅佔地不小的草皮,很多人一家大小就在草地上野餐、聊天。
賽茜在樹蔭下停了下來,她總覺得杜h翎曾來過這裡,說不定那個時候,杜h翎就是站在她現在身處的位置,為她拍下那一張墨爾本的太陽。
望著湛藍色的天空,賽茜突然笑了。嘴角微微勾起,那弧度甚是好看。
「生日快樂。」賽茜對天空說。
舉起相機,拍了一張墨爾本的太陽。
賽茜看著螢幕的相片顯示,搖搖頭,沒有杜h翎拍得那麼溫暖。
她吐了口氣,抬頭[起眼睛看著天空,喃喃地說:「翎兒,至少你曾經愛過我對不對?」又低下頭看著螢幕中的太陽,「澳洲正值冬季呢!太陽都不再溫暖,就像我們的關係一樣。」
賽茜把相機關掉,坐在草地上,曲著膝,靠著樹幹,又說:「翎兒,你是我的尼古丁,不過,我總會把你戒掉。」
賽茜把空氣深深吸進肺部,這是最後一口尼古丁。
在寺廟內的杜h翎在大師走了之後,仍停留在原地。
她蹲下來,伸手放進池塘裡,錦鯉們紛紛用們嘟著的小嘴觸碰杜h翎的手。
杜h翎微微牽起嘴角,相比人類,與動物接觸會更輕鬆一點。
「池塘的水很髒,待會你得先去洗手,不然就不給飯你吃!呵呵。」
「嗯。」杜h翎扭過頭看了看季莫言。
杜h翎並不察覺季莫言早站在她身邊,杜h翎暗自搖頭,警覺性如此低,是件很危險的事。
「親愛的,喜歡這裡嗎?」季莫言也跟著杜h翎蹲下來。
季莫言翻了個白眼,厲著杜h翎說:「嗯是什麼意思啊!喜歡就喜歡不喜歡就不喜歡,嗯個鬼啊!」
「喜歡。」杜h翎回她一個微笑。
「喜歡就好。既然喜歡這裡,我就讓他們把素菜都拿到這兒來。」季莫言站起來,指著池塘另一邊的假山,假山上有一個小小的涼亭,「我們就在那個涼亭下吃飯。」
「嗯。」杜h翎點點頭,目光沒有離開過池塘裡的錦鯉。
季莫言嘆了口氣,問:「除了嗯以外,你會給別的反應嗎?」
杜h翎回頭朝季莫言笑了笑,說:「哦。」
「我真的是瞎了瘋了才會看上你,還跟你耗時間!」季莫言扶著額,無話可說。
季莫言撥了通電話,沒多久便見幾名僧人拿著素食走過來,向涼亭方向前進。
季莫言執起杜h翎的手,牽著她慢慢來到涼亭。
涼亭裡有一張小小的石制圓桌,刻了一些佛教心經,剛好放得下幾碟小菜。圍繞圓桌的是幾塊小圓柱石,用來作椅子之用。
「沒有生日蛋糕,白糖糕也是可以的。」季莫言在白糖糕上插了六根竹荀,「二十四歲,就六根剛好。快許願!」
竹荀和白糖糕的搭配甚是怪異,杜h翎為難地笑了笑,閉上眼睛許願。
杜h翎睜開眼睛,問:「還要吹嗎?」
「當然不用。」季莫言把插在白糖糕上的竹荀拔走,杜h翎暗自抒了口氣,季莫言把一件白糖糕分在杜h翎的小盤上,問:「你許了什麼願?」
「說出來就不靈驗了。」杜h翎話說出口,自己都感到驚訝,這句話不應該出自她的嘴巴。
「你怎麼會相信這種無稽之談啊!」季莫言笑道。
「是你先叫我許願的。」
杜h翎言下之意,是說季莫言比她無稽。
「不說就不說,有什麼大不了!我生日許願的時候你休想知道我許了什麼願望!」
杜h翎笑,她根本沒有興趣去八卦季莫言會許什麼願望。
在樹下坐了一段時間,賽茜伸了個懶腰卻在此時聽到小朋友的哭聲。她順著聲音的方向找尋,看到了一個小男孩的手被卡在鐵欄中,想必是貪玩把手放進去,卻拔不回來。
賽茜見狀,急忙走到小男孩身旁,用英語安慰小男孩,小男孩的哭聲也漸漸消失。
賽茜從她的揹包中找尋適合的工具,看到了那一瓶酒精搓手液,微微皺眉頭眉頭,心想道:「酒精會刺激面板,他手的面板已經又紅又開始脫皮,會很痛的。」但再想不到別的辦法了,只好很抱歉的用英語對小男孩說,叫他忍耐一下痛楚,因為那酒精搓手液有潤滑作用,能幫助小男孩把手「滑」出來。
小男孩咬緊牙關,忍耐著痛楚,終於,賽茜把他的手成功救出來了。
小男孩高興的抱著賽茜道謝,用嘴巴在她臉上啄了一下,賽茜欣然接受,展露出來的笑容很好看。
小男孩向賽茜揮別,找媽媽去。賽茜本想陪小男孩一起找媽媽,小男孩卻說,她媽媽就在辦公室,他一進大廈就會有人接他,賽茜才離遠目送小男孩走進大廈。
賽茜抬頭看看湛藍的天空,又笑了笑。
「您好。」忽然一把男子的聲音進入耳朵,那聲音略沉,說著國語。
賽茜回頭,發現是一個外國人,大概是三十歲左右,棕色自然捲,輪廓很深,與別的外國人沒多大分別。
「您好。」一個外國人跟她說國語,令賽茜覺得有點稀奇。
外國男子抱了抱賽茜,賽茜微笑,這是外國的禮儀。
「太棒了,你會說普通話,我也會。我叫尼可,你呢?」尼可以一腔不太正宗的國語說。
「尼可…… Nicolas ? 我叫賽茜。」
「是的,你很聰明。」尼可給了賽茜一隻大拇指。
「你國語講得很好,很地道。」賽茜微笑道。
「我學了五年,去過北京三年讀書,下星期會臺北去。」
尼可的中文文法有點錯誤,不過總算能夠得得明白。
「我也是啊!」賽茜笑著,指了指自己,「我是從臺北來的,到時候,你可以找我帶你去玩。」
尼可展露欣喜的神情,看了看手錶,問:「有時間嗎?我們來坐下聊。」
賽茜想了想,點頭答應。於是,他們便走到附近的咖啡室坐下來,點了些食品,東聊西聊著。
侍應遞上賽茜點的芝士蛋糕,賽茜又拿出揹包裡的酒精搓手液,用它來把雙手消毒。
「剛才救人的就是用這個。」尼可指著賽茜手中的酒精搓手液。
「嗯,因為手最容易接觸細菌,進食前最好先消毒。不過,我也是最近才有這個習慣。」賽茜笑說。
事實是,她太清楚健康的重要性,有健康的身體,才有力氣面對每一個挑戰,才不會讓人擔心。有健康的身體,才能追逐更多的夢想,才能走出那個她的世界。
賽茜和尼可一直在聊,就像很久不見的老朋友,一見如故,話題源源不絕。
「原來你去臺北是要成立新公司哦!聽起來很厲害呢!」賽茜讚歎地說。
「一間廣告策劃公司,算是作回自己的畢業。」尼可笑,自信的笑容。
賽茜暗自下了決心,她也要像眼前這個男子一樣,自信滿滿。
要從心裡拿走杜h翎太困難,亦太痛了,她知道很難做得到。但是,要戒掉一個人,總比忘記一個人容易。或許,找到了代替品就可以。不需要以人換人,那代替品可以是工作。
沒錯,賽茜想要重新來過,回到臺北後,她需要一份新的工作,去迎接新的人生。
走出咖啡廳,賽茜感覺輕鬆了許多。想不到在異地,竟然認識了新的朋友,她不再是孤身一人。
「錢放好才走。」尼可說道。
「真不好意思,要你請客。」賽茜笑著把原本要付的錢放回錢包裡。
突然,一男子出現,把賽茜手上的錢包搶走。
「我的錢包!」賽茜呼叫的時候,匪徒已拔腿就跑。
尼可回過神來,趕緊跑去追上匪徒,賽茜也在後頭努力地追趕。
匪徒邊跑邊把錢包裡的錢取出,把沒錢了的錢包作武器丟向尼可。尼可接住了錢包,仍然對匪徒窮追不捨。
直至,聽到賽茜的呼喚聲,尼可才停下來回望賽茜。只見賽茜跌坐在地上,用手捂住胸口,喘著粗氣,好像呼吸困難的樣子。
尼可立即折返到賽茜身邊,問:「怎麼了?」
「哮喘……」賽茜幾乎是用氣音來講話。
「藥呢?」尼可問,可是賽茜搖搖頭,沒帶藥。尼可見狀,把賽茜橫抱起來,「我送醫院去!」
尼古截了計程車,在途中不停幫賽茜掃背,讓她感覺好一點。
還好咖啡室離醫院路程不太遠,賽茜的情況也沒有明顯惡化,總算趕得及把賽茜送往醫院。
賽茜接受治療後,很快便可以自行走路,臉色也回覆正常。被醫生叮囑,出外一定要帶藥,哮喘病發是有危險性的。
「我是不是很沒用?」賽茜打趣問道。
「你不想要病的,很小事。」尼可微笑安慰。
「好像什麼事都做不好,什麼事都被我搞砸……」賽茜低下頭,埋怨自己沒用。
「沒有!你很好啊!你是我見過女孩兒最有愛心的。」尼可比了個心形,賽茜也展露笑臉。
賽茜回想病發那一刻,第一時間仍是想起杜h翎。
最需要你的時候你在哪兒呢?賽茜苦笑,要怎樣才能把她戒
作者有話要說:親愛的你怎麼不在身邊
詞:鄔裕康 曲:郭子
這裡的空氣很新鮮
這裡的小吃很特別
這裡的Latte不像水
這裡的夜景很有感覺
在一萬英盞奶轂
在有港口View的房間
在討價還價的商店
在凌晨喧鬧的三四點
可是親愛的 你怎麼不在我身邊
我們有多少時間能浪費
電話再甜美 傳真再安慰
也不足以應付不能擁抱你的遙遠
我的親愛的 你怎麼不在我身邊
一個人過一天像過一年
海的那一邊 烏雲一整片
我很想為了你快樂一點
可是親愛的 你怎麼 不在身邊